第三十章 入獄
“我···做不到。”等了許久,終於聽到了夏岩預料之中的答案。
夏岩指了指門口:“你可以走了,我就不送了。”
“難道就是因為這樣,你就當我們之前的感情完全不存在嗎?你明明知道你提出的那些條件根本沒辦法做到。”李信看來是不討個說法不會罷休的了。
夏岩這下也是真的火了。
“我們想要有結果就只有那一條路,可你也說了,那是行不通的。既然行不通你又何必再糾纏,明明不會有結果。你這樣究竟為了什麼?哼,難不成是想吃着碗裏的望着鍋里的?”夏岩冷冷一笑:“真不知道你們這些男人都是些什麼心態。”
“芙兒···你真的是芙兒嗎?”李信往前走了兩步來到夏岩面前。
夏岩吃着橘子差點累嗆到,她這還是穿越過來第030章在了墨陽宮。
夏岩看着眼前的陣仗,知道自己這下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楚凌天的計劃果然好,他一死,裕王便對她出手了。
只是為何受傷的總是她。
裕王與璃美人是前後腳到的,然後太后和其他宮妃陸續趕來,紋貴妃則是最後一個到場的。
看着眼前的景象,紋清淡然地看夏岩一眼,便斂了目光。
第二天蓉妃與李信的醜事傳遍了朝堂。昨天還是風言風各種猜測滿天飛,今日便被人抓了現行,辯無可辯。
先皇屍骨未寒,蓉妃就做出如此醜事,大家一度已經開始懷疑蓉妃肚子裏的孩子到底是不是龍種了。
方丞相聽說此事以後大發雷霆,一度要自己的女兒與李信和離。
這也是為了丞相府着想,李信這一出事還不得連帶着整個方家下水。
方家小姐方婷從便被人捧在手心長大,當初皇上賜婚,她本就很不滿,如今那男人還敢偷腥,重要的是還偷到了後宮中,她怎麼不嘔。當下便同意和離。
李信可以說是整件事中最糊塗的一個,他到墨陽宮明明是裕王首肯了的事情,怎麼後來連問都不問就被以私通罪抓進了天牢。
直到現在還沒弄明白。
“李大人,還不知道為什麼?”楚桓之負手而立站在牢門外,看着裏面那可憐的男人。
“請···請,王爺明示。”他現在是沒了丞相府當靠山,這下恐怕連小命都難保。
“不知道為什麼也不打緊,你只要知道自己下面該做什麼就行了。”
楚桓之對這樣的蠢人實在是鄙夷。
“還請王爺指教。”聽說自己還有救,李信立馬扒到了牢門邊。
夏岩是第一次住牢房,現在已是初冬,牢裏陰暗潮濕。最不人道的是,那些人把她丟進來以後還將她身上的禦寒小棉襖給扒了,然後扔了件灰不拉幾的寬大外衫給她。
不用想也知道這衣服面前寫了啥字。
只是,她猜到了開始卻沒猜中結局。
看着面前那個大大的“恥”字,夏岩真是一口老血哽在喉嚨,這是要鬧哪樣兒啊!
一個囚服還這麼調皮。
“怎麼樣,專程為你寫的,還喜歡嗎?”
一個女聲在頭頂響起,夏岩不用看也知道喜歡在她傷口撒鹽的只有兩個人,男人那必是楚凌天,女人的話用膀胱想也能想到,除了紋貴妃沒人會這麼無聊了。
“真是有勞姐姐費心了!”夏岩翻翻眼皮,往牆角一縮,不再去理會她。
“李信已經全都交代清楚了,想不想知道你曾經的情郎如今是怎麼回報你的?”紋清並不在意她的不理睬,繼續說道:“他說是你勾引他的。”
夏岩並沒有露出紋清預想中的失望表情,反倒是站起身走到紋清面前,兩人中間只有一道牢門之隔。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況且我與那李信除了昔日是戀人的關係,現在連朋友都算不上,所以他這樣自保,我也不意外。”夏岩很滿意看到紋貴妃臉上的譏諷退了個乾淨。
“不在乎就不會難過,只是姐姐與我不一樣,還陷在泥潭中無法自拔。”
“你什麼意思?”紋貴妃臉色很是不好看。
“我說你睜着眼睛卻裝瞎,明明知道的事情卻還自欺欺人。”夏岩毫不客氣地戳中了她的心事:“昨晚裕王大概是跟璃美人在一起廝混吧!看看他帶人去墨陽宮的時候,脖子上海棠紅的口脂,據我所知,宮裏的妃子們除了璃美人沒有人喜歡用海棠紅這個顏色,都嫌海棠紅不夠艷麗。哼···偷腥都不知道擦嘴。我都不好意思當場拆穿他們,他倒還敢打着抓姦在床的名號來墨陽宮抓我。”
紋貴妃聽完她的話,想反駁卻又知道她說的都是事實,她又何嘗不知道那個男人早就變了心,或者說他對她從來就沒有一心一意過。只是她愛了這麼些年,付出了這麼多,怎麼能瀟洒地說放就能放下。
目送紋貴妃臉色青紅難辨地離開,夏岩又抱緊了雙臂縮到角落裏。
她倒是嘴上厲害得了便宜,受罪的還不是自己的身體。
看來這裕王是想把自己凍死在這裏了。
外面的人見發生了這樣的事,無不懷疑蓉妃懷的到底是不是皇室血脈。
那是寧可錯殺一千也不能放過一個,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一個血統不明得人染指了皇位。
裕王的呼聲越來越高。
應了百官的要求,裕王再一次被推向了皇座。
屠家弒君一事已經定了滿門抄斬的罪名,蓉妃開始以懷了龍脈的原因免此一劫,現在卻被懷疑那孩子根本就不是初靈天的。同時還頂着私通一罪,怕是要與屠家一同被問斬。
央國規矩皇帝駕崩四十九天內不能殺生,所以屠家的刑期被推到了過年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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