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十四章 舊人
電影漸入佳境,屏幕上正演着車戰的情節,肌肉誇張的男主舉着機槍,從車窗里探出頭,對着後車一陣亂掃。
“嘭!”一陣滔天巨響。
後車被擊中左前胎,車子在路面上翻了幾個跟頭,劇烈的爆炸帶起一陣衝天的火光。
大火燃起的瞬間,放映廳的大屏幕驟然發亮,強光下,在座每個觀眾的面孔都無所遁形。
童樺閉上眼睛,把頭埋進夏致遠的懷裏。
熊熊大火燃燒不休,順着火光可以看到,他整個人都靠在夏致遠懷裏,身下的皮帶搭扣和牛仔褲拉鏈早已鬆開。
情侶座位周圍沒有其他觀眾,明知道沒有人會看見,童樺仍是雙眼緊閉,滿臉通紅。
十幾秒后,鏡頭終於從火海轉開,放映廳里的光線逐漸暗淡,慢慢的,又恢復成漆黑一片。
夏致遠用手指勾起懷中人的下巴,嘴唇緊貼着他的耳朵,呼吸間,一陣陣熱氣撫在童樺早已發燙的耳垂上。
“羞什麼?約我來這種地方,不就是想要我對你做這種事嗎?”
整隻手掌都探入內褲里,夏致遠慢慢的揉捏他挺翹的臀部。
“其實我一直很好奇,你訓練和比賽的時候,拳擊短褲裏面,到底有沒有穿內褲?”
死死的咬住嘴唇,童樺一聲不吭。
“嗯?”手上加重了力道,夏致遠逼問道,“說給我聽。”
“穿,穿的。”童樺的聲音有點發抖。
“你騙人。”夏致遠的手指沿着他股間的縫隙,慢慢滑向隱秘之處……
觸及秘穴的剎那,童樺的身體驟然繃緊,整個人都蜷縮到座位上。
“別,別碰。”
“別碰?”戲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下一秒,童樺被他從背後抱起來,大大的分開雙腿,跨坐在他身前。
“好啊。”夏致遠抽出手掌,就着抱住他的姿勢,把手伸進他的內褲里,直接握住已經半勃|起的器官。
“光被碰後面,滿足不了你吧?”緩緩擼動着童樺的性|器,夏致遠的聲音在黑暗中聽來,性感而富有磁性,“讓我猜猜,你每個學期的獎學金,是怎麼來的?”
……
屏幕上的反角從起火的車子裏帶着槍爬出來,前車的男主角也配合的下了車,雙方以車輛做掩護,不時“呯呯砰砰”的對射。
配合著機槍聲,夏致遠手上動作的頻率越來越快,軟在他懷裏的童樺也是越來越忍不住自己的呻|吟聲。
半私密的公眾場合,完全硬挺的敏感部位被人握在手裏不斷擼動,無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對童樺來說都是從來沒有過的刺激。沒過幾分鐘,他只覺得周圍的景物都開始漸漸模糊,腦中白光一閃,忍不住一聲呻|吟,完完全全的泄在夏致遠手裏。
發泄過之後,他滿身是汗的靠在夏致遠身上,喘息未定。
連連親吻他的臉頰和脖子,夏致遠找出紙巾先給自己擦了手,又幫他清理了戰場,拉好內褲和牛仔褲,仔細的扣上皮帶。
“我現在很想,就這樣把你摔出去。”童樺雙手反手掐上他的脖子,說話的聲音還帶着點喘息。
“你敢?”夏致遠又親了他一下,“是不是真的要掛你一次,才會學乖?”
童樺聞言,往身後靠了一下,掐在夏致遠脖子上的手蓄了點力,準備給他點教訓嘗嘗。然而,在腰肢觸到身後硬物的瞬間,他驀然鬆開手。
“怎麼了?”夏致遠的聲音裏帶了一絲笑意。
翻身到自己的位子上坐好,童樺碰了碰他下身硬挺的部位,問道:“難受嗎?”
“別碰。”夏致遠閉了閉眼睛,一下子捏住他的手腕,“再碰下去……我會忍不住把你拖到洗手間去辦了。”
……
自從看過電影之後,雖然沒有機會再這樣來一次,但趁着平時親親摟摟抱抱,夏致遠常會吃吃童樺的豆腐。
每次被碰的時候,童樺都乖乖的不出聲,事後卻經常威脅要動手——可惜,任他拿了多少格鬥冠軍,在夏教授面前,也就是只紙老虎而已。
另一邊,童琰被派到童氏在美國的分支機構出差,因為時差的緣故,夏致遠每天少聽了好幾次煩人的專用鈴聲,心情舒暢了不少。
不過,令他鬱悶的是,之前童樺老是拿來打掩護的模擬創業大賽,也真是進入賽前準備狀態了。
出乎夏致遠的意料,童樺對待這件事十分認真盡心,除了訓練和上課之外,每天都花很多時間和隊友一起開會討論、寫計劃書。為了支持自家小朋友參加比賽,還在熱戀期的夏教授只好悶悶不樂的讓位,只能偶爾輪上給他做做場外指導。
對學生們提交上來的計劃書,夏致遠自然是改的盡心儘力。好不容易等到他們的計劃書順利通過了初賽的書面審查,夏致遠不許童樺再開什麼會,當天直接去訓練館接他吃飯。吃完晚飯,又帶他去“翡翠”接着玩。
上次派對之後,夏致遠又帶童樺來過幾次“翡翠”,相處日久,童樺跟gay吧里的人已經混的挺熟。而夏致遠在圈子裏的朋友們,對他這樣一張白紙似的小朋友,也是充滿好感,格外關照。
“小童喝什麼?”酒保a1ex見夏致遠和童樺在吧枱前坐下,抽空過來招呼他。
“加冰威士忌。”
“聽他胡說,”夏致遠鉤起手指,敲了下他的額角,“隨便給他調杯果汁多點的雞尾酒。”
沒一會兒,一杯花花綠綠的雞尾酒,照例插着小紙傘,被端到童樺面前。
“為什麼我不能喝威士忌?”童樺拎起雞尾酒里鮮艷的櫻桃,悶悶的問道。
“你喝醉過嗎?”夏致遠問他。
“沒……”
“知道自己酒量嗎?”
童樺搖頭。
“那你萬一喝醉了,這裏有人打的過你嗎?”
“沒……”
“乖了。”夏致遠摟過他親了一口,順利圓滿的結束了這個話題。
“小童你也太聽話了吧?”駱傑正好巡場回來,湊巧聽到了他們的對話,“我跟你說,對他這種人,不能慣着。”
“要你多話。”夏致遠不滿的瞪了他一眼。
“對了,小童打架很厲害嗎?”駱傑看着嘴裏含着櫻桃的童樺,疑惑的問夏致遠。
“他在學校里有練mma,我們這兒的保安肯定打不過他。”
“自由搏擊嗎?!”駱傑吃驚的看着童樺,想了想又說,“不過也是,那個雛量級的冠軍sing,就跟他身材差不多。”
聽了駱傑的話,夏致遠滿臉笑意的摸了摸童樺的頭髮,童樺偏過頭看着他,開心的笑了。
“小童看比賽嗎?”駱傑走到吧枱裏邊,摁了遙控器放下白幕,又打開電腦,“最近又找了一批新的比賽錄像,可惜解說都是英文,聽也聽不懂,你給我講講?”
“好呀,”童樺掂了個薯角扔到嘴裏,“比賽我能看懂。”
駱傑找的是ufc終極格鬥冠軍賽的比賽錄像,這項mma界鼻祖級的巡迴比賽,並沒有被正式引進,國內的格鬥迷只能通過錄像解解饞。
童樺半靠在夏致遠懷裏,邊看錄像邊給他們解說。對於ufc著名的參賽選手,本身他就有所了解,技術特點和臨場的關竅都說的很通透,聽得駱傑連連點頭。
待放到一場精彩的輕重量級比賽時,賽至第二回合,藍方以背負投、跳腰和大外刈三招摔倒對手,最後又騎在對方身上,施以著名的“木村鎖”,ko掉了紅方選手。這一連串的動作行雲流水,看得駱傑眼花繚亂,童樺講了半天他也沒明白過來,最後為什麼紅方要投降。
“這樣,你過來。”童樺見說不明白,乾脆跳下吧枱椅,朝駱傑招招手。
“剛剛藍方是在騎在紅方身上絞住他的,其實最後致勝的‘木村鎖’在站立位也能用,不管你是在我背後,還是……”
話音未落,駱傑被他一把拉過來,只見童樺一手從他肘部下方穿過,另一手抓住他的同側手腕,反扭下壓……
“還是對面。”
保持着壓制他的姿勢,童樺補完了之前沒說完的話。
駱傑眨眨眼睛,不解的問道:“這樣就能讓對方投降了?”
沒回答他,童樺手上加了點勁。
“疼疼疼疼疼!”肩膀和手腕同時被反絞住,疼痛瞬間鑽心,駱傑不顧形象的大叫起來,“我投降,投降,投降!”
聽他喊了投降,童樺這才笑嘻嘻的放開他,又坐回夏致遠身邊。
“明白了吧?所以他要是喝醉了,誰能動的了他?”夏致遠的口氣里,明顯帶着幾分幸災樂禍。
駱傑甩着手腕,緩了半天才說道:“夏致遠你高興個什麼勁兒,我看你也不是小童的對手吧?”
“嗯,我當然不是他的對手,”夏致遠笑笑,“不過他不敢動我。”
看着他得意的樣子,駱傑剛想再對着童樺煽煽風,卻看見夏致遠背後走過來一個人。
朝夏致遠使了個眼色,努了努嘴,駱傑示意他回頭。
夏致遠疑惑的回頭,待看清走過來的人時,微微一愣,臉色也變了。
“hey,char1es。”
來人簡單的和夏致遠打了招呼,他穿着質地優良的白襯衫配黑西褲,整個人看上去乾乾淨淨,氣質超群。
夏致遠朝他點了點頭,算是回應。
那人笑了笑,問道:
“最近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