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不是玩咖

74不是玩咖

這是個相當隱秘的小海峽。

抬起頭來,就能看到兩塊巨大的礁石撐起來的半條天空,湛藍而廣袤的天空,生生的被這兩塊礁石切割成彎彎曲曲的條狀,礁石的頂部,還長出了幾株不知名的矮樹。

坐在一個小礁石上的顧雙城,眯着眼睛,抬頭望了一眼,那些穿透矮樹之後,徐徐落下來的光束,她靠在一個爬滿小海蟹的石壁上,雙腳浸透在透明而微藍的海水裏,輕輕踢踏着,一臉疲憊,又一臉期待。

“剛才誰給你打的電話?臉都綠了。”6子曰騷包的穿着印着陳果笑臉的內褲,掀開一隻眼睛問。

“沒有。”顧雙城扯開一袋裝着麻辣章魚丁的小零食,吃了幾口,又問:“你確定,她會來?我晚上要去芭提雅和傑森吃頓飯,歐陽的老爸過世之後,他心情不太好,正好去芭提雅散散心。”

“喔呵!”6子曰搶過顧雙城手裏的麻辣章魚丁,“這是我老婆給我準備的零食,你吃你老婆給你準備的零食去!……”吃了一口麻辣章魚丁,6子曰又開口,“你和傑森都吃了多少次飯了,每次都挑晚上。”

“沒事,就是閑聊。你也知道,我和傑森都是見光死,他老豆想轉作正行。”顧雙城眉頭微挑,“這次去芭提雅,歐陽恐怕會把美國的g-six公司送給我。”

“他當然要送點禮物給你,那家公司盈利不錯。要不是你,我看,他老爸一翹辮子,他家那些叔叔伯伯早就把他生吞活剝了。”

“順手幫他一把而已,正好當時我在美國。”

“少糊弄我,正巧在美國?你分明就是想借歐陽的手把言賦那小子捏死!”6子曰哂笑,“顧雙城,你可真夠損的。”歐陽凜已然和言賦結下樑子,言賦對於這商場上的第一個對手也是處處擠兌。

“我怎麼會為難自個兒的親、弟、弟呢?再者說了,我親、姑、姑都對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我怎麼敢動他呢?人家可是言忱的獨生子啊,言忱是死了,可他的名聲還沒死透呢。”顧雙城笑得愈發肆意,6子曰見狀只覺背後一寒,開口道:“張欣宇已經生下一對雙胞胎了,姜嚴方一下得了兩個孫子,高興得很。聽姜威說,欣宇有了倆小子之後,對你的念想淡多了,倒是安心做起了姜家少奶奶,只是……”

“只是心裏還是恨我?……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啊,我問她願不願意,她說願意,跟了姜威,又在我這兒拿喬。安心做她的姜太太,不是很好嗎?”顧雙城微微一笑,撿起一塊圓石,手臂上揚,連打三個水漂。

“你自己知道就好。不過,欣宇膽子不大,也不會出什麼亂子,你們少見面就成。阮晶晶,還有白山的那些人,你用得不能太勤,都是有案底的。”6子曰打了個哈欠,“這小游輪怎麼還沒來?他們這個獵鯨party保密工作做得水泄不通,不過,我爸奮鬥這麼多年,總算是能參加一次了,把我爸給樂得,正好讓我聽見了。”

“我真沒聽我姑姑說過,還有這檔子聚會。”

“都說了,是保密的。”6子曰側着耳朵,“這個海峽是必經之路,她肯定得從這兒過。……洛緋上次說,你最近和他買了不少‘甘蔗’。”

“美國最近有點兒亂,買點‘甘蔗’啃着玩唄。”

“噓——來了。”6子曰和顧雙城連忙走到了礁石后,游輪的馬達聲漸近,顧雙城側過頭,從礁石后露出的右眼,緊緊盯着躺在甲板白椅上的言戰。

游輪開得不快,顧雙城就這麼盯着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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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闊天空,長風萬里。

言戰張開嘴巴,跪在她身側的一名年輕男子立刻拿起勺子,給她餵了一顆草莓,她緩慢的咀嚼着,墨鏡下的雙眼眨動了一下,“你叫什麼名字?”

手指在這名年輕的男侍者光|裸的前|胸上輕划,言戰臉上帶着諧謔的表情,男侍者渾身一顫,他的身高大約在一米八二左右,肩寬腰細,腹肌緊實,渾身上下只穿着一件太過緊繃的四角內褲,和其他白椅邊跪着的環肥燕瘦性感異常的美女相比,言戰身邊這位顯然是個特例,撇開其他的不說,他確實英俊得逼人。不過,言戰還是比較希望把他換成一個小巧點兒的美女。

言戰對於這種“開胃菜”一向無奈之至,但每次“主辦方”總會送來類似這麼一位年輕帥哥,以前“主辦方”是言忱,她和言忱基本是共用一個侍者,言忱玩他的,言戰束手旁觀就行,省了不少麻煩,現在的“主辦方”是雲中天,五年了,“端上來”得帥哥是一次比一次拔尖兒。

這次這個,總覺得眼熟。

“我,我叫楊誼。”

“克里斯?”言戰驚訝的摘掉墨鏡,果然,映入眼帘的這張牛奶般白皙的臉,真的是目前亞洲人氣最旺的小天王楊誼,這小子年僅十九歲,粉絲們喜歡叫他克里斯。

“雲總,你這是開什麼玩笑?”言戰剛才是閉着眼睛小憩了一會兒,沒成想,一睜開眼睛,如此當紅的大牌藝人就這麼跪在自己旁邊,她心裏覺得不妥。

“小戰,你知道,我從來不開玩笑的。”一個身穿比基尼的美人兒正在給雲中天做腳底按摩,“愛怎麼玩,就怎麼玩吧。”

“和巨星同台,我壓力很大。……”

周圍的所有人都沐浴在陽光下,大家聽言戰這麼說,都是一陣輕笑。6振霆睜開眼睛,瞧了跪在言戰身旁的克里斯一眼,他記得上個月他那個寶貝兒子6子曰還陪着他那個更寶貝的兒媳婦一塊去看了克里斯的演唱會,怪不得他十九歲就紅翻了天,這麼嚴格保密的聚會上,他能跪在言戰身邊,此人不可小瞧。

“姑,我們換吧?”言賦坐起來,建議道。

“不用換了。”言戰皺皺眉,她看向閉目養神的雲中天,又問:“嘯塵和小佑靈靈呢?”

“我那個弟弟,你不是不知道他的脾氣?給我趕回去了,到底還是家庭重要。”雲中天睜開眼睛,看向言戰,又指了指克里斯,笑問:“每次送來的,你都不玩。你喜歡什麼樣的,我給你定製去?”

“嘯塵,是要回去復婚嗎?”言戰又問。

雲中天的眼中立刻劃過一絲不悅,但又立刻收斂下去,言戰問得聲音很小,他就索性當做沒聽見,撇過頭,和美人調笑了一會兒,又側過頭,說:“已經復婚了。結了婚的男人,責任大於愛情。”

“……”如果小賈在場,大約會擦擦頭上的汗,說一句,啊,真他|媽好,總算是眼不見心不煩了,因為言戰最近的行程安排,不僅是避開言賦,還完全避開了雲嘯塵,怎麼避?還不是靠小賈在那兒絞盡腦汁?

言戰盯着雲中天看了一會兒,又低頭,故作酸澀的說:“復婚了好啊,孩子總要父母一起撫養長大才好。”

“那麼,小戰,你到底喜歡什麼樣的?”從起航到現在,看上去一直興緻頗高的雲中天,此時的語氣有些懨懨,言賦的視線在言戰和雲中天二人之間來回跳躍,總覺得兩人的氣氛有些古怪。

“沒什麼要求,看着順眼就行。還不都是玩嗎?”言戰看向言賦,言賦立刻重新躺好,若無其事的讓美人給他擦防晒油。

“噢?那楊誼這樣的,你也是不喜歡了。”雲中天肯定道。

“不,挺喜歡的。”她話剛落音,近處傳來了一個美人的輕吟,明顯是有人把持不住了,這種場面見慣了也就是常規現象,言戰看向楊誼,“幫我捏捏腳吧?”

“呵。”雲中天輕笑,對楊誼說:“伺候好了,有賞。”

“不單雲總賞你,我也賞你。”言戰捏了兩把楊誼緊實的腰,雲中天瞧了一會兒,又和跪在他身旁的美人調笑起來,下流話到了他嘴裏,倒是都成了甜言蜜語,言戰特別眼紅他這把嘴上的功夫,可惜對着楊誼這個小帥哥,她是一個字都懶得蹦出來,索性就閉上眼睛。

楊誼按摩得相當專業,可能來參加聚會之前已經學過了,言戰睜開眼睛,看向對面兩隻眼睛瞪得老大的言賦,就說:“小賦,到了,叫姑一聲,我得睡會兒,累得慌。”

言賦這下眼睛瞪得更大,這種情況下,她還能睡着?他是第一次參加這個聚會,以前也偶聽父親說過,但是……他四下一看,內褲里的某物已經快經不住這樣的刺激了,但言戰就在對面,混賬事情他絕對不能做。他被從別人那裏刮過來的欲|火勾得一下一下的疼,他一遍一遍的呼吸吐納,喝了兩杯冰水,再三忍耐下,硬是強迫自己把目光從言戰身上挪開。

整個甲板上都是低迷的淺哼輕吟,給言戰捏腳的楊誼已經察覺到自己的身體起了反應,不過他的眼神卻冰冷異常,等他確定言戰確實是睡著了之後,他才抬起頭,看向這個睡姿優雅的女人。

言戰裏面穿得是帶着長長絲帶的比基尼,外面穿得是不透明的短衣短褲,全身上下,只露出小蠻腰和長腿,就這麼躺在那兒,和那些已經在白椅上沉溺於肉|欲的禽獸相比,言戰,更衣冠一點。

“言總?”楊誼輕輕叫了兩聲,言戰並沒有回應。

楊誼看向一旁的雲中天,得到命令之後,他低下頭,從她的腳趾開始,一路舔了上去,舔到言戰膝蓋的時候,言戰涼涼的開口道:“晚上再收拾你,現在,專心給我按腳。”

楊誼搔了兩下言戰的小腿,言戰睜開眼睛,輕輕一腳,將他踹倒在地上,笑道:“膽子不小。”

雲中天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看到半點零星的嗔怒在言戰的眼角化開,他抱臂,想看看一向不是玩咖的言戰,究竟能有多正經?

“來,讓我好好看看你。”言戰把左腳伸進一旁的一大碗半融化的粉白色雪糕里,溫柔的踩動了兩下,很快就讓整隻左腳都沾染上雪糕,她輕嘆一聲,讓包裹着雪糕的左腳,踩上了楊誼的左臉頰,問:“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叫楊誼。”

言戰點頭,指了指原本點綴大玻璃碗中雪糕的紅櫻桃,“楊誼,我想吃櫻桃。”這麼說著的時候,她載滿雪糕的船之腳已經從楊誼的左臉頰駛向他的胸口,後腳跟搓|弄着他胸前茶色的軟釘,楊誼“哼嗯”了兩聲,整個人都在狀況外,他來之前只知道自己可能要服侍言戰,但並不知道會在這麼多人的注視下,遭到如此對待。

“還不快給言總拿櫻桃?”雲中天笑道。

楊誼從被言戰的左腳攪得稀巴爛的雪糕里找到了一顆櫻桃,儘管被她踩在腳下,楊誼還是十分恭敬的伸直手臂,捏着一顆櫻桃,十分禮貌的送到言戰嘴邊。

輕輕一笑,言戰乾脆的張口吃掉了櫻桃,又問:“我剛才沒聽清,你叫什麼名字?”

“楊誼,我叫楊誼。”

“楊誼,你還是處|男嗎?”言戰靠在白椅上,左腳仍舊在他的胸口輕輕滑動,兩個軟|釘在腳下已經悄然挺立,這小子皮膚挺光滑,不過,做巨星的,哪個不是通體的尤物?

“我不是。”楊誼就這麼躺在甲板上,甲板的溫熱,和言戰冰冷游曳的左腳形成了強烈的對比,當言戰的腳開始在他的腹肌上遊動時,“嗯……”這一聲悶哼反應似乎是取悅了言戰,她又若無其事的問:“第一次射|精呢?是什麼時候,我很好奇。”

“……”楊誼咬着下唇,言戰剛問完這個問題,腳就踩在他的內褲中央,一動不動了。那些雪糕開始在他此刻無法把持的部位上一點點融化,這是一種很可怕的感覺,那些細微融化冷感,很快就侵入體內,與那些膨脹的熱度無聲的抗衡着。

“……十五歲。”

“十、五、歲。”言戰的腳,就這麼輕輕踩了三下,這三下的位置相當刁鑽,楊誼整個人差點彈跳起來,原本就太過繃緊的內褲讓他此刻有些生不如死。

“那是什麼感覺?你也知道,我是個女人,不太懂那種感覺。”言戰輕笑,點了根細雪茄,腳下的動作沒停,她一腳一腳的揉動着楊誼一顫一顫的位置。

“感覺……感覺……嗯……”楊誼粗喘一聲,言戰的力道一會兒輕輕,一會兒重重,最後形成了某種節奏感十足的律|動,她就像個踏浪的女孩一般,笑着說:“楊誼,跟上我?”

楊誼剛才還黑白分明的亮眸,此刻有些迷濛了,言戰又問:“是什麼感覺?你告訴我嘛,我不會和別人說得。”

“就是……就是……這樣的感覺……”楊誼握緊雙拳,幾十雙眼睛都看向了這裏,他微微張開嘴巴,剛想要透口氣,言戰右腳大拇指立刻伸進了他嘴裏,略帶笑意的命令道:“舔|我。”

“我……”他正想說什麼,言戰的左腳又在他的下|半身肆虐起來,他從來沒在拍戲的時候擦|槍走火,這次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更可怕的是,他還想要言戰的左腳賜予自己更多,悚然的被征服感讓楊誼兩頰通紅,喘息也越來越變調了。

如此屈辱,又如此享受……楊誼拚命想着自己經紀人的交代,一切只要聽話就好,不過是奉命上|一個老女人而已。

“很好。放鬆點,我們不過是聊聊天,加深一下對彼此的了解。”

言戰微微低□子,把被楊誼舔|濕的右腳大拇指從他口中抽出來,一遍又一遍的磨蹭他的唇,一圈又一圈,直到把他的唇蹭的殷紅似血,她才轉移目標,又再次去揉壓他胸|前的兩顆軟|釘。

上下同時的刺激讓楊誼的身體開始一陣一陣的顫抖,他彎曲着膝蓋,除了輕輕的悶哼,幾乎什麼也做不了。

言戰用左腳伸進了他的內褲,右腳也下移幫忙,簡單一勾,內褲就被扯至膝蓋,言戰蓄滿笑意的雙眼,看向那些都看向這邊的男男女女,又警告的看了一眼已經怒火中燒的言賦,有些大聲的問楊誼到底叫什麼名字,“再跟我說一遍,你叫什麼名字?”

“楊……楊誼。”

“楊誼,楊誼,楊誼,楊誼,楊誼,楊誼,楊誼……”言戰低聲,一聲一聲的叫着楊誼的名字,左腳的力道和節奏不減,楊誼很快就不再掙扎,雙拳緩緩的鬆開,雪糕和腳底板製造出來的“咕嘰”聲讓言戰一陣輕笑,她好像是頭一次玩這種遊戲,又好像早就玩爛了,“楊誼,楊誼,楊誼,楊誼,楊誼,楊誼,楊誼……”

最後一聲楊誼從她的紅唇里蹦出,楊誼年輕的身體繃緊着上揚,發顫抖|動的腰部看得在場的女人都輕叫出聲,男人們也被言戰這一出整得臉紅起來,6子曰的父親6振霆到最後關卡乾脆不敢看了,生怕這可憐的小天王被言戰給“踩”死。

“嗯啊!”言戰端起一杯溫度適中的紅茶,整杯淋到楊誼下半身,這下子在場兩個衣衫不整的女人也跟着尖叫起來,楊誼那難受又興奮的低叫徹底讓男人們停下了任何“活動”。

“呵。”言戰拍拍手,深深的吸了一口雪茄,最後關頭,言戰調整了一下角度,兩次從楊誼體內迸|射出的熱流,灑在了一旁的甲板上。

“聊了這麼久,我還沒告訴你,我叫什麼名字呢。”言戰拿起白蘭地,左腳和右腳仍舊輕輕踏在楊誼的胸口,他打鼓般的劇烈心跳從腳底板傳過來,白蘭地倒在雙腳上,言戰就在他心臟跳動的胸膛上,清洗着自己沾滿了雪糕和口水的左腳和右腳。

楊誼的全身上下都被言戰弄得一塌糊塗,而此刻,這個雙眼微微濕潤的男子,仍舊言戰踏在腳下,“楊誼,你好,我的名字叫言戰。”

微微回過神的楊誼就這麼望着一臉柔軟笑意的言戰,沒有說話,他的雙瞳出奇的清亮,還飽含着一絲憤恨,楊誼萬萬沒想到,自己前兩分鐘是裝出來的享受,後來就真的……言戰伸出手,又說:“你好,我叫言戰。”

“……你好。”楊誼慢半拍的伸出手去,言戰笑着和他很官方化的握了握手,鬆手之際,雙腳也立刻從他的胸口移開,言戰側過頭去,看向雲中天,“已經到鯨魚灣了吧?”

“……到了。”原本跪在一旁的美人,此刻是跨坐在雲中天身上,言戰笑着站起來,“雲總,慢慢玩。來人,給我一個望遠鏡。”

剛才還全神貫注的盯着楊誼得言戰,此刻若無其事的從他身上跨過去,腳趾不小心碰到他的肩膀,言戰只開口,禮貌的說:“抱歉。踩到你的肩膀了。”

楊誼閉上眼睛,輕輕喘着氣,言賦厭惡的看向他,也轉身走到言戰身邊。

言戰拿起侍者遞過來的一個望遠鏡,站到桅杆旁,瞧了一眼望遠鏡下鯨魚攢動的海面,興趣盎然的問:“有日子沒見過鯨魚了。這裏有白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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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你被捕了!(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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