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人物集-統帥篇

三國人物集-統帥篇

1周瑜

周瑜自幼與孫策交好,孫策於袁術麾下初崛起時曾隨之掃蕩江東。後來回去鎮守丹陽。袁術心慕周瑜的才幹,欲聘周瑜為將,但是周瑜以袁術難成大事而拒絕。其後設法投奔孫策,為中郎將,孫策相待甚厚,又同時迎娶有國色之稱的二喬,成為連襟。孫策遇刺身亡后,周瑜與張昭一起共同輔佐孫權,為中護軍,執掌軍政大事。赤壁大戰期間,力主拒曹,而指揮全軍在烏林迎擊曹軍取得勝利。赤壁大戰之後,周瑜諫議孫權將劉備安撫在吳郡,以美女和玩物消磨其意志,但孫權未採納。孫權後來採納周瑜的諫議,擬出兵攻取蜀地,消滅張魯,然後消滅曹操,周瑜在江陵進行軍事準備時死於巴陵,時年三十六歲。孫權曾為其素服弔喪。周瑜性情開朗,氣度寬宏,深得維恩顯着。精通樂律,即使在醉酒時也能聽出音律的錯誤。

陳壽曰:性度恢廓,大率為得人……曹公乘漢相之資,挾天子而掃群桀……於時議者莫不疑貳。周瑜、魯肅建獨斷之明,出眾人之表,實奇才也。

2關羽

關羽亡命於奔涿郡,結識劉備、張飛,情如兄弟。劉備理事待客之時,關羽侍立左右,不避艱險。徐州之戰後,羽降曹,受封偏將軍,受曹操厚待禮譽。但關羽終不忘本,許以立功報曹操后離去追尋劉備。白馬之戰中,關羽策馬刺河北名將顏良於萬眾之中,袁軍皆披靡。受封漢壽亭侯。赤壁之戰後,劉備盡收荊州諸郡,封關羽為襄陽太守、蕩寇將軍,駐江北。劉備平定益州后,命關羽

掌管荊州軍政。劉備即位漢中王,又加封為前將軍,假節鉞。隨後關羽率軍北攻樊城,降于禁、斬龐德,一時間威震華夏。不久,由於後方荊州為東吳攻取,關羽軍在前線作戰失利,關羽最終敗走麥城。在臨沮突圍中遭到孫權軍逆擊,關羽壯烈殉漢。謚為壯繆侯。

陳壽:“關羽、張飛皆稱萬人之敵,為世虎臣。羽報效曹公,飛義釋嚴顏,並有國士之風。然羽剛而自矜,飛暴而無恩,以短取敗,理數之常也.

3張遼

張遼字文遠,雁門馬邑人,三國魏名將。昔從屬丁原、董卓、呂布。及呂布敗亡,歸曹操。遼隨曹軍征討,戰功累累。說降關羽白馬圍,降昌豨於東海,攻袁尚於鄴城,斬烏丸單于蹋頓於柳城,又討平梅成、陳蘭爭賊寇。曹操赤壁敗退,獨任張遼引李典、樂進等守合肥,以御孫權。后孫權引軍入寇,張遼率隊迎擊,以八百之眾襲孫權主力,使敵軍十萬退卻,威震敵國,名威天下,為操拜為征東將軍。曹丕踐祚,仍令張遼守御孫權。黃初二年,張遼屯雍丘,染病。抱病退吳將呂范。黃初三年,遼病篤,卒於江都,謚剛侯。卒年五十三歲。

太祖表漢帝,稱張遼曰:“武力既弘,計略周備,質忠性一,守執節義,每臨戰攻,常為督率,奮強突固,無堅不陷,自援枹鼓,手不知倦。又遣別征,統御師旅,撫眾則和,奉令無犯,當敵制決,靡有遺失。論功紀用,宜各顯寵。”

4張飛

在涿郡結識劉關二人,與關羽一起從事於劉備,對待關羽如兄長。隨劉備助曹操打敗呂布,受封中郎將。在當陽長阪,張飛引二十騎據水斷橋,阻擋曹操大軍,曹軍無人敢進。劉備平定荊州,加封張飛為宜都太守、征虜將軍,封新亭侯。劉備入蜀,張飛與孔明溯流而上,至江州,俘巴郡太守嚴顏而釋之。益州平定,張飛任巴西太守,不久又擊敗張郃的進犯。劉備進位漢中王,封張飛為右將軍,假節。章武元年,遷車騎將軍,領司隸校尉,進封西鄉侯。后劉備伐吳,張飛本率兵萬人,自閬中會江州。臨行前,為其帳下張達、范疆殺之。后追謚曰桓侯。

陳壽:“關羽、張飛皆稱萬人之敵,為世虎臣。羽報效曹公,飛義釋嚴顏,並有國士之風。然羽剛而自矜,飛暴而無恩,以短取敗,理數之常也。

5鄧艾

鄧艾字士載,義陽棘陽人。艾性剛急,輕犯眾人,不能協同朋類。以口吃,喜軍事,司馬懿奇之,辟之為掾,遷尚書郎。艾修治備守,鑿河灌溉,積穀強兵。又上疏言:戎狄獸心,分其勢,利趨之。初艾協郭淮御姜維犯境,又於毋丘儉亂退吳孫峻眾。合眾將於段谷、侯和敗維。司馬興兵伐蜀,艾險渡陰平,入成都,降劉禪,滅蜀。封以太尉。艾為人傲慢自矜,常以“姜維自一時雄兒也,與某相值,故窮耳。”自詡。人多譏。后胡烈等陷告艾反,囚艾送京,於路殺。

6姜維

姜維字伯約,天水冀縣(今甘肅甘谷縣東南)人。少孤,好鄭氏學,才兼於人。曾為魏天水郡中郎將,后降蜀官至大將軍。維忠勤時事、思慮精密、敏於軍事、即有膽義,又兼心存漢室深得諸葛器重。隨諸葛出祁山,久經沙場,累立戰功。姜維繼諸葛之略,以攻代守,伺圖中原,恢復漢室。又思實際:由是練西方風俗,欲以羌胡為翼,斷隴西所屬,拓界厲兵。於是伺機九伐中原,降李簡部、斬魏將徐質、破大敵王經,一時挫魏國之威。又段谷胡濟失約退敗。侯和為艾破。奈先費禕裁製,后宦臣黃浩弄權,互有勝負,悉未成功。及後主降艾,敕維降,維乃佯降於會,策會反,圖中原欲以殺會重扶漢室,乃事敗,維及妻子皆伏誅。

陳壽:姜維粗有文武,志立功名,而玩眾黷旅,明斷不周,終致隕斃。《老子》有云:“治大國者猶烹小鮮。”況於區區蕞爾,而可屢擾乎哉?

7陸遜

陸遜字伯言,本名議,吳郡吳人也。世江東大族。少孤,為從祖康綱紀門戶。年二十一,歷東西曹令史,海昌屯田都尉,領縣事。年旱,開倉濟民,督農桑。討會稽山越賊帥潘臨、鄱陽尤突,所向皆服,拜定威校尉。權配遜策女,數訪世務,遜議以“平山寇叛,取精銳。”權納其策。由虛勢伏兵,破丹楊費棧,安內患,得精卒數萬。建安二十四年,蒙稱疾瞞關羽,遜代獻驕兵計,軍暗渡取荊州,除撫邊華亭侯。敗詹晏、屈陳鳳。破房陵鄧輔、南鄉郭睦,誘降文布。遷鎮西將軍,封婁侯。陸遜論治荊州“拔人才、未親疏。”權納之。黃武元年,拜大都督、假節。督軍五萬西陵拒劉,伐謀分兵相機而動。火攻,備軍盡歿;伏兵,遜逸待勞。加拜輔國將軍,領荊州牧,改封江陵侯。吳蜀合,捆以外遜主之,權留璽於遜自裁度。皖縣破曹休,繳獲從輜重。黃龍元年,拜上大將軍、右都護。輔太子。京外上疏:“寬刑罰、忘過記功,以成王業。阻權偏師取夷州。”公孫淵背盟,權欲征,遜陳弊利“志行萬里者,不中道輟;圖四海,匪懷細害大。乞息六師,定中夏。”權納焉。嘉禾五年,遜協諸葛瑾攻襄陽。信韓扁為敵虜。遜佯攻暗退兵,襲江夏附者眾。陷魏江夏太守逯式解邊害。嘉禾六年,平吳遽亂,定三郡。遜憂呂壹弄權,陳曲直於權。年少豐,開倉濟民。遜善賭人,昔言以諸葛恪、暨艷、楊竺終敗喪,果應。赤烏七年,代顧雍為丞相。陳“太子正統,藩正有別,當彼此得所,上下獲安。”叩頭流血。權不納,又累遣使責遜,遜憤恚卒,年六十三。孫休時,謚昭侯。

陳壽:劉備天下稱雄,一世所憚,陸遜春秋方壯,威名未著,摧而克之,罔不如志。予既奇遜之謀略,又嘆權之識才,所以濟大事也。及遜忠誠懇至,憂國亡身,庶幾社稷之臣矣。

8夏侯淵

夏侯淵是曹操手下大將,自曹操陳留起兵起,便跟隨征伐,歷任陳留、潁川太守。官渡之戰後,夏侯淵負責糧草補給,保證了曹操平定北方。而後夏侯淵又率兵四處征討叛亂,破昌豨、徐和、雷緒、商曜等,戰功卓著,又隨曹操平馬超,滅張魯,又破楊秋、劉雄、梁興、韓遂、宋建等,再立奇功。而後夏侯淵督張郃、徐晃等留守漢中,與前來取漢中的劉備大軍交戰,在定軍山為蜀將黃忠所襲,不幸戰死。

陳壽評曰:夏侯、曹氏,世為婚姻,故敦、淵、仁、洪、休、尚、真等並以親舊肺腑,貴重於時,左右勛業,咸有效勞。

9馬超

馬超是馬騰之子。漢室封馬超為衛尉、都亭侯、偏將軍。馬超舉兵攻打曹操,因曹操離間韓遂而失敗,投奔張魯,后又歸順劉備,迫使劉璋投降劉備,拜平西將軍、前都亭侯,后升左將軍。劉備稱帝后拜馬超為驃騎將軍,兼涼州牧。馬超去世時年僅四十七歲。死後追謚威侯.

陳壽:馬超阻戎負勇,以覆其族,惜哉!能因窮致泰,不猶愈乎!

10張郃

張郃是三國時期魏國名將,曹操部下“五子良將”之一,先從韓馥,后投袁紹,在與公孫瓚的交戰中多有功勞。官渡之戰時,張郃受郭圖陷害,率眾投降於曹操,得以重用,隨曹操平定北方,遠征烏桓,平馬超,滅張魯,多有戰功。後來,張郃隨夏侯淵駐守漢中,在夏侯淵被殺后暫代主帥,維持敗兵。魏明帝時期,諸葛亮第一次北伐,張郃奉命救援隴右,在街亭大敗蜀將馬謖,導致諸葛亮撤兵;諸葛亮第四次時,張郃隨司馬懿前往相拒。后諸葛亮糧盡退兵,張郃追至木門,與諸葛亮軍交戰,被飛矢射中右膝而亡.

陳壽評曰:太祖建茲武功,而時之良將,五子為先。張郃以巧變為稱。

對於林牧遠而言,這一覺睡得很踏實也很舒坦,自離開香港之後的大半個月裏,就沒有一天能像今天這樣睡的安安穩穩。直到隱隱約約感到有人在輕搖自己的肩膀,並且耳邊還傳來輕聲呼喚:“林……醒一醒……”

迷迷糊糊半醒過來,林牧遠剛想伸手揉一揉惺忪的雙眼,卻發現雙臂沒辦法抬起來,這才意識到原來自己還被捆綁着。他打了一個哈欠,睡意依舊十足,支支吾吾的問道:“怎麼……怎麼了?事情都結束了?那咱們趕緊去天京吧。”

耳邊輕柔的聲音帶着笑意道:“你還沒睡醒呢。”

林牧遠的腦門被輕輕敲打了一下,他勉強打起精神看了一眼面前的人影,來者不是別人,還是那個漂亮善良的大美女女兵。他又打了一個哈欠,稍微直起身子,語氣帶着幾分不太愉快的情愫說道:“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他正處於半迷離的狀態,說話時的聲音也沒有太多顧忌。

大美女連忙伸出一根手指壓在自己小巧晶瑩的嘴唇上,噓聲說道:“小聲點。”

林牧遠以為發生什麼事,一個激靈完全清醒過來,緊張的環顧四周。四周黑漆漆的一片,不遠處幾匹馬兒還在悠然自得吃着馬料,再遠一點的幾株樹榦下,負責看護馬匹的女兵們都倚坐在那裏閉目休息。一切看上去毫無異常也十分安靜,完全看不出發生了什麼意外事故!

他滿是疑惑的把目光轉向蹲在自己眼前的漂亮女兵,攤開還能動彈的小臂做出一個“莫名其妙”的姿勢,問道:“到底……怎麼了?”

漂亮女兵很靦腆的笑了笑,笑容很清純,但是也夾雜着一些難為情。

林牧遠看到這裏,心頭不由自主的跳了跳:該不會是情況吧!

略作猶豫,漂亮女兵用輕柔的聲音說道:“你既是傳教士,又是專程來送信,那麼……那麼你一定識得字吧?”

林牧遠微微怔了怔,之前還有幾分激動的心情一下子平復了下來,他徹底坐直了身子,擺出一副正經八百的摸樣,自我感覺良好的說道:“那是當然,我可是受過高等教育的。”

大美女露出羨慕的表情,隨後緩緩吸了一口氣,似乎是在為接下來要說的話鼓起勇氣。在下定決心之後,她用很小的聲音說道:“其實……其實我是想求你幫一個忙。我認得的字不多,有一封很重要的信希望你能幫我看一看。”

林牧遠“哦”了一聲,似乎明白對方口中所謂“很重要的信”是什麼意思。他沒有多猶豫,既然是一個心地善良又漂亮的女孩子來求自己幫忙,自己自然沒有理由拒絕,於是大度的說道:“沒問題,拿過來吧。”

漂亮女兵從腰帶內袋小心翼翼取出一張疊成豆腐塊的紙,她大大的眼睛撲閃了一下,清瘦細緻的臉蛋上浮現出難為情。對於一個身穿戎裝的女孩子來說,這個時候的表情實在有太大的反差,但同時也襯托出一種剛強背後的柔媚。

林牧遠接過信來,習慣性的先快速掠了一眼,難怪大美女緊張兮兮生怕吵醒了其他人,原來這是一封情書。縱然太平天國要比清王朝較為開放,但對於遭受幾千年封建遺毒影響的中國老百姓們來說,兒女清長固然要堅守嚴格的舊制。更何況若是沒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男女之間私下信聯也是可大可小之事。

“曼寧……原來你叫曼寧。”情書啟首處只有一個名字,並沒有姓氏,看來是寫信者故作親近才這般直呼其名。

“嗯……其實,其實我沒有名字,曼寧是他給我取的名字。”漂亮女兵有些含羞,用細弱蚊蚋般的聲音說道。

“這名字很好聽,你這麼漂亮就應該配一個這樣的名字。哦,希望你不要認為我輕薄,我只是實話實說。”林牧遠語氣真摯的說道。

曼寧一開始還真有點覺得林牧遠太過輕薄,但聽完對方後面補充的話,又見其誠懇的樣子,隨即又打消了心中那一丁點的不滿。哪怕她是一個軍人,但到底還是一個女孩子,受到異性的讚美難免不會在心中有一絲絲甜蜜和高興。

“你,你還是先把信裏面的內容說給我聽吧。”她微微低垂着頭,清瘦的小臉透着淡淡的、可愛的紅暈。

“哦。”林牧遠應了一聲,馬上認認真真的將信函逐字逐句念給了曼寧聽。他並不知道寫這封情書的人是誰,雖然情書中引用了一些古典詩詞,比如“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干”,“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但短短兩百字的篇幅卻有好幾個錯別字,似乎也是請人代筆所寫。

曼寧對一些用詞和借用的詩句並不是太懂,林牧遠也都用通俗易懂的方式一一做了詳細的解釋,在聽過解釋之後,她當即陷入濃郁甜蜜的憧憬之中。不過這份甜蜜的憧憬僅僅只是一剎那,沒過多久她又不由自主蹙起眉頭,先前可愛、柔媚的神情漸漸淡去,換上的竟是一種苦悶的憂愁,就連那清晰明亮的雙眸中都浮現出幾分紅潤。

林牧遠起初還在興緻勃勃的講述情書上所引用的詩詞典故,並沒有注意到曼寧情緒上的變化,當他講完最後一段話,放下手裏的情書後,這才覺察到眼前原本應該幸福高興的大美人卻在轉眼之間變換為幾欲墜淚的傷感之態。

“你這是怎麼了?他都給你寫情書了,你又這麼善良漂亮,你們二人必能成為人人羨慕的金童玉女,還有什麼不開心的嗎?”他連忙問道,心中也在尋思着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該不會是自己剛才說錯什麼話。

“你是不會明白的,雖然我和他兩情相悅,但……但到底還是不可能的……”曼寧為了阻止淚水不得不閉上了雙眼,說話的聲音表面上聽去是無限的傷感,但在這傷感之中又隱隱藏着幾分不甘和憤慨。

“為什麼不可能?莫非是你們的父母不同意,又或者,該不會是這個瑞成已經……犧牲了吧?”林牧遠試問着說道,瑞成就是情書最後落款處的名字,想必正是曼寧的意中人。

“不,都不是。因為……都是因為我的身份……”曼寧緩緩搖了搖頭,聲音哽咽的說道。

“你的身份?你的身份怎麼了,早幾年雖然有男女分營的規定,但據說已經被天王和東王下令廢除,即便你是女兵也應該有婚姻幸福的權利才是。”林牧遠正色說道。

“若是尋常女兵自然是可以的,只是,只是我是東王府的府兵,王府的府兵與尋常女兵是不同的……”說到最後,曼寧的聲音越來越小,最終化作了一種無聲的嘆息。

“東王府府兵?”林牧遠還打算再辯問幾句,但是在仔細看過曼寧失落的神色之後,腦海中突然有了一些領悟。他對太平天國的王府制度並不太清楚,不過不難猜測,顯然這些被選入王府擔任護衛的女兵就跟那些選入皇宮的宮女一樣。

宮女在沒有出宮之前都被定義為皇帝的女人,就算大部分宮女最終不會得到皇帝的臨幸,可一天在宮就必須恪守宮中的規定,時時刻刻都要做好成為皇帝女人的準備。

一念及此,他這才明白為什麼這支女兵隊伍會裝備精良、人人能夠佩戴風巾帽,也難怪這些女兵各個年輕貌美,並非是五大三粗的大嬸或悍婦。同時也能體會到曼寧心中的痛楚和為難,即便兩情相悅終究不能輕易在一起。

“我明白了,那麼,你們有規定離宮,不對,是離開王府的時限嗎?”他很同情的看着曼寧,語氣關心的問道。

曼寧憂傷的嘆了一口氣,很無奈的搖了搖頭,她長長的眼睫毛已經沾上許多淚痕,月光透過樹枝斜灑在臉頰上,呈現出是一種凄涼的美麗。

林牧遠看着曼寧好一會兒,心中禁不住泛起了一陣憐愛之意。略作思索,他沉着氣用勸慰的口吻說道:“有些話說出來你或許不懂,但是我還是想先告訴你。你或許不認識家師,其實家師是拜上帝教的創始人之一。家師過去幾年一直在關注天國的發展,自定都天京之後,天國的情況已經越來越背離起義之初的宗旨,就連拜上帝教也是漸行漸遠。此番我奉家師之命前來天京的主要任務,正是希望能提醒天王目前天國和拜上帝教的弊端所在。”

曼寧用很詫異的目光看着林牧遠,好幾次輕啟嘴唇想要說話,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林牧遠鎮定自若的笑了笑,說道:“我知道你會以為我大逆不道,那是因為你並不知道拜上帝教創立之初的意義。總之等我見了天王之後,我一定會痛陳天國現行的弊端,包括你們這些王府女兵的歸屬一事。天國之內大家皆是兄弟姐妹,既是兄弟姐妹就應該平等互愛,絕不能強奪他人的人身和意志。否則那與清妖又有何分別?”

曼寧清瘦的小臉上仍然滿是訝然,足足怔了好一會兒方才柔聲開口道:“你說的話,我當真是不懂,而且也覺得你真的很大膽。不過我相信你是在做好的事,希望你見到天王之後一切都能順順利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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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北地梟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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