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含冤入獄

第十回 含冤入獄

孫、周二老太看的是勢頭,關心的是師傅,麗看的是魔幻,關心的是自己。而局內兩個鬥法者自身,此時心內則不知打翻了多少個油罐子。

多年修鍊不易,才有今日成就和道行,這些法力也是幾百年之間不斷修鍊而成,而像今日這般棋逢對手,一交手就直接拼法力的惡鬥,其實也不是青花娘娘和魎鬼所願。

兩者此時又不能罷手,一來在這種勢均力敵的惡鬥中,很難中斷法力的對拼,二來雙方也都不願載了面子,在這種騎虎難下的局面中只能更憋一口氣,爭取將對方早點拿下。

白、黑兩股異火在空中對峙不下,周遭熱度異常,連身在十米開外的孫、周二老太也受不了高溫的烘烤,弄的滿頭大汗、面紅耳赤,而麗則熱的幾乎窒息。

就這樣欲罷不能的硬拼了一會,青花娘娘和魎鬼面上也越發難看,饒是這兩位都有幾百年、近千年的修行,也抵不過如此巨量的法力消耗。它倆都明白,這樣斗下去,最終也斗不出個勝負,唯有白白耗掉一身法力,而再等法力恢復過來,可就不是一日兩日了。

此種惡鬥下,青花娘娘無法開口或者心靈溝通,不過周老太還是看出了些眉目。她趕忙對孫老太說:“孫師妹,師傅已與那惡鬼斗到關鍵時刻,我們必須使出全力幫助師傅,好一鼓作氣除此孽障。你與我趕快搭橋渡靈,再施展一次‘天雷’術。”

周老太已經是油盡燈枯,而孫老太也奄奄一息,但看師傅正在危難關頭,兩人雙雙咬破舌尖,激發最後的潛能。

只看兩個老太雙掌相抵,一同發力,口中同時念念有詞。再看前面摔在一邊的一桿桃木劍,在周老太的神念控制下,又從地上搖搖擺擺的飛了起來。

頭頂明月之下,又凝出一小股烏雲來。

魎鬼雖然在與青花娘娘惡鬥,但周遭情況看的一清二楚。眼見孫、周二老太竟然拼着油盡燈枯施展那天雷術,不禁內心叫苦不迭。

若是平時,憑周老太如此修為的天雷術,根本無法傷它皮毛。可惜今時不同往日,自己與青花娘娘苦鬥在即,實在分不出一絲法力去擋那天雷。

就在它苦不堪言不知如何之時,天上烏雲已然閃現雷光,再看周老太遙控的桃木劍尖也迸射出一點雷電。

魎鬼明白,若再不動作,這一道天雷下來,必然配合青花娘娘的“三味真火”將自己轟的七竅生煙。

血紅色的眼珠子一轉。就在頭頂烏雲雷電驟然劈下之前,隨着魎鬼肚子裏“咕咕”做響,這傢伙血盆大口一張,只看口中一股黑煙衝出,那黑煙猶如射出一根箭,直直射在了青花娘娘的左胸之上。

與此同時,天雷終於轟在了魎鬼身上。幾乎一前一後兩聲悶哼。黑白二火噶然而止,孫、周老太只看自己師傅怒噴了一口黑血便倒地不支。

見此情況,兩個老太趕緊圍到師傅身前,卻忘記了場子裏的魎鬼。就見魎鬼咬牙一撐就地打滾,遁入土地消失不見。

周老太抱起青花娘娘,孫老太趕忙給師傅口中喂進丹藥。這青花娘娘奄奄一息的說:“二位愛徒,為師終究是道行不夠,中了那魎鬼的本命‘幽冥箭’。”說著說著又噴出一口鮮血。

孫、周二老太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準備背起師傅回家再說。

青花娘娘搖了搖手,有氣無力的接著說:“徒弟們,我馬上將神志不清,必須有七七四十九天的靜養,才能化掉冥毒。為師一會顯出真身,還望徒弟們不要嫌棄,只要將我投到李家山後的“化龍”井中便可。徒弟們可答應?”

孫、周二老太趕忙點頭應承。

見徒弟們情真意切,青花娘娘面上露出淡淡的微笑說:“放心,魎鬼也被為師打的半死,一時半刻是不敢為難你們了。”說完,青花娘娘輕輕闔眼,只看她雙手一松,便沉沉睡去。

“啊,蛇,蛇!”麗驚恐的叫起。原來那青花娘娘剛一睡去,全身一抖,只看綠袍之下人身已無,而伸出來的,卻是一條碧綠大蟒蛇。

雖然見到師傅化蛇,但孫、周二位老太卻不慌張,因為她二人早就知道自己師傅乃是一條修道有成的碧綠大蟒。

這條大蟒在此地數百年間,自從成精之後,便從未傷人,只一心躲在地穴之中吸取天地精華進行修鍊,並為當地百姓祈雨造福,猶如衣食父母。但這一切,只有孫、周二老太及有數幾人才知道。

第二日,兩個老太按照師命雇了馬車將師傅肉身送到了一座叫“李家山”的後山,並找到了那口叫“化龍”的古井,遂后將蛇身輕輕的投進井中。

經此一戰,周老太徹底油盡,一個月後便往生極樂,而孫老太也好不到哪去,一下子老了幾歲,再也沒有之前那紅光滿面、鶴髮童顏的精氣神。

儘管如此,麗還是在幾天後的夜裏消失的無影無蹤。孫老太心裏清楚,麗應該是被那魎鬼擄去生吃活剝來補充它巨大的消耗,但又不願老友傷心難過,因此也不說破,只安慰老友說,一切皆是定數,說不定是你孫女自己跑到別處去了。

照此看來,魎鬼在對陣蛇精師徒中獲取了完勝。

據哥所知,在許多地方,都有神婆、神漢開堂出馬,為百姓驅邪降靈,這種人又被稱為“出馬弟子”。

這些出馬弟子一般都是快要成仙的動物精靈在某種機緣安排下教會他們一些道行而出馬坐堂。大部分成仙的動物,主要分為“狐、黃、蟒、常”四大類,也就是古人所說的狐狸精、黃鼠狼精、蟒蛇精、柳樹精,江湖中經常稱之為“胡三太爺、胡三太奶、白娘子、青花娘娘等。”

猴子是徹底瘋了。他媽帶猴子轉了好幾家市裏的醫院,都查不出具體原因,最後給出的病症是:抵觸性精神分裂幽閉症。

我去猴子家,實在是看着難受,就看猴子一人偎在牆角瑟瑟發抖,嘴裏吞吞吐吐的嗚咽着什麼,口水也不受控制的從嘴角溢出來。

猴子媽看着心愛的兒子變成這樣,還如此莫名其妙,更是心痛難受。我目前也無能為力,在猴子媽凄然的眼神下,我半憂心半虛偽的說:“阿姨,你說,猴子這樣是不是中邪了啊!”

我知道,肯定和魎鬼有關係,但我也不敢說出來,害怕猴子他媽把我和胖子、樂兒恨一輩子,其實,我們心裏後悔死了。

智通禪師說樂兒和胖子身上鬼氣未消,不得離寺,而聽到朋友們一個個的不幸,胖子和樂兒整日也鬱鬱寡歡。麗、娜、猴子還有之前的琪變成這樣,樂兒更是難辭其咎,委託我偷偷給猴子家的門縫裏塞進去一張五百萬的現金支票。

可是,錢已經無法換回朋友們的正常生活了。

猴子媽說,她絕對不放棄醫治兒子的希望,準備四處打探尋訪名師高人,還請我必要的時候幫着一起照顧猴子,我二話沒說答應下來。

這樣看來,目前沒出問題的,就是我、胖子和樂兒了,他們兩人躲在五台山,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而我當晚並沒參與其中,我只能寄望自己福大命大造化大別被那魎鬼盯上。

哎,要不是公司內部現在處在敏感時期,我不能表現出自己逆反消極的工作狀態,要不然我真他媽也想到五台山避一避。有時候真矛盾,想一想可能命都沒有了卻還在留戀着這麼一份狗屎工作,我覺得人活的真的很賤。

另外從男人的尊嚴來說,我不想在這個公司走的如此凄慘,我還想最終證明自己的能力和抱負,想一腳踩在女魔頭和其他人頭上,鄙視的看着他們說:你只不過是一泡稀屎。

於是,我就強撐着繼續上班,繼續在辦公室偷菜,繼續等着時來運轉。

這天傍晚,我有點無聊的在商場裏閑逛,最近沒了猴子、胖子陪着玩,頓時覺得冷清起來。

準備給自己買兩條里維斯的牛仔褲,正在挑褲子的時候,咋感覺旁邊有人窺視。

我轉頭看去,遠處的貨架邊上並沒有人,娘的,真奇怪。

今天下班出來以後,就有種被人跟蹤的感覺,**,哥真的受不了這個,哥屁大點人,屁大點權,屁大點錢包,還不至於有了粉絲和狗仔隊吧。

難不成是?我腦子一清醒,不成,趕緊回家吧。

就在我下扶梯走到商場二樓轉角的時候,迎面撲上來一個美女撞在我的身上,**,這軟玉溫香的,頓時哥的心就酥了。

一看那美女小包里的東西掉了一地,我趕忙扶穩了她並蹲下幫她撿起一地的小物品來。

邊撿東西還瞧了這美人細細的**美足幾眼,我心想,怪不得有人戀足、戀腿,瞧着這勻稱的修長美腿和精緻的美足,這肉色的細膩絲襪,哥不由的就有點腎上腺素增高。

這美人的眼睛尤為漂亮,不知是戴“美瞳“的原因還是什麼,瞳仁看去略帶海洋的藍色,瞳孔深邃,邊上還帶一點淺色花邊。我在撿起東西遞給她時,沒準備的就和這娘子的大眼睛對視在一起。

“先生,實在不好意思,是我撞了你,還麻煩你幫我撿東西。”這娘子深情款款的望着我輕聲軟語,眼神惹人同情的說,這聲音還有點小林志玲的嗲音,你說哥酥不酥。

她那對大眼直盯盯的看着我,使得我的視線有點奇怪的跟從着她的目光,有點想躲避那如火的熱情和略帶幽怨的曖昧,但又抱着點衝動的希望幻想能迸出激情的火花。真是眼神會殺人啊!

哥絕對碰見真正的狐狸精了!這娘子嫩嫩的說:“先生,你的眼睛好大啊,對了,你盯着我的眼睛,人家真不好意思。對了,先生是不是看見我眼睛裏的蝴蝶花紋了?”

什麼!蝴蝶花紋?是美瞳的花紋嗎,我又深深的盯着看了一下她的眼睛……。突然覺得頭有點暈,慢慢很暈,最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

我的罪名是在商場搶劫金店未遂,從商場的監控錄像來看,我他媽純粹瘋了一樣的跑到“x生生”金店掄起胳膊就砸玻璃櫃枱,然後從櫃枱跳了進去用裏面枱面上的原子筆抵住營業員的喉嚨做威脅命令其他營業員給我拿出金首飾。

這是我嗎?我日了,我日了。我無奈的看着警局的監控視頻回放,畫面中的我貌似嚴重失控,眼神無光,手足有點抓狂的揮舞,聲音都誇張的尖細。

“楊偉,你老實交代,你當天的行徑和目的是為了什麼?既然你想搶劫,為什麼採取如此卑劣的手段,你究竟是想幹什麼?”一名警官向我提問。

哥能說些什麼?你說哥能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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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的魔鬼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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