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新的征程

98新的征程

賈赦也為王子勝高擔心,這麼長時間都沒有消息,有遠在邊疆,實在是讓人掛心。

林如海嘴角上翹,透出一股愉悅的心情,道:“王子勝也算是熬出來了,估計等到七月底就能回來了。”嘆道:“這次一別真是讓人意外,發生了這麼多的事兒。”

賈赦聽聞心也為之一振,心理也為他高興,難得談得來的朋友要回來了。這些日子賈赦經歷了太多太多,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賈赦了。

人們看他的時候,總是帶着幾分探究的色彩,有討好,心底卻是濃濃的不屑,既想搭上自己好去御前露臉,又生怕和自己這個“奸妄”之子扯上關係。

想想父親一生戎馬,最終卻落下如此下場,真是只剩下苦笑了。

林如海繼續道:“總算是有了戰功,也能在朝堂上立住腳了。以後就不用再去拚命了。”也不用每天提心弔膽的在京城盼消息

,又怕有消息傳回來,日日糾結。

楊牧看着賈赦有幾分消沉,死期的模樣,就有心鬧一鬧他,給屋子裏添一添人氣,便道:“終究是要備着王子勝回來了,我們林大探花也鬆一口氣了,不妨咱們一同慶祝一下。”

賈赦聽完就有幾分想笑,再看林如海有幾分惱怒,臉色粉撲撲的,真是惱羞成怒。

因為在孝中,不方便喝酒,三人就只是上了一桌子素宴,無非是一壺果子酒,也不相互敬酒,都隨意用。

多年至交之人,也都不客氣,倒是用的很是舒坦。

楊牧就道:“這人呀!平日裏不顯山漏水的,關鍵時候,真是不傻,知道如何趨利避禍。”

賈赦就有幾分好奇,望着楊牧,聽下文。

楊牧道:“當日叛軍沖入後宮,太後娘娘帶着重臣的家眷入地道避難,為了迷惑叛軍,剩下的家眷都四處逃竄了,有不少死於叛軍刀下,還有被抓的。”

放下酒杯,嘆道:“只有我這位表妹,反應可是夠快的,不哭不鬧,最後全身而退。”

賈赦道:“倒是有幾分英武之氣,難得的很。”

林如海卻道:“這些日子,後宮可沒少下賜物件,給眾臣工的家眷。”拿人家親娘媳婦去擋災難,可不是要有所表示。

就是過去這麼長時間了,京城大半還是縞素,家家都有喪事兒,讓人看着就心中鬱結。

有不少被糟蹋的小媳婦啥的,被官兵找見之後,也沒有臉活下去了,被送回家第二天就自盡了。朝廷也要臉面,不過是一道聖旨,一副貞節牌坊。這些日子大大小小的追封,有二三十個了。

說起這事兒,楊牧苦笑道:“可不是嘛,這次入宮的有一位孺人,都六十好幾了,兒子爭氣,考入翰林院,本來是想着孝順親娘,結果驚嚇過度,找到的時候,雙眼凸出,甚是嚇人。那翰林家裏一副愁雲慘淡,整日渾渾噩噩的,也是可憐。”

賈赦回想起來,也是有些后怕。問道:“林兄這麼一說,才想起來,嫂子那日沒去成,可是真好。”

林如海笑道:“是呀!頭一次慶幸沒有着急忙慌的給她請封誥命,然後她又不舒服,真是不幸之中的萬幸。”

楊牧道:“看來女子偶爾嬌弱一些也是好事兒,過年生病也不一定是壞事兒。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真是頭一次知道的這麼清楚。”幸好自家母親的品級夠高,才能躲入地道,否者後果不堪設想。

轉頭,林如海沖賈赦說道:“你家的那個家奴,叫焦二的,還記得嗎?”

賈赦點點頭,不明所以。

林如海繼續說道:“聽所他還有一個兄長,叫焦大,在寧國府當差,不妨放出去吧!”皇家都給了恩典,賈家倒不如大方一些,還能讓人記個好。

賈赦苦笑道:“這事兒我提過,不過似乎焦大不大想出去,打過手就忘了。”兩府畢竟是已經分家了,而且這一次寧國府栽跟頭了,好不容易有這麼一個能和新貴搭上關係的人,自然是不願意鬆手。

要林如海說,這寧國府也真是夠蠢的,這時候把身契一送,人焦家,自然記得你的好,這樣一弄反而被人唾棄。

楊牧關切道:“寧國府是不是又上門來煩你了?”怨不得賈赦好好地國公府不住,跑到鄉下來了。

賈赦失笑道:“想什麼呢?我哪裏那麼好欺負。倒是有這個原因,不過更多的是這裏自在一些,也好靜靜心,每日裏讀書寫字,舒心的不得了。”

楊牧挑挑眉道:“這倒也是,朝廷里這幾日還是亂的不得了,你出來住,也省的被掃尾風。”那幫子文官,當時一個個慫的不成樣子,這會子可都是活過來了,一個個引經據典,把太子說的一無是處,還有那不開眼的潘扯上了前榮國公,幸好聖上當機立斷,將事情處理的乾乾淨淨,堵住了眾人的嘴。

就這樣,這幫子人還不消停,居然上書讓聖上立儲君,安天下臣民的心。

聖上一句,朕尚且春秋鼎盛,先不立儲。又下旨要充實後宮,以為子嗣。這幫人才消停了。

要林如海說,這就是自討苦吃。聖上剛剛被太子逼宮,那能夠再立儲君。又不是有被虐的習慣,底下人都要急的找下家了,這不是擺明說聖上不行了嘛!

那個皇帝會喜歡被人盼着早死,好給下一任帝王騰位置。見過轉不住重點的,沒見過這麼抓不住重點的,聖上一心煩,就愛躲在宮裏不見人,可憐林如海這一眾閣臣了,兩頭跑,還不落好。

說起充實後宮,楊牧就有幾分苦惱,自家的堂妹子年芳十三,正是花一樣的年紀,憑藉自家的身份,落選幾乎是不可能的,當妃嬪,不要說楊牧本人不願意,就是祖父也不希望自家成為外戚。

賈赦問道:“難不成一定要去嗎?能求聖上指婚嗎?”憑楊家的面子,聖上不會這麼不通人情,而且,平心而論,聖上都有五十了,實在是糟蹋姑娘了。

楊牧道:“祖父只是讓堂妹安心學習規矩,並沒有求恩典的意思。堂妹不肯入宮,終日以淚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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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之王子勝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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