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儘管對方的顏和形都符合石天昊的審美,不過,這*才完就被床邊人報以老拳的滋味也不好受,他攥住對方要繼續揮過來的拳頭,低吼道:“你瘋了!有話好好說,怎麼動手就打人?”
周安洵剛才只是套上了衣服,這一揮拳,牽動了下面那隱秘處,還不光是痛的問題,關鍵是周安洵第一次遭遇這種事心慌意亂竟然完全不知道事後該去擦拭和收拾清理,這一下揮拳大動,頓時奔流而出,洇濕了他的褲子,偏偏他今天很騷包地穿了一身橘紅色的西服,面料還帶閃亮的,在宴席上當然惹人眼球,現在,則讓周安洵羞憤得要死,尼瑪像失禁了一樣,老子跟你拼了魂淡!
這一下氣得周安弼眼珠子都紅了,嘶聲怒吼道:“打的就是你!跟你這種人渣、禽獸有什麼好說的?王八蛋!連男人也強|奸,你還是不是人啊?你他媽的實在憋得難受,往牆上打洞啊,你禍害我幹什麼?”
石天昊鉗住他的拳頭,極力勸阻:“你冷靜點,冷靜點。再說,我哪有強|奸你,是你自己跑過來投懷送抱的……”
趁他說話分神,周安洵終於甩脫了他的大手的鉗制,猛然揮出,罵道:“老子是走錯了房間,認錯了人……偏偏就遇上你這禽獸,撿了個漏……”
“喂,我是喜歡你這一款的,偶爾像個小辣椒,耍耍脾氣也不錯,不過別太過火了,打人不打臉啊……”石天昊覺得有點惱火了,剛才沒小心被他揮了個正着,操,再怎麼喜歡也不能忍啊。
周安洵被他那一聲“小辣椒”雷翻了,尼瑪這都是他調戲女孩子的話,現在活生生地被用到他自己的身上,簡直是……千萬噸草泥馬從周安洵的心裏呼嘯而過。
周安洵惡狠狠地丟下一句:“你丫的沒臉沒皮,老子懶得跟你說!有種的別走,就呆在這裏,老子先問問我的律師再找你算賬!”
石天昊無所謂地聳肩,你要問律師就去問,我就不信律師能把黑的說成白的,梅花鹿說成斑馬,合|奸說成強|奸!操,昨晚上你明明也很享受,後來叫的那些聲響,真該用手機錄下來。
石天昊就呆在這屋,看着他拿着個手機在陽台附近困獸一般走來走去,不時地對着電話吼叫,心想:這人的脾氣真不怎麼樣,不過,一般直男在這種情況下都很難保持淡定吧,何況昨天看這傢伙的情形還是個百花叢中採花老手,遽然被采了菊花,也難怪暴跳如雷,沒辦法,就讓着他點好了。
誰知道周安洵打完了電話,鐵青着臉回來,將手機一扔,就瘋了一般撲過來撕扯石天昊才穿上沒多久的衣服。
石天昊大概知道他要幹什麼,心裏只覺得好笑:來呀,怕你啊?正好昨晚上黑燈瞎火地看不清人有些沒盡興,現在正好趁着熱鍋熱灶再來炒一盤迴鍋肉!
石天昊早就打算好了,等他把自己的衣服扒光,然後企圖那什麼的時候就一個反撲制服他,然後順理成章地再吃一頓。
結果,這人把石天昊的上衣脫了就一臉踩到大便的表情,咬着牙繼續扒褲子的時候簡直就是董存瑞扛炸藥包的表情,再扒內褲,彈出來那活色生香的一大根時,這人終於忍不了了,猛地跳起來,丟下一句:“混蛋,你以為老子像你一樣禽獸呢?哼,狗咬了我一口,我總不能回咬狗一口吧?你給我記住了,以後見着我閃遠點,不然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氣勢磅礴地說了這一串話,周安洵開始整理身上七零八落的衣服,弄得人五人六地就要出門,可惜叫眼尖的石天昊看見他褲子上那一小片明顯的濕痕,不禁發出一聲笑。
周安洵扭頭,怒視着他:“再笑,信不信我揍你?瞧你那豬頭相,笑得難看死了。”
石天昊指了指臉上的淤痕,說:“這算是你留給我的紀念嗎?呵呵,我回去一定拍照留念,好好收藏。那我留給你的紀念,也請你一滴不少地帶走,好好收藏起來。”
周安洵醒悟到他說的什麼“紀念”是什麼,氣得幾乎又要衝回來給他一拳,偏偏後面那一處很不給面子地又冒出來一小股,弄得他臉色一變,恨恨地看了石天昊一眼,身形僵硬地抬步走出去,然後狠狠地摔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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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周安弼自周安洵掛斷了電話之後,罵了一句“卧槽!”就開始不間斷地重複撥號,可是,對方的手機一直無人接聽,焦躁得周安弼跳下床去,手裏拿着手機反覆按下重複撥號鍵,同時光着腳在地板上走來走去,拿不定主意是出門去找他呢還是繼續等待。
直到十分鐘后,手機奇迹般地接通了,話筒里傳來一個男人低沉的聲音:“喂。”
即便是心情急切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向心思縝密的周安弼依然聽出了蹊蹺,聲音凜凜地問過去:“你是誰?我堂哥人呢?”
電話對面的人彬彬有禮地說:“他好像把手機遺落在這裏了,至於我是誰,你現在不必知道,不過,我相信,我們以後會有見面的機會。”
周安弼說:“混蛋,原來就是你!”
電話那邊的石天昊說:“其實,我一點也不混,我保證為此事負責,只要他提出來。”
周安弼的嘴角抽了抽,頓時覺得此事不會善了,馬上厲聲警告他:“你不要亂來啊,這件事到此為止,我堂哥暫時不追究此事,但是,一應證據都會保留和封存,他將會保留追究你刑事責任的權利,若是你胡攪蠻纏的話……”
石天昊說:“我就想要他追究我,追究到底。哦,對了,這個手機我怎麼還給他,你能不能給我一個他的地址,或者……”
周安弼把電話掛了。
大約十分鐘后,電話又響了。
周安弼接起來一聽,這一回倒是周安洵了,聲音聽起來很疲憊:“安弼,是我,剛才手機忘了拿了,這是我的另一個備用手機。我怕你擔心,跟你說一聲,沒事了,我沒那什麼他,我他媽的喜歡的是大胸細腰的女人,對一個男人真下不了手。”
周安弼不敢刺激他,說:“嗯,沒事就好。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回去好好睡一覺,第二天起來太陽照樣升起來,你也照樣地該幹嘛幹嘛。”
周安洵說:“嗯,我想通了,老子就當作是得了痔瘡,去肛腸科叫醫生通了一下菊花,也就那麼大的事。”
周安弼不放心,追問道:“那就好,不過,你真沒事?真不要我過來看看?”
周安洵說:“你過來看什麼呢?反正事情都結了,你過來我還臊得慌呢。行了,你別管了。哈,還有,不好意思哈,半夜三更地打擾你,我剛才好像聽見點聲音了,呵呵,恭喜你,兄弟,溫香軟玉在旁邊還為我這點破事兒煩心,改天我請你喝酒。”
周安弼說:“還喝酒呢?你這都是喝酒鬧出來的事情。”
周安洵煩躁地說:“那幹什麼?煩死了。”
周安弼說:“據說破處會轉運發財,我建議你去澳門賭兩把。”
周安洵:“滾你丫的,又拿哥哥開心!”話雖然如此說,周安洵倒是覺得這還是個不錯的建議,現在酒不能喝,看着美女的時候想着自己後門失守被人當美女睡了也提不起泡美女的興緻,閑下來的時間怎麼打發?倒不如借“賭”消愁呢。
掛了電話之後,周安弼擰了擰齊子恆的鼻子,說:“別裝睡了,知道你醒着呢。”
齊子恆睜開了眼睛,臉上的表情略古怪,似乎有些想笑,又覺得笑出來是不是不太厚道,畢竟受害人是他的親堂哥。
周安弼沒好氣地說:“想笑就笑吧,別憋着了。我就說我二堂哥這種玩法,遲早要出事,只是沒想到出的會是這一檔子事。”
齊子恆問:“那就這樣算了?”
周安弼望天想了一會兒,說:“是挺虧的,不過,真要打起官司卻是得不償失。首先,這個事情他自己錯在先,走錯房間,還主動挑逗別人,然後,除了發生性行為之外,對方並沒有對他的身體其他部位造成任何損害,反而是他出於激憤打了對方。法庭上坐着的法官也是人,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情況下只能按着常理來推斷,所以,這個官司可以打,但是,打贏的勝算並不大,給對方定的傷害罪,甚至不能算是主觀故意,只能算是過失傷人或是誤傷,這就很尷尬了,而且估計都判不了實刑,很可能是緩刑。但是,我堂哥算是本城有名的花花公子,鬧上法庭的話,只能是貽笑大方,所以……”
齊子恆終於笑了起來,說:“我就是覺得本來挺倒霉一件事,怎麼擱在你堂哥身上,就這麼可樂呢?哦,對了,剛才那人還說要對你堂哥負責呢,他要怎麼負責?不會就纏上你堂哥了吧?”
周安弼摸着下巴,說:“誰知道?要是他真的負責到底,倒是廣大婦女同志們的福音。算了,不管他們了,哇,這都五點了,趕緊睡個回籠覺,明天你還要上課呢。”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不離不棄童鞋扔了一個地雷,么么噠。
這是第二更喲,前一章有點短小,捂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