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最不靠譜的主帥

第一百一十九章 最不靠譜的主帥

章節名:第一百一十九章最不靠譜的主帥

“怎麼辦?再縮小包圍圈我們就真的回天乏術了!”白光護法憂心忡忡,而風綮胤看起來也是一籌莫展所以故作鎮定。

風綮胤他們這邊憂心忡忡,但是聰明漂亮的畲濼寒姑娘卻是對他們有十足的信心。

國師的府邸里,國師已經把下棋的基本方法告訴了畲濼寒,他們兩個慢慢的下着棋,外面的天色逐漸的變了,國師問:“濼寒姑娘認為風綮胤能不能過你設的局呢?”

畲濼寒專心的看着棋局,看起來很隨意的說了一句:“我設的局風綮胤沒有破不了的。”

國師聽后淡淡一笑,看着棋局,說:“這子應該下這裏,不然你的棋就會被我封死一片。”畲濼寒順從的把棋下在國師指導的地方。國師這才淺淺的笑着提醒道:“我要是告訴你風綮胤遭遇埋伏的地方是一線天,那裏兩邊都是懸崖峭壁,只要我軍封住兩頭,風綮胤的大軍就插翅難飛呢?”

畲濼寒聽后冷冷的笑了一下,說:“如果是這樣那麼國師你還是趕快準備一下拿來攔着風綮胤的下一關吧。”

國師看到畲濼寒這麼自信的樣子,心中有些相信,卻沒有全信,和隨意的在棋盤上下了一子,反問了一句:“是嗎?”

另一邊,被畲濼寒給予深深希望的風綮胤看着密密麻麻的人群,表情還是一樣的威嚴。但是……他的內心無從得知,姑且猜測是正常人一般的驚慌好了。

白光護法很着急,開始思考對策,最後他把目標定在兩邊的峭壁上,對風綮胤說:“教主,這兩邊的峭壁有些地方比較平緩,要不我們先去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力,讓大部隊先從壁面逃離?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啊!”

白光護法的話被敵軍的先鋒聽到了,他帶着嘲笑的意味大聲叫囂到:“別做白日夢了,懸崖上面我們裝滿了滾石,只要你們試圖爬上去我們就放滾石把你們砸死!”

白光護法這下沒轍了,回頭看着風綮胤:“怎麼辦?”

風綮胤這下終於有反應了,他冷峻的臉龐帶着一絲嘲諷的意味看向那個先鋒,他輕蔑的說道:“如果有滾石陣的話你們肯定巴不得我們爬上去,還需要這麼大費周章的帶領這麼多人來這裏圍堵我們?而且,這麼高的峭壁你們棄城之後想在這短短的時間內爬上去也太痴人說夢了。”

先鋒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沒想到風綮胤真的太冷酷了,剛把人家的謊話挑破諷刺的話立刻就來了!他說:“活了這麼老但是行軍打仗的經驗這麼少,大敵當前還敢開這種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的玩笑,你現在能混到先鋒的位置運氣還真是好啊!”

“風綮胤你欺人太甚!”先鋒被氣得臉色發青!

“欺人太甚?”風綮胤冷冷一笑,說:“本教主從來不給弱者留面子。”

“弱者?”先鋒被惹火了,大罵道:“風綮胤,大話誰不會說,你要是有本事就上來啊!有本事你就突圍啊!”

風綮胤又是不屑一笑,問:“要突圍很難嗎?”說完風綮胤突然飛了起來,接着他就借人頭為踏板蹭蹭蹭的朝前鋒飛去!速度之快,先鋒還沒有回過神來風綮胤已經到他身邊了!

“你……”先鋒被嚇壞了,臉色蒼白如紙,趕緊抽兵器,但是他還沒有拿到兵器風綮胤就落在他面前。“嗒!”風綮胤掐住先鋒的脖子。

先鋒嚇得手一哆嗦,手中的兵器一下子就掉了。

風綮胤冷着臉問:“你現在還覺得在我面前你不是弱者嗎?”

先鋒嚇得冷汗直流,哆哆嗦嗦的戰鬥站不直,他一個勁的求饒,“是,是,我是弱者。”先鋒無意往身後看了一眼,看到身後一個士兵拿了刀上來打算從背後偷襲風綮胤,他看得入神,同時還很緊張。由於風綮胤是飛到了敵軍的中心,所以白光護法他們也看不到風綮胤被人偷襲。

“呀!”那個士兵拿着刀砍了下來!

但是!

風綮胤的的體內突然爆發出力量,他周身繞着一圈很強的力量,那個士兵拿着刀怎麼也砍不下去!這圈力量使風綮胤周圍的氣流有了細微的流動,微微的風吹起他的發梢,吹起他衣服的邊邊。周身的衣服頭髮微微飄動着的風綮胤看起來透着一份硬朗的帥氣,在這份帥氣之下,他深邃的目光透着威嚴的寒意,一種讓人折服的王者氣息籠罩着他全身。

“卑鄙。”風綮胤說,身形細微的動了一下,身後襲擊的那個士兵就被一股掌力擊中,“啊!”的一聲慘叫之後摔到地上,大吐一口鮮血,死掉了。

風綮胤正視着那個先鋒,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那個死掉的士兵身上。風綮胤冷冷的說:“在你死之前給你一個忠告,行軍打仗的時候就算你下一秒要死了你的眼神都不能出賣隊友。”

“我……”先鋒說要說點什麼,但是風綮胤手腕一用力,他的脖子就掐斷了!那個先鋒至死都沒有來得及說遺言,眼睛也沒有閉上。風綮胤回頭,強大的氣場讓人不敢靠近。突然,風綮胤冷冷一笑,來了一個霸氣的“橫掃千軍”!隨着這一腳,似乎有強大的氣流從風綮胤那邊開始由這一腳帶出的弧形氣流向外迅猛擴散開去。

“啊!”“啊!”“啊!”“啊!”“啊!”“啊!”

風綮胤身後的人頓時哀鴻遍野,敵軍齊刷刷的全部倒下了!

力量如此巨大!

還站着的人包括白光護法和蔌詭教的士兵全部吃驚的瞪大了眼,張大了嘴!

風綮胤回頭看着其他的敵軍,王者的霸氣一覽無遺,他問:“還有誰要上來送死?”

敵軍看到先鋒死了,而大軍一下子就被風綮胤擊垮了一半!心中萬分懼怕這個人,一個個都往後躲,最後紛紛丟盔棄甲,落荒而逃!而堵在另一邊的士兵聽到這邊慘烈的戰況之後也紛紛逃離。

一場看起來很危急的風波,就這麼簡單的過去了!

風綮胤站在軍隊的最前面,披風向揚着,冷峻的臉龐在這一刻被時光刻畫了下來。屬於他的標籤,只有強者!

士兵走上來低聲的向國師彙報了風綮胤那邊的戰況,國師聽后擺擺手,士兵就退下了。國師看起來也不是很驚訝,他淡然的繼續下棋,說:“看起來濼寒姑娘不僅聰慧還料事如神。”

“只是了解罷了。”畲濼寒也是一樣的平靜如水,淡淡的回答。她下了一子,問:“國師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呢?”

國師平靜的回答:“以風綮胤的實力在後面的路段想攔住他是不太現實的,所以我打算等他來到國都邊緣的時候再攻擊。話說回來,比起風綮胤,濼寒姑娘不是更應該關心另一個人嗎?一個陪你出生入死的人?”

“你說河南義嗎?”畲濼寒問,看起來並不是很關心,“我一向不擔心他。”

“那麼你想不想聽聽他那邊的情況?”國師問,朝身後擺了擺手,另一個士兵走上來,謙恭的說道:“回稟國師,河南義大約還有半柱香的時間就到西面的關卡了。”

國師點了點頭,那個士兵就退下去了。

國師下了一子,說道:“西邊的關卡是一座小城池,易守難攻,易上難下,要不我們猜猜這回河南義他們能不能過這道關卡?”

“能。”畲濼寒毫不猶豫的說。

“你這麼確定?”國師問,悠悠的笑了。

畲濼寒抬頭,目光放到遠處的地方,那裏飄動着的白雲和她的目光一樣平靜恬淡。

如果是他們的話,輸,那不可能的。

河南義、真藍、皇甫軒和小美女四個人湊在一塊兒,他們的行軍之路不歡樂有種天理難容的感覺。所以當把目光放到他們這邊的時候毫無疑問的,率先迎來的是一陣笑聲。

“哈哈哈哈哈哈!”

歡快的笑聲震天動地,驚醒了這個時間段昏昏欲睡的太陽。目光放近,本來應該在趕路的河南義大軍現在有一部分人竟然在生火做飯!

好吧,河南義本來就是最不按常理出牌的一個人,而且身邊還聚集了不能體會氣氛的形象代言人之真藍!他一路上能乖乖的把軍隊領到這兒來沒有走偏已經是萬幸了!指望他能乖乖的攻池略地,呵呵,有點憂國憂民啊。

教主大人,隨隨便便使用河南義判斷失誤了你知道嗎?

陣營里,河南義作為笑聲最響亮的那個人笑得前俯後仰,而皇甫軒和小美女也是都笑出了眼淚!唯獨真藍一個人一臉倒霉相的呆在那裏不說話。

河南義看到真藍這麼可憐的樣子,燦爛的笑着走過去,他俊採的笑容一看就知道沒有好事。果不其然,河南義笑着調侃道:“來,藍美人,給爺笑一個。”

真藍憋紅了臉,小眼睛尷尬的看着河南義。

“哈哈哈哈哈!”皇甫軒和小美女笑得前俯後仰。河南義也燦爛的大笑起來。他們的陣營里,過於歡樂的氣息把周圍的人感染了,他們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洋溢着歡快的笑容。

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哈哈,這件事還得從半個時辰前開始說起。

半個時辰前。

河南義一副悠閑自得的樣子坐在馬上,悠閑的品着他的小酒。因為他的緣故,整個軍隊都是一副懶懶散散的樣子。太陽很猛烈,曬得人昏昏欲睡。河南義思考了一會兒之後朝小美女喊到:“小美女你上來一起騎馬吧?”

“為什麼呀?”小美女萌味十足,歪着腦袋問。

河南義擺出一副憐香惜玉的樣子說道:“這太陽這麼大,要是把你晒傷了在下會心疼的。到馬上來,撐着小傘再和我一起喝點小酒,我們陶冶一下情操吧。”他優雅的朝小美女伸出手,極盡紳士的說:“在下是真心為姑娘好。”

小美女想了想之後覺得騎馬確實比走路好,於是就朝河南義伸手。河南義笑着把小美女拉上馬,撐開一把大傘和小美女且行且珍惜。

真藍和皇甫軒騎着馬走到他們身邊,三匹馬一起走着。真藍問:“小美女。你怎麼上去了?”

小美女睜着萌萌的大眼睛,說:“帥氣哥哥說讓我上來騎馬休息一下。”

皇甫軒果然是河南義的同類,他把馬駛到河南義身邊,幽幽笑道:“你就是想光明正大的撐傘而已吧?”

河南義無比陽光的笑了,俊美的笑容映着陽光亮花了其他人的眼。他點頭,“這麼快就被發現了?哈哈哈!”

小美女專註捧場河南義十幾年不動搖,說道:“可是小美女也覺得很舒服呢。”

真藍更加直接的把河南義的小詭計公之於眾!“河南義就是為了自己圖個涼快罷了。看他一路走來各種悠閑就知道不是什麼真心為他人着想的人了。”

“是嗎?”小美女不太相信。

真藍又補充道:“只要是個女的他都會邀請的!小美女你別被某些人卑劣的行為感動得稀里嘩啦的。”

河南義看到自己的詭計全部被他人看穿,而這兩個損友更是開心的賣隊友,於是笑着和他們開玩笑。“那可難說哦,如果是真藍你的話我就不要。”

“為什麼?”真藍拉長了臉問。

“因為你不是個女的啊!”皇甫軒大笑着說。

“皇甫軒你欺人太甚!”真藍憤慨的跳過皇甫軒那邊去,掐着他的脖子怒氣沖沖的要挾:“把你剛才的話給我收回去!誰不像女的了?你才不像個女的!不對,你才不像個男的!給我把話收回去!聽到沒有,收回去!”

“你個潑婦……”皇甫軒寧死不屈。

“哈哈哈哈哈!”小美女和河南義被真藍和皇甫軒這兩個活寶逗笑了。

前方有一個人策馬回來,看到真藍和皇甫軒互掐的樣子也見怪不怪,淡然的停在河南義身邊。

“吁。”河南義拉住馬,看着那個過來的人,笑道:“這一路走來你每次來我身邊都沒有好事,這回又是為了什麼呢?是士兵們想臨時停下洗個澡還是要煮點好吃的犒勞自己還活着還是天氣太熱了不想走了?”哎哎,河南義你這句話是不是把你這一路軍紀渙散的事情透露出來了?話說這支大軍里難道沒有憤青嗎?要是有的話他們看到你是這麼樣的一個主帥難道不會想殺了你嗎?風綮胤選你當大將真的是瞎了眼吧?一定是吧?

那個騎馬的人回答道:“將軍,前面就是關卡了,司徒坤和楊睿兩位將軍問我們是直接攻過去還是調整一下攻過去?”

“前面就是關卡了?”河南義稍微打起精神來了,他把傘給小美女拿着,站起來停在馬頭,向遠處眺望。

河南義身姿修長,現在穿着一身米色長袍更是把這個優點放大化了!他整個人輕盈的立在馬頭迎風而立,有着一種悠遠俊朗的賞心悅目感。河南義看了一下遠處的關卡,問:“為什麼一定要現在攻過去呢?”

那個騎的人回答道:“楊睿將軍說我們剛來到這邊,長途跋涉,守關的人一定認為我們會先進行休整,我們現在出兵出其不意,一定能獲勝。”

“這樣啊。”河南義說,跳回馬背上,說道:“傳令下去!”

“是!”那個騎馬的說,已經打算下令攻城了,但是河南義卻大聲說道:“全部士兵都後退一里退到後面的林子裏!”

“什麼?”那個騎馬的人驚得差點栽下馬,他吃驚的問:“埋伏的話也太遠了,後退去林子裏做什麼?”

河南義明媚一笑,說“午睡啊!”說完他接過小美女手中的傘,扭轉馬頭朝小樹林那邊去了。

騎馬的那個人雖然想殺了河南義的心都有了,但是誰讓河南義是主帥呢,自己只能服從。於是就下達命令讓軍隊調轉馬頭回去了。

過了一會兒,幾萬人橫七豎八得躺在林子裏睡午覺。那場面,怎一個“壯觀”了得!

以兩敗俱傷結束爭鬥的真藍和皇甫軒跑進河南義的營帳,問:“怎麼退回來了?不打了?”

河南義那時候正在看地圖,外面還有一些沒睡的人煮飯吃,整個場景看起來過於和平盛世了呢。

真藍和皇甫軒算是和河南義混得比較久的,所以知道河南義這個人一般情況下不太靠譜,但是關鍵時候時候還是挺正義的,於是一進去就嚴肅的問:“你打算怎麼辦?”

河南義的兵書絕對是擺着過癮的,因為他風度翩翩的給了一個無恥的答案:“藉著去打探軍情的幌子去喝花酒。”

真藍、皇甫軒和小美女鄙視中。

河南義又悠悠的笑着說:“聽說這個關卡裏面有四五家煙花之地,我們去看看嘛,畢竟從那些姑娘的嘴裏獲取信息是最簡單的。”

河南義這句動機不純的話竟然意外的獲得了剩下三個軍事白痴的認可!河南義看到詭計達成,心裏那個笑的啊!不過他還有有一個困惑的地方,那就是不知道該怎麼進去。

真藍自從上回讓小美女使用美人計成功的騙到一張告樞皇宮婚禮的入場券之後就直接把“美人計”當成自己最得意的計劃,聽到河南義問該怎麼進去的時候立刻就不假思索的說:“美人計!”

剩下的三個人想了想,頓時覺得這個主意很好,於是就同意了。但是到底是誰來施展這個計策大家一時商議不定,於是河南義就提議:“我們抓鬮吧。”

“好!”

之後就抓鬮了,可憐的真藍成了那個倒霉鬼。

之後就出現了之前的那一幕……

皇甫軒和真藍他們真的混得太熟了,所以開起玩笑來完全沒有底線,河南義似笑非笑的對可憐的真藍妹子說:“美人,不要老是板著臉嘛,這樣子爺會不高興的。”

小美女和皇甫軒開心的大笑起來。他們一起給真藍出主意,讓她變成一個有魅力的狐媚。而真藍負責“誘惑”的對象就是河南義。四個人在裏面玩得很開心,時不時的大笑起來!

帳營外,蔌詭教的原成員,也就是陪河南義他們一起前來的楊睿將軍本來打算走進去和河南義商量一下對策,但是走到門口聽到裏面這麼“荒淫無道”的各種頹靡腐敗,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一臉的恨鐵不成鋼,轉身走了。

折騰了半天,真藍同學終於掌握了“美人”的精髓,只見她嫵媚的往河南義懷中一倒,柔柔說道:“啊,賤婢的頭好痛。”那嫵媚的樣子真真楚楚惹人憐。

“好!好!”皇甫軒和小美女拍手叫好!

河南義也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這種程度的話可以敲開關卡的門了。”

真藍頓時大受打擊,臉色刷的一下子就變了。

皇甫軒上前安慰道:“沒事沒事,我們本來就只打算讓你開關卡的人讓我們進去而已嘛。”

真藍還是不開心。

小美女聽后說:“真藍你不要生氣了,要不我和你一起吧?這樣子你就有伴了,好不好?”

“不好。”真藍依舊一臉不開心,看樣子她的臉非要等到河南義誇獎才會多雲轉晴。

河南義直接回答小美女的話:“好啊!”

“啊?”小美女一臉的不明白。

河南義幽幽一笑,說:“我已經想好了怎麼進去了。”說完邪惡的笑了笑。

皇甫軒、真藍、小美女頓時渾身不自在,他們隱隱感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

“駕!”

四個打扮各異的人騎着兩匹馬從河南義的大軍飛奔出去,向前方的關卡奔去。

負責看守的士兵走到穆齊的帳營里彙報到:“剛才主帥和皇甫軒帶着真藍和小美女出去了。”

“他們去哪兒了?”楊睿問。

“看樣子是去前方的關卡。”

“我們這麼大規模在這裏休息,敵軍肯定早就知道了,他們根本進不去的!”穆齊着急的大喊,站起來就要去追回他那不靠譜的主帥!

司徒坤拉住楊睿,說:“河南義的馬是我們這裏最好的,他武功也最高,要是他真的想跑,我們也攔不住。”

“那怎麼辦?就任由他把東邊的事情給毀了之後壞了教主的大事嗎?”楊睿氣氛難當,罵道。

司徒坤比較冷靜,說道:“河南義這一路走來雖然沒犯什麼大錯,但是他一路上特別不正經,看樣子教主的決定錯了啊。”

“你是說……”楊睿問。

司徒坤無奈的嘆了口氣,“我們只能取而代之了。畢竟教主給了我們這麼多的兵馬,我們也還立了軍令狀,不能輸啊!”

楊睿略一思索,同意了。“看來也只能這樣了。”

士兵弱弱的問:“兩位將軍,還去追大將軍嗎?”

楊睿大手一揮,“由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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濼寒輕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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