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厚愛
這次出來,他以為只是與之前一樣的尋常,不會發出什麼意外。
誰知,他竟然遇上了這樣的她,讓他的心,沉淪,無法自拔。
……
朦朧間,她聽到耳邊有着歡快的鳥鳴聲。
緩緩睜眼,便見到一片藍藍的天空就在自己的眼前。
記憶漸漸回來,她想起自己昨天晚上是跟他一起在野/外露宿的。
現在天都已經大亮了,也該起來了。
她坐了起來,又發現自己的身上竟然蓋着邵痕的外衣。
記得昨天晚上她睡之前並沒有蓋着這件衣服,她想到可能是他後來悄悄給她蓋的,她的心,又被他的行動給暖和了。
這顆一直被別人糟/蹋的心,現在竟然得到如此厚愛,她真是個幸運的人。
她想站起來,可是,才剛動了一下身子,就覺得頭暈得厲害,身體也沒有力氣。
“小萄,你醒了。”見她醒了,早已清醒的邵痕便湊了過來。“來,把這個吃了。”他將手遞過來,是兩個果子。
只是,這次,這種果子蘇萄萄並不認識,而她也不覺得餓,就搖了搖頭,表示不想吃。她胃裏有些不適,見到吃的東西,就覺得有些噁心想吐。
眉頭微皺,邵痕一把將蘇萄萄扯進懷抱里,他手裏的果子應聲而落。
他擔憂的聲音響在她的耳邊:“是不是着涼了?”
他的手,自然而然的撫上她的額頭,感受着她的溫度。
果然,即使他的外衣給了她,她仍然是着了涼,身體開始發/燙了。
覺查到她的異樣,他內心一震,剛想安慰她,叫她別怕,哪知一低頭,卻見她臉色潮/紅地又閉上雙眼睡了過去。
該死的,他竟然讓她生病了。
抱起她,他的俊顏上全是擔憂,一步不敢停留的往前面的小樹林飛奔而去。
……
再次醒來,天卻是已經黑了。
因為,一睜眼,蘇萄萄便瞧見自己躺在了一張床/上,目光往旁邊一看,便見到這是一間典雅的屋子,房間裏點着蠟燭,而窗外,自然是黑黑的一片。
她想起來,自己不是躺在草地上的嗎?
怎麼現在卻到了這樣的地方了?
當時在草地上的時候,她只覺得頭暈,身體不舒服,然後就睡了過去,連邵痕在說什麼,她都沒有聽清楚。
現在,她怎麼突然就到了這樣的地方了呢?
難道,她又死了,然後又穿越了嗎?
如果是這樣,那她是不是就再也見不到邵痕了?
“吱呀——”
突然,她所在房間門被人推開,一道腳步聲響起。
因為她躺着的地方看不清楚到底是誰進了屋子,她有些驚慌,急忙撐起身子,想要看明白是誰進來了。
可是,她的動作卻驚動了進來的人,來人快速的奔到她的床邊,一把擁住她,驚喜地道:“小萄,你醒了?你這次是真的醒了么?”
這聲音如此熟悉,是邵痕的。
原來她並沒有再次穿越,她依然還在邵痕的身邊。
蘇萄萄心裏一喜,然後放鬆地將自己繼續靠在他的懷抱里,細聲回答着:“我是不是生病了啊?怎麼一點力氣也沒有?”
“你着了涼,已經讓大夫看過了,也吃下了葯,再睡上一覺,明天就該好了。”邵痕一一回答,然後輕輕鬆了懷抱,將她放開,仔細地打量着她的臉龐。
今天早上她暈過去之後,他就帶着她飛速趕往了城裏,讓大夫為她治療。
現在她雖然好些了,但是臉色依然很蒼白。
他在心裏責備着自己,如果不是為了隱瞞他的武功,他昨天早上就可以帶着她用輕功飛到城裏了。
可他卻擔心着,所以讓她在野外又待了一個晚上,這才害她生病。
他自責着,一隻手緊緊地摟着她的腰,一隻手緊緊捏着她的手,而雙眼,也緊盯着她的臉,猶如失了神一般。
蘇萄萄哪裏受到過如此震撼人的注視?
她被他看得臉色紅得像剛開的桃花,粉嫩紅潤。
她的雙眼,也有些閃躲。
他太過霸道的目光,她真有些受不了。
“怎麼臉色這樣紅?是不是病情又嚴重了?”他卻不清楚她是因為害羞而臉紅,見她臉色潮/紅,以為她的病又嚴重了,伸手撫在她的額頭上,他的聲音與神情,瞬間焦急起來。
“邵痕哥哥,我沒事,我已經沒事了。”蘇萄萄覺得他對她實在是太好了,好到她已經不敢再接受他的好意。
她突然想起來,他是屬於別人的,他已經訂了親事。
她如果還想當個好女孩,就不能再繼續若無其事的享受着他這麼貼心的照顧。
“真的沒事么?”
蘇萄萄點了點頭,然後道:“這裏是哪裏?是客棧嗎?”
邵痕終於放開了蘇萄萄,起身站了起來:“嗯,這裏是客棧。”
他覺查到她並不想他靠她如此近,他看的出來,自然就放開了她。
蘇萄萄不清楚這裏的客棧貴不貴,但是,她還是問出:“那邵痕哥哥,你訂了幾個房間?”
“三個。”
“啊?”他們不就是兩個人么?為什麼他要訂三個房間?
蘇萄萄詫異極了。
感覺到她的驚訝,邵痕輕咳一聲:“昨天晚上在山頂遇到的那兩個人,今天早上我帶你進城的時候,在小樹林又遇見了他們。他們中了獵戶佈下的埋伏,我救了他們,然後就一起進了城,再一起進了這間客棧。”
他的解釋,讓她心裏的疑惑一下子全部明了。
她“哦”了一聲,然後點點頭,隨後笑道:“邵痕哥哥,你真的好善良。”
“是么?在小萄眼裏,我是個善良的人?”邵痕輕笑,下一刻卻不等蘇萄萄回答,就閃身出了房間,只幽幽留下一句:“你先休息一會,待會我讓人送吃的到你房間。”
他走後,那扇門也自動關上。
蘇萄萄見了,也不覺得奇怪,只張嘴念了句:“他到是個豪爽的人,知道武功的事情已經隱瞞不住,竟然都不繼續藏着了。不過,武功看起來確實不低。”
這下子,她更加不相信他只是個村夫了。
不過,他到底是個什麼身份,她卻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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