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是真的栽了
可現下她累成這樣,他怎麼還能夠再堅持君子風度,不再碰她呢。
她累成了這樣,他不忍心。
他蹲在蘇萄萄身前,然後就溫柔道:“來吧!我背你走。”
“這樣不好吧!”雖然她是走不動了,可是,要他一個剛認識的大男人來背她,她真的覺得很不好意思。
況且,他也趕了一天的路,也是會累的。
“小萄,我知道你介意。可是,再這樣僵持下去,天又該黑了。你放心,我不會對你亂來的。”邵痕怕她誤會,急忙解釋。
蘇萄萄一聽,就再也管不了那麼多,然後急忙撲到了他的背上:“那就麻煩邵痕哥哥你了。”
她並不是怕他毀她清譽,她只是也心疼他會累而已。
沒想到,他竟然如此的正人君子,她一下子便什麼都不願意去想了,只願意放鬆下來,讓他背着她。
他說的對,這時候已近黃昏,再耽擱下去,天黑了又不方便了。
一團軟香猛地貼在背上,邵痕猛地呼吸一窒。
俊臉微紅,但幸好天色將暗,且周圍沒人,她也沒瞧見,他才沒有覺得尷尬。
但是,心裏那不可忽視的顫動,卻叫他眼前清明一片。
看來,他是真的栽了,栽在了她的手裏。
從來沒有哪個女子,能夠這樣讓他付出心思與行動來珍惜保護,她,是第一個。
蘇萄萄靠在他的背上,她終於不用再走路,到也是輕鬆不少。
只不過,周圍沒有人,只有他們倆。現在天色又晚了,周圍自然是靜悄悄的。
她的耳邊,自然除了他走路發出的聲音,便是兩個人的呼吸聲。
她的呼吸聲小,他的,因為她的頭靠在他的肩膀上,便真真切切地聽了個明白,那明顯的男性氣息,被她聽到耳里,頓時便羞紅了一張臉。
臉紅,竟然,第一次與一個男子如此的靠近。
並且,他的樣子是不討厭她的,這讓她,覺得開心與興奮。
以往,可是從來沒有什麼男同學對她好一點點過。
現在,能夠有如此男美的青睞,她真的覺得有一絲絲的幸福味道在心底蔓延。
思及此,她便想與他聊上幾句,便小聲問道:“邵痕哥哥,你……昨天晚上說你已經二十了,那你娶……娶妻了嗎?”
原本,這個問題她今天早上就想問的,可是,面對如此美男,她實在是不好意思開口問。
但現在,又與他挨這麼近,又不用看着他迷人的雙眼,她這才敢問出口。
“小萄……你突然問這個做什麼?”邵痕安靜了幾秒,才慢慢道:“我還沒娶。”
沒娶!
他還沒娶妻!
那就是,她還有希望的。
她心裏暗暗開心,面上卻穩着聲回答:“我覺得太安靜了,就……就隨便問問。”
“小萄,我沒娶妻,可是,我卻是訂了親的。”但是,下一秒,邵痕卻突然向蘇萄萄扔了一顆炸彈,將她炸得體無完膚。
蘇萄萄面上一僵,咬着嘴唇,感覺到小心臟都似乎停止跳動了好幾下。
她被他的話,打擊得有些難受。
剛剛,她還沾沾自喜,說不準這個美男會被她搞定。
可是,他卻殘忍的給她來了一刀,讓她知道什麼叫做心酸以及心痛。雖然他們才認識沒多久,僅僅是一個白天,一個晚上。
可是,在這裏,在她沒有任何親人與朋友的情況下。
她已經在心底打算着,將自己的以後託付給他了。
但誰能夠想到,他竟然已經訂親了呢!
君子不奪人所好,既然他已經是別人的,那她還是早一點放棄了好一點。
好久之後,她才微微笑開,“哦,原來邵痕哥哥已經許配給別人家了啊。”
“是啊!我早已訂下了親事的。”邵痕跟着她略顯哀涼的聲音,回了一句。
聽他的語氣,到像是並不喜歡這樁親事呢!雖然這裏是在古代,可是,也不能強逼一個美男去娶他不喜歡的人吧!
思及此,蘇萄萄的內心,有些心花怒放:“邵痕哥哥啊,那你可有見過你的未婚妻?”
“見過。”
原來是見過的,怪不得語氣並不歡喜,肯定是那個女子讓他不滿意吧!
“那你是不是不喜歡她呀?”
“這個不好說,我也沒跟她相處過,喜歡與不喜歡,現在說來,都是空話罷了。”
他自己竟然不知道喜不喜歡他的未婚妻?
這下子,蘇萄萄便沒有了再繼續問下去的欲/望。
但好在邵痕很快找到了休息的地方,便將她放了下來,也就緩解了剛剛的沉默。
“小萄,你先在這裏等一會,我去找材火。”邵痕安頓好她,交代了一聲,轉身便走。
“好的。”蘇萄萄應了一聲。
等他走後,她觀察着周圍的環境。
卻見到天的那邊,將要隱在山背後的夕陽,是那麼的美麗。
那碎金一般美麗的霞光,渲染着整個天空,層層迷金撒落下來,透出一股純粹的意境。
幕色隨着金色的霞光,漸漸而來。
她的心底,有些微涼。
到底,還是覺得孤單。
再見到這美麗的夕陽,心情雖然不會太壞,但也多少覺得有些哀傷。
前世,這世,她都是一個人。
一陣清涼的晚風輕輕地襲來,她收了收衣服,覺得有一些冷。
但是,下一刻,她的身後傳來一道驚恐的男聲。
“前方何人?”
這聲音,很陌生,肯定不是邵痕在叫她。
她猛地回頭,向身後看去。
那美麗的金色碎光,在她的身後擴散開來,將她印照着,彷彿是從那光芒里走出來的一樣。
剛剛叫她的人見此,還發愣了好幾秒,隨後又繼續道:“你是何人?為何一個人在此?”
蘇萄萄看着這突然出現的人,是一個受傷的男子和一個漂亮的女子。
男子雖然受了傷,胸口的傷正流着血,但是,他說話時卻依然緊緊地摟着他身旁的女子,聲音也很有力,彷彿,那胸口上的傷,並不嚴重。
蘇萄掏猜想這兩個突然出現的人,肯定是才剛剛經過一場打鬥。
她有些害怕,忙搖着頭,道:“我只是趕路的路人而已,我還有一個哥哥,他去拾材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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