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寵物真牛
清晨,二十幾個粗狂的漢子聚集在一起,領頭的粗狂漢子長嘯一聲,帶頭變身。只見二十幾隻白色的翼虎奔跑在晨曦中,然後逐漸起飛消失在視野中。
嘹亮的長嘯聲穿透整個部落,樓然茫然的睜開眼睛,意識回歸,才想起自己在哪兒。看到另一張石床上的男子還在睡,便起身走出山洞。
此時的清晨有些寒冷,抖抖皺巴巴的衣裳,路過幾個洞口到了平地,找到最像廁所的地方解決了生理問題,然後在溪水便簡單的洗漱一番。轉頭看向自己昨晚睡的地方,這是一座的高大的山峰,上面被人工開鑿了幾十個山洞,旁邊也有接連的幾座山上也分佈了不少的山洞。
樓然看着長相相似的山洞,糾結的找着自己昨晚到底睡在哪個。
白林被樓然起身的聲音吵醒,跟着也起來了。將山洞收拾一番,出了洞口就看到樓然竟然到了獸人解決問題的地方,他着急的想將樓然喊回來,又怕被其他人看到,只好祈禱着沒有獸人突然出現。看到樓然出來,長舒一口氣,想着一定要好好的教教這個沒有常識的雌性,否則不得被佔了便宜而不自知。
來到樓然身邊,看他看着部落里的山洞,兩眼掃來掃去像是在找着什麼,白林不覺莞爾。這孩子不是在找昨晚誰的山洞吧?這記性也太差了。
樓然聽到笑聲,轉頭髮現是昨晚同住的人,衝著他笑笑。想起什麼,便指着自己對他說:“樓然!"白林煥然大悟,也指着自己說:“白林!”兩人相互糾正了幾次發音,終於能夠成功的叫對對方的名字。之後樓然便指着可見的石頭、水、草、水、山、小溪、天空、太陽,依次詢問。這裏的發音有些怪異,再加上語言不通的障礙,等到學會了這八樣東西,半個小時的時間過去了,這時個別的山洞開始有人出沒。
幾個兩米多高的彪形大漢走了過來,看到兩人變出口詢問:“白林,這是昨天來的長鬍子雌□□?你們兩個怎麼單獨出來了,我們都還沒開始巡視呢。以後可不能這樣了,多危險!”
“沒事,達揚。剛出來一會兒,帶他熟悉一下環境。”轉念一想,便將樓然拉倒幾人前面,當起了介紹人:“達揚,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們部落剛來的雌性,樓然。他還聽不懂這裏的話。”
幾人紛紛跟樓然打招呼,想來應該類似“你好”的意思。
白林指着凡揚,跟樓然介紹:“虎達揚,虎達揚!”樓然聽了,正確的叫出了名字,然後將剛剛他們打招呼時自己偷學的詞掛在後面,虎達揚聽了,興奮的加上樓然的名字再次打了招呼,不過樓然的發音怎麼聽怎麼像“路遠”。剩下的幾人也通過相同的模式認識了。一會兒工夫幾人認識了,距離拉近不少。聽着白林跟他們閑侃,樓然認真聽着學他們的發音。不過看着幾人高大威猛的身材,樓然各種羨慕嫉妒恨。再看幾人臉上都有胡茬,有一個還留着小鬍子,想到昨天被一群沒有鬍子的男人揪鬍子的場景,樓然鬱悶了。
跟幾人道別,樓然跟在白林的後面往回走。邊走樓然邊拉着白林複習剛剛學到的名詞和人名。有所收穫,總是讓人有些許的成就感。而且樓然不算個笨的,當將這裏語言發音的方式掌握之後,一個新的名詞聽幾遍就能記住了。回到山洞,一個教的開心,一個學的認真,一會兒工夫便將將山洞裏有的東西基本認全了。突然一聲酣暢的長嘯在整個山體回蕩,白林高興的拉起樓然奔出了山洞。
兩人到了山前一塊平地上,那裏已經聚集了不少或高壯或清秀的男人,排成幾隊,等待五個高壯的漢子分發肉食。樓然的到來引起了一陣的注目禮,不過部落里畢竟沒有什麼秘密,樓然的鬍子大家都知道了,看幾眼滿足了好奇心也就不再多看。
樓然跟在白林後面排隊,無聊的觀察這四周的人。他感覺這裏人基本分兩種,一種粗狂,一種瘦弱,每種人的長相都還沒什麼大的區別。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看外國人都一個長相?將怪異的想法甩去,樓然無聊的探出頭仔細看着隊伍的最前方,五個人身後又十幾隻不知名野獸的屍體,堆成一個小山,兩個漢子熟練的用骨刀開膛破肚,剝皮拆骨。莫非這裏吃大鍋飯?不,或者說是食物平均分配?
幾個小男孩兒繞着人群歡呼奔跑,吸引了樓然的注意,不過更讓他感興趣的是這幾人後面還跟着幾隻白色長着翅膀的小老虎,才半米多長,跟在小孩兒的後面蹦蹦跳跳。這地兒太牛氣了,養的寵物都是類似老虎的品種。
看看獵物,再看看小老虎,樓然低頭陷入了沉思。到底哪個地方有這麼多沒有發現的物種?心裏隱隱有一個答案,但他選擇性的忽略了。低頭沉思的樓然樓然,沒發現有幾個可愛賣萌的小老虎便變成了裹着獸皮裙的小男孩兒,也有幾個小男孩兒變成了撒歡的小老虎。
崽崽,大名虎果,原因是他的父母是因為黃果締結的。他如今剛剛五歲,兩年前一次狩獵,他的阿爹去世了。他的阿姆生下他後身體就不好,因爹爹的去世傷心過度,沒多久也去了,他就跟着大舅舅和小舅舅一起生活。因為他的原因,大舅舅這麼優秀的獸人遲遲沒有締結,這讓他在一眾小夥伴里備受排擠。
這天早上,小舅舅睡懶覺,大舅舅輪休,便帶他去領早飯的肉。他看到虎貝幾人歡快的在人群里奔跑,眼底里滿是期盼。徵得大舅舅的同意,便變成獸形跟在他們後面。幾個獸人看到崽崽,本來想胖揍一頓,但這裏圍着這麼多人,而且崽崽的大舅舅也在,便不好動手,只能跑快些,希望將崽崽甩掉。
樓然還沉浸在這是什麼地方的思緒中,突然腿上被什麼重重的碰了一下。樓然低頭便看到一頭白色的小老虎跌倒在他腳邊,白色的毛上沾染了些許的灰塵。打滾站起來,蹲坐在地上,兩隻前掌抬起交疊像是作揖,一雙滴溜溜的虎目正可憐巴巴還帶點害怕的痕迹看着自己。樓然似乎感覺到虎嘴也有向下撇的趨勢,彷彿下個瞬間就要哭出來。
樓然瞬間被煞到了,在周圍人或是不忍或是幸災樂禍或是好奇的眼光下,樓然蹲下身將小老虎抱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揪揪虎耳朵,還順道捋捋兩個小翅膀,臉上滿是好奇的笑意。不經意間,看到周圍的人正用着一種怪異的眼光看着自己,樓然求救似的看向白林,看他也是一副驚奇的樣子,心想難道是因為他抱了別人家的寵物?
依依不捨的將小老虎放到地上,拍拍它的背脊,示意它走吧。然後站起身來,果然周圍的人不再看他。原來這裏的寵物是真的不能讓鄙人抱的,真是小氣。
這時兩外一支隊伍里,一個身形魁梧,長相冷峻的男子,正觀察着樓然,一雙明亮深邃的眼眸中有一道亮光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