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另一個穿越者

第十一章 另一個穿越者

書接上回:

話說,鐵狼不滿何必帶兵的方法,拼着抗命也要當面問問清楚,他在軍團長主帳里問大聲質問何必,主帳之外也聚集了不少戰士豎著耳朵,想聽聽軍團長到底給個什麼說法。

鐵狼說完話后,帳篷里肅靜了片刻,突然聽見幾個聲音喊道:“大人,大人。”與此同時帳篷里響起了,一連串的鞭子抽打之聲。鞭子聲響了三十幾下后,突然聽見鐵狼一聲慘叫,接着帳篷門帘一揚,鐵狼從裏面飛了出來,砰的一聲摔在地上。

掉在地上的鐵狼,看來是在裏面挨抽了,身上的繃帶,都斷裂開來,胸前背後佈滿了一條條的鞭痕,皮肉都綻開了,臉上也是一處處的烏青,下嘴唇上有道齒痕,咬破了,看來是在裏面挨打時,咬着下嘴唇強忍着不叫出聲來是弄的。

主帳門前人影晃動,一個頭髮眼睛都是墨綠色的年輕人從帳篷里走了出來,視線範圍內的夜魔全都單膝跪下,喊道:“參見神佑使者大人。”

年輕人也不理跪在地上的夜魔,一邊用手裏的鞭子一下下敲着自己的靴子,一邊慢慢踱到躺在地上的鐵狼面前。

“打你,是因為你詢問軍中機要。士兵的本分是服從命令,怎麼打仗自然有長官計劃,想問作戰計劃,要等到你升職為軍團長的時候,才有資格問。”

年輕人站在營地里非常醒目,一是,身上渾身乾淨整潔而周圍都是滿身征塵的戰士不少還都帶着刀劍的傷疤。二是,頭髮眼睛顏色比周圍人要深得多,三是年輕人是這裏唯一站着的人(其實鐵狼現在也非常醒目,他是這裏唯一躺着的人)感覺就像一箱獼猴桃里突然出現了一個剝了殼的熟雞蛋般引人注意(好吧,正常一點的說法是鶴立雞群)。

“我親自動手打你,是因為你不尊重長官,我聽出你話里的意思了,我理解有兩種含義,一是你是懷疑我的人格,再就是懷疑我的智商。”

說著,抬頭看看跪倒在地的夜魔說道:“我知道你們不喜歡我,當面叫我神佑使者,背後就叫我蛋民,這沒關係,我也不喜歡你們,你們不知道我的來歷,我也沒必要告訴你們。”

這時候杜維也從帳篷里出來了,單膝跪地,抬頭向何必說道:“不是的,軍團長大人,我們沒有。”

何必向杜維擺擺手,接著說道:“但是沒辦法,我生了綠色的頭髮,就算是夜魔族的一員。我做了你們的軍團長,就會想辦法帶你們打贏這場仗,你們懷疑我的作戰方法,覺得我不會打仗,但是你們想一想對面的敵人,暴風的槍炮騎士團的團長,和我一樣是蛋民,這幾年吞掉了多少部族,用的是暴風一族平時打仗的法子么?相信我,你們擋不住他的,只有蛋民知道對付蛋民的方法。我知道這幾天死了很多人,這裏有你們的兄弟姐妹,但死了的人都是為了讓更多的人活下來,我會用我的方法讓你們活下來,但是,如果還有像今天的這個蠢貨一樣來妨礙我的話,我一定宰了他。”

何必說完回身問杜維:“這個蠢貨,今天應當出什麼任務?”

杜維趕忙答道:“九點鐘方向,偵查三百里的斥候。”

何必說道:“改成三百里巡弋,以後再有膽敢抗命不遵者,也不用帶到我這來了,守備軍官直接處理,只要屬實就拉去祭軍旗。”說完轉身回到主帳門口,兩邊的衛兵站起身來,拉起門帘,何必進了帳篷。

地上還跪着一片夜魔呢。杜維揮揮手讓眾人起來,示意剛才押着鐵狼過來的士兵,扶起還躺在地上的鐵狼。

兩個戰士過去看看鐵狼,這時候正一臉烏青的閉眼躺在地上,把他從地上拉起來,一個戰士咧嘴笑道:“這回舒坦啦?”

沒想到兩行眼淚從鐵狼眼中流了出來,嘴裏喃喃地說道:“完了,第七軍團完了,他還真是要把兄弟們一個個拉出去送死。”

看到鐵狼哭了,扶着他的兩個戰士也一陣詫異,在軍中就是女子也不會輕易流淚的。但想想鐵狼的話,心裏也一陣黯然,帳篷里的空床越來越多,說不定哪天就輪到自己了。

“別想那麼多了,咱們走吧。”攙着鐵狼一群人回自己的帳篷。

東邊大帳裏面,鐵狼坐在自己的床上,幾個戰士打開床邊的包裹,找繃帶藥水,何必抽的鞭傷倒不要緊,只是把鐵狼身上的舊傷繃開了,血液不斷的從創口中流出來。其他的人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就在旁邊陪鐵狼坐着,連守備長杜維也沒回自己的帳篷,坐在鐵狼對面的床上,看眾人給鐵狼打繃帶。

身上又重新纏好繃帶的鐵狼,支撐着站起收拾自己的武器,看樣子是要去做自己的巡弋任務。

“你今天不用去了,軍團長那我自有交代。”杜維對鐵狼說道。

“哼哼,鐵狼什麼時候缺過差事,今天更不能破這個例,省的那瘟蛋說我鐵狼是貪生怕死,才找由頭尋釁滋事。瘟蛋打仗不行,官面上的套話倒是學得快,我看就是第七軍團打沒了,這瘟蛋的軍團長職位八成也能保住,咱們兄弟做的什麼孽,攤上了這麼個瘟蛋。”鐵狼腦的連蛋民都不願意叫,憤憤的嘴裏只是瘟蛋瘟蛋的喊着。

“鐵狼住口,你們真是這樣非議神佑使者么?這裏是戰場,自從打仗的地方開始出現神佑使者之後,現在誰能真正決定戰場上的勝負?神佑使者出生在戰爭之地,本身也為戰爭而存在。一個神佑使者抵得上多少部族戰士?昨天收到的消息,風翼一族的神佑使者,孤身潛入黑水一族的前鋒營,絞殺了五百多名黑水戰士。今天,神佑使者親自出手懲戒於你,你還能活命,已經是手下留情,你當你真能抗得住能殺掉上百戰士的神佑使者出手一擊么?”杜維皺了皺眉頭說道。

鐵狼卻滿不在乎的晃晃腦袋,冷笑一聲說道:“咱們的神佑使者要是也有能耐,衝進暴風的大營,殺上一兩百的蠻子,就是叫鐵狼給他提鞋,鐵狼也干。咱們的神佑使者還得要平民提着弓箭保護呢,要是哪天真有平民來的第七軍團,在戰場上死在鐵狼之前,鐵狼就是死了也沒有臉面見地下的老爹。”

說完向杜維身後的隨從一伸手;“拿來吧。”

隨從看了杜維一眼,只見守備長無奈的點點頭,隨從伸手在衣服里拿出一塊令牌,雙手遞給鐵狼。

鐵狼接了令牌,回身看了看身後的眾人,大家都知道,這次鐵狼這次身上帶傷,出三百里的任務,還要做一天的巡弋,肯定是凶多吉少了。這一眼可是在向眾人道別了。雖然每天裏都見得到死人,對死亡已經慢慢麻木了,心裏也不禁陣陣凄然。

鐵狼深深的望了眾人一眼后,回過身扶着帳篷門,拖着腳出去了。接着是招呼坐騎的聲音,一聲狼嚎,看來鐵狼的坐騎也是一匹狼。聲音慢慢遠了,看來是出了據點的營門了,

杜維嘆了一口氣,從懷裏取出一個藥瓶說道:“小七,去跟着鐵狼,這瓶里的傷葯,六個時辰就要換一次,你跟鐵狼慢慢走,到一百五十里你就可以回來,要是能勸住鐵狼你們就一起回來,他要不聽那也就由着他吧。”

小七聽見要自己和鐵狼一塊出去,心裏不禁一陣苦笑:“得,到底還是跟鐵狼沾了光,得多出一趟任務。”接過杜維手裏的藥瓶,帶好自己的弓箭匕首,出了帳篷,牽出自己的戰鬥坐騎一隻豹子,翻身上了坐騎,追趕鐵狼去了。

鐵狼身上有傷,不敢放開坐騎用力奔馳,只是坐在野狼的身上,慢慢的走,出了營門不大一會功夫,感覺到身後,一人一騎朝着自己的方向奔馳過來,回頭一看,卻是小七。

小七追上鐵狼,按了按豹子頭,讓獵豹放慢了腳步,和鐵狼的坐騎並排慢慢的走,自己伸手在懷裏取出杜維給的傷葯,拋給鐵狼,嘴裏說道:“你小子有功了,守備長賞給你的。”

鐵狼探手接過藥瓶,打開瓶蓋聞了聞,不僅喜形於色,用手指沾了黑色的藥膏,揭開胸前的繃帶,塗抹在一道深深的創口上。抬頭問到小七:“你怎麼來了。”

“守備長,讓我護着你走一百五十里,之後勸你回營。”小七答道。

“說是三百里就是三百里,鐵狼出任務什麼時候打過折扣,本來還想這回大概要回姥姥家了,沒想到守備長能把自己煉的蚌髓膏捨出來,這下不捏死幾個暴風的蠻子,可都對不起守備長這瓶葯了。”鐵狼把藥瓶收好,手按着胸口的繃帶,感到傷口上麻麻的,象在快速的癒合。

“天天聽你吹大氣,說遇見暴風怎麼怎麼著,今天小七我倒要看看,鐵狼到底是手硬,還是嘴硬。”

“那你就等着瞧吧,敢不敢跟我去三百里。”

“算了吧,守備長說的,讓我出一百五十里就回營,我可不敢抗命。”

兩人說著話,向遠處走了。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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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向前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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