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七)黑洞

7(七)黑洞

菁菁將酒倒滿,碰了碰梅若瑤的肩膀,把杯子遞給她。

梅若瑤接過酒杯,仰脖便將酒喝乾凈。她的情緒全都寫在臉上,漂亮又帶着怒氣,在這火爆的夜場,吸引了不少男人目光。

菁菁自然是羨慕的,不過現在也習慣了。她拿起杯子,勸慰道:“別生氣了,你不是還有殺手鐧嗎?”

梅若瑤抿了一口酒,沒好氣的說:“屁殺手鐧。”

菁菁挑眉:“不是還有錄像嗎?把那個交給程子淵,還愁他們分不了手。”

提起這個,梅若瑤更生氣,把杯子重重放在桌子上,長出一口濁氣:“真是倒了邪霉,攝像機不見了。”

菁菁差點把嘴裏的酒噴出來,不可思議的拉長聲音問:“什麼?怎麼會不見?”

“我也想知道。”梅若瑤咬着唇,萬分的不甘心。

菁菁想到了某種可能性,試探的問:“會不會是……”

“閉嘴!”梅若瑤打斷她的話,狠狠瞪着菁菁。

再度到這個地方。溫從安默默告訴自己要鎮定,一定要和莫時容說清楚。她馬上就要結婚了,她決不能對不起程子淵。

“等你很久了。”

溫從安被突來的聲音嚇了一跳,跳出自己的思緒,轉身面對着莫時容。摘掉眼鏡的他更顯侵略性,溫從安微微後退一步,穩了穩聲線:“不知道這麼晚找我過來,有什麼事嗎?”

莫時容朝她走過去,微微搖着頭,在她面前站定:“如此生疏的語氣我可不喜歡,”莫時容親昵的湊近她,在她耳邊低語道:“這麼晚,孤男寡女,你覺得我找你能做什麼?”

“莫先生……”溫從安剛往後撤一步,腰間驟然一緊,整個人被拉回原位,不,應該是離莫時容更緊,幾乎貼在一起。

莫時容執起溫從安的左手,看着戴在無名指的鑽戒,燈下閃着光彩,莞爾笑道:“果然好眼光,南非粉鑽,你喜歡嗎?”

溫從安咬着唇不吭聲,整個人都緊繃著。

莫時容看向她姣好的臉龐,薄唇輕啟,重複的問:“喜歡嗎?”

溫從安躲開他的注視,用力的點頭。

“可我不喜歡。”莫時容便捏准戒指,將它從她的手指上拔下,拿在手裏。

一瞬間,溫從安徹底慌了,看着空空的手指,抬手想把戒指要回來。莫時容把戒指高舉着,溫從安身高只到他的下巴,根本夠不着那個高度。

莫時容看着她着急的樣子,忽然覺得太有意思了,接着笑起來說:“乖乖聽話,戒指還是你的,不然,”莫時容偏首,“看到那扇窗子了嗎?”

溫從安望過去,不安又不甘的收回手,低下眼瞼。

“抬起頭,看着我。”

溫從安像是任由他擺佈的布娃娃,只有乖乖聽話的份兒。溫從安抬眸,撞入他深潭般墨黑的眼睛,在那裏,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這一刻溫從安才清楚的明白,笑着的莫時容,比冷漠的他更加可怕。

莫時容摩挲着戒指,微微挑眉道:“分手,和程子淵分手。”

溫從安身子晃了晃,勉強站穩。眼淚幾乎是瞬間湧出,她開始搖頭,不停的搖頭。

莫時容握住她嬌小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我其實很不喜歡用強硬的手段。所以,聽話。”

雖然被禁錮着下巴,溫從安依然用盡全力的搖頭,眼淚從眼角流出,自己彷彿身處在黑洞邊緣,她掙扎着,卻發現在一點點下沉。

溫從安帶着絕望的啞聲懇求着:“求求你,放過我。”

莫時容抿掉她的眼淚,看着手指的濕潤說:“什麼時候我對你失去興趣,自然會放了你。但是在這之前,你要聽話,不要惹我生氣。”

“我真的沒有要引誘你,那些都是意外,莫先生,放過我好不好?我會感激你一輩子的。”溫從安哭着央求。

“噓。”莫時容手指碰着溫從安的唇,對於她的哭、求,絲毫不動聲色,依舊是帶着笑意。

莫時容牽起溫從安的手,拉着她走到茶几前,彎腰拿起幾張照片放在她手上,撫了撫她有些凌亂的頭髮:“我說了,我不喜歡用強硬手段,若你執意不聽話……”

溫從安垂眸,擦掉眼裏的淚水,視線從模糊變得清晰,卻被照片內容嚇壞,腳一軟便跌坐在地板上,照片隨之散落一地。溫從安不可抑制的發抖,失神的喃喃:“怎麼會這樣……為什麼……”

照片上的她幾近赤、裸,最重要的是,她周圍有三個骯髒的男人,他們骯髒的手在她上遊走。

那天……真實的樣子原來是這樣不堪入目……

莫時容將她從地上抱起,讓她坐在自己腿上,指腹劃過她蒼白的小臉,聲音依舊平靜似無風湖面:“這些本是梅若瑤為你準備的。既然你這般放不下,那我們不如做個交易,好不好?”

雖然是商量的口吻,可是壓根就沒有讓溫從安說不的意思。

“到我身邊來,我會銷毀這些照片,不然,照片,甚至錄像,程子淵都會看到。哦,還有程子淵的父母,也許你的父母也會有興趣。”

溫從安雙手緊緊交握着,她覺得無助極了,只能無力的為自己辯駁:“我是被陷害的,那晚我什麼都不知道,是梅若瑤害我。”

“沒有人會關心起因,眼見為實。”莫時容的鼻子蹭着她耳朵,手指撩起她的秀髮,貪婪的嗅着她身上散發的淡淡馨香。

柔軟的唇落在她白皙的脖頸,舌頭慢慢下移,在脖子與衣領交接處,深深吮出一朵梅花。感覺到懷裏人的緊繃,莫時容扣住她的腰,低聲道:“放鬆。”

“我不行的,”溫從安咬着牙,努力將話說完整,這是她最後的救命稻草,“我不能做,我的身體很抗拒這些,真的,我沒有在騙你。”

莫時容戲謔的問:“是嗎?那我倒要看看,你有多抗拒。”

說著,莫時容忽然抱着她站起來。溫從安條件反射的摟住了他的脖子以維持平衡,跟着,她就發現自己被放倒在茶几上,背後是冰涼的石頭,而身上,卻被一片巨大的陰影覆蓋。他慢慢靠近,那些被埋藏在記憶深處的痛處和恐懼被釋放,溫從安幾近瘋狂的大喊起來。

莫時容撕開她的襯衫,絲毫不憐香惜玉的用襯衫堵她的嘴。嘴巴被襯衫撐着,只能發出低沉的嗚嗚聲。手臂被迫高舉過頭頂,被東西纏住,她徹底動彈不得,只能無力的扭動着以示反抗。

莫時容散開她烏黑的秀髮,黑色將她的臉襯托的更加白皙,猶如粉雕玉琢的瓷娃娃。舌尖劃過她耳後嬌嫩的肌膚,在她耳邊低聲道:“都說了,不要挑戰我。”

溫從安拚命扭動着被禁錮的身子,程子淵的臉出現在腦海中,他笑着吻她、求婚、說愛她,可是現在她卻在……溫從安不想就這樣任命,但是她沒有任何辦法,她多希望能有人來救救她。

的確如溫從安說的那樣,她的身體非常抗拒,原本柔軟的身子像木頭般緊繃著,顫抖的厲害。莫時容越發覺得有趣,而且她這樣的反應也說明了一件事,程子淵從未碰過她。

他的動作分明是輕柔的,可是卻帶着不可抗拒的掠奪,幾番之下,溫從安的軍裝已經嚴重變形。

她的腿是出自本能的夾緊,大掌順着她細滑的肌膚一路向下,抬起她的臀部,手指由股溝滑入,從後向前探入她私密的幽深,如久旱的叢林般乾澀。莫時容埋頭在她胸前,滾燙濕滑的舌頭勾畫著她完美胸型,牙齒廝磨、唇舌吸吮,發出了細微的聲音。

人有各自的不幸,也有各自的幸運,溫從安知道這一次一定不會有人像曾經那樣衝出來救她。眼淚模糊了視線,屋頂那盞水晶燈暈成一片,只剩下亮閃閃的光。

然而,讓溫從安感到羞愧欲死的是,她曾一度抗拒着男女之事,可是如今在她緊繃的身體上,居然起了酥麻之感,那種她原以為絕不會出現的感覺,只在莫時容三兩下的挑逗下,便仿若從百年沉睡中蘇醒,而且愈發強烈,漸漸的,她感覺到體內湧出一股熱液。

這是對程子淵的背叛,她已經無恥的背叛了程子淵。溫從安幾乎要崩潰了,她多希望這一刻自己從這個世界消失掉。

莫時容掰開她白嫩的大腿,手指廝磨着穴邊珠玉,手指剛進入嫩穴,她便如電擊般抽搐着,整個身子更加激烈的扭動着。莫時容扣緊她的腰身,手指在嫩肉的擠壓吸附下,淺淺探入,摳弄着那越發濕潤的**。

溫從安身上開始蔓延起情、欲的粉色。莫時容非常滿意,再度含着她已經挺立的蓓蕾,慢條斯理的吸吮挑逗。

莫時容抽出濕滑的手指湊近她眼前,透明的汁液上帶着幾條血絲,溫熱的唇貼在她紅潤的耳旁,聲音低沉帶着戲謔:“寶貝兒,你抗拒的只是程子淵。”

溫從安緊緊閉着眼睛不肯睜開,莫時容用濕熱的手指撫上她的臉頰,慢慢從鼻下劃過,唇舌迷戀般吸吮着她的耳朵:“聞到了嗎,你的味道。”

莫時容拿掉塞在她嘴裏的衣物,解開捆綁她手臂的繩子,將她抱起摟在懷裏,為她壓驚般輕撫着她光潔細滑的背。

溫從安癱軟在莫時容懷裏,無力再掙扎抗拒。眼淚打濕卷翹的睫毛,雙眼無神的盯着沙發一角。

“三天時間,和他分手,到我身邊來。”

莫時容的聲音溫和了幾分,可是在溫從安聽來,卻比冰窖還要冷。但是,無所謂了。

莫時容捧起她的臉,目光在她姣好的面容上來回打量,彷彿看穿了她的神思般,無聲笑着:“不要做傻事。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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