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來潮了
當楊七七捧着腦袋,對自已昨夜喝醉酒後,所做出的一系例的用“腦抽”都不足以形容其惡劣的行為而深深悔恨時,某隻佯睡的雄獸卻是微啟了眼線,很不道德地觀看身邊那隻猛然坐起的小雌獸的精彩變臉。
只見她那張本來明媚如春陽的小臉兒一會兒白、一會兒青,接着又成了赤紅,色彩變換得流暢而豐富。
不知又想到了什麼,開始無意識地搖擺起頭來,將一頭蓬鬆的黑色長發搖曳得如雄孔雀開屏的尾羽,將點點晨光折射進煦的眼中,浸入進去,最終沉入眼眸的最深處,成為永不磨滅的光明。
七七再度細想了下昨夜小解的前後,突然又發現昨夜在床上的應該是兩隻雄獸才對。
之前摟着她的懷抱該是屬於煦的沒有錯,但當時腰上還箍着另一條粗壯的手臂,背後灼熱的呼吸現在回憶起來還是很真切的。
她咔吧咔吧地轉動着脖子,看向空空的另一邊床,那上面分明是有着凹陷下去的痕迹。
雪白的枕頭上,一根紅線異常奪目。
不知是精神系異能使用過度的後遺症,還是被回憶到的畫面驚嚇住了。她的腦子出現了短暫性的空白,但那手卻是下意識地輕顫着伸了過去,輕輕拈起那紅線。
對着陽光,杏眼兒眨巴眨巴了幾下,而後如被燙到般想要扔出去,動作做了一半,又不舍地收了回來。
這是根紅如火焰的頭髮,帶着自然的捲曲。
這樣醒目的特徵,再加上昨夜記憶中熟悉的氣味,那第二隻雄獸一定就是項不臣,沒錯了。
育崽堂有不在外夜宿的規定,但是,就項不臣的個性,陽奉陰違什麼的做起來定是得心應手,毫無壓力。
七七也自認為心理年齡夠成熟的了。卻還是如純情小女生一般,將那根頭髮十分小心地盤捲起來。拉開床頭櫃的抽屜取出一本書,慎重地將它夾在了裏面。
也就在這時,她又發現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她的寶貝大床竟然被削了四條床腿兒!從高貴、冷艷的類歐式貴族范,突然成了古日本式的榻榻米!
剛才被近在眼前的煦帥哥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這會兒因着對床的發現,而將整個房間打量了一遍,然後就悲憤了。
嗷~
老娘的躺椅倒了,上面疊放得極整齊的淺紫色拉花流蘇毯很凄慘地如一塊破抹布般地綣縮在椅下,露出的部份還有幾個帶泥的腳印子。本來放在沙發几上的漂亮花瓶滾在地上。插在裏面的那束花兒“死無全屍”。被輾得不成樣子。地上還有散落的各種小物件。和碎木屑……看到木屑,她心中“咯噔”一下,抬眼去看房門,果然。破了好大一個洞。
⊙﹏⊙‖i
所以說,這幾隻雄獸在她昨天醉得不省人事的時候鬧了個全武行嗎?其中一隻,還是從隔壁育崽堂躥過來的。
七七感到頭又痛起來了。
煦看到她除了剛醒過來時痴獃般地盯了他一會兒后,就坐起了身,開始獨自想東想西,這會兒又開始對着房間裏的情狀東張西望。
煦帥哥開始不滿起來:美色當前,也不知道調戲一下的嗎?而且,那隻死豹子的一根頭髮也用得着她那樣珍而重之地小心安放起來嗎?
藉著七七酒醉才得以登堂入室的煦立馬就醋了。
醋了的煦為了吸引七七的注意,伸臂就將小雌獸壓倒在床上。
七七冷不防地被他摁倒了下去。她輕呼了一聲,轉頭看他。
入眼的是煦端正硬朗的俊顏。一雙劍眉如濃墨勾勒,剛烈而不囂張。他的眼睫並不長,卻一如眉毛般濃密,投下一輪暗影。再看他的鼻子。她想,所謂的“鼻若懸膽”就是這樣的吧。視線再向下,就停在了那唇上。
煦的嘴唇偏厚,唇色偏深,唇型看起來一如他的臉部線條,給人一種剛硬的感覺。
但是,七七想起昨天強吻的滋味……她咽了口口水,那厚實濕潤的感覺很令人懷念啊。她目光上移,看了看他閉起的眼睛,聽着他平穩清淺的呼吸,確信他還在睡覺,色膽就大了起來。
伸出爪子,用指腹輕如羽毛般地撫過唇瓣,而後低頭雙唇相貼,就這樣停了兩三秒后,沒覺出身下的人有什麼異樣后,終於伸出舌頭去撩對方的唇隙。
七七從不認為自已好男色,可是,這個煦的長相和氣質,都是她最愛的類型。都說酒後吐真言,昨夜,那句“煦是我的,不許你碰他。”的宣告,將她的真實心意表露無疑。
噢,昨夜,煦並沒有推開她,還將她抱回了房間。夜裏還與她同床而眠—所以說,煦也是鐘意她的?!
煦被小雌獸香甜的唇舌撩撥得氣息不穩,心跳越來越快,眼見着小雌獸也感覺到了不對勁,動作停頓下來時,他再也忍不住了,摟住她的纖腰,翻身將人壓在了身下。
七七覺得煦的嘴唇就是個濕潤的大吸盤,她的小舌頭連着嘴唇一塊兒被裹了進去,直將她的舌頭吸得痛了才放過。而後,他自已的舌頭就伸了進來,霸道又不失溫柔地一陣翻攪。
七七滿鼻腔都是他的雄性氣息,嘴裏還有他渡進來的口液,在心儀的雄獸的攻勢下,渾身發軟,腦子也是發懵。
煦並沒有過情人,但是,育崽堂里統一教授過一些關於雌獸的常識,其中就包括她們動情時的情狀。所以,煦看着七七的樣子,極是可惜現在沒法真正將人‘吃了’。
當然,如果那扇門沒破,他可以做得更進一步,可以來個坦承相對什麼的。但是,現在這狀況就算了吧,無論哪個走近了朝這邊一望都是無遮無攔的,他可沒興趣當著別人的面表演。
這個時候的煦還是很有節操的,長久以來的壓抑鍛煉下,自制力極強。
不過,就算他想着淺嘗即止,被他調弄得不知今昔是何昔的七七還是被下體一股湧出的熱流給刺激了。
可能性一:小便失禁—她從沒有這毛病。
可能性二:她高了潮了—沒經歷過,不過與某些書中描述的不太像。
可能性三:……她成人了—這個就比較靠譜了。與前世來大姨媽的感覺一樣。不得不說,“聖女果”實在太給力了,這催熟的速度杠杠滴~
感覺到身下小雌獸突然間的僵硬,煦離開了她的唇,撐起上身詢問:“怎麼了?是我弄得你不舒服嗎?哪裏弄痛了?”
七七臉孔飛紅,面對着才剛從保鏢晉陞為守護雄獸的煦討論這樣私密的事情,真是千般彆扭,萬般尷尬。嗚~為嘛不是阿季或阿狩啊?那兩隻的話已熟得不分彼此了,可是,現在陪她的是煦啊。這要她怎麼說出口?
不過。她還在猶豫要不要說。要怎麼說時,煦已經鼻翼一扇,而後跪了起來,目光幽幽地對準了她的下身重點位置。
七七更是臊得慌。本能地蜷起了身子,一雙小手往下身捂去。
煦一把扣住她的兩手腕,盯了七七一眼。那一眼中有驚詫,有喜悅,有期盼,還有暗暗涌動的*。七七被這內容豐富的一眼兒看得呆了下,而後,便看到這隻雄獸以研究學術般的認真嚴謹態度將他尖挺的鼻子往那裏湊。
“嗷~”七七再也忍不住了,抬起腿來踢煦。
煦帥哥。你也太他瑪的猥瑣了!
煦的胸腹挨了兩腳,卻像沒事樣哼也不哼一聲,馬上用另一隻手扣緊了她的腳踝,強制性地將她的身體攤平。而後,繼續他剛才在做的事情。
“血腥味……”他無視青筋凸暴的七七。儘管自制力極強,也因興奮而聲音輕顫着。而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下將她的睡褲扒到了腳彎處,那底褲上浸出的點點胭紅在他眼中妖艷如盛開的紅玫。
“果然……七七長大了呢。”他喃喃着俯下身親吻着她裸露出來的小腹和大腿根。
七七已經被雷得麻木了,把眼一閉,在那裏挺屍。
昨夜裏,先是把人家強吻了,後來是當著人家的面小解,現在又被他看到這麼私密的事情。在他面前,她真是糗事不斷啊,不知以後還會有什麼洋相要出……
感覺到煦的身體離開了床,七七立馬從床上蹦了起來,不管不顧地閃進了浴室里。
看着七七火燒屁股似地衝進浴室,把門關上還上鎖,他慢慢眯起了眼睛。而後,直接走向衣櫥,取出了一套純白的內衣和一套便服。
昨夜,七七已突破到黃階了,已不能算是寒城聖女堂的人,沒必要再穿那身制服。
“七七?”破門洞裏伸進一顆黝黑的腦袋,黑眼珠子往床上看了下,發現是空的,而後就在房裏各處溜了一圈,最後定在煦的身上。“發生什麼事了?你沒把七七怎麼樣吧?警告你噢,如果強迫七七做她不願意的事,老熊我的拳頭可是不吃素的。”
煦知道這隻熊大爺在七七心中的地位,所以對他的警告也沒生氣。默了下,覺得那件事情,就算他不說,等七七往人前一站,也是瞞不住的。所以說道:“去告訴年季摩和另三隻,七七剛才來潮了。”
“來潮?什麼來潮?”熊眼兒巴眨幾下,一臉困惑。
煦嘴角抽搐着:“七七成人了。”
“成人?……是說七七成年了嗎?”熊眼瞪得大了一圈兒,緊緊盯着煦,得到他點頭肯定后,“嗷”地一聲大叫,衝下樓去,一路上只聽得他的大嗓門在叫:“七七來潮了!七七成人了!老熊可以吃肉了!……”
七七在浴室里撓牆加撞頭:這個熊貨叫那麼大聲,是想通告全世界嗎?老娘沒臉出去見人了,讓我去死吧~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