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我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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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里的人都說自己是親眼所見,大哥是自己發狂然後惹怒上官桀,他的死是自找的,可難道就沒人想過嗎?平時精神極為正常的大哥為什麼會在那一瞬間突然失常,而且還這麼毫無預兆性的?!府里人都的說得有鼻子有眼的,可我就是不信!是啊,誰能想到呢,二哥竟然不顧兄弟之情,會做出那樣滅絕人倫的事情。我猜這件事也有那據說是什麼‘神醫’的滕家人也有一份吧,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會一直維護着你,將他們家的藥材生意的壟斷經營分一部分給你,而且他還總提防着我們一把,甚至還打算和上官桀說要讓我們回到自身的族群中去,好讓你在這個家稱王稱霸。二哥啊,你真是下了一手的好棋,這已經不叫一箭雙鵰了,你看看你只是找了一個同盟就除去了這麼多的競爭對手!”
上官若謙此時方才冷冷看了上官若和一眼,說道:“你知道我在他的茶水裏做了手腳,卻也沒告訴老大,你還不是巴不得他死。”言下之意就是——你們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憑什麼有資格來說我!
上官若謙沒有聽到他們做任何的回復,復又嘆了一聲,說:“我知道你們心裏都不以為然,既然你們都已經知道了這件事的真相,那你們有沒有想過,我為什麼會做這樣的事情出來……老大自幼就頑劣,可偏偏他是家族裏的長子,而且他們家族在外戚里佔得人數是最多的,家族裏的長老們都是真心疼他,處處替他打算周致,這些瞞得了別人,瞞得了我嗎?我只比老大遲生了兩年,爹不疼,娘不愛,自己要是再不找點出路,這家裏可沒我容身之地了。而且我知道老大一旦坐上老頭子的位置。沒準兒頭一個就對付我。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哈哈,防自己兄弟,比防賊還厲害呢。”
上官若和淡淡地道:“你也不用多說,我要是得勢,也是第一個就殺你,所以你也應該想到,我現在這般折辱你,那也是應該的。”這話真是掏心窩子的大實話了。上官若和這輩子再也沒在公眾場合說出如此真誠的話來了。
“只不過兄弟一場。你不肯給我個痛快。實在是太婆婆媽媽。”上官若謙接了他的話頭繼續說道,他在怪他,腳上的腳鏈隨着的他的動作叮叮作響,一切都在提示着他們對他所犯下的一切“罪行”。
上官若恭這個時候才冷笑道:“這你就得怪上官桀那個怪老頭了。你要不肯把東西交出來,我這邊又想方設法撬不開你的嘴,所以只能告訴他,讓他來處罰你了!”上官若和忽然轉過臉來,對着那女人一笑,說道:“我知道現在東西在你手裏,你給我四弟就是了,省得我們現在還要在這玩來玩去的不痛快。”
只見那女人嫣然一笑,說道:“別說東西不在我這裏。就算東西在我這裏,我也不能拿出來啊!而且你要的東西,其實也並不在他的身上。”
“我知道。”上官若恭說,“我的人一逮着他,就把他里裡外外搜了個遍。還真沒有。”
“他這是被你們的主子給惡整過了。”閔紅玉淡淡地道,“既然都是已經整理過的人,東西自然是在你主子的手裏,你還指望他能帶出來,再便宜了你?”
上官若和這個時候撫掌笑道:“丫頭,你果然是個秒人。不枉我那二哥那麼疼你。你雖然沒跟他對過口供,也沒機會跟他通過訊息,可是你說的跟他一模一樣,就是一口咬定,那東西是在上官桀的手裏頭。”
那女人笑了笑,說道:“你不信就罷了,你當上官桀是真傻子嗎?他一個江湖惡魔,忍辱負重這麼多年,既然他能剷除掉你們大哥,把你們兩個逼到這裏來,你說這東西不是他拿了,還能是誰拿了?”
上官若和淡淡地道:“你這話哄別人倒罷了,咱們都這麼親的關係了,你還要在這跟我扯謊?”那女人神情微微一變,只聽“哐啷”一聲,卻是上官若謙將腳下的鐵鏈一甩,徑直在椅中坐下,拿起酒壺來,就替自己斟上了一杯酒。他手腕有傷,拿起酒壺就不停地抖着,那酒就從壺嘴裏直灑出來,一杯倒有半杯灑了出來,上官若恭連忙接過壺去,替他滿滿倒上了一杯酒。上官若謙面無表情,端起酒杯,卻忽然朝四弟的頭上砸去。
上官若和不閃不避,可是上官若謙傷后無力,那酒杯也只是磕在四弟的頭上,濺了他一臉的酒汁而已。上官若謙這一下子卻是用盡了全力,踉蹌着就伏在桌子上大咳起來,咳不過三五聲,便嘔出血來,顯然內臟受了傷,上官若和也不去管自己臉上的那些酒,見桌上放着手巾,就拿起來替二哥若謙去擦,上官若謙推來他的手,罵道:“四弟,不用你這樣假惺惺,你背信棄義,不得好死。”
上官若和並沒有答話,上官若恭卻笑道:“你少在這裏掙命了,傷得這樣重,再這麼折騰,不得好死的就是你了。”
上官若謙只是連聲咳嗽,說不出話來。那女兒望着地上上官若謙方才吐出的那攤紫血,卻笑了笑,說道:“二公子又何必如此,傳出去也不好聽。”
上官若和瞥了她一眼,問:“怎麼,你心疼他?”
那女人道:“是啊,我就是心疼他,你信嗎?”
上官若恭放聲大笑,說道:“我自然是信的。”稍頓了一頓,又道,“你要是真的心疼他,不如把那樣東西交出來。我就讓你帶他走,從此你們倆雙宿雙飛,過逍遙快活的日子。”
那女人冷笑道:“三公子糊塗了吧,我要是真有那樣東西,早就去到北方去找你們的主子了,何必還在呆在你們上官家?”
上官若和說道:“你如果真沒有那樣東西,特地跑到這江南來幹什麼?難道是來替上官若謙送終的嗎?”
那女人嫣然一笑,說道:“沒錯,我就是來替他送終的。這個人跟我之間的事,你知道一半兒,還有你不知道的一半兒。你不知道我恨他恨得牙痒痒吧?我要是不親眼看着他死,我這輩子也白活了。”
上官若和忍不住嘖嘖讚歎,轉過臉來對易連慎道:“二哥,你看你惹下了的這些風流帳,到底怎麼樣才能完劫?”
上官若謙卻是緊緊皺着眉頭,一副痛苦極了的模樣,並不多言語,兩隻眼睛盯着那女人,目光中滿是深切的恨意,似乎就想用這目光,在她身上剜出兩個透明窟窿似的。
上官若和慢條斯理地喝了半盅酒,又挾了些菜來吃,說道:“東西在誰身上我不知道,可是呢,你們得把東西交出來。二哥身上沒東西,我知道。至於你們兩個,我剛才命人去吧你們倆的行李搜了搜,也沒找見。雖然東西現在還沒露面,可是你們這三個人都在這裏,我都不急。”
那女人嘆了口氣:“說了不在我這裏,你便是用一座金山來換,我一拿不出來啊!”
上官若和道:“你想要金山還不容易,只要你肯把東西交出來,你要金條也好,要銀元也好,隨便你開價。”這個宅院的富麗堂皇已經說明了一切,四弟若和有可能比這在場的任何一個都要有錢的多,
那女人輕鬆一笑,又拈了些菜吃了,說:“雖然東西不在我這裏,可是關於它的下落,我也略知一二。只是這可不是什麼尋常東西,而是先人留的一條後路。可以借雄師十萬,可以號令江左,可以讓整個江南的督軍都甘為驅使,你說這樣東西,是值十萬白銀,還是十萬黃金?”言語之間已經透露出這是一件涉及到朝廷、軍隊的物件了。
上官若和嗤笑一聲,說:“在你手裏就不值半個角子。”
那女人說道:“既然不值半個角子,那你又何必這樣咄咄逼人,非得把這東西搜出來?”
上官若恭冷笑一聲,說:“敬酒不吃吃罰酒,你自己自投羅網,可別怪我不客氣。”
那女人道:“三公子,您可別嚇唬我呀,我這個人膽子小,經不得嚇唬。我一個弱女子,您要是把對付二公子的那些酷刑用一半在我身上,我估計就熬不住了。所以來之前我就打定了個主意,只要您一動手,我就吃顆小糖丸。那丸子是倭寇弄出來的,據說入口氣絕。我這樣死了也罷了,您要想找那樣東西的下落,可就比登天還難了。”
上官若和早就猜到這個女人既然敢來,必是將東西藏在了別處,所以他冷然半晌,哈哈一笑:“你年紀輕輕,如花似玉,死了多可惜。”
只聽那女人幽幽地說道:“我也不想死啊,可是四公子您如果真的要施以刑求,我自認是熬不住刑的,還不如立時死了痛快。”
易連慎淡淡地道:“那麼你到底要什麼,才肯把東西交出來?”
那女人說道:“四公子說話爽快,我也就不繞圈子了,我就要他。”說著伸手一指,指的正是上官若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