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 近水樓台先得月
章節名:099近水樓台先得月
帝宮拳館裏,蘇文昊狠狠的一拳擊倒夜辰逸,兩人就像是兩隻兇猛的豹子,互相殘殺着對方。
“昊,你相信那小子死了?”
夜辰逸坐在沙發上,擰開礦泉水瓶蓋后帥氣的仰着頭咕嚕咕嚕的喝着,最後把沒有喝完的水乾脆從頭頂上倒下,帥氣的甩了甩頭,水和汗水混在一起濺的到處都是。
蘇文昊懶洋洋的看了夜辰逸一眼,猛的灌了一口礦泉水后,冷靜的擰好瓶蓋放在一邊,犀利的眼睛半眯着,嘲笑的說著:“那小子不是九命怪貓嗎?”
經他一提,夜辰逸才想起曾經沐清歌為自己算過命,那算命師說他有九條命。
“是喲!”夜辰逸緊繃著的神經鬆了下來。
“這個是你要的資料。”夜辰逸拿出一個牛皮袋給他。
蘇文昊接過袋子迫不及待的取出裏面的資料,一張紙和幾張照片。看過之後英俊的臉陰沉得可怕。
而另一邊的夏芸羲拿着絲絲給的資料,整張精緻的臉怒到極點,霍地站了起來,雙手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
“夏總。”
絲絲擔憂的看着她。
夏芸羲粉嫩的唇緊抿着不語,犀利的眸子像刀子般直盯着前方,只見她咬牙切齒的拿起包包,卻在這時手機響起。
冷漠的眼神瞄了一眼號碼,深深呼吸了一下,拿着手機道:“喂。”
“老婆,你在那裏?”蘇文昊低沉的嗓音傳進夏芸羲的耳朵,怒不可遏的她聽到他的聲音時胸腔的怒火減了幾分。
深深呼吸了一下:“公司。”
“哦,我馬上過來。”蘇文昊擔心她知道此事,提前行動,一聽到她在公司忙按掉手機幾乎是用跑的來到車庫,開着奧迪奔向夏氏。
夏芸羲秀氣的眉毛深深的皺起,愣愣的看着電話傳來的嘟嘟聲音。
“夏總。”
絲絲見她臉色十分難看,心裏也跟着七上八下的跳動着。
夏芸羲擰了下眉,看着絲絲認真道:“我要宋家詳細的資料。”
“好。”絲絲什麼也沒有問,轉身退出辦公室。
絲絲走後,夏芸羲再次拿起資料看了一遍。
她沒有想到蘇文傑不但是暗夜的首領,而且還和宋家暗裏牽扯在一起。
想到任盈盈被宋玲玲害得流產,手腫得像饅頭樣,她恨不得將宋家的人碎屍萬段,她的宗旨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若犯我,必定十倍奉還。
……
蘇文昊急匆匆的趕來,氣喘不已的走進夏芸羲的辦公室,看到她好端端的坐在大班椅上,緊繃著的神經才鬆了松,端起她的杯子咕嚕咕嚕的喝着。
夏芸羲狠狠擰了下眉,狐疑的目光瞧着他,心裏忍不住腹誹着,這人趕着去投胎嗎?
“老婆。”蘇文昊順過氣后,幽深的目光目不轉睛的盯着她看。
“怎麼?”夏芸羲見他一臉嚴肅認真的表情,整顆心也忍不住懸挂起來。
蘇文昊一瞬不瞬的瞧着她,深邃的目光落到那枝玫瑰花上,濃濃的眉毛不由得深深皺起。
“誰給你送的玫瑰花?”說著,白皙的手指拿起玫瑰花先是嗅了嗅,然後再漫不經心的看着。
看着他手上的玫瑰花,夏芸羲突然想到人民路28號,不知道送玫瑰花的人究竟是誰?又想要給她暗示什麼?
玩笑的口吻說:“我也不知道是那個愛幕者送的。”
聞言,蘇文昊犀利的眸子認真的看了她幾眼,漫不經心的嗓音低低傳來:“是嗎?”
夏芸羲眨着清澈如水的眸子瞧着他線條分明的俊臉,疑惑不解,這男人一臉不在乎的樣子,難道他不緊張嗎?有人給她送玫瑰花,難道他感覺不到危機感嗎?
“嗯。”
看着他,粉唇微微勾起,重重的點了點頭。
蘇文昊看着她唇邊漾着笑,心裏不禁來着氣,有些不悅的說著:“夏芸羲,別忘記你是有老公的人。”
“那又怎樣?”夏芸羲雙手一攤,笑眯眯的瞧着他。
“我會這樣。”說著,蘇文昊捏着玫瑰花直接捏成渣渣,成了玫瑰粉沫。
看到他野蠻的樣子,夏芸羲不由得黑着臉瞪着他。心裏則是莫名的小開心。
“你找我有什麼事?”她不打算再理他,看了一眼時間才下午四點,還沒有到下班的時間,他這麼早過來,而且還急匆匆的。
聽她一問,蘇文昊才想起急急趕來的重要目的,醇厚的聲音溫柔的問道:“你知不知道蘇文傑和宋家勾結在一起?”
夏芸羲愣了愣,疑惑的目光深鎖着他英俊的臉龐,他怎麼知道這件事情?她可不認為蘇文昊消息是來自封斌,如果他們有那麼能幹,A市也不會潛伏着那麼多的危險。
“剛剛知道。”
她也沒有隱瞞,老實的交待着。
“我來就是阻止你不要那麼衝動,我就是擔心你一旦知道此事,會不顧一切後果去找蘇文傑算賬。”蘇文昊解釋着。
夏芸羲不語,透徹清亮的眼睛看着他。
當時她確實衝動得不顧一切後果就想賞給蘇文傑一顆花生米。
“老婆,你每天只要安心上班下班就好了,其他的事情不用你操心,我會替你擺平,你放心我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欺負你的人,就算是你的親人也不行。”蘇文昊拉起她的手緊緊的握着手心,信誓旦旦的向她保證着。
夏芸羲看着他深深呼吸了一下,沉思了幾秒鐘后對他點了點頭:“嗯。”
“老婆,我愛你。”蘇文昊挺拔的身軀彎了下來,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深深灼灼的目光瞧着她的臉頰,有力的大手在她的肩上揉了揉,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骨子裏。
“不用擔心,天塌下來有老公頂着。”
“好。”夏芸羲笑眯眯的說著,粉唇在他薄薄的唇上快速落下一吻,雖然親熱無數次,可還是讓她害羞不已,整張臉俏紅不已。
“今天有個小男孩送我一朵玫瑰花,我看到那葉子後面寫着人民路28號。”夏芸羲擰着眉說著。
“你說,會是誰這麼無聊?”夏芸羲抬起頭犀利的眼神瞧着他。
蘇文昊低下眸子看着她,薄唇在她仰起的唇瓣上親了一下后,大手在她的肩上揉了揉后:“不知道。”
“那我們要不要報警?”夏芸羲擔心又像上次帝欣的事情。
蘇文昊低下頭想了想,再次拿起那隻剩下葉的玫瑰花仔細的瞧着:“報警。”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夏芸羲淡淡道。
蘇文昊聞言,心裏忍不住雀躍起來,他和老婆心有靈犀啊!
……
夫妻兩,把情況給封斌說了一下后,封斌看着那隻殘缺的玫瑰深思起來,這時一個警員拿着一個信封走過來,看到封斌恭敬道:“封先生,有你的信。”
封斌放下玫瑰接過白色的信封拆開一看,裏面的內容讓他震驚得張大嘴,同時唇邊漾着喜悅的笑。
一直沒有進展的工作,壓得他快要喘不過氣,今天沒有想到確有大的突破。
信封內容交待了,宋家因為今年一直走下坡路,宋家林鋌而走險和蘇文傑勾結在一起,利用榮玲玲海歸的身份運毒。
有照片有文字,表達得清清楚楚,宋家這次恐怕也處是走到了盡頭。
立馬吩咐人去了人民路28號,又和京城警局的人取得聯絡,逮捕了宋家林和宋玲玲父女兩人,而蘇文傑則在第一時間得知消息給逃走了。
……
晚上蘇文昊正在做飯,夏芸羲則是在一邊打着下手,突然放在枱面上的手機響起,犀利的眼睛瞄了一眼號碼,見是封斌,他修長的手指輕輕一滑,開了揚聲器,封斌的聲音便在廚房傳開來。
兩人聽完封斌的彙報,都不由得皺起眉頭。
“蘇先生,我看還是派幾個人過來保護你和蘇夫人吧!”
封斌擔心的說著。
“好。”蘇文昊想了想還是答應了封斌的提議。
他不敢拿夏芸羲的生命開玩笑,她就是他的全部,雖然他暗中也安排有保鏢保護着,可還是怕萬一,買個雙保險畢竟更放心些。
……
夏芸羲沒有想到A市這幾天管理這麼嚴,這些人還如此猖狂,她和思思剛從星巴克咖啡店出來,就碰到一群混混,手拿着長長的刀,嗜血的雙眸看着夏芸羲。
“三巴。”地下停車場,十來個混混看到夏芸羲和思雨從電梯裏走出來,紛紛從車子裏走出來。
看到夏芸羲咬牙切齒的喊道。
夏芸羲凌厲的眼神和思雨對望了一眼,兩人想要退回電梯,卻沒有想到那些人快她們一步,舉着長長的砍刀毫不留情的向她們砍來,頓時,鋼刀和電梯相碰發出刺耳的聲音。
夏芸羲拉着思雨邊跑邊打:“思雨,快去開車。”
“好。”思雨利落的答道。
可是那些混混拿着長刀根本就不給思雨退出的機會,十個人把思雨和夏芸羲團團圍住,兩人就算是身形再嬌健,可也有避不開不長眼睛的刀。
思雨的手臂被劃了一刀,而一個混混舉着長長的刀正朝夏芸羲的背部確去,卻被從電梯裏走出來的蘇文昊瞧見,只見他屏住呼吸,挺拔的身軀快如閃電,對着那個混混使勁一腳踢過去,蘇文昊抱着夏芸羲利落的一轉,修長的腿帶着強勁的旋風掃向他們。
這些拿着砍刀的混混並不是一般的混混,他們是經過訓練的砍刀族。
在蘇文昊抱着夏芸羲猛的一轉時,另個一個混混砍得雙眼發紅,舉起刀管他是誰朝蘇文昊的後背砍去。
“啊!”後背陡然一痛,讓蘇文昊忍不住呼出聲。
“文昊。”夏芸羲轉眸一看見抱着自己的蘇文昊,心裏感動不已,聽到他痛呼出聲,緊張不已的喊道。
看見這些人今天似是要置她於死地,個個下手狠快准,都是經地嚴格的訓練,並不像說拿着刀亂砍的混混。
後背火燒火辣的痛,讓蘇文昊徹底惹怒了,修長的腿狠戾的掃向他們,幾個混混因為一時不備經受不住蘇文昊強勁的旋風腿,倒在地上,而手上的刀也砰砰的落地。
夏芸羲見狀,趕緊撿起長刀呼呼的揮向他們。
原本處於上風的混混們,因為蘇文昊的加入,開始走下坡路,而這時卻聽到外面的警報聲音,一群穿着制服人員蜂湧而止,三五兩下把十來個人制止住。
封斌看了一眼蘇文昊和夏芸羲以及思雨,深沉的眸子疑惑的鎖住夏芸羲,奇怪?她怎麼沒有受傷?
……
夏芸羲做完筆錄后蘇文昊和思雨的傷口都已經處理好,住進了VIP病房。
蘇文昊由於背部受了傷,只能趴在病榻上,看到夏芸羲走了進來,輕輕的喚道:“老婆。”
“還疼嗎?”夏芸羲快走的走了過去,擔憂的眼神看着她。
“疼。”蘇文昊黑白分明的眼睛一瞬不瞬的望着她,像是對母親撒嬌的孩子般。
“那我給你吹吹。”夏芸羲想起小時候,她只要一碰到一摔倒,母親就會對她說吹吹就不痛了。
“嗯。”蘇文昊像小孩子般乖巧的點了點頭。
夏芸羲果真低下頭在他傷口上輕輕的吹着。
一股涼涼的風輕輕拂過傷口,蘇文昊神奇的發現傷口真不那麼痛了。
“對了,你怎麼在那裏?”對於他突然出現,夏芸羲很是好奇,忍不住懷疑他是不是跟蹤自己。
“我和別人談完事情一出來就碰到你們。”蘇文昊老實交待着,深邃的目光緊緊鎖住夏芸羲的臉頰,他不敢想像今天要是晚去了一步,那些又長又峰利的刀將會落在她的身上。
夏芸羲看着他的眼睛數秒后,見他沒有撒謊,便相信了。
而封斌推開病房走了進來,看着躺在病榻上的蘇文昊關心的問道:“蘇先生,沒事吧?”
“死不了。”蘇文昊臉不由得拉攏着,十分難看。
看來他得好好整治一下他們了,這些人整天就知道吃飯不做事。
要是今天他晚了一步,躺在病榻上的就是老婆而不是他了。
封斌自知蘇文昊生氣的原因,恭恭敬敬的站在病榻前,平靜的彙報着:“那些人已經全部抓住了,他們指出是蘇文傑指使的。”
“該、死、的,啊!”蘇文昊一聽咬牙切齒,卻不小心扯到傷口,又滲出不少的血跡來,剛剛換好的紗布又染得紅紅的。
“文昊,是不是扯到傷口了,我去叫醫生。”夏芸羲看着他眥牙裂嘴的樣子,心疼不已。
蘇文昊深深呼吸了一下,大手一把拉住急匆匆的夏芸羲,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她溫柔的說道:“我沒事。”
“真的沒事嗎?”夏芸羲還是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傷口,因為背部受了傷,他的衣服並沒有穿,而是房間裏打着暖氣躺在榻上一點也不感覺到冷。
“沒事。”蘇文昊溫柔的嗓音低低傳來。
封斌看着兩人如嬌似漆的樣子,羨慕不已,心裏忍不住浮現那抹俏麗的影子,銳利的眼神陡然黯然神傷起來。
如今的她已日關家的大少奶奶,他已經沒有姿格了,只有默默把這份想念深深埋藏在心裏。
“你繼續說。”蘇文昊看都沒有看封斌一眼,冷漠的吩咐道。
聞言,封斌愣了愣,腦子不停的轉着,說,說什麼,他都已經彙報完了。
“沒了。”
聽到他的回答,蘇文昊英俊的臉龐霍地黑了起來,猶如鍋底般。犀利的眸子像刀般颼颼的向封斌射過去。
封斌看到他的眼神忍不住抖了抖,咽了口中唾沫星子,忙道:“請問蘇先生還有什麼指示?”
“這樣的事情要是再發生,你回去告訴你的上司,他不用來上班了。”
蘇文昊冷冽的聲音道。
“是。”封斌逃難似的逃離了病房。
看到封斌飛快離開的背影,夏芸羲擰了下眉,責備似的眼神看着了一眼蘇文昊。
“怎麼?你不滿?”蘇文昊接到她的眼神,不悅的問着身邊的女人,她既然不滿他老公對另外一個男人處理的方式。
心裏忍不住開始吃醋起來。
“你不應該那麼凶他,他們都是從事危險的工作,你對他們好一點。”夏芸羲忍不住批評他。
“難道我對他們不好嗎?”蘇文昊輕輕擰了下眉問道。
“你說呢?”夏芸羲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忍不住腹誹着,你沒有長眼睛嗎?剛剛沒看到封斌像是逃難一樣逃離病房。
“好,我反思。”蘇文昊也不和她爭論,心裏想着等他好了,好好整治一下他們。
“嗯。”夏芸羲見他態度良好,也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下去。
……
夏芸羲來到思雨的病房,關心的眼神看着思雨,對她兗滿了愧疚,要不是她,思雨也不會被卷進來,還受了傷住進醫院。
“思雨,我給你請了護工,你看看還有什麼需要的儘管說。”
“夏總,沒有了,謝謝你。”思雨感動的說著,夏芸羲讓她住得如五星級酒店的病房,還請了專門照顧她的護工,她心裏除了感動還是感動,忍不住想這輩子就算是把命賣了也要跟着夏芸羲。
夏芸羲搖了搖頭,思雨越是這樣,她心裏越覺得對不起思雨。
嘎吱一下,病房門被推開,思雨和夏芸羲兩人都望向門口,看到易煬提着保溫桶走進來。
易煬沒有料到夏芸羲也在,一時之間有些手足無措,手上的保溫桶也不知是該遞出去還是緊緊的捧在懷裏。
夏芸羲回頭看了一眼思雨,又看了一眼易煬,唇邊忍不住勾着戲謔的笑容:“你們兩個的地下工作做得可真好。”
“那有啊!”思雨俏臉紅紅的,狠狠的瞪了一眼多管閑事的易煬。
“呵呵。”既然被夏芸羲一眼看出,易煬也不再躲躲藏藏,乾脆大大方方的承認。
“好了,你們聊,我去看蘇文昊。”夏芸羲識趣的退出病房,走到門口時又回過頭對着易煬道:“這幾天需要簽的文件你就拿到醫院裏來。”
“是。”易煬恭敬的回答着。
而夏芸羲剛打開門就碰到門口的周昆,只見他右手揚起正準備敲門,而門卻打開了,和夏芸羲四目相對,兩人都不由得愣住了。
夏芸羲深深看了幾眼周昆,便道:“周秘書,你是來看蘇文昊的嗎?他在1127號病房。”
周昆看着夏芸羲有些手足無措,尤其是他手上的保溫桶更是遮掩不是,想要遞給夏芸羲,可這湯又是他親自為思雨熬的。
要是不遞出去,又怕蘇夫人不高興。
看着周昆一張苦瓜臉,夏芸羲忍不住勾勒出淡淡的笑容,讓開道:“進去吧!”
“蘇夫人,我……我和思雨只是普通的朋友,聽說她受傷,只是以朋友的立場過來看看她。”周昆急着解釋着。
“普通朋友?”夏芸羲若有所思的眼神瞧着他。
而另一邊的思雨聽到周昆的解釋,一顆心立馬巴涼馬涼的,閃爍的眸子頓時黯然神傷起來。
“對,普通朋友。”周昆再次強調道。
夏芸羲掃視了三人一眼,水眸又落到周昆手中的保溫桶上,忍不住想着這普通朋友也可以享受這樣的帶遇嗎?
而一邊的易煬聽到周昆的話,忍不住嘲笑的目光看着思雨,看吧!看吧!自作多情,人家根本對你你無意。
夏芸羲看着三人各異的表情,忍不住問道:“到底是普通朋友還是比普通朋友深一層的朋友?”
周昆有些不明白的抓着后胸勺,他認為和思雨現只進展在普通朋友的份上,雖然他心裏是喜歡他,可他不知道思雨具體的想法,而他們每次見面談得最多的就是貓呀狗呀。
“普通朋友。”
周昆其實也看到易煬在裏面,他擔心自己的出現會給思雨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哦。”夏芸羲看了一眼獃頭愣的周昆,越過他走出了病房。
從頭到尾思雨聽到周昆一再強調他們只是普通朋友,她的心沉入了谷底,像是假裝沒有看見他一樣,對着易煬親切道:“揚,我想吃蘋果,你給我削一個吧!”
易煬聞言,笑眯眯的勾起唇,溫柔的聲音道:“好。”
周昆站在病房門口,看着裏面親蜜的兩人,似是把他當空氣般,心裏難受得要死,他以為他們之間有了共同的愛好,都喜歡養chong物,兩人也有聊得來的話題,卻沒有想到她心裏真正所屬的是易煬。
也難道,俗話說近水樓台先得月嘛!
各位妞兒們,祝你們五一快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