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8 一枝玫瑰花
章節名:098一枝玫瑰花
“老婆,那只是謠言,我看得出來,關銳這小子跟老子一樣,只有碰上自己喜歡的女人才會動真情。”任柏濤忙安慰着妻子。
“切,你少在那裏臭美了。”舒秀麗當然聽出他拐彎抹角的說自己好,她嫁給他是她的福氣。
“難道不是嗎?”任柏濤認真的眸子看着舒秀麗。
“是,是。”舒秀麗笑着搖了搖頭,逕自朝卧室走去。
任柏濤站在陽台上又看了看開走的邁巴赫,他相信自己的眼光是不會看錯的,盈盈嫁給關銳這小子一定會幸福的。
……
兩家敲訂了婚事日期后,雙方開始風風火火的佈置着,而任盈盈和關銳兩人只等着做他們的新娘新郎,根本就無需他們去操心。
而任盈盈被關銳拖着去照婚紗照,地點和景全是關銳選好的,任盈盈只需要穿着美美的衣服,擺着姿勢就可以啦。
站在一顆櫻花樹下,任盈盈表情疆硬得連攝影師都開始不滿了,他不明白這對新人明明男的帥女的靚,俊男美女搭檔,可偏偏任盈盈照出來的表情給他的感覺是在拍喪片。
“新娘子,麻煩你笑一下,深情的目光注視着你的老公,而不是仇視的目光。”
任盈盈冰冷的目光狠狠瞪了一眼攝影師正準備開口,俏臉確被關銳一雙大手給捧住,緊接着他那厚薄適中的唇壓了下來,任盈盈兩眼瞪得大大的。
見她呆愣着的表情,關銳磁xing的聲音響起:“閉上眼睛。”
攝影師見狀忙不失機的抓拍着這難得一刻,只見任盈盈乖乖偎依在他的懷裏,長長的睫毛閉着,美麗的櫻花瓣飄落在她們的身上,甚至兩人的臉上都有。
等任盈盈回過神進,懊悔不已,她竟然聽話的閉上眼睛,任由着這隻秦受對她胡作非為。
用力的推開他,嫌棄的擦着嘴唇,惡恨恨的眼神瞪着得逞的男人,一雙小手捏得格吱格吱作響。
眾人看着新娘子怒髮衝冠,都識相的趕緊逃離現場,留下新娘和新郎。
關銳看到她的動作,心裏有些不舒服,墨黑的眼睛黯然神傷,走過去雙手霸道的捧着她的臉,削薄的唇帶着微怒再次壓上粉粉的唇瓣。
輾轉反側,時輕時重,時淺時深的吻着,任盈盈雙手不停的捶打着他的肩膀,無奈,她的力氣怎麼抵得過一位高大男人的力氣,關銳的雙手就像是緊錮圈把她緊緊的錮着讓她動彈不得。
美麗的櫻花瓣在微風中不停的飄落在兩人之間,就像是天女散花一樣,而兩人在櫻花樹下吻得渾然亡我。
……
雖然時間倉促,但他們的婚禮是一樣沒有少,該拍婚紗照的也拍了,照片在婚紗公司連夜加班趕了出來,新房也準備好。
婚禮那天,任盈盈在凌晨四點就被關家派來的人從被窩裏挖起,開始給她做美容護膚和化妝。
關家給她請的造型師都是國際頂級大師。
看着一身白紗的任盈盈有些失神,心裏反覆的問着自己,真的要嫁給他了嗎?
門被輕輕的推開,夏芸羲淺笑着走了進來,看着已經化好妝的任盈盈,漂亮得讓人忘記呼吸。
不管是造型和妝都是搭配得適宜,讓人看了不禁賞心悅目還不想移開眼。
“盈盈,恭喜你,今天你很漂亮。”
乖乖做在鏡子面前的任盈盈抬起頭,看着鏡子中的夏芸羲,茫然的問道:“表姐,我真的要嫁給他嗎?”
給她整理婚紗的夏芸羲停下手中的動作,水眸望着鏡子中的任盈盈,淡淡道:“當然要嫁給他,盈盈,也許你現在不理解舅舅和舅媽用心良苦,等你將來你就會明白關銳比沐清歌更適合你。”
“表姐,那你幸福嗎?”任盈盈聲音有些哽咽。
聞言,夏芸羲有些羞澀的低下頭,聲音淡淡:“我很幸福。”
“是嗎?”任盈盈疑惑的目光看着夏芸羲:“表姐,是不是深在豪門裏的女人都沒有權利選擇自己的幸福,明明我不愛他不喜歡他,可爸媽非要強迫着我嫁給他,而你明明不喜歡那個蘇文傑,姑媽和姑父也逼着你嫁給他,他確還對你做出那樣的事情,表姐,我不明白為什麼一定要犧牲我們的幸福帶給家庭的利益?”
“盈盈,我和蘇文傑結婚沒有人逼我,是我自己選擇的,因為你我都是家裏的獨生女,是撐起夏家和任家唯一的支柱,我們沒得選擇,我們不能像她們一樣戀愛結婚,選一個自己愛的和愛自己的男人結婚,如果我們找一個普通的男人,將來要是家族發生企么事情他根本就挑不起這個重擔,因為他們在受到教育程度上就有了差異,所以,只有通過聯姻讓家族更加穩固。”夏芸羲望着她語重心腸的說著。
“可是表姐,沐清歌並不是中看不中用的人。”任盈盈想不通,沐家也不是普通家族,為什麼她身邊的親人都極力的反對她和沐清歌。
“盈盈,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任家和沐家聯姻,會給舅舅和外公帶來什麼樣的麻煩,眾所周知沐家是靠販賣軍火起家的,一旦兩家聯姻,舅軌和外公的政客生涯可能就完了,任家恐怕也到了盡頭了,到時候你也不再是任家的千金小姐,沐家在你和沐清歌沒有結婚前就不待見你,要是你們一結婚又遭家庭變故,你可以想像沐家會怎麼看你,就算是你和沐清歌愛得死去活來,可他的父母以及家族橫在你們中間,就算是再堅固的愛情也會有分開的一天,可關家不同,關家是百年基業,而且都是乾乾淨淨,從不沾惹上不該沾若的事情,兩家聯姻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夏芸羲說道。
“更重要的是關銳在男女關係上處理得很好,不像沐清歌緋聞滿天飛,盈盈不要想着你是他心目中特別的那一個,他對你現在忠情只不過是對你的新鮮勁沒有過,等過了,你就會知道狗改不了吃屎的道理,他是不會為了你放棄整片森林。”
一番話下來,任盈盈煩燥的心漸漸的平靜了下來,看着鏡子中的夏芸羲,擠出一抹苦澀的笑容:“表姐,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聞言,夏芸羲鬆了一口氣,又叮囑了一番:“盈盈,你想通就好,記住嫁過去就不能與家裏相比,你做事和說話都要注意一言一行,最重要的是你要緊緊抓住關銳的心,如是他站在你這邊,你的日子就好過,如果關銳也站在他父母那一邊,你每走一步就像是踩在玻璃渣上樣扎得你的腳底很痛很痛,甚至流血。”
“你要想着你不只是任家的千金小姐,而且任家的重擔都壓在你的身上,你要勇敢的扛起來,我們不能辜負父母的養育之恩,知道嗎?”
“嗯。”任盈盈看着她重重的點了點頭。
“好了,關家接親的隊伍也要來了,我去酒店那邊等你們。”夏芸羲雙手在她的肩上輕輕拍了一下,露出一個鼓勵的笑容后,轉身向外面走去。
任盈盈看着瀟洒的表姐,聲音有些哽嗯:“表姐,雖然很多事情我們身不由己,但我還是希望你能幸福,和姐夫恩恩愛愛生活下去,你得趕緊生個寶寶這樣李雲依就會改變對你的態度。”
手放在門把上的夏芸羲回頭望着任盈盈笑了笑:“謝謝。”
“加油。”任盈盈握着小拳頭對着夏芸羲比了比。
“嗯,你也是。”夏芸羲也學她比了比拳頭,姐妹兩會心的笑着,各自心裏都知道前方的路鋪滿了玻璃渣子等着她們。
……
相對於關家和任家熱鬧着正辦着婚事,在家的沐清歌卻因為貪玩從樓梯上滾了下來,摔得滿臉是血,傭人嚇慘了,戰戰兢兢的給老爺和夫人打着電話。
今天沐洪夫婦兩把沐清歌留在家裏讓傭人看着,他們去參加了關銳的婚禮。
都是一個圈子的人,就算他們心裏有氣,也不能失了面子。
沐洪接到家裏的電話,夫婦兩人來不及給關家的人打聲招呼匆匆忙忙的趕往醫院。
沐清歌已經被送進手術室了,幸好只是輕傷,在醫院給縫了幾針后,沐清歌就從手術室里推了出來,住進了高級病房。
“歌兒,歌兒。”沐母看著兒子,心疼的撲上去不停的喚着,見半天沒有反應夫婦兩不解的看着醫生。
“沐夫人,沐公子身上的麻藥還沒有退,暫時不會醒來。”醫生忙解釋着。
夫婦兩人聽到醫生的解釋,緊繃著的神經鬆懈了下來。
沐清歌醒來后已是一個小時后了,沐母看到兒子醒來,高興的上前輕輕喚着:“歌兒,歌兒。”
沐清歌聽到母親的呼喚聲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不高興的說著:“媽,給你說過多少次了,不準喚我歌兒。”
歌兒,讓他覺得自己像一個沒有斷奶的奶娃樣。
沐母一愣,和沐洪互望了一眼,驚喜道:“清歌,你是不是什麼都想起來了?”
“什麼都想起來了?我失憶了嗎?”沐清歌納悶的看着父母。
“唉!你出了車禍,智商只有六歲,其他的你什麼都記不起來了。”沐母心疼的解釋着,心裏也自責不已,如果不是她一意阻攔,兒子也不會受這麼大的罪,她那未成形的孫子也不會流掉。
想起她的第一個大孫子就這麼沒了,沐母心如刀絞。
沐清歌聽到沐母這樣說,漸漸想起他急匆匆趕回京城就是為了處理宋玲玲的事情,要不是她,任彪貨也不會受那些苦難,他們的第一個寶寶也不會沒了。
想到這裏,沐清歌拔掉手上正在針管,就要起來,嚇得沐母緊張不已,趕緊過去按住他:“兒子,你這是要幹什麼?趕緊回去躺好。”
“媽,你放開我,我要回A市看盈盈,她……”沐清歌心裏難受極了,他真覺得自己不像個男人,連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
說起這個,沐母心裏更難受了,求救的目光看着沐洪。
沐洪接到妻子的目光,銳利的眼神盯着沐清歌,冷冽的聲音問道:“清歌,你好好的怎麼從樓上摔下來?”
沐洪在得知兒子沒事後,就開始靜下心來思索着整件事情。
他總覺得整件事情有些蹊蹺,沐清歌就算是智商只有六歲,但他不笨,不可能平白無辜的從樓上摔下來傷得滿臉是血。
沐清歌聽到父親的問話,也開始沉思着。
“我也不知道,只是當時踩在地上非常的滑,然後就摔下來了。”
“氣死我了,肯定是那群傭人偷懶沒有打掃好地板。”沐母聽到兒子說地板滑才導致摔下來,她第一個想到的是傭人做事不得力造成的。
“夫人,家裏的傭人都是經過你精挑細選的。”沐洪看了一眼妻子提醒着。
他才不相信是傭人偷懶沒有做好事情,肯定是有人趁着他們不在家做了手腳想要害死清歌。
沐母經這麼一提,想了一下對呀,家裏的傭人一個個都是她精挑細選,對他們是相當的信任,不可能因為他們不在家偷懶事情沒有做好,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做了手腳想害清歌。
“老爺,咱們何不將計就計。”
沐洪看了一眼妻子,銳利的視線又落在沐清歌的身上,點了點頭:“嗯。”
一個小時后,醫院消息不小心走漏,沐清歌因為搶救不及時死了。
任盈盈在得知這個消息時已經是晚上晏席的時候和關銳一起敬酒不小心從客人的嘴裏得知的。
當她聽到這個消息時,只覺得晴天霹靂,手上的水晶杯子嘩啦一下落在地上。
大堂里聽到玻璃碎片的聲音,熱鬧的晏席一下子靜了下來,大家都把目光投向新郎新娘這邊。
關銳向身邊的人使了一個眼色,酒店的服務人員快速的拿來一隻杯子給任盈盈。
而關銳的大手握上她的腰間,體貼的問道:“盈盈,怎麼啦?是不是累了?我送你去休息,嗯?”
聽到他富有磁xing的聲音,任盈盈木訥的抬起頭眨着清澈如水的眸子征征的看着他。
“我送你去休息室。”關銳把手上的杯子放進服務員的托盤裏,體貼的攔腰抱起呆愣中一臉慘白的任盈盈。
夏芸羲看着他們消失在門口,秀氣的眉毛不由得皺起。
“老婆,沐清歌死了。”
蘇文昊剛剛接了一個電話,看到夏芸羲擔憂的眼神,便說道。
任盈盈和關銳突然離場,也應該是任盈盈聽到沐清歌的消息,蘇文昊大膽的猜測着。
聞言,夏芸羲凌厲的目光陡然望向蘇文昊,小聲的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怪不得她在婚禮中瞧見沐洪夫婦一臉擔憂匆匆離開。
“我也是剛剛接到電話。”蘇文昊嚴肅的說著。
夏芸羲抿唇不語沉思着,難里不停的反覆問:“沐清歌真的死了嗎?”
“我去看一下盈盈。”想起盈盈剛剛反常的樣子,肯定也是知道沐清歌的死,心裏不由得為她擔憂起來。
“老婆,不用去,盈盈不會有事的。”蘇文昊拉住夏芸羲的手,堅定的眼神看着她道。
“我擔心……”夏芸羲有些不放心的說著。
“乖,吃飯,相信你自己的眼光,嗯。”其實在他見了關銳后,也覺得關銳比沐清歌更適合任盈盈。
雖然他有這種想法很不厚道,沐清歌再怎麼說也是他的兄弟,可是他覺得關銳看任盈盈的眼神充滿了chong溺,他相信關銳是不會讓任盈盈受委屈的,而且關家和沐家相比,關家更適合給任家聯姻。
“來,快吃。”蘇文昊為她撥了一隻大龍蝦,旁若無人的喂進夏芸羲的嘴裏。
他們這一桌做的都是親戚長輩,夏芸羲的父母也自然在這一桌,而任柏濤和舒秀麗以及關家夫婦都在,看到蘇文昊對夏芸羲的態度,大家都會心的笑了笑,看到夏芸羲臉上閃過嬌羞,長輩們更是笑得歡了。
任雪琴和夏偉東更是滿意得合不攏嘴,女兒能被一個男人這樣用心的疼着,他們做父母的也放心了。
而蘇文昊淡定從容的為老婆服務着,根本就不管長輩們的眼光正瞧着他和夏芸羲。
夏芸羲小手推拒了一下他,水眸示意着他注意下形象,長輩們都在呢!
“表妹和表妹夫真是恩愛,讓我們這些羨慕不已啊!”說話的正是剛剛和丈夫離了婚的任茉莉。
“茉莉。”任柏林譴責的看了一眼女兒。
“呵呵,爸爸,我說的不是嗎?表妹和表妹夫難道不恩愛嗎?還是表妹夫在做戲給大家看。”任茉莉不屑的眼神看了一眼蘇文昊,同時也有些嫉妒夏芸羲能嫁得這麼好,就算是蘇文昊做戲給大家看,可在茉莉的眼裏那也是給夏芸羲撐足了面子,不像她那個前夫,面子都不會給她撐一下。
“來人,小姐喝多了,送她回去。”任柏林趕緊喚來人把女兒送走,擔心她再說出什麼驚天動地的話,今天是任家和關家大喜之日,雖然不是自己嫁女,但他也決對不允許有人來破壞。
“爸爸,我一點酒都沒有沾,那有喝多呀!”任茉莉不高興的嘟着嘴,她就是看不慣夏芸羲一副冷冰冰的樣子,高高在上。
不屑的眼神看着夏芸羲,淡淡的哼了一句“矯情。”
“林舅舅,表姐想說就說吧!我知道她最近心情不好,我體諒她。”夏芸羲會心的笑了笑,並沒有因為任茉莉幾句話而惹得大發雷庭。
蘇文昊只是淡淡的撇了一眼任茉莉,也沒有啃聲,繼續為老婆佈置着菜。
“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嫁了個私生子嘛!”任茉莉沒有搞清楚蘇家的複雜的關係,認為蘇文昊是蘇家承認的私生子。
眾人聞言,臉色都不好看,尤其是任雪琴和夏偉東兩人臉色難看到極點,如果不是夏偉東手緊緊的拽着任雪琴的手,恐怕早就衝上去甩任茉莉幾個耳光了。
“表姐,你說誰是私生子?是你嗎?”夏芸羲不動聲色的還擊回去,圈內的人都知道任茉莉因為不下蛋被婆家給休了,而且丈夫在外面背着她和小三生下了孩子,現在小三帶着孩子登堂入室,而任茉莉正宮娘娘的身份也正式結束。
被人戳了痛處的任茉莉頓時怒火高漲,也不顧及一下場合,砰的一下站了起來,怒目圓瞪的看着夏芸羲。
“表姐,你要是吃飽了,想要站一下,也不要弄這麼大的動作,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這桌發生地震了呢!”夏芸羲淡淡的撇了一眼任茉莉道。
任茉莉經她這麼一提,才經覺自己剛剛衝動了,只見長輩們責備的眼神看着自己,任茉莉慌張的聲音道:“我吃飽了,你們慢用。”
任柏林看着女兒離開的背影,深深嘆了一口氣,都怪他自從妻子離逝后,對女兒的管教也鬆懈了不少,才造成茉莉今天的局面。
“林舅舅,需要芸羲的地方儘管說,不要讓外人看到任家沒有人好欺負。”夏芸羲一語雙關的說著,這話不只是說給任柏林聽也是在傳遞給關家的人聽。
任雪琴驕傲的看了一眼女兒,女兒這話說得底氣十足,沒有能力的人是不敢在這裏大放厥詞。
“羲兒,謝謝你,你表姐剛剛……你不要把她的話放在心上,她也不是有意的。”任柏林解釋着。
“林舅舅,我懂的,我和文昊都不會因為表姐無心的話而生氣。”夏芸羲識大體的笑了笑。
而舒秀麗和任柏濤看到夏芸羲的表現,心裏都高興不已,舒秀麗對着夏芸羲道:“芸羲,盈盈在眾姐姐中最喜歡你了,小的時候跟着你那是有樣學樣,現在長大了都還不忘記你是她學習的榜樣。”
關雲飛夫婦聞言,自是明白舒秀麗的一番話,讚賞的看了一眼夏芸羲,雖然對夏芸羲不是很了解,但看到她剛剛處事不驚,識大體,他們對夏芸羲就充滿了好感,心想着若是他們的兒媳婦從小跟着夏芸羲一起長大,從小耳目喧染,那盈盈也不會差到那裏去。
……
從京城返回的路上,蘇文昊大手一直握着夏芸羲的手緊緊的不肯鬆開,看着夏芸羲的眼神充滿了內疚,雖然他把自己的愛滿滿交給了她,可他總是讓她不小心受傷。
“老婆,盈盈的婚禮你喜歡嗎?”
坐在飛機上,夏芸羲睜開眼看了一眼身邊的男人,淡淡的搖了搖頭:“不喜歡,太高調了。”
“高調嗎?”蘇文昊認真的想了想,他並不覺得高調啊!他覺得人一生中只有那麼一次,就算是高調也不為過,又不是天天高調。
“嗯。”夏芸羲閉上眼睛假寐着。
“那你喜歡什麼樣的婚禮?”蘇文昊嚴肅的問道。
夏芸羲眼都沒有睜開,淡淡的說:“什麼婚禮都不喜歡,太累了,直接領個本本更好。”
蘇文昊:“……”
只能在心裏說,自己娶了一位奇葩老婆。
回到A市后,兩人都紛紛投入緊張的工作,現在沐清歌不在了,在某些事上,蘇文昊相當於少了一個左膀右臂。
夏芸羲被人誣陷運毒的事情至今還沒有任何進展,去京城也是蘇文昊再三保證下警局才放行,但時間規定只有三天。
上次蘇文昊利用暗夜的人搶了五州的貨,而韓黎揚匆匆忙忙的逃離,還負了重傷。
最近五州集團不停的破壞暗夜的貨,身為暗夜首領的蘇文傑沒有一天好日子可以過。
……
夏芸羲剛從外面洽談回到公司大門口,遠遠就瞧見一個小男孩拿着一枝玫瑰花向自己跑來。
夏芸羲停足皺眉着着小男孩,只見他邁着短短的腿,邊跑邊揚着手上的玫瑰花,嘴裏還不停的喊着:“姐姐,姐姐。”
夏芸羲蹲下身,看着他,只見小男孩跑得滿頭大汗,粉雕玉啄的臉顯得十人可愛。
“你叫我嗎?”
“請問姐姐可是夏芸羲?”小男孩奶聲奶氣的問道。
“對啊!”夏芸羲拿出紙巾為小男孩擦着臉上的汗水。
“這個是位大哥哥讓我送給你的。”小男孩把手上一隻帶着刺的玫瑰遞給了夏芸羲。
看着紅紅的玫瑰花,夏芸羲疑惑不已,輕聲問道:“大哥哥,那你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嗎?”
“不知道,大哥哥長得特別的好看。”小男孩搖了搖頭。
“那他有沒有話留給你?”夏芸羲問道。
只見小男孩再次搖了搖頭。
夏芸羲拿着一枝玫瑰疑惑不已,誰會送她一枝玫瑰,還一句話都不留,難道是蘇文昊送給自己的?
想到這裏,夏芸羲十分肯定此花肯定是蘇文昊送的。拿着玫瑰花看了看,不經意間卻發現玫瑰花葉子背下有一行行小字。
拿近細看,寫的是人民路28號。
人民路28號?夏芸羲擰着眉,深沉的目光緊緊的盯着手中的玫瑰花,究竟是誰要見自己?搞得這麼神秘?
坐在辦公室里,時不時抬頭看了眼玫瑰花,腦子裏不停的回放着人民路28號幾個字。
對方是誰呢?會不會是跟上次酒店的事情一樣,給她下的一個套?
正在夏芸羲愁眉苦思的時候,絲絲推門走進來,恭敬的叫道:“夏總。”
“嗯。”夏芸羲抬眸看了一眼絲絲,見她滿臉春風,心裏不禁一喜,絲絲是不是找到眉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