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嫁廢材
燈光亮如白晝的卧室里,荀良佑光着肌理分明的上半身,兩手正在解皮帶,望着左佐目露吞滅似的光。
左佐害怕極了,面帶恐慌地往角落裏躲,望着邪惡的男子步步逼近,她忍不住嗚嗚哭出聲。
身體被一雙手用力抓住,左佐哭得更凶了,一張小臉上滿是淚水,整個身子抖如篩糠。
她還來不及喊出聲,就被荀良佑抱起,緊接着,扔到了床上。
衣服被粗魯地撕開,有光溜溜的身體貼了上來,左佐想往後縮,卻被荀良佑壓得動彈不了。
她很害怕,張開了嘴巴想咬舌自盡,哪知下巴被他單手用力掐住。
荀良佑湊近了些盯着左佐看,目光近乎着迷般,甚至是痴狂。
只見她鼻頭哭得紅紅的,這種像小白兔般可憐的表情令他的獸性瀕臨爆發點,呼吸越發急促起來。
他用力分開她的腿,一舉將美好的人兒佔為已有。
左佐躺在他身下直挺挺打顫,拚命想要喊出聲,卻怎麼也喊不出,這種難受的感覺折磨得她快要死過去,恐懼拉着她一步步往黑暗裏沉淪……
“啊!!”左佐總算是喊出聲音來了。
……
今天是荀良佑娶老婆的日子,此刻已是深夜,別墅里卻亮如白晝。一樓的客廳泛着喜慶的氣息,二樓的氣氛卻有些詭異。
周圍靜靜的,只能聽見嘩啦啦的水聲,感覺到身後有道目光在注視自己,站在蓮蓬頭底下的左佐小心翼翼回過頭,目光在整間浴室來回掃射了下,沒有發現什麼才悄悄鬆了口氣,大概是今天太累導致出現幻覺,竟然覺得荀良佑在偷看她洗澡。
不等一會兒,水聲便戛然而止,左佐伸手拿了浴袍將自己的身體裹住,轉身時突然被嚇了一大跳,只覺得背後竄上了一股冷意,整個身體都僵了。
剛剛出現的不是幻覺,真的有人在偷看她洗澡。
不,是一隻貓,一隻叫銀剛的大肥貓,此刻正懶懶地趴在地上朝左佐看。
左佐伸手撫了撫胸口,輕輕吁出口氣,板臉瞪了銀剛一眼,“荀良佑在外面,你找他去,進來幹嘛?”
懶貨就是懶貨,銀剛一直維持着剛剛的姿勢,動都不動一下。
左佐也沒興緻再理會這隻被慣得目中無人的寵物,扯了條幹毛巾,抬腳踩過地上的禮服,拉開門大步走出去。
床頭柜上的手機正沒完沒了地響。
左佐邊擦邊頭髮邊從浴室里走出來,尋着聲音望過去,就見到荀良佑跟只死人似的躺床上,手機響了那麼多次也不理。
“荀良佑,你手機響了。”她不冷不熱喚了聲,剛在浴室里就聽見一直在響,勞累了一天的左佐聽着實在是覺得煩。
“我知道。”男人懶懶地應聲,他又不是聾子,不用她提醒。
“你接接吧,對方可能有事。”
荀良佑不答反問,“聽說你今天在化妝間裏哭了,哭什麼?”
“……”
床頭的牆壁上掛着兩人的婚紗照,他身上還穿着合身的西裝,除了因為晚上喝多了酒而微微泛紅的臉頰外,其他看起來都很正式,躺着的姿勢和說話的態度卻很隨意。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左佐沒有作答,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隨手丟開毛巾,走到梳妝枱前坐下。
傳來呼呼的吹風機聲音,荀良佑這才睜開眼眸,左佐正坐在梳妝枱前吹頭髮,從他這個角度望過去,剛好可以見到她的半邊臉。
只見她膚如凝脂,臉部線條流暢,再往下點便是白皙的脖頸,鎖骨若隱若現,胸前凸起了一塊,雖隔着睡袍,卻依舊叫人心馳神往……荀良佑這會兒給刺激得血氣上涌,兩眼滿是不良信息,喉嚨有難耐的吞咽動作。
給突然伸到自己腰間的手嚇了一跳,左佐關了吹風機,冷眼朝荀良佑瞪去,“放開,我在吹頭髮。”
“那麼凶幹嘛!”他看似不悅地應了句,隨後又嬉皮笑臉地湊上前,深眸熠熠,“老婆,我來幫你吹。”
“你手機還在響。”
“不管,”他說著就起身下床,抓過左佐手裏的吹風機打開,往她頭上亂搞。
左佐拗不過他,本想隨着他算了,只是只覺得頭皮越來越熱,最後疼得差點跳起來,連忙伸手奪過吹風機關掉,另只手捂着頭皮朝着鏡子裏的他不悅地吼了聲,“我自己來,不用你幫忙了!”
“疼嗎?我看看。”荀良佑說著又要上前,只是手還未碰到她的頭,就被左佐揮開。
把吹風機放下,左佐也不管頭髮還沒幹透就起身上床,荀良佑臉皮厚,無視她剛剛的責怪,心裏只想着終於要做正事了,暗自竊喜,連忙進浴室去洗澡。
嘩啦啦的水聲只持續了十幾分鐘便停止,左佐翻了個身,剛找好姿勢躺好趟好身體就被壓住,儘管閉着眼,但也知道是誰。不等一會兒,便有軟軟涼涼的東西封住了自己的唇,她輕輕哼了聲,明明知道要做什麼事,身體卻無法放鬆下來。
“你的心跳得好快。”荀良佑幾乎貼着她的臉頰說,灼熱的氣息吹拂在她雪白的肌膚上,帶起層層熱浪,左佐面色潮紅。
她睜開眼,表情看似要上刑場般,“你別說話,快點。”
荀良佑悶笑兩聲,伸手去解開她的睡衣,眼角的餘光瞥到了什麼不該出現的東西,他轉過頭喝了聲,“滾。”
左佐還以為他在說誰,側過頭一看,才發現銀剛出來了,只是它依舊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不滾我扒了你的皮!”
銀剛這才慢悠悠地起身,扭着肥大的屁股走開了。
荀良佑滿意地回過頭,想再繼續剛剛的事情卻在這時突然響起了敲門聲,頓感懊惱,他怒聲問道,“誰?”
“少爺,葉小姐來了。”管家的聲音很平靜。
“讓她走,今天我沒空。”
“她自己上來了。”
管家話音一落,門外就傳來了一道女聲,“良佑哥。”聲音清澈悅耳,語氣卻無比焦急,一下一下的敲門聲也緊跟着傳來。
大概是覺得煩,左佐的臉色並不怎麼好看,轉動眼眸看似瞪了荀良佑一眼,伸手把人推開,翻身鑽進被子裏。
“靠!”噴薄的熱情受到了傾盆而來的冷水,荀良佑咒罵了聲,抬腳下床,門打開又關上時,人已經在外面了。
左佐毫無睡意,無心窺聽門外那對狗男女的交談,無奈他們的嗓門太大,她將他們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
“你來幹什麼?”狗男似乎有些不耐煩,心中有火氣,但也壓抑着沒發泄出來,只是語氣有些不好。
“我給你打了那麼多電話,你怎麼都不接?”
狗男坦白得令人髮指,“不想接就不接。”
“可是我有事找你。”
“什麼事?”
“良佑哥,你不就是因為她懷孕了才娶她的么?我也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