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柳家六女兒
陳少宇蒼白的臉上愁雲密佈,眼眶一緊,竟就這麼哭了出來。
“不是,我們只是朋友,但我剛剛進實習進入溫氏工作,她非讓我陪着出差,前不久還逼我陪着去旅行,我想也正是因為這樣,蘇總才會看我不爽吧!可我也是沒有辦法,溫氏的權力太大,我個無權無勢的普通人,哪裏敢反抗的了?”
劉慧與柳如夢也是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原來是這樣,我就說我兒子,不會去做知三當三的事。”
躲在牆角的柳白蘇,原地閃過苦澀。
這種忽悠傻子的話,他們居然信了?
心裏認為母女二人太過感情用事,於是悄悄看向柳天笑,想看看他是何反應。
柳天笑聽到這句話,眉頭幾近擰成了團。
“該死,他們居然敢欺負我柳天笑的兒子。你放心,這件事我會和大家要個說法。”
哪怕是曾經的溫氏,見到他也得畢恭畢敬。
更別說日暮西山,即將破產的溫氏了。
柳白蘇眼底有失望一閃而過。
居然連父親都相信了,這種拙劣的謊言嗎?
但陳少宇見柳天笑想對溫氏動手,還是出聲勸阻。
“不管怎麼樣,她對我也確實極好,父親,饒過她這次吧!就當是給他最後的體面吧。”
儘管順利把鍋甩給了溫婉,給自己留了個受害者的身份。
可很多事越弄越亂,還不如就此別過。
以後不再相見,只要不去探查謊言的真相,就不會暴露出破綻。
劉慧卻不願善罷甘休,雙眼瞪大,破口大罵起來。
“這女人敗壞我兒子的名譽,不能讓她好過。”
但柳天笑卻很贊同陳少宇的看法。
“算了,還是依少宇的吧!”
溫氏現在一團亂,還與蘇氏扯上了關係。
但凡能不摻和的話,他真不想摻和進去。
柳家母子團聚,幾人心情都很是不錯。
柳如夢心中對蘇塵耿耿於懷,卻不敢在柳天笑面前多言。
狼三獅四很快將這邊的事彙報給了蘇塵。
蘇塵得知后毫不意外,早就料到了會是如此。
陳少宇那種典型的鳳凰男,一朝得勢肯定不會管溫婉死活的。
不過眼下的溫婉,還沒看清這人的真面目。
“行了,那你們兩個就接着跟着吧!記得小心點,別被人發現。”
他對狼三獅四的反追蹤很有信心。
但畢竟要往人家附近,安裝各種監控設施。
柳家還是有點本事的,還是要謹慎為妙。
狼三掛斷電話后,獅四指着前方激動的道:“唉,你看你看,那個是不是老大?”
狼三順着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朝醫院走去的蘇塵。
這讓他心下有點費解,老大怎麼會來市中心醫院?
但看到蘇塵身旁站着的男子時,隱隱猜到了什麼。
“行了,先把老大交代的任務做好。”
蘇塵起初確實沒打算來。
不過在接到新的情報后,這才親自跑了趟。
錢寡突然被叫到這,腦子還有點懵。
“你帶我來這兒做什麼?”
蘇塵沒跟他過多解釋,帶着他往三樓重症室走去。
最終在樓梯拐角的房間,錢寡表情有明顯的怔愣。
“她,她怎麼會這樣?”
只見陳柔兒孤苦伶仃地坐在床上,表情茫然而絕望。
嘴中輕聲呢喃着,雙手時而撕扯着頭髮,時而拍打着大腿。
由於昨晚沒能交上手術費,醫院自然不會給她進行手術。
陳柔兒手上的余錢不多,昏死過去后。
醫院只能給她採取了急救措施。
本來雙腿能夠保住的,但你不交錢,那就只能換種方式。
待到陳柔兒第二日醒來的時候,她的左腿已經沒了。
這是最簡單有效的,也最便宜的方法。
清醒過來的陳柔兒,完全無法接受,自己以後是個殘疾人的事實。
錢寡望着他,眉目低垂,眼中異彩閃爍。
他早就料到蘇塵出手,絕不會輕饒對方。
但親眼看到被廢了的陳柔兒,心下還是有些彆扭。
蘇塵倒是神色如常,嘴角還帶着絲笑意。
“天作孽有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呀!”
這跟他可沒任何關係,完全是陳柔兒的父母對其不管不問。
錢寡不可憐陳柔兒。
要是沒有蘇塵告知他真相的話。
他不光會被陳柔兒欺騙一輩子,弄不好還得替別人養孩子。
錢寡是個醫生,只是單純不喜這種場景罷了!
“你帶我來,該不會真就只是為了看看陳柔兒的下場吧?”
蘇塵也是閑着無聊,抱着找樂子的心態來的。
公司的事有龍傲天處理,還有專門培養的下屬,完全沒必要操心。
不過蘇塵也確實有自己的打算。
“嗯,有點小事需要處理。”
既然陳少宇回來了,那自己也該對柳家下手了。
兩人正交談着,後方就傳來熙熙攘攘的聲音。
“讓開,讓開,快讓開。”
兩個黑色西裝打扮的男子,推着輪椅快步朝重症室跑去。
身後跟着兩人,鉗制着名相貌俊朗,身形瘦弱,臉色慘白的男子。
最後方跟着身黑色西裝,腳踩黑色高跟的颯爽短髮女子。
蘇塵在看到她的時候,洞察之眼瞬間探測出其信息。
【姓名:柳晚寧】
【身份:追夫火葬場女主】
【情報:柳家六女兒,國內頂流歌手,憑藉較好的外貌,清冷動聽的嗓音俘獲大批粉絲……】
【任務:……】
後面的消息,蘇塵就懶得在看了。
這些東西他早就已經調查到了。
簡單來說就是,柳晚寧從小到大,有兩個最親密的男性朋友。
柳晚寧與郝建是青梅竹馬,郝健喜歡柳晚寧。
但柳晚寧對他只有兒時的友情。
後來郝健發現,柳晚寧與高中同學,吳望走到了一起。
於是便借口從小身子虛弱,自身又是熊貓血。
一次次借口身體不舒服,讓柳晚寧逼着吳望給他獻血。
吳望試圖過反抗,可柳家家大勢大,壓根不是他惹得起的。
柳晚寧則是認為,她與郝建是兒時好友。
吳望是自己男朋友,那為郝建付出下是理所應當的事。
在長期的獻血下,吳望已經快被活活抽血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