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我心如鐵，堅不可摧
齊硯在教兩位小孩一年的時間裏。
石堅堅和石萱萱時不時問神明大人，自己有沒有天賦。
他們並非時時刻刻接受神明大人指導，還會上學堂念書。
學堂試卷滿分一百。
他們兩人每門功課的成績都在九十以上。
齊硯想了想委婉說道，還是差了些但兩人已經很好了。
實際上，他知道石堅堅和石萱萱沒有一點天賦。
如何判斷自己的孩子有沒有數學天賦。
如果到需要判斷的地步，大概率沒天賦。
真正有天賦的人，七歲就已經會自學微積分了，只要提供教材，就能自己學習簡單的大學課程，可以不需要老師。
天才，強大到你不瞎都能看出來。
哪怕齊硯在中學時才遇到曹百值。
當時曹百值給齊硯出了幾道IMO（國際數學奧林匹克）競賽的往屆題目。
齊硯就已經做到有機會拿獎的地步。
在全民轉職的時代，IMO的試題也已經靈活艱難到足以堪稱變態的程度。
把天賦看成修仙世界的越級挑戰。
很多神話故事的主人公，築基期年齡越級擊殺金丹期就被人譽為天才。
在數學界，或者他們所在的主宇宙。
你得在鍊氣期的年齡去秒殺大乘期的修士，那才叫有天賦。
所以齊硯和梟瑜這類熠庭成員。
三四轉就能和普通概念神或者僅次概念神的強者交手。
哪怕概念神已經是天才中的天才，放到神話都類似於某位三千魔神。
可在熠庭成員六壬宸煌眼中，大多概念神也就是個不能被叫螻蟻的普通人。
換做是，帝黨、他化自在天、大寰宇·惡煞極等人看來，六壬宸煌都排不上輩。
這才叫真正有天賦者的圈子。
齊硯的要求不至於到頂級天賦者行列。
但他知道石堅堅和石萱萱兄妹，不是自己要找的傳人。
轉眼又過去二十年。
齊硯這期間斷斷續續經歷和了解不少事。
石嵩病死了。
老人臨死前希望神明大人不要拋棄他們。
秘境世界的人雖然不知道所謂的轉職者。
但有不少神明失望離開的例子，畢竟轉職者可以隨時離開秘境。
齊硯表示不會拋棄自己的信徒，苦命一生的老者這才閉上了眼。
在老者死後的次年。
寰宇震動，天空突然消失！
所有生物抬頭就可以看到一片宇宙星空！
齊硯根據石堅堅所說的消息。
這是域外魔神又來騷擾他們所居住的星球。
比齊硯更早進入神龕秘境成為神明，實力大乘的轉職者與魔神交戰。
無名之國的居民沒有天空的阻擋。
驚嘆於自己信奉的神明與魔神在宇宙太空交鋒。
齊硯讓信徒把自己搬出去查看情況。
剛出門便見到數萬位神明如流星般隕落，他們的神龕消失，信徒也失去了原本的賜福，需要重新尋找新的神明信奉。
影響無名之國的魔神僅僅是靠近。
就足以導致這顆星球的國家陷入末日級災難。
在這場與魔神對決的交鋒中。
參加秘境的生物雖然沒能將魔神虛影抹殺永絕後患。
卻保護無名之國沒有完全毀滅，算是對得起貢品以及信徒的信仰。
如果不是這些人出手。
所有進入神龕秘境的生物都要被強制退出。
最後眾人要重新進入無名之國，站在同一起跑線。
和齊硯同期進入神龕秘境者。
不少人已經成為四階甚至五階神明。
未來若是無法影響更多人成為自己信徒。
實力很難繼續提升到十階，或許會提前選擇出世和魔神交戰。
即使失敗，也能考慮要不要繼續進入秘境，改良新的擴散信徒計劃。
齊硯到現在還是零階神明，除了溝通別無能力。
他還需要等石家人出現有足夠天賦學習自己知識的人。
轉眼過去五十年。
石娃子都成太爺爺的存在。
這些年，石堅堅都當爺爺開始抱孫子了。
可惜家族裏依舊沒有出現，符合齊硯標準的後代。
石娃子臨終前交代家裏人，要好好對待神明大人。
在齊硯看向垂垂老矣的石娃子心中百感交集。
石娃子像第一次見齊硯那樣，最後說了句[神明大人拜拜]，便撒手人寰去追尋父親的腳步。
後來齊硯得知一條頗具黑色幽默的祖訓。
那是石娃子這位太爺爺傳下的話，有關[神明大人愛吃廢鐵]的秘密。
齊硯有些哭笑不得，想了想是石娃子心思單純所致，也沒多說什麼。
神龕秘境，近百年的時間。
對齊硯而言石家最親近者，莫過於撿到自己的石嵩大叔和石娃子。
現在他卻相繼送走了父子兩代人。
可惜，自己到現在還是零階神明。
石娃子小時候送齊硯的鈴鐺，被齊硯覆上許願寓意的鈴鐺，終究沒能用上。
很多人都說，神龕秘境能磨鍊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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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之國多數信徒會對自己信奉的神始終如一的好。
轉職者也好，萬族生物也罷，見信徒死亡心情多少對生死有所感悟。
齊硯失落之餘，不會過於悲傷。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前身是以太教主的緣故。
他很小的時候就擁有獨立思考能力。
隨着年齡的增加，感悟甚至越來越多。
他雖然害怕死亡，但對死亡有特殊理解。
眾人認為大道無情，多了感情羈絆，容易出現軟肋和弱點。
但齊硯並不這麼看。
他從不介意和親近之人建立感情羈絆，也從不會害怕成為弱點。
需要斬斷感情才能成就大道的人。
在齊硯看來哪怕登上的頂峰，也不過爾爾。
真正的強者，真正凌駕於無限維度之上的神。
如果因為害怕失去，害怕有軟肋有弱點，就畏首畏尾。
只能說明那些人的大道巔峰，實在太弱了。
弱到為了變強，不得不改變自己拋棄情感。
弱到沒辦法完全意義上復活死者，弱到連逆轉時空都做不到。
更不相信自己未來能強大到成為真正的全知全能。
哪怕見證死亡又如何，他手握全知站在全能的路上。
即使他沒能抵達路的終點，即使他死在探索全能的路上。
但新來者一定會是，萬機之神·博識天尊·智械起源·全知宇宙·機械飛升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