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兩面夾擊
“啊...”秦淮茹慘叫一聲,嘶聲喊道:“救...救命。”
“秦淮茹,你這個混蛋,我要掐死你這個混蛋。”
“哎呀,出事了,易忠海出事了,快來人啊。”賈張氏看到這一幕,也被嚇壞了,急忙拿起掃帚朝易忠海身上打去。
但易忠海掐秦淮茹的力度越來越大,秦淮茹的臉色已經變得蒼白。
劉海中聽到動靜,急忙趕了過來,看到易忠海已經紅了眼,連忙喊道:“老易,快住手,你這是要幹什麼?光天,快,把人拉開。”
“我才不去呢,易忠海都快瘋了。”
“可不是,肯定是秦淮茹去把孩子打掉了,易忠海直接發瘋了。”
“秦淮茹這是自作自受,花了易忠海不知道多少錢,好不容易懷孕了,現在居然把孩子打掉了,易忠海不弄死她才怪。”
“都別說了,趕緊把人分開吧,不然真得出人命了。”隨即,幾個鄰居急忙將易忠海拉開。
“秦淮茹,你這個混蛋,我要殺了你,你這個混蛋。”易忠海被拉開時,還踢了秦淮茹一腳。
秦淮茹臉色慘白,不停地咳嗽,她剛剛差點喪命,現在她真的害怕了。
易忠海真的會殺了啊。
“嗚咽嗚咽。”秦淮茹立刻感到了委屈,淚水奪眶而出。
“老易,有什麼事不能平心靜氣地談,非要鬧到這種地步嗎?”劉海中問道。
“平心靜氣?我該如何平心靜氣?我好不容易有了後代,那個女人趁我不在,竟然把孩子打掉了,那是我易忠海的血脈啊,噗。”易忠海憤怒至極,一口鮮血噴涌而出。
這是憤怒所致,他籌劃了那麼久,除掉了賈東旭,迫使秦淮茹取下避孕環,好不容易懷上了,卻因為他去保定出差而功虧一簣。
對了,去保定出差原本沒有他的份,最後卻加上了他的名字,肯定是秦淮茹在背後操縱,這個女人真是罪該萬死。
“易忠海你這個絕後的人,你娶了我們家淮茹,棒梗和槐花就是你的孩子,你還不滿足,還想再生,你都這麼大年紀了還想生孩子,你這個人就是自私自利。”賈張氏怒斥道。
“啪。”易忠海狠狠地給了賈張氏一個耳光。
“哎呀,打人了,易忠海打人了,老賈啊,東旭啊,你們快來把他帶走吧,都在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啊。”賈張氏開始大聲呼救。
在陳默家,陳默和何雨水兩人吃完瓜后,便一起用餐並聊天。
許大茂一家則在屋內暗自竊喜,秦淮茹這是自作自受,竟敢誣陷他的妻子,還好陳默揭穿了賈張氏的謊言,否則還真是麻煩。
傻柱一家則是其樂融融,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接下來的日子裏,易忠海時不時地對秦淮茹施以打罵,同時他也在繼續努力,希望秦淮茹能再次懷孕。
幾天後,秦淮茹再次來到城裏買葯,順便來到了四合院。
她還記得之前請求陳默幫她找份工作的事,想要詢問一下陳默。
陳默思考了一下,直接帶着秦淮茹來到了朝陽門49號院,這是陳默名下的五套三進四合院之一。
一踏進院子,一股藥材的清香夾雜着花香便撲鼻而來。
“我可以雇你來幫我照看藥材和打掃屋子,但你不能向任何人透露關於這房子的任何信息,如果你做得好,我會考慮幫你把戶口轉為城市戶口,你能做到嗎?”陳默說道。
秦淮茹的臉上立刻露出了激動的表情,連連點頭道:“您放心,陳大夫,我一定能做好。”
“我說過,是任何人,包括你的父母。”陳默強調。
“那如果他們問起來,我該怎麼回答?”秦淮茹問道。
“你就說你在幫人洗衣服做飯,照看花草,我每個月給你三十塊錢,以及相應的糧票和肉票,但如果有人問起你,你就說是個十塊錢的臨時工,以免引起別人的嫉妒,記住了,如果你把這裏的情況告訴別人,我會解僱你。”陳默嚴肅地說。
“陳大夫您放心,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您是我的恩人,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秦淮茹一臉認真地說道。
陳默簡潔地說道:“可以。”他指向前院的一間屋子,“以後你就住這裏,配備衛生間和浴室,旁邊是廚房。
你的任務是照料院子裏的花木,保持屋內整潔。
我會每月來幾次。”秦淮茹點頭,心中對這院落的豪華感到驚訝,這便是富人的居所嗎?連如廁都無需外出,還能沖水,浴室寬敞,洗浴便捷。
她彷彿置身夢境。
秦淮茹在農村時便常助家中耕種,因此照料藥材對她而言並非難事。
陳默留下備用鑰匙,並支付了她首月的薪水,隨後將院中成熟的藥材採摘晾曬。
他帶秦淮茹外出用餐后,送她返回,便離開了。
秦淮茹對陳默充滿感激,決心要好好守護這個院子。
監獄中,獄警對秦祥林說:“今天你可以出獄了,出去后要重新做人。”秦祥林回答:“我明白了,我會重新做人的。”曾是捲毛的秦祥林,如今剃成了光頭,結束了半年的牢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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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暗想:“秦淮茹,你這個叛徒,敢告發我,看我不讓你付出代價。”他摸着光頭,心中充滿怨恨。
半年的牢獄生活讓他度日如年,如今身無分文,不確定之前藏匿的錢是否還在。
秦祥林決心向秦淮茹索要錢財,以解心頭之恨。
他並不知道,在他入獄期間,秦淮茹懷了他的孩子並選擇了墮胎。
秦祥林首先來到之前租住的筒子樓,發現門被鎖上了。
他用鐵絲撬開門,進入屋內。
在牆角,他取出一塊磚頭,看到裏面用布包裹的錢還在,臉上露出喜悅,還有兩百多元,是他之前偷來的。
作為小偷,他總是狡兔三窟,以防被抓后錢財被沒收,因此他藏了好幾處。
在其他地方,他也找到了錢,總共加起來有四百多元。
他計劃先去澡堂洗澡,好好吃頓飯,然後找個半掩門的寡婦,再考慮如何報復秦淮茹。
秦淮茹想要與他劃清界限,他卻偏不讓她如願。
秦祥林吃完飯後,來到一個衚衕,找到了一個熟悉的半掩門,給了五塊錢,便在她家過夜。
第二天一早,他還蹭到了一個饅頭作為早餐。
早餐后,秦祥林便來到95號院附近的衚衕口守候。
不久之後,他便瞧見了面露疲憊之色的秦淮茹,與一位年長男士一同步出宅院,那位男士秦祥林一眼便認出,正是秦淮茹目前的伴侶易忠海。
早先他已探聽得清清楚楚,秦淮茹的前夫去世后,她便與易忠海結為連理,而易忠海竟是她前夫的師尊,這層關係錯綜複雜,足見秦淮茹此女何等浪蕩不羈。
連續數日,禿頂的秦祥林總是潛伏在宅院外不遠的巷弄里,連陳默也偶遇他數次。
陳默僅覺此事頗為有趣,生活過於平淡,偶爾有些小插曲,也能增添幾分趣味。
這一日,秦淮茹恰好外出如廁,秦祥林抓住機會,將剛從廁所走出的秦淮茹直接拉入四合院后無人的小巷中。
秦淮茹起初被嚇了一跳,待看清是秦祥林時,臉上的驚恐更甚。
“秦祥林,你意欲何為?快放開我。”秦淮茹驚叫道。
“秦淮茹,你最好別喊,否則你知道會有什麼下場。”秦祥林冷笑道。
“你為何總是與我過不去,我們之間早已恩斷義絕。”秦淮茹說道。
“恩斷義絕個屁,你告發我,害我蹲了半年大牢,這半年來我連女人的影兒都沒見過,你得補償我。”秦祥林嘿嘿一笑,將秦淮茹拉進巷弄,隨即強行行事。
事畢,秦祥林還將秦淮茹口袋裏的十塊錢掏出,放入自己的“八八七”口袋中。
秦淮茹氣得不行,卻不敢多言,秦祥林已威脅她,若敢耍花招,便毀她容貌。
秦淮茹思量再三,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他侵犯,就當被狗咬了。
不過這人確實比易忠海強,只是她擔心自己可能再次懷孕。
易忠海一直監視她,不讓她服用藥物,秦淮茹明白藥物吃多了對身體有害,打算找個機會去上環。
“以後每周來筒子樓找我一次,否則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我還住在原來的地方。”秦祥林道:“你下次若再敢告發我,你自己清楚會有什麼下場。”
秦淮茹是真的害怕這個無賴了。
心中滿是委屈,卻又不知向誰傾訴。
秦淮茹回到了秦家村,還帶回了一些肉,這些都是陳默用肉票為她買的。
實際上肉並不貴,只是沒有票罷了。
恰好陳默幾乎沒用過肉票,平時都是送給他人,積累了不少,就當作給秦淮茹這個僱員的福利。
“淮茹,你怎麼買這麼多肉回來?”秦三嬸有些驚訝。
“媽,這肉票是東家給的,我現在給人洗衣做飯幫忙看院子,每月十塊錢包吃包住,是陳大夫幫忙介紹的,雖然不多,但也能幫家裏一點,爸的身體還沒恢復,多吃點肉補補。”秦淮茹說道。
她始終記得陳默說過,不能把他交代的事情泄露出去。
“哎呀,陳醫生真是個善心人哪,淮茹,你將來一定要回報他,若非陳醫生出手相助,你父親的生命恐怕就保不住了。
如今他又幫你找到了工作,你可不能做出任何對他不忠的事情。”
“母親,您就放寬心吧,這份恩情我會銘記在心。”秦淮茹回答道。
她目前獨自一人居住在那座庭院中,平日裏給花草澆水,打掃庭院,倒也不覺得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