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更加熱鬧
許大茂匆匆步入屋內,目睹婁曉娥淚眼婆娑,立刻將陳默的猜測娓娓道來。
婁曉娥聽聞,沉吟片刻,回想起當時並未與秦淮茹發生碰撞,僅僅是秦淮茹的盆子輕輕擦過她的衣擺,隨即自己便跌倒在地,倒地后便開始呻吟,賈張氏隨後便扶她離開。
若真的流產,她豈能站立?
“大茂,定是秦淮茹故意為之,她不願為易忠海誕下子嗣,企圖讓我背鍋,誣陷我撞倒她導致流產,進而敲詐錢財。”
婁曉娥終於恍然大悟,不禁感嘆秦淮茹心思之歹毒,竟能想出如此狠辣計策,若此事成真,她婁曉娥豈不終身愧疚?
“大茂,我們即刻報警。”婁曉娥越想越怒。
“報警作甚,我們不報警,易忠海那老傢伙幾日後便歸,若他得知此事,你以為他會如何?”許大茂冷笑道。
“難道就此放過她們?”婁曉娥心中難以平息。
“放心,我自有辦法讓那老傢伙膽寒。”許大茂說完,便推門而出,賈張氏仍在地面上呼喚亡靈。
許大茂語氣兇狠:“賈張氏,你若敢繼續在此喧嘩,我現在就去報警,你若有種就別逃。”
說罷,許大茂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賈張氏立刻慌了神。
她急忙起身追趕許大茂,抱住他的腿哀求道:“不行,你不能報警,這樣吧,我不要三千,你給兩千就行。”
此時賈張氏仍惦記着錢財。
圍觀的群眾此刻也明白了真相,原來真是來敲詐的。
許大茂冷笑:“兩千是吧,沒問題,等你被槍斃后,我直接燒給你,我現在就去派出所。”
“別,別大茂,我只是開個玩笑,我兒媳婦沒事。”賈張氏情急之下,不慎說漏了嘴。
許大茂這才停下腳步,怒視賈張氏,怒斥道:“好啊,賈張氏,給我媳婦設陷阱?你媳婦自己去做流產,還想拉我媳婦下水,你真以為我許大茂好欺負?不行,必須報警。”
“哎呀,大茂,我錯了,我錯了,不要報警啊,求求你,我不想進去啊。”賈張氏立刻哀求起來。
四合院的鄰居們目睹這一幕,都覺得可笑,但也都了解了事情的始末,原來是秦淮茹不願為易忠海生子,去打胎后假裝懷孕流產,實際上秦淮茹在易忠海離開的第二天就去做了流產。
這女人真是歹毒。
傻柱夫婦看到這一幕,也感到背後發涼,幸好秦淮茹算計的是婁曉娥,若是算計到他們,那麻煩就大了。
“柱子,我們回屋吧,以後見到賈家我們得避開,否則哪天就被害了。”李春花說道。
傻柱點頭,認為李春花說得對。
如今的傻柱,家庭美滿,妻子和孩子都在身邊,生活得相當幸福。
他已無他求,只想安安穩穩地做一個廚師,享受自己的小日子。
目睹着孩子們一天天成長,傻柱感到人生大抵如此。
“大家聽好了,今天這事,分明是秦淮茹企圖敲詐我們許家。”許大茂大聲宣佈。
“大茂,你放心,以後咱們得遠離賈家。”
“沒錯,他們家真是太讓人噁心了。”
鄰居們議論紛紛,賈張氏嚇得趕緊躲回家中。
回到家后,她才意識到自己犯了大錯,一時衝動什麼都說了出來。
她立刻趕往醫院,秦淮茹得知事情敗露,差點暈厥過去。
“都是陳默那小子害的,如果不是他揭穿,許大茂怎麼可能發現?這個該死的小子,非要和我們作對,他一定得付出代價。”賈張氏把陳默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
秦淮茹對陳默的恨意更深了。
她不明白陳默為何要與她為敵,否則整個四合院不都成了她的囊中之物。
此刻的秦淮茹恨不得將陳默千刀萬剮,但她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易忠海回來后該如何是好。
“媽,易忠海回來后我們該怎麼辦?”秦淮茹憂心忡忡地問道。
“怎麼辦?他回來就回來,你就說你不想生。”賈張氏回答。
“媽,易忠海肯定會殺了我,以後我們家也別想過好日子了。”秦淮茹說。
“我不管,那是你的事,你自己解決。”賈張氏直接撒手不管了。
秦淮茹恨不得痛打賈張氏一頓。
陳默和何雨水在屋裏談笑風生,突然,陳默感覺到功德點在不斷增加,眼睛立刻亮了起來。
他查看了一下,發現是之前提供的肺病藥方和蛔蟲藥方給他帶來了源源不斷的功德點,加上之前剩下的,現在功德點已經接近七百萬了,而且還在快速增長。
這段時間,衛生部全面通過了蛔蟲藥和肺病葯的臨床試驗,已經開始大規模生產,並分發到全國各地。
陳默的蛔蟲藥被製成了寶塔形狀的糖果,已經開始造福民眾。
第二天,醫務室就收到了衛生部送來的一批寶塔糖和清肺靈。
在軋鋼廠這樣的工廠里,工人們經常吸入粉塵,導致肺部健康受損,幾乎每個人都有不同程度的問題。
陳默拿起一顆寶塔糖嘗了嘗,感覺和前世小時候吃的差不多,但味道更好,估計孩子們會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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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這個世界的寶塔糖是陳默發明的,而且更先進,生產成本也更低。
清晨,工人們便開始排隊領取清肺靈和寶塔糖,每人一份。
學校、部隊以及其他單位也都有相應的分配。
陳默原本只是嘗試性地提供這些藥方,卻意外地積累了巨大的功德。
僅僅一天,他的功德點數飆升至八百萬,日增超過百萬。
這兩種藥方現已被納入國家保護藥方之列,與甲肝和乙肝病毒並列,而它們的創造者正是陳默,他的名字註定在現代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為了防範敵對勢力,陳默的獎勵是秘密進行的,並未公開。
由於陳默的名字已經在高層和伍老那裏登記在冊,他已成為全國重點高級人才名單中的一員。
嘗到甜頭的陳默,又通過王秀山提交了一份新的藥方。
他發現,由於衛生條件不佳,許多人頭上長虱子,且容易傳播。
陳默提交的這份藥方是一種洗髮水的配方,成本極低,可以直接由國家生產。
使用這種洗髮水一次后,就不會再有虱子,且對人體無害。
如果這種藥方落入資本手中,無疑將成為無價之寶。
但對陳默而言,金錢並無吸引力,他追求的是功德點。
得知陳默再次提交新藥方,上級領導非常高興。
虱子問題對於這個時代來說,是一個令人頭疼的問題,許多人頭上都會長虱子,難以清除,即使清除后也會再次生長。
這種一勞永逸的藥方,可以極大地改善國內的衛生環境。
關鍵的是,陳默沒有索取任何報酬,直接上交了藥方。
時間飛逝,易忠海終於從保定返回。
他回來時手裏提着兩隻雞,臉上洋溢着笑容,因為他已經晉陞為八級鉗工。
“喲,老易回來了,還帶了兩隻老母雞。”閆埠貴看到易忠海進院,眼睛緊盯着他手中的雞,幾乎要流口水了。
易忠海笑着說:“從保定那邊買的,正好給淮茹補補身子。”閆埠貴愣了一下,尷尬地說:“確實應該補補了。”畢竟,秦淮茹流產了,如果不補充營養怎麼行呢。
“好了,老閆,我不和你說了。”易忠海笑着走向中院。
閆埠貴看着易忠海離去的背影,搖了搖頭,老易也是個不幸的人啊。
賈張氏正坐在門口縫製鞋底,一雙銳利的眼睛一直盯着外面。
看到易忠海回來,手裏還提着兩隻雞,賈張氏已經忘記了秦淮茹流產的事情,眼睛都亮了起來。
“老易回來了,雞給我,我一會兒就燉上。”賈張氏伸手就把雞搶了過去。
易忠海欲言又止,不知道如何稱呼賈張氏,以前叫老嫂子,現在應該叫媽了,但他怎麼也說不出口。
於是,他乾脆不叫了。
“淮茹在哪裏?”易忠海詢問道。
“她在裏面。”賈張氏這才回過神來,顯得有些不自在,急忙說:“我得去洗手間一趟。”
話音未落,她便匆匆離開了。
易忠海望着賈張氏離去的身影,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
他走進屋內,發現秦淮茹正躺在床上。
易忠海快步上前,問道:“淮茹,你怎麼了?為何躺在床上?我給你帶了兩隻雞,打算給你補補身體,你現在可是身懷六甲。
我告訴你,我在保定工作表現出色,現在已經升為八級鉗工了。”
“淮茹,你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嗎?為何不說話?”易忠海感到有些異常。
秦淮茹一直用被子矇著,他沒有注意到秦淮茹的肚子已經平坦,一時之間感到焦慮,說道:“如果你不舒服,我立刻帶你去醫院。”
秦淮茹仍舊沉默不語,將頭轉向床內側。
易忠海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立刻抓住被子,猛地掀開,秦淮茹措手不及,無法遮掩。
易忠海看到秦淮茹原本隆起的腹部現在變得平坦,眼中幾乎要噴出怒火。
“你...你把孩子打掉了?秦淮茹,你給我說清楚,你是不是把孩子打掉了。”易忠海的眼睛立刻變得通紅。
“你只關心這個孩子,難道棒梗他們不是你的孩子嗎?我不小心流產了,你不關心也罷,還來質問我。”
“啪。”秦淮茹本想先發制人,卻被易忠海一巴掌打在臉上。
“你這個混蛋,我要殺了你。”易忠海面紅耳赤,雙手掐向秦淮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