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嫁個有錢人之翻臉
史書傑聽了如遭雷劈。他一直以為宮新月是個清純的,在他之前從來沒找過男朋友,更沒有和人發生過烏七八糟的事。宮新月得了宮頸癌,病毒一定是他傳給宮新月的。
於如嫣的話里的意思再明白不過,宮新月婚前曾經和人干過那不可描述的事。
史書傑上網查了查,感染病毒發展成宮頸癌需要十年左右。他們才結婚不到一年,如果是他史書傑把病毒傳給宮新月,不會發展這麼快,看來於如嫣的話值得相信。
史書傑回家直接問宮新月她肯定咬死了不承認。他又有什麼辦法?不能逼供吧。看來今後要留個心眼。
史書傑想方設法讓宮新月知道她為什麼會得宮頸癌,讓她自己覺醒,然後去找傳給她病毒的人算賬。
有一天,宮新月情緒好多了。史書傑打開卧室里的桌上型電腦,搜索宮頸癌的致病原因一個詞條,搜索到答案打開,他假裝有事到兒子屋裏去了。
宮新月在床上躺着玩手機,刷視頻。看到史書傑出去了,很好奇史書傑在網上幹什麼,可不要和女網友聊天。
宮新月悄悄下了床,查看史書傑打開的頁面,入眼的是一個醒目的題目:宮頸癌的致病原因:Hpv感染,性生活紊亂,吸煙等。宮頸癌的發病大部分與感染人乳頭瘤病毒(HPV)密切相關,其中百分之七十和高危型的HPV16和18型有關。高危型HPV病毒產生病毒癌蛋白,從而導致宮頸病變。
宮新月不再往下看了。第二個原因是指生活混亂,所有的原因都是生活不檢點。總而言之,她感覺宮頸癌就是一種性病。
宮新月看后後背發涼,史書傑為什麼打開這個頁面,他一定看到了,他就是故意的,存心的,想讓她知道得了這個疾病不怎麼光彩。
宮新月打定主意,全盤否定是她自己的原因,把責任全推在史書傑身上。
宮新月看完電腦上打開的內容爬到床上去,假裝什麼都沒看到,可是她的心裏翻江倒海平靜不下來:問題如果出現在史書傑身上,於如嫣為什麼沒有問題,莫非問題真出現在自己身上。她除了和史書傑婚後發生關係,就只有和行政科長現在的生活礦長有過親密行為。
這件事讓她虧大了,斷送了她後半輩子的幸福:孩子沒了,而且孩子住的房子都沒有了,永遠不可能有孩子。身體的不完整,精神受到的巨大傷害,都不能用金錢去衡量。
宮新月為了治病,花光了所有積蓄。婚前她的老相好給的十幾萬,加上結婚收的份子錢,他們結婚將近一年的工資獎金,加起來一共二三十萬,在股票基金里虧掉一大半,剩下十多萬全扔在醫院裏。她現在連一萬塊錢都沒有,過一段時間去複查的錢都不夠,她的手頭實在太緊了。
宮新月要想辦法弄到錢,別的辦法想不起來,只有往老相好腿上搓麻繩。給他要個十萬二十萬,他不一定給。向別人討水喝不如自己挖口井,想什麼時候喝水自己打。
史書傑估計宮新月已經看完他搜索的內容。他返回自己卧室,繼續看電腦上的其他新聞。他心裏打鼓,宮新月莫非沒看,不然怎麼這麼淡定。
她不看不看吧,以後經常打開這樣的頁面故意給她看。
第二天是星期天,宮新月吃過飯說去逛街,提上小包出去了。史書傑猜想宮新月存不住氣了,一定去找老情人要個說法去。
史書傑悄悄跟在後面。宮新月在前面走,有時候回過頭看看史書傑有沒有跟上來,嚇得史書傑趕緊躲起來。他們兩個像地下工作者警惕地往前走。
宮新月來到她的房子門前,看看沒有人注意她,打開房門走進去。
史書傑就在樓下不遠處看着罵道:“這個女人果然有問題,結婚這麼長時間了,她有一套房子自己竟然毫不知情。這套房子肯定不是她的陪嫁,如果是陪嫁要擺在桌面上,藏着掖着必定有貓膩。”
史書傑剛想抬腿往樓上走去,忽然一輛汽車開過來,那輛車他認識,那是生活礦長的座駕。史書傑能耐不小,記車牌號是把好手。他專門記住了礦上領導的車牌號。
史書傑繼續藏在原地看着,只見生活礦長從車上走下來上樓去了。
生活礦長前腳上樓,史書傑在後面悄悄跟着。生活礦長來到三樓,看看後面沒人,敲了敲二號門。門吱呀一聲打開了,生活礦長看看門外沒有人走進去。史書傑剛想從二樓樓梯跟過去,忽然,宮新月伸出頭來不放心地看一眼才關上門。
史書傑心頭一震,兩個人鬼鬼祟祟,警惕性還挺高,怪不得一直沒有發現他們倆的姦情。他想立刻闖進去,抓住這對姦夫淫婦暴打一頓,可是現在沒抓住證據,僅憑兩個人到一個房子裏,沒有捉姦在床,他們反咬自己一口怎麼辦?還是再等等,一定要拿到證據。
其實,這是宮新月和史書傑結婚以來第二次幽會,第一次是宮新月給於如嫣造謠,被警察找那次。那次之後,生活礦長再也不聯繫她,認為宮新月是個沒腦子的蠢女人,和她交往早晚要惹麻煩,所以義無反顧地和宮新月斷絕一切聯繫,並且嚴厲地警告她,任何時候不要提他們的關係。這一次。宮新月以死相逼,讓他非要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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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書傑見房門關上了,走到門口貼在房門上聽裏面的動靜。他打開手機的錄音功能開始錄音。
生活礦長走進去坐在沙發上,也不寒暄了直接問道:“怎麼回事?你說是我把病毒傳給你的?有沒有可能是你老公傳給你的?或者是別人。”
宮新月一聽急了:“除了你和我老公,我沒有其他男人。而且我和我老公結婚不到一年,如果是他傳給我的發病不會這麼快,肯定是你的原因。”
“我們不是每次都做好了安全措施嗎?”生活礦長疑惑地問。
宮新月一見老情人不肯承認說道:“也不是每次都有安全措施。你專門挑我的安全期讓我過去,你說安全期不用採取防護措施。這些你都忘了嗎?”
生活礦長反問道:“你怨我,如果是我的原因,我怎麼沒事,我的妻子也沒問題。這個你怎麼解釋?”
“這個我也說不太清楚,男人感染了高危病毒一般沒癥狀,病毒在你的那個部位潛伏,傳染給和你發生關係又沒有採取安全措施的女性。可能你自身免疫力比較強,過一段時間自行消失。”
生活礦長一聽,宮新月沒有根據地無端猜測,火一下子被激起來了,不顧被別人聽到的風險,提高嗓門吼道:“宮新月,我曾經給你說過,我們一刀兩斷沒有關係了,該給你的我都給你了,你還有沒有完?啊?你不能糾纏我一輩子吧?你還講不講原則,做小三的也是有原則的,我和你沒有孩子牽絆的情況下,你組織了家庭,我給了你這套房子,給你調了好工作,又給了你十幾萬作為補償,還要我怎麼樣?是不是要我給你陪葬?啊?你說說,要不現在我們就同歸於盡!”生活礦長又是一把扼住宮新月的脖子。
史書傑在外面聽着生活礦長的嘶吼反而安下心來,最讓他痛恨的事沒有發生,兩個人起了爭端,肯定不幹羞羞的事,他要再聽聽,錄音應該很清晰。
宮新月來的時候已經想好,這次找老相好不一定很友好。她事先做了點準備,以應對接下來的突發事件。
宮新月的脖子被扼住,臉憋得通紅。她從褲子口袋裏掏出事先準備的水果刀,頂住生活礦長的胸膛。兩個人就這麼僵持着。
宮新月被扼住脖子說不出話,手勁沒有平時那麼大。生活礦長被眼前的情景震驚住了,結結巴巴地吼道:“你把手中的刀子放下,不然我掐死你!”
宮新月犟勁上來就是不肯放下,她使勁往對方胸膛戳,眼看就要戳出血來,生產礦長吃痛,手中的力道鬆了松,宮新月得到了喘息的機會,臉憋得沒有那麼紅了,嘴巴里發出了聲音。
宮新月使盡全身的力氣說道:“好……那就……讓我們……同……同……歸於盡!”
生活礦長放開宮新月的脖子跳起來,躲開宮新月手中的水果刀叫道:“你這個女人簡直瘋了!”
“是,我就是瘋了!都是拜你所賜,我不能有孩子了,我不是個完整的女人,我的錢花光了。我除了這套房子一無所有。我後半生怎麼活!我活得沒有尊嚴,我老公現在根本不碰我,他對我只有同情沒有愛情。我們倆不像夫妻。長期下去他早晚變心。我們離了婚,你讓我一個女人怎麼活?失去了生育功能誰還會要我!”宮新月嘶吼着,像一隻剛被捉進籠子裏的困獸。她眼睛赤紅,充滿了仇恨和絕望。
生活礦長軟了下來,安慰她說:“那怎麼辦?難道不是你為了換個工作故意勾引我的嗎?後來我想想我為什麼對你那麼著迷,你做保潔,說白了就是打掃衛生,拖地擦廁所,你用得着穿那麼漂亮嗎?一件嶄新的鵝黃真絲連衣裙,你別把我當傻子,我走南闖北見過的多了,你裙子的布料我難道不認識嗎?那種衣服那麼嬌貴,不是應該晚宴上穿的嗎?干那種活出一身臭汗不是白瞎了那麼好的衣服嗎?你打扮那麼漂亮是不是為了引起我的注意?我是看破不說破,我猜透了你的心事,恰巧我有這個能力。所以我才把你叫到我的辦公室。當我問你工作是不是很苦很累時,你哭就哭吧,趴我懷裏哭。我問你哪個男人能受得住你的糖衣炮彈的攻擊。我中彈了,不正如了你的意?你在我身下纏綿時沒見你反抗啊?你是不是很得意,目標終於實現了,你用你的身體換來了體面輕鬆的工作,換來了金錢和房子,請問我有沒有虧待過你?”
“是,你沒有虧待過我。可是你也得到了你想要的,那就是我的青春!一個女人最寶貴的都給了你,我最好的年華,從二十到二十五歲,你什麼時候想要就把我叫去,不管我願不願意,身體允不允許。”
史書傑在外面聽得清清楚楚,兩個人怎麼勾搭在一起的他心裏有了數,原來一切都是宮新月的算計。這個女人太精於算計了。
生活礦長一臉震驚:“這樣說話就不要臉了,哪次你不是高高興興的,在我身下浪叫的是誰,我怕被人聽到捂住你的嘴巴。怎麼提上褲子就罵娘,你簡直是個女流氓!”
“後悔招惹我了吧!可惜,我們後悔都晚了。我不該上你的賊船。早知道這樣,我寧願老老實實打掃一輩子廁所,屎尿味聞慣了就好了。”宮新月恨恨地說。
“那你承認是你先勾引我的了!”生活礦長有點得意。
“是誰有那麼重要嗎?牙齒咬了舌頭還要給它們斷清楚是舌頭伸得太長還是牙齒合得太快。”宮新月譏諷道。
生活礦長起身要走:“我還有個急事,我兒子今年高考,我帶他來的,我把他放到學校,他今天去報名。我們說好了一個小時后我去學校接他。什麼事都不如我兒子高考重要,誰要是耽誤了我兒子高考我對她絕對不客氣!你以後有事電話里說,不要叫我過來了,你叫我我也不會過來。”生活礦長說完起身要走。
宮新月無限哀婉地說:“你對我難道一點情分都沒有了嗎?最後一次見面也不願意和我親熱一次嗎?”
史書傑在外面罵道:“真不要臉,竟然向人家求歡!”
自從宮新月做完手術,史書傑對宮新月徹底失去了興趣。生理上沒有想靠近的意思,沒有了生理上的喜歡。可能因為她身上的那個病毒影響了他的心情,他從不願意和她親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