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風波漸起
孟鶴煜時常秀恩愛的朋友圈,總會引起一些人不必要的嫉妒。
通常,那些人忌憚他的權勢,害怕他的手段。
但是,有一個人,得了淋巴癌,命不久矣,他不怕孟鶴煜,甚至可以說,很愛他。
不止愛他,愛到變形。
蘇門答臘島,坐落在一大片珊瑚礁旁的的夏氏豪宅,位置隱蔽,四周安逸。
六小隊,失聯三年的虎嘯夏津,就在這裏。
在會堂府給蛋糕下毒的塞期黑,惹了他生氣。
此時,正值深夜,漆黑黑的天無一絲光亮,海邊樹林裏遊盪着看熱鬧的大猩猩。
那男人,不對,現在已經是女人了,身體剛做完手術,處於恢復階段,已經不具備男人的特徵了。
那女人身材極其魁梧強壯,緊貼着皮膚的純棉睡衣顯現出的肌肉線條極美。
是個喜好健身的男人看了,都會說一句絕了。
她坐在一面大鏡子前,梳着流光水滑的頭髮,滿眼仇恨,嘴裏好像淬了毒,讓人聽了她尖聳的聲音,不由得渾身寒毛豎起。
“黎姿曼根本沒事,和孟鶴煜雙宿雙飛,箬稚安也沒事,塞期黑居然敢騙我?”
一旁身着綠軍裝的男人,開口。“夏總,塞期黑給會堂府,別髒了你的手。”
“巴育,你看着辦吧,我要去睡美容覺了。”
“是。”
不多時,會堂府的刑偵隊,順着人皮面具查到了貨源。
巴育給人皮面具給塞期黑時,故意露出的破綻,讓他去一家化妝工作室學習易容。
因此,刑偵隊輕而易舉的查到了塞期黑的頭上,他逃離會堂府之後,在夏津給他安排的泰國的一家木屋躲避風頭。
可是消息惡意被巴育泄露,當晚,會堂府的人,抓走了他。
巴育,現年三十歲左右,緬甸軍人,曾加入過會堂府M王小隊。
他為人聰明好學,短短几年親手創辦了會堂府的刑偵隊,脫離了孟鶴煜的掌控,憑靠自己走上光途。
可是。
孟鶴煜還有孫上,他們倆聯手,為了一個賭注玩笑,親手毀了他的前程。
細節餘后再說。
導致他被會堂府的庫澤掃地出門,大好的前途一夜之間盡毀,成了整個緬甸的笑話,淪落為最底層的打工者。
他不甘,他要報仇,他要和孟鶴煜,孫上,還有庫澤,爭個高低輸贏。
親手毀了他們所珍視的一切。
孫上遠在太平洋逍遙,庫澤上將有整個會堂府的軍人保護。
不好下手,只有在外生活的孟鶴煜,除掉他的幾率更大。
而且夏津,對黎姿曼不是一般的恨,簡直是恨之入骨髓中。
巴育在泰國的黑子賭場做打手時,無意聽見了夏津要孟秋去玻璃洋房裏刺殺黎姿曼。
為此不惜的替他平了幾千萬的賭債。
黎姿曼是孟鶴煜的妻子這件事在東南亞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他便盯上了夏津。
毛遂自薦一番,成了他的爪牙軍師,夏津很欣賞他的聰明才幹。
箬稚安生日頂好的機會,送黎姿曼和箬稚安去見佛。
巴育的計謀,先讓泰國曾經羞辱過他的黑胖子塞班,和箬橫有過恩怨糾紛的塞期黑去會堂府。
利用塞班的色心侮辱黎姿曼,孟鶴煜肯定繞不過塞班,不管能不能成功殺了黎姿曼,他和夏津坐收漁利。
眼看着那晚就能輕而易舉殺了黎姿曼,孟鶴煜,庫澤,箬稚安,箬橫。
都是和他有仇的人。
可是,虎嘯夏津,絕不允許有任何傷害孟鶴煜和庫澤的因素存在,這是鐵律。
居然親自給塞期黑打了電話,萬分叮囑不許害虎拳和鷹眼,計劃落敗,只除掉一個塞班。
他們倆險些露餡,好在他及時把號碼處理了。
改了IP,會堂府的刑偵隊,他一手創辦的,裏面人才輩出,最擅長剝絲抽繭替箬橫辦事。
被他們查到是時間問題。
先給塞期黑交給他們,拖延一下時間,諒塞期黑不知道背後的人是他和夏津。
“對了,巴育,孟秋不給我辦事,教訓他一下。”
“是。”
睡前的夏津突然想到,他為孟秋平債,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泡在賭場裏賭。
根本沒有幫他去玻璃洋房裏刺殺黎姿曼。
孟秋自認為他是孟元的弟弟,孟鶴煜的二叔,明面上的人是不敢動他的。
他認為的對,道上混的忌憚孟家,不敢明目張胆的動他,但是可以暗殺,夏津不想讓他死。
還想留着他替他辦事呢,只不過,在賭場,除了牌和賭徒,最常見的就是一個小拇指。
沒人會懷疑。
泰國。
最大的黑子賭場。
兩個老撾來的殺手,訓練有素,身手敏捷,一手撈過在賭桌上面紅耳赤的孟秋。
“大…大…”
孟秋感覺離賭桌越來越遠,才反應過來,被人架着肩膀往無人之處走去。
“你們要幹嘛?”
“…”殺手不說話。
孟秋左右看看,他們倆臉上煞氣十足,肯定要給他苦頭吃。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我可是M王的二叔,你們敢動我,沒好果子吃。”
砰,兩個殺手的腳步同時定住了,他們倆互相看一眼。
“我們聽吩咐辦事,教訓你一頓,不會要你的命。”
“你們敢…嗚…嗚…”
旋即,叫嚷着的孟秋被堵上了嘴,被扔到巷子裏。
他眼睜睜看着,殺手往他手腕上注射了什麼東西,然後,手起刀落,砍下來他的小拇指。
他咬緊了嘴裏的破布,奇怪,一點都不疼。
兩個殺手畢恭畢敬的說。“孟二叔,我們送你去醫院,還有,上家說了,要你去玻璃洋房幫他辦事,不然還有苦頭。”
“你們…你們給我注射的是什麼?”
“麻藥,減輕你的痛苦…我們按吩咐辦事,斷指還能接上,還請你不要告訴M王。”
“哼…”
孟秋轉着腦子想,玻璃洋房去刺殺黎姿曼,那他肯定會沒命。
斷指一根,父母肯定要心疼的不得了,說不定會把吉隆坡的別墅給他。
他躺在醫院裏,拍了照片,給孟奶發過去。
“媽,我被人砍了手指頭啊…”
其實一點都不疼,他故意的哭喊。
電話那頭的孟奶心疼的都哭了。“你這個混賬,你在哪呢,快回來,回來啊。”
“我在賭場呢,人家說了不給吉隆坡別墅給他們要我的命啊,媽,你救我啊,救我啊…”
“我…我和你爸…就剩這一個別墅了啊,你都給輸去了,我和你爸…”
“還有我哥呢,我哥那麼大家業不可能不管你們,哎呀,忒疼啊,媽,我忒疼啊…”
“我給,我給你,嗚嗚,我造孽啊…”
就這樣,孟爺孟奶的最後一點家產,養老的別墅,被剛接上斷指的孟秋。
幾秒鐘,輸在了黑子賭場裏。
角落裏,他的妻子韓束,朝着賭場的黑子和黑二,笑得諂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