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私會
孩子?這對許澤琨來說是一個十分陌生的詞彙。
提起孩子,他能想到的,也就是澤蘭的孩子團哥兒,因為是小男孩,還是有些淘氣的。
不過聽姚氏這樣一說,看着姚氏溫婉白皙的側臉,他突然想,若是姚氏給自己生一個像她這般的女兒,也很不錯。
他看着姚蘇蘇出了神,姚蘇蘇臉一紅,嗔道:“爺這樣看我做什麼?”
許澤琨淡淡一笑,攬着她坐下,道:“不如明日請大夫給你看看?”
姚蘇蘇心裏一松,看來這男人還是想要孩子的,這就好,她希望自己的孩子是在父母的期待下出生的。
她黯淡了眸,垂首搖頭:“不用了,爺,蘇蘇還沒有…”
所以你趕緊升好感度啊!!不到六十再怎麼求神拜佛找大夫也沒用啊啊啊
許澤琨見姚蘇蘇這樣子,倒是心裏一疼,主動道:“那不如咱們也去崇福寺拜拜,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他環在姚蘇蘇腰上的手收緊,姚蘇蘇眨着眼:“啊?”
_
結果是姚蘇蘇佯裝開心的準備着去崇福寺的東西,而她要去寺廟的消息,也偷偷的傳到了孫凌雲的耳朵里。
只是孫凌雲並沒有注意到,這次去崇福寺,許澤琨也伴在左右。
去崇福寺的路果然不近,馬車行駛了一個時辰,才出了城,而後又是彎彎繞繞的山路,這般顛簸,把姚蘇蘇的臉都給顛白了。
許澤琨有些心疼,道:“坐過來,靠在我身上會好點。”
他難得體貼,姚蘇蘇依言依偎在他懷裏。
其實從京城來吳州坐了那麼久的馬車,她都沒事,但是這山路實在是難走,她才控制不住的。
許澤琨見她悶悶不樂,安慰道:“應該不會太久了。”
正在這時,只聽一陣馬的嘶鳴聲,馬車也是劇烈一晃。
姚蘇蘇登時白了臉,外面漸漸響起打鬥聲,玄武掀開帘子,道:“爺,咱們遇到山匪了!”
許澤琨目光一眯,去崇福寺的路雖偏,但是不知被多少人走過,也會有山匪?
“別讓他們全死了。”
這次來崇福寺,他帶的侍衛不多,只有二十幾個,但畢竟是禁軍,且有玄青玄武這樣的高手在,許澤琨並不多擔心。
但是孫凌云為了擄到姚蘇蘇,也是下了血本,這次的“山匪”足有一百多人,人多勢眾,總不免有漏網之魚。
姚蘇蘇都要嚇壞了,怎麼?怎麼突然遇到山匪了?
她的身子在微微發抖,許澤琨低頭安慰:“沒事,別怕。”
正在這時,一個黑衣蒙面人擺脫了侍衛,拿着匕首直刺向馬車。
那個匕首的刀尖正對的,是許澤琨的心臟處!
“大爺!”姚蘇蘇絲毫沒有猶豫,便轉身用身子覆上了許澤琨。
許澤琨心頭大震,動作比思考更快,他眸光湛亮,用手抵住姚蘇蘇的背,那本應落在姚蘇蘇背上的刀尖便落到了許澤琨的手背。
許澤琨眉頭微皺,攬着姚蘇蘇一旋,刀鋒在手背上劃過一絲血痕,另一隻手毫不留情,推向黑衣人的肩膀,只聽“啊”的一聲痛呼,匕首落地,那黑衣人的身子也像斷線的風箏,重重的摔了出去。
姚蘇蘇閉着眼睛,本來想像的疼痛沒來,天旋地轉之後,她看見許澤琨炙熱的眼睛,還有系統機械的聲音:“恭喜宿主,目標人物好感度達到70%。”
許澤琨的手緊緊的將姚蘇蘇攬在懷裏,玄青玄武見竟有人敢偷襲世子,飛快趕來,清理了那個山匪。
姚蘇蘇心如擂鼓,卻惶惶看向許澤琨,眼睛裏滿是擔憂:“爺,您可有受傷?”
她的眼眸驚慌失措,裏面是破碎的星光,等看到他流血的右手,那點星光凝聚,淚水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
許澤琨深深地看着姚蘇蘇,難以言喻的幸福和滿足充斥心間,看着她含淚的眼睛,看着她因為用力拽着他的衣襟而泛白的手指,他的心同樣顫動着,將懷裏的女子摟緊,他何其有幸,竟得了這樣一個全心全意為他付出,甚至在危難時刻捨命相救的女人。
許澤琨深深的震撼了,這份震撼很快化為深深的柔情,將姚蘇蘇整個人包裹起來,想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只聽男人低低的聲音:“別哭,我沒事。”
山匪雖多,但終不是許澤琨帶的禁軍的對手,更有一些山匪見許澤琨身邊的人如此驍勇,下手果決,毫不留情,臨陣逃脫了。
最後,玄青和玄武留了近十位活口,將他們一起押回了府邸審訊。
-
許澤琨的右手因為反應的快,並未傷到筋骨,但看着很長一個口子,甚是嚇人。
大夫過來包紮后,姚蘇蘇又是心疼的哭泣,眼淚都要把許澤琨淹了。
許澤琨看她這樣子,只覺得又好笑又熨帖,整顆心跟泡在溫水了一般,渾身充滿暖融融的幸福感,他的指腹劃過姚蘇蘇的臉頰,胸腔微動,喉中溢出溫柔的笑聲:“莫哭了,眼睛會疼。”
姚蘇蘇癟了癟嘴,畢竟傷的是右手,擔憂道:“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大爺以後執筆拿劍。”
“只是小傷而已,倒是你,臉色難看的很,可是嚇到了?”姚蘇蘇的臉確實蒼白的厲害,她本來就因為坐馬車而難受,後面又見了血,受了驚嚇。
“那群山匪着實嚇人…”姚蘇蘇想到那些場面,還不由輕顫,這畢竟是她第一次看見那麼多死人。
許澤琨看她的樣子,不禁後悔帶她去崇福寺了。
不過那群“山匪”也確實處處透着古怪,只怕背後蘊藏着更大的陰謀。
許澤琨的眼眸濃的像墨,撫了撫她的秀髮,道:“待會安神湯熬好,你喝了之後好好睡一覺。”
姚蘇蘇知道許澤琨雖受了傷,但肯定也有很多事去做,比如調查那群山匪的來歷,因此乖巧的點了點頭。
她如此懂事,更是讓許澤琨心存憐惜,經這次確定她的情意,許澤琨也是內心澎湃,一時竟生起難捨難分的感覺。
心裏告訴自己切莫兒女情長,許澤琨才狠心起身出了屋子。
剛到書房,卻見玄青進來稟告:“爺,有京中傳來的密信。”
許澤琨接過信封,信上不過寥寥幾句,許澤琨看完面色愈發寡淡,他將信紙一擲,唇邊發出一聲嗤笑。
【縣主與豐公子於十月初八在宮中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