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想辦法搞了周行逢
周行逢(917年-962年),朗州武陵(今湖南常德)人。中國五代十國時期武平軍(治所在今湖南常德)節度使。武平政權首領
陳安登上權力巔峰開始執政之後,原本手握重兵的周行逢內心十分糾結和矛盾。
一方面,他實在不願意輕易地將自己手中所掌握的兵權交出去;
另一方面,面對新上任且實力強大的陳安,他心中也充滿了忌憚和畏懼,生怕陳安會對他採取強硬手段甚至直接出兵攻打他。
因此,在這種複雜情緒的交織下,周行逢不得不表現出極度溫順的態度來應對當前的局勢。儘管內心有着諸多不滿和不甘,但表面上周行逢卻對陳安言聽計從、畢恭畢敬,不敢有絲毫的違抗之意。
他時刻小心翼翼地觀察着陳安的一舉一動,揣摩着對方的心思,以避免觸怒這位掌權者而給自己帶來滅頂之災。
周行逢,那可真是個不得了的人物啊!他就像一隻威風凜凜的大老虎,執掌着武平這塊地盤呢。他手裏可攥着朗、潭、衡、澧、岳、道、永、邵、辰、全這十個州,總共四十個縣呢,就這麼雄赳赳氣昂昂地在荊南站穩了腳跟。
這周行逢啊,那可真是個人物!他就像個聰明的修補匠,專門矯正前人留下的那些破破爛爛的毛病。每天都像打了雞血一樣,勵精圖治,那勁頭,就差沒在腦門上寫着“我要干大事”啦!在他的治理下,荊南的老百姓那可真是被他帶動起來啦,一個個都熱衷於種莊稼,那地里的莊稼長得就像比賽似的,蹭蹭往上冒。嘿,沒多久,倉庫里就堆滿了糧食,那糧食多得呀,就像小山一樣,老百姓的日子也過得越來越紅火啦。
不過呢,這人啊,就像一顆有點瑕疵的寶石。他呀,有個壞毛病,就像得了疑心病似的,老怕別人謀叛。只要他覺得誰有那麼一丁點兒不對勁,那可就慘啦!他就會像個冷酷的獵人,毫不留情地把那些他認為是異己的傢伙給幹掉。
話說那一天,周行逢召開大會,將領們從四面八方趕來,那場面就像一場奇特的武林大會。營帳里熱熱鬧鬧,諸將們有的在大聲談笑,有的在互相吹噓自己的戰功,就像一群嘰嘰喳喳的麻雀。
周行逢坐在主位上,看似漫不經心,可那眼神就像老鷹一樣銳利,在諸將身上掃來掃去。就在大家都沉浸在這看似輕鬆的氛圍中時,突然,周行逢就像被電擊中了一樣,猛地站了起來。他那眼神變得像兩把寒光閃閃的刀,大喝一聲:“拿下!”
這一聲可不得了,就像平地一聲雷,把諸將們都震懵了。還沒等大家反應過來,周行逢的親衛就像一群餓狼撲向羊群一樣,沖向了人群。只見他們手腳麻利,一下子就從諸將中揪出了十多個倒霉蛋。這十多個人,有的嚇得臉色慘白,像個剛刷完白牆的牆壁;有的還想掙扎狡辯,嘴裏喊着“冤枉啊,大人”,那聲音就像被掐住脖子的鴨子,嘎嘎作響。
周行逢可不管這些,他就像一個嚴厲的裁判,看着這些被擒獲的謀叛者,嘴角微微上揚,帶着一絲冷酷的笑意。然後,他大手一揮,就像在指揮一場演出,下令當場撾殺這些人。這一下,營帳里可就炸開了鍋啦!血腥味兒一下子瀰漫開來,有的將領嚇得腿都軟了,差點癱倒在地,心裏想着:“我的媽呀,這也太嚇人了,以後可不敢有什麼歪心思。”還有的將領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大,滿臉驚恐地看着周行逢,就像看着一個來自地獄的惡魔。而周行逢呢,就站在那兒,看着這一切,彷彿在欣賞自己導演的一場好戲,那場面真是又驚悚又滑稽。
這些年呢,周行逢可倒霉啦,得了個頭疾。這頭疾可不得了,發作起來就像有個小惡魔在他腦袋裏敲鼓似的,頭痛欲裂啊!他就經常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啥事兒也幹不了。他那兒子周保權呢,還是個小娃娃,連十歲都不到呢,就像個小豆芽菜,哪能擔當得起什麼大任啊。
腦海中回憶着着周行逢的歷史,陳安又想起了歷史上周行逢和張文表之間的關係。
周行逢和張文表早年都投身行伍,一同參與了諸多軍事行動。他們與王進逵、潘叔嗣等人結為“十兄弟”,共同為南楚國王馬希萼效力。在此期間,他們並肩作戰,為南楚的穩定和擴張立下了功勞,建立了一定的情誼和默契。例如在攻打南唐的過程中,周行逢攻陷益陽,張文表可能也在其他戰場配合行動,他們的軍事合作使他們在早期形成了較為緊密的關係。
隨着時間的推移以及局勢的不斷演變,周行逢通過一系列巧妙的政治手段與鐵血手腕,逐步將武平軍的大權牢牢地掌控在了自己手中。自此以後,他便一躍成為了威震一方、令人敬畏有加的霸主。
與此同時,張文表也憑藉著自身出色的能力坐上了衡州刺史這一職位。然而,儘管表面上周行逢與張文表維持着一種看似平和的關係,但實際上周行逢內心深處卻對張文表充滿了忌憚和猜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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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其原因,乃是由於張文表不僅擁有相當出眾的軍事才能,而且還積累下了不容小覷的勢力。此外,從平日的行事作風來看,其性格或許較為強勢,甚至有些剛愎自用。這樣一個人物存在於身邊,周行逢自然會憂心忡忡,時刻擔憂着張文表哪天會突然發難,進而對自己苦心經營起來的統治地位造成嚴重的威脅。這種潛在的危險如同一顆隨時可能引爆的炸彈,讓周行逢寢食難安,不得不時刻保持警惕,並絞盡腦汁思考應對之策。
文表對於周行逢內心深處早已充滿了不滿情緒。在他看來,無論是所立下的汗馬功勞還是自身具備的才能本事,都絲毫不比周行逢差半分。然而,令人感到憤憤不平的是,在職位安排以及權力劃分方面,他始終未能夠獲得與自身實力相匹配的重視程度。儘管自己兢兢業業、盡心儘力地為團隊付出,可到頭來依舊無法擔任像行軍司馬這般高級別的要職。
每每想到此處,文表便覺得胸口彷彿堵着一塊大石頭,壓抑得幾乎喘不過氣來。長此以往,這種在權力分配上存在的明顯失衡狀況,再加上心理層面上產生的巨大落差感,就如同兩把鋒利無比的匕首,一點一點地割破了原本還算和諧的關係紐帶,致使他們二人之間的關係漸漸變得愈發緊張起來。
北宋建隆三年(962年),周行逢生病,他意識到自己命不久矣,便開始安排後事。他深知張文表野心勃勃,自己死後張文表必然會叛亂,於是提前囑咐部下,如果張文表叛亂,就讓楊師璠討伐他。
周行逢去世后,其子周保權即位。張文表聽聞后,惱怒地說:“周行逢和我一同由貧賤創立功名,現在怎能北面侍奉小兒!”於是,他率兵叛亂,迅速攻佔潭州。張文表的這一舉動,徹底宣告了他與周行逢勢力的決裂,雙方從曾經的兄弟變成了敵對的雙方。
周保權面對張文表的叛亂,一方面向北宋求援,另一方面派楊師璠討伐張文表。最終,楊師璠在平津亭擊敗了張文表的軍隊,並將其擒獲梟首。
要說起這段歷史啊,那可真是錯綜複雜!當時的周保權和張文表之間的關係可謂是微妙至極。而當陳安想到這裏的時候,他那聰明的腦袋瓜里突然冒出了一個驚世駭俗、堪稱絕妙無比的計策來。這個計策是什麼呢?那便是想辦法促使張文表提前發動反叛行動。如此一來,周行逢所遺留下來的那一攤子棘手之事就能被迅速解決掉啦。然而,這其中又將會引發怎樣一番驚心動魄的混亂局面呢?陳安滿心期待地想要親眼目睹這場即將上演的精彩大戲,看看最終究竟會是怎樣一種熱鬧非凡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