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西方局勢穩了
在那邈川城的溫成逋,本來還優哉游哉呢,可一聽說癿當城落陷了,就像個被雷劈了的獃頭鵝,一下子不知所措啦!他那表情,就像是突然發現自己心愛的玩具被別人搶走了,還不知道該找誰哭去呢。
他硬是沉默了好一會兒,那一小段時間裏,空氣都好像凝固了。然後他清了清嗓子,故作鎮定地大聲問傳令兵:“中原賊兵現在如何了?”嘿,他這一聲問,就好像自己真能把敵人給嚇跑似的。
傳令兵趕忙回答:“大人啊,他們可狠啦!把癿當城拆得七零八落,這會兒已經朝着寧洮寨進軍啦!”溫成逋聽了這話,就像被人又在腦袋上敲了一悶棍,又是一陣沉默,那沉默都快能結出冰來了。
溫成逋琢磨了半天,一拍腦袋,決定讓兵士去襲擊慕容延釗、康延澤的營寨,就好像這是個絕妙的好主意似的。可當他得知慕容延釗、康延澤那傢伙派了五千不參與攻城的強弩手在護衛着營寨時,就像個泄了氣的皮球,只好灰溜溜地放棄了這個想法。你看他,面對慕容延釗那厲害的強弩,就像個沒頭的蒼蠅,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應對啦。
就在溫成逋愁得頭髮都快掉光的時候,一則消息就像個炸彈一樣傳來,當場就把他給震呆住了。啥消息呢?原來是在金城的李謙溥,這傢伙領着麾下那兩萬雄赳赳氣昂昂的兵馬,一路就像開了掛似的西進,都已經抵達東關啦!
溫成逋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他眉頭緊皺,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在地上砸出一小片一小片的濕印。突然,他猛地一拍桌子,大聲吼道:“來人吶!”那聲音在營帳中回蕩,震得周圍的燭火都晃了幾晃。
傳令兵趕忙跑進來,單膝跪地:“大人,有何吩咐?”溫成逋在營帳里來回踱步,腳步急促而慌亂,每一步都彷彿帶着千鈞重負。他咬着牙,一字一頓地說道:“速傳我令,讓溫飛帶着邈川城的一萬五千騎兵,即刻出發,前往通川堡支援,不得有誤!”
不多時,溫飛來到營帳。溫成逋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眼睛瞪得像銅鈴,急切地說:“溫飛啊,現在局勢危急萬分,癿當城已失,李謙溥那傢伙又帶着兩萬兵馬逼近通川堡,那可是戰略要地,一旦失守,我們就全完了!你必須帶着兄弟們以最快的速度趕過去,這是我們最後的機會。”
溫飛神色凝重地點點頭:“大人放心,末將定不辱使命!”說完,他轉身大步流星地走出營帳。
只見外面,一萬五千騎兵早已集結完畢。馬蹄不安地刨着地面,揚起陣陣塵土,馬背上的騎士們個個神情嚴肅,手緊緊地握着韁繩,眼神中透着一股視死如歸的勁兒。溫飛飛身上馬,抽出腰間的佩劍,高高舉起,大聲喊道:“兄弟們,我們現在要日夜兼程趕去通川堡,那裏需要我們!此去路途艱險,但我們是邈川城的勇士,絕不能退縮!出發!”
隨着溫飛一聲令下,騎兵們如洶湧的潮水一般奔騰而出。馬蹄聲如雷鳴般轟響,大地都為之震顫。他們揚起的塵土遮天蔽日,就像一條巨大的黃龍在原野上疾馳。白天,太陽炙烤着他們,汗水濕透了戰甲,卻沒有一人放慢速度;夜晚,月光灑在他們身上,映照出那一張張堅毅的臉龐,他們藉著月色趕路,馬不停蹄。一路上,只聽見呼嘯的風聲和不間斷的馬蹄聲,他們向著通川堡火速奔去,就像一支離弦之箭,勢不可擋。
溫飛這小子還真不含糊,比李謙溥提前了一日就趕到了通川堡。這時候呢,李謙溥也已經出了東關,一路順風順水地就抵達了通川堡下,那氣勢,就像要把通川堡給一口吞了似的。
你再看這通川堡,那可是個了不起的地方啊!它位於湟州、蘭州的交界處,北面是那巍峨的癿六嶺,這可是通往塞外江南靈州的必經之路呢,就像是一把重要的鑰匙。而且啊,它東拒蘭州,北擋沙漠羌族,簡直就是個戰略要地中的明星,誰佔了它,就像手裏多了一張王牌。
李謙溥站在那兒,眺望着頗為雄壯的通川堡,大手一揮,下令身後的兵卒就地紮營。然後就開始砍樹,那動靜,就像一群瘋狂的伐木工,準備建造簡單的攻城器械,看樣子是要大幹一場啦。
同時呢,李謙溥這老謀深算的傢伙,派劉進和胡凌夷帶着一千多號人馬,在獵戶婁再殊的帶領下,翻山越嶺地去襲擊了圖那部。嘿,他們還搶了馬匹,然後就想搞個奇襲邈川城。可老天爺好像不站在他們那邊,這次奇襲沒收到啥效果,就像放了個啞炮。
溫成逋得知李謙溥的部隊出現在邈川城附近時,那臉啊,氣得就像個熟透的紫茄子,鐵青鐵青的,估計肺都快氣炸了。
最後,溫成逋一咬牙,決定固守邈川城,趕緊讓支援通川堡的溫飛帶兵回來救援。
溫飛正在通川堡中忙碌地整頓剛抵達不久的族兵呢,這些族兵一路疾馳而來,還沒來得及好好休整。就在這時,邈川城求救的消息如一道晴天霹靂般傳來。溫飛一聽,那眼睛瞬間瞪得老大,臉上的肌肉緊繃起來,可他沒有絲毫的含糊。就好像他早就等着這樣一個命令似的,沒有任何的遲疑,那反應快得就像閃電擊中了他一般。他就像一個對主人唯命是從、無比聽話的小跟班,二話不說,當即就下達了回軍救援邈川城的指令。
他那洪亮的聲音在營地中響起:“兄弟們,邈川城有難,我們得回去!現在就出發!”族兵們一聽,雖然滿臉疲憊,但還是迅速整隊,掉轉馬頭,向著邈川城的方向疾馳而去。馬蹄揚起的塵土遮天蔽日,如同一條黃龍在原野上翻滾。
可誰能想到呢?這一去,竟是踏上了死亡之路。當他們風馳電掣般來到湟水河畔時,這裏看似平靜,河水潺潺流淌,岸邊的水草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然而,危險正像一頭潛伏在暗處的猛獸,張着血盆大口等待着他們。
突然,一陣箭雨如蝗蟲般從四面八方射來。原來,劉進早已在此設下了陰險的伏擊。這一下,可真是慘不忍睹啊!溫飛正騎在馬上指揮着隊伍,一支弩箭如死神的鐮刀一般,“嗖”的一聲,精準無誤地射中了他。那弩箭的力量極大,直接貫穿了他的胸膛,溫飛瞪大了眼睛,臉上滿是驚愕和不甘,還沒來得及發出一聲呼喊,就從馬上直直地摔了下去,“砰”的一聲,砸起一片塵土,鮮血在他身下蔓延開來。
最前面的騎兵們首當其衝,他們甚至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弩箭就無情地穿透了他們的戰甲、身體。有的箭直接射中了馬頭,駿馬發出凄厲的嘶鳴,前蹄高高揚起,然後轟然倒下,將背上的騎士狠狠甩了出去;有的箭射中了騎士的眼睛、喉嚨、胸膛,鮮血瞬間從傷口噴涌而出,在陽光下形成一道道刺目的血霧。騎士們紛紛從馬背上墜落,有的還未落地就已經沒了氣息,有的則在地上痛苦地掙扎,眼中滿是驚恐和絕望。
後面的騎兵見狀,試圖勒住韁繩停下,但由於速度太快,馬匹相互碰撞、踩踏在一起。一時間,人喊馬嘶,亂作一團。就在這時,敵方的伏兵從四面八方殺了出來。他們手持利刃,面露猙獰,如惡魔般撲向宗哥族的士兵。
敵人的騎兵如洶湧的潮水般沖入宗哥族混亂的陣中,揮舞着手中的刀劍,無情地砍殺着。宗哥族士兵的身體被砍得血肉橫飛,斷臂殘肢四處橫飛,有的被砍下了頭顱,脖頸處鮮血如柱般噴射;有的被攔腰斬斷,內臟流了一地。而那些試圖抵抗的宗哥族士兵,很快就被敵人的數量優勢所淹沒,他們的抵抗顯得那麼無力。
步兵們也未能倖免,敵人的步兵從草叢、樹林中衝出來,用長矛刺向他們。宗哥族的步兵們有的被長矛穿透腹部,在地上痛苦地翻滾,慘叫着;有的被敵人從背後偷襲,一刀砍在脖子上,鮮血濺滿了周圍的草地。
整個湟水河畔瞬間變成了一片血腥的屠宰場,鮮血匯聚成了一條條小溪,流淌在土地上,染紅了大片的草地,也染紅了湟水河水。屍體堆積如山,有的還保持着戰鬥的姿勢,有的則相互壓在一起。宗哥族那一萬五千族兵,在這突如其來的伏擊中全軍覆沒,他們的生命在這片殘酷的戰場上戛然而止,只留下無盡的凄慘與悲涼,彷彿連天空都被這濃重的血腥之氣所籠罩,染上了一層暗紅色。
李謙溥這一招可真是厲害,直接就把邈川城的核心守備力量給全殲了,一下子就造成了邈川城短暫的兵力真空狀態。這可把河湟吐蕃給坑苦啦,讓他們陷入了左右為難、前後都是絕路的境地,就像掉進了一個大坑,怎麼爬都爬不出來。
至此啊,隴右河湟、涼州戰爭的主動權就像個寶貝一樣,已經完全掌握在李謙溥、慕容延釗手上啦!陳安得知西征軍奪取隴右、涼州后,大手一揮,命令他們暫停西進,得好好鞏固所佔地區,發展當地經濟,恢復民生。就像是要在這片土地上種出希望的種子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