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歸來.
袁大頭自然這次活了回來,本來是要大肆的豪言壯語一番,沒想到話還沒出口自己就遭了瘟,旁邊的孫傳芳看着袁世凱跑過來問道:“軍統、怎麼了?袁世凱說:”這下我想我撞大運了,被暗中施了毒手。“孫傳芳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旁邊的軍閥看見后,那吳佩孚走出來說:”軍統、你寬心去吧,這叫做氣血攻心,可能是昨天驚嚇過度導致的,哪裏有你想的這般可怕。“旁邊的軍閥也異口同聲道:“是啊、軍統你這必定是氣血頓胸,這瘀血吐出來就好多了,您且寬心。”
袁世凱從衣兜里拿了出一片手絹,再把朝珠往地上一灑,灑出來的哪裏還是朝珠,全是粉末。
嘴裏說道:“大家看見了嗎?”
人群立刻沒有人說話,一時語塞,那孫傳芳看見,拍了一下腦袋瓜。“軍統、昨天你忘了?當時炸藥包起爆的時候,很多人把你壓在底上,在加上那炮聲一震,朝珠又墊在最底下,直接震到珠子上,不震碎才怪。”袁世凱一停,想了想:“昨天的確是有這麼一回事,但是就那樣也能震碎嗎?”心中不免產生了懷疑,但是又合乎情理,好的不靈壞的靈,就往好的方面想吧。心裏想着,心態也好了很多,像周圍的軍閥寒暄了幾句,寬慰了一些眾人,於是就早早的關了府門。唯獨只有孫傳芳在他的旁邊。
孫傳芳,想着昨天的事,心裏就憋不住了:“軍統、你看這血吐出來是不是舒服了很多。“
“恩、確實舒緩了不少“。袁世凱答到。
“這不就對了,看來我的說法沒錯。再說是那珠子真是黑衣人震碎的,我背着你怎麼會一點感覺都沒有?所以說我們的軍統洪福齊天,萬無一失,你就別想多了。”那孫傳芳,笑着說。
“哦、我想也是,好吧,不早了,你就先去睡吧。“袁世凱說。
“恩、”說完,孫傳芳就轉身離開,走的時候孫傳芳用手,不停的用一個拳頭,來回的向背中間的一塊地方來回的揉。這些被袁看在了心裏。一看到揉的地方,正是他昨天背他胸口的那個的地方。心裏想到:“他為什麼要騙我、又或許是昨天把我背累了········到底是什麼原因了?算了、先不想那麼多,活一天算一天,想那麼多,還不累死。但是指使暗殺我的人到底是誰了?莫非是載灃?”
第二天袁世凱剛剛起床,早上起來活動了活動筋骨,一看看自己,還好,竟然沒什麼事情,於是也放寬了心。“也許是我多想了把”。心情頓時好了不少。
一大早,袁世凱出了門,上了紫京城,這攝政王正在光明殿等着袁世凱。袁世凱想着昨天的事,現在心臟都快跳到口裏來了,又看看周圍,生怕碰到昨天的那幾個人,屋頂哪裏都事先的用眼睛掃掃,今天還故意帶了一支上了火的小型火槍,以防不測。那金鑾殿上面坐着溥儀,此時的溥儀也不過5歲正坐在金鑾椅上,再過個幾十天,也快到他六歲生日了,旁邊是他的生父,正是攝政王載灃,載灃站在旁邊。
“臣、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攝政王站在旁邊:“皇帝年幼,袁愛卿、就我們三人,這禮暫時就先免了把。”
“王爺、你召見我,有什麼事嗎?”袁世凱笑着問。其實心裏緊張的那個勁,就別提了。
“大膽、孤現在是攝政王,要你來,你還哪裏有那麼多的話,是不是腦袋呆安逸了。”載灃大聲喝到。
“奴才不敢,只是最近腳病,剛好,最近又逢初chun之時,身子骨不大硬朗。這běi精城又冷,因不耐久寒,故而問之,往王爺明鑒。”
“哦、原來如此,賜坐,再給袁愛卿拿件熊皮襖來。”攝政王,也沒辦法,這種人又要寵着,又要若就若離,遠了怕疏遠,近了怕平凡化了,平時自己又要拿出威嚴來,沒辦法,晚清的王爺和皇帝就是難當。
一個太監,走了出來,雙手遞給了袁世凱,袁世凱雙手接住。
“謝皇上,謝王爺。”打了個揖,也不拜。說完后將熊皮襖子穿在了身上,看了看後面,又慢慢的坐了下來。
這時候攝政王載灃,走金鑾殿椅子旁邊走了下來,對着袁世凱小聲的問道:“袁愛卿、你對這次孫文當了民國大總統,你怎麼看了?”
“哦、依為臣之見,我覺得孫文,一定做不長久。”袁世凱不敢正視載灃的眼睛,隨便低着頭拱手說道。
“為什麼做不長久?,你不妨說說你的看法”。載豐接着問道。
“首先,目前南北對立,孫黨之輩,只不過空有其形,畢竟我軍,武器精良,人數眾多。而南面只是一些余部苟延殘喘罷了。王爺放心、待我整頓人馬,最多不需半年,我便要他們片甲無存,灰飛煙滅。”
“好、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我開始還以為你得到孫文當大總統的消息,我還以為你會去入他們的伙了,看來是孤王看錯了。”
“袁某雖然不才,但是對大清永遠都是忠心耿耿,若王爺不信,我現在就整頓人馬,鄙人上前親自督戰。”實際上袁世凱冷汗已經從後面流了出來,只是汗珠不大。
“好了、好了、我也只不過是和你開個玩笑,袁愛卿想多了。”
這時候,那溥儀坐在上面,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朝着袁世凱仍了一個東西,那東西打到了袁的帽子上,再彈開了,仔細一看,原來是個玻璃球,攝政王知道溥儀會坐不住,故意將一個玻璃球塞到他的手上,不然還真坐不了這麼久。這時候小皇帝溥儀估計是摸膩了。
袁世凱連忙將玻璃球從掉在遠處的玻璃球撿起來,給了載灃。
載灃也沒有接,表情有些尷尬:“只有推辭道,還是袁愛卿拿回家做個紀念吧,這可是皇帝賞給你的。”再看看皇帝溥儀,早就跳下龍椅,步子很快,正準備直接從金鑾台跳下來,攝政王本來就是他的親生父親,一看這樣,那還得了,急忙跑過去兩手夾着溥儀的胳肢窩,從上面旁白的一側。慢慢的托抱着走了下來,這時候,溥儀掙脫了父親,繼續往裏面衝去,看來是想到什麼要玩的了。
載灃看得心裏,腦袋斜着看了下袁,嘴裏嚷道:“袁愛卿這次就先回府吧,·······一定要阻止孫黨作亂,切記。”說完裁灃也跑了進去,袁站在原地,時不時的聽到攝政王在那裏叫喊。“哎呦、你慢點,我的小祖宗······”袁咩着嘴,偷笑着很是開心。
袁世凱回到府里,中午嚼着飯,想着今天的事,看看載灃,左想右想感覺暗殺他的人絕對不可能是載灃,又想着載灃嘴裏的孫黨,腦袋靈光一閃。突然大叫道,飯噴了了漫天。
“孫文、給你打打沖沖場面的和氣戰,做做樣子罷了。老子和你無冤無仇,你他嗎的竟然叫人暗殺我。來人啊!快備上我的白雪玲瓏獅子馬,我今天要親自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