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智闖洗浴城
晚上十一點,王萱來到了位於許陵區沙溪河岸邊4A級景區邊上的花海洗浴城,這個地方比較僻靜,一邊是只隔了一條大路的沙溪河大堤,前面是一個名字叫御花園的別墅區,後面是沙溪河拐彎的地方,是一個供人們遊玩的景區。到了夜裏,景區里已經沒有了人,別墅區也很安靜,不見有人出入。
王萱把車停到了花海洗浴城大門外的路邊,然後背着個小背包就走進了大院。和相鄰的景區、別墅區所不同的是,雖然路上很安靜,但這個大院裏的車輛很多,幾層樓的洗浴城燈火通明,裏面很是熱鬧。
這個洗浴城的院落大門朝東,對着沙溪河大堤。大門口也無人把門,任何人都可以隨便出入。進到院裏來,可以看到洗浴城大樓的接待大廳大門朝南,大廳里有一個登記和結賬的吧枱,吧枱對面是一些茶座,旁邊是沙發。
王萱直接來到了大廳,吧枱上的一個女子剛給一個客人結完賬,看到王萱走了過來,問道:“妹子,你是來洗浴的嗎?女部的客人在這裏登記了之後,到對面那棟樓。”
王萱笑着道:“我是來應聘服務員的,你們看我行嗎?”
吧枱的女子有三十來歲,看了一眼王萱:“我們這裏都是白天接待應聘的人,你這大晚上的,二樓管理處的人都下班了,你明天再來吧。”
女人的話音剛落,就聽到一個聲音從樓梯口傳了過來:“特殊情況可以特殊處理,可以讓她到二樓。”
說話的這個人就是二樓管理處的負責人花明策,他今天晚上之所以還沒有走,就是因為郭蕊和蘭朵朵,這倆女子死活不願意聽他們的,不願意干那些見不得人的事,被發配到位於黃河路和泰山路交叉口的花海賓館去當服務員,可這倆女孩還是不願意陪男人,還跑了,他們賓館裏的人去追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女孩把人救走了。這個花名策也是聽到了那邊打來的電話彙報的情況,在辦公室里思考對策。花海洗浴城和花海賓館雖然都是屬於花海集團下面的企業,但這兩個企業所在的位置不屬於同一個區管轄,花海洗浴城所在位置屬於許陵區,花海賓館屬於再興區。
花名策是魏州市人,他的叔叔花進堂原來是黃淮省北部安墟市的市委副書記,六年前調到了隱陽市任市長,三年前又接任了市委書記。也就是在花進堂剛擔任市長之後,花名策在家沒有事做,到處遊盪,到處找工作都不如意,就投奔了過來,他叔叔就把他交給了花海集團董事長肖寶貴,肖寶貴的企業就是花進堂剛剛來隱陽市擔任市長的時候招商引資過來的,初進來的時候,肖寶貴只經營了一家大型麵粉廠,日產量幾百噸,後來,肖寶貴又開始做進出口貿易的生意,一開始沒少被查,時不時地因為走私牛羊肉等被處罰,後來就找到了花進堂,承諾讓花進堂的家人在南方他的一個企業裏面做挂名股東,每年分紅上千萬,在隱陽市的生意讓花進堂幫助保護,有了花進堂的出面,市場監督管理局的人再也不敢查肖寶貴的花海進出口貿易有限公司了。隨着生意越做越紅火,肖寶貴又先後投資興建了花海洗浴城、花海賓館等,開始進軍服務行業。在花進堂給肖寶貴打過招呼后,花名策就在花海洗浴城當上了副總,還直接分管人事,負責員工的招聘與管理。
花名策這幾年在隱陽市仗着叔叔的權威,混的是如魚得水,在洗浴城沒少糟蹋女孩子。
他正準備下樓回家去,當走到樓梯口看到吧枱前站着一位美女,當時眼睛就直了,就止住了腳步,想聽聽這個美少女在和吧枱上的女子說什麼,當他聽到王萱說是來應聘的,當時血脈噴張,就先把王萱留下來,要想辦法把王萱拿下。
吧枱上的女子聽到花名策的聲音,就知道這個花名策想幹什麼,沒再說話,任憑花名策對王萱講的天花亂墜。
花名策問王萱:“你帶身份證了沒有?”
王萱回答:“帶了。”
花名策道:“那你跟我上二樓辦公室。”
王萱就跟着花名策來到了二樓。
花名策心裏有了鬼,就想着怎麼樣才能把眼前這個美少女弄到自己的床上。當王萱跟着他來到二樓辦公室,他就反手把門關上了,但王萱不在乎這些,就憑一個被酒色掏空了的花名策,根本對王萱造成不了威脅。
王萱大大方方地坐到了花名策的對面,問:“請問你是這裏的負責人嗎?”
花名策為了能吸引眼前的美少女,就說道:“我叫花名策,是這家洗浴城的副總,對員工的招聘我說了算。我還有一個身份,隱陽市最大的官就是我親叔叔。”
王萱故作驚訝:“哇,你這麼厲害?那我可不可以留下來呢?”
花名策故意拿捏:“這個,你能不能留下來,就看你的誠意了,如果你很聽話,我不僅讓你留下來,還可以給你個主管噹噹。”
王萱故意說:“我當然有誠意了,我這個時候來,就是走投無路了,我從外地到這裏來,錢花完了,就想儘快找個工作先養活自己。你說怎麼辦,那就這麼辦。”
花名策一聽有戲:“你真的按我說的辦?”
王萱故意點了點頭。然後說:“就是有一點,我聽人說,你們要扣押身份證和行李手機什麼的,我身上所有的財產就這幾樣了,你要都給我扣押了,我岀不了門,連飯都吃不上了。”
花名策色眯眯地看着王萱說:“那是對不聽話的員工才這樣做的,像你這麼聽話的,自然不用扣押任何物品了。”
王萱故意問:“那,那你讓我先做什麼?”
花名策道:“那就先到我這個套間裏研究研究人生,我滿意了,你的一切都好辦了。”
王萱知道花名策想幹什麼,故意扭扭捏捏:“人家還是個小姑娘,還沒有談過戀愛,有點害怕。”
花名策一聽這話,更是興奮:“沒事的,我很溫柔的,我今晚一定讓你感受到什麼是人生最大的幸福。”
說著,拉着王萱就進了套間,還不忘關上套間的門。
王萱來到套間一看,裏面是一張大床,被褥什麼的都鋪的好好的,看起來這個花名策沒少在這裏禍害女孩子。
花名策看到王萱站在那裏沒動,就主動脫去了身上的衣服,僅剩一條三角褲頭了,然後對王萱說:“來吧,你懂的。”
王萱把身上的小背包取了下來,放到了床頭柜上,花名策還以為王萱很配合自己呢,可王萱突然的動作讓他根本想不到。
王萱一巴掌砍在他的後腦勺上,花名策當即昏了過去。
王萱也不再客氣,從床頭柜上的小背包里,拿出銀針,對着花名策的下體扎了下去,一針,兩針,三針,接連紮下去十幾針,銀針還是呈圖案狀在抖動,發出嗡嗡聲,像一群蜜蜂在飛的聲音。
十多分鐘后,王萱才拔去了銀針,又在花名策的身上點了幾下,花名策這才醒了過來:“我,怎麼了?你對我做什麼了?”
王萱道:“我沒有對你做什麼,我只是讓你做不成男人了,我這樣給你說,除了我,你找不到第二個能恢復你男性功能的人,你可以去任何醫院檢查,凡是經我手做過的,再先進的儀器都查不出來問題,但我也不會承認是我做的。唯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聽我的話,我或許能給你把這個病治好,否則,你就一輩子當太監了。另外,不要試圖想報復我,你做不到,即使能做到,那也是拿你自己的身體做賭博。”
花名策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自己的下體,就想去抓王萱,可還沒有到身邊,就被王萱一巴掌扇倒在床上:“就憑你想抓我,我這樣給你說,就你這樣的,一百人都不夠看,不信你看看。”
王萱抓起床頭柜上的一個玻璃煙灰缸,雙手一搓,煙灰缸碎了,碎渣掉在了床上。
王萱問:“你的骨頭有這個玻璃煙灰缸硬嗎?”
花名策嚇壞了:“你,你是人是鬼?”
王萱道:“我當然是人,我今天來,有一件事情要問你,如果說實話,我暫時先放過你,等你啥時候能聽我的話了,或許我可以給你治好病,如果不說實話,今晚我就把你弄成殘廢,你自己選擇。”
花名策跪到了床上:“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王萱道:“穿上你的衣服,跟我到外間。”
花名策知道,遇到岔子了,只好乖乖地聽話。
來到外間,花名策沒敢坐到老闆椅上,像個小學生面對老師一樣站在了一邊。
王萱問:“你把郭蕊和蘭朵朵的手機、身份證和行李箱藏哪裏了?能不能給我拿出來?”
花名策戰戰兢兢地打開了一個柜子,把兩個行李箱拿了出來,放到了王萱的面前。然後又從老闆桌的抽屜里拿出了兩個手機和身份證,交給了王萱。
王萱看到花名策很謹慎地把抽屜拉開又趕緊合上了,知道這個抽屜里肯定有問題。就說道:“你站到一邊去。”
花名策不肯離開老闆桌,被王萱一把提了起來,扔到了一邊,花名策的在被提起來扔出去的時候碰到了桌子上的電腦顯示器和鼠標,處在休眠狀態的電腦立即打開了。
王萱掃眼一看,桌面上竟然有幾個文件夾,名字很特別:女子一號,女子二號,女子三號。
王萱拉開了抽屜,在裏面扒拉了一下,發現有兩個記事本,拿出來一本翻看了一下。發現竟是花名策玩弄女人的詳細記錄。王萱又打開了另一本,翻開看了一下,裏面記錄的都是某某領導什麼時間來洗浴城消費沒有付錢,甚至找了幾個小姐都寫得很清楚。
花名策一看王萱拿到了這些,撲通跪倒了地下:“女俠,你饒了我吧,這些東西千萬不可外流,一旦被人知道,我就死定了。會有很多人要殺了我的。”
王萱問:“那你還把這些東西放在辦公室里?就因為你有一個厲害的叔叔罩着你?可你想過沒有,體制內的人忌憚你叔叔,可像我這樣的老百姓可不管你叔叔是什麼人。這兩個筆記本我拿走了,但你放心,我只是暫時替你保管,不會讓任何人知道,等你覺得能和我成為‘朋友’了,能聽我的話了,我再還給你。”
花名策哪裏可能讓王萱把這個關鍵的東西拿走,就上來搶奪。王萱趁機在他身上的幾個穴位點了幾下,花名策當即不能動了,也說不出話了。王萱把他放在了沙發上,繼續打開電腦,查看那個女子一號的文件夾里是什麼內容,這一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裏面全是一個個女孩子的身份整照片,並備註了這個女孩來這裏的時間和離開的時間。
女子二號的文件夾里也是女孩子的身份證圖片,每一個下面備註了來的時候,這些女孩都是處女,第一次都給了誰。
女子三號的文件夾里也是女孩子的身份證圖片,備註的是這些女孩都是絕色美女,都被哪些人直接帶走了。
王萱就從小背包里拿出了一個U盤,把這三個文件夾拷貝到U盤裏,然後收回到自己的背包里。當然,兩個記事本也裝進了小背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