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證據之下認了慫
王萱本來是討要郭蕊和蘭朵朵的手機、身份證和行李箱的,沒想到無意中發現了這麼重要的證據。這也怪花名策文化不高,連高中都沒上過,就算是在初中也是天天逃學,整天和人打架,根本就不學習,初中沒拿到畢業證。就這樣,他十幾歲就在社會上胡混,對於怎麼用電腦辦公根本就不熟悉,每次把這些東西輸進去還是吧枱的女人幫他弄的。他不懂得如何隱藏文件,更不懂得如何加密,再加上他以為就憑他叔叔在那站着,沒有人敢搜查他的辦公室。
就是花名策的愚蠢加大意給了王萱這個機會。
王萱弄好了這些,就在花名策身上又點了幾下,說道:“你呢,別想着攔住我,就靠你們洗浴城的那幾個保安也攔不住我。再說了,你的病只有我一個人能治,如果你給我翻了臉,你這輩子就只能做太監了。我已經給你說過,做‘朋友’,我給你保密,做敵人,後果你知道的。你自己考慮一下,我給你兩分鐘時間。”
花名策已經恢復了行動,也能說話了,但他已經領教了王萱的厲害,和這個女子作對,真的是沒有好處,自己雖然不想丟掉那兩個記事本,但現在自己根本無能力,就說道:“我願你和你交朋友,你儘快把這兩個記事本還給我行嗎?”
王萱道:“明天晚上,我來還給你。”
說完,王萱背着小背包,一手提一個行李箱,下樓而去。那個在一樓大廳吧枱值班的女子看到王萱一手提一個行李箱逕自走了,正感到詫異,就看到花名策也從樓上下來了,還帶着一臉沮喪,就沒敢問。
王萱快步出了花海洗浴城大門,把行李箱放到了後備箱裏,開車走了。等到花名策追過來的時候,王萱已經走遠了。
回到家,王萱發現郭蕊和蘭朵朵還沒睡,一直在等她。
當郭蕊和蘭朵朵看到王萱提着自己的行李箱回來了,一臉的驚異:“你,去了哪裏了?”
王萱道:“看看你們的東西少了沒有。”又從小背包里拿出了二人的手機和身份證:“這個也給你們。”
郭蕊和蘭朵朵喜極而泣:“真不知道怎麼感謝你了你,真是我倆的恩人。”
王萱道:“算了,只要東西沒少就行,早點睡吧,明天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王萱在衛生間洗了澡,就回房間睡下了,畢竟已經夜裏一點了。
等到第二天五點,王萱就開車來到河邊一個無人的空地上,開始練功,一口氣練習了兩個小時這才又開車回家。郭蕊和蘭朵朵在等她,看到王萱回來了,說道:“我們買了早點,等你一起吃呢。”
王萱說了聲:“行。我洗洗就來。”
王萱在衛生間又洗了一下澡,刷完了牙,回到了餐桌上。
早飯後,郭蕊說道:“你幫了我們這麼多,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能告訴我嗎?”
王萱道:“我叫王萱,今年二十歲。”然後又把自己的情況給郭蕊二人說了一下。
郭蕊聽后又問:“我倆也都是二十歲,可沒你的本事,你是幾月生日?”
王萱道:“我戶口本是我師父在西蜀省給我辦的,至於出生日期,真實情況只有問我媽,我媽還在醫院照顧我爸,回頭我再問她。你倆今天有啥打算?”
郭蕊道:“萱姐,不管誰出生早晚,我們就叫你萱姐吧?我們今天還沒有計劃,我想在你家再住兩天,等我倆有了去處,就走。”
王萱給了郭蕊一把鑰匙:“就剩這一把了,你們先拿着用。我馬上出去一趟,你倆給我幫個忙,看看這些材料里有關賈明明的事情給我提出來。”王萱又把楊如意交給她的證據交給了郭蕊。
自己打開手提電腦,把楊如意給他的U盤插到電腦上,打開了裏面的文件。裏面有一個文件夾寫着名字賈明明。打開這個文件夾,裏面有幾張圖片和一個視頻。圖片顯示的是賈明明在一個大酒店裏面接收一個人給他的一張銀行卡,視頻里顯示的是賈明明晚上開車去了一個小區,然後上樓,在一個門口和一個女子接吻。
不大功夫,郭蕊二人就把有關賈明明的材料提了出來。有兩頁文字資料和U盤裏的視頻圖片相對照,記錄了賈明明接受瑞銘房地產開發公司老總劉瑞銘的賄賂,就是那張銀行卡,還有就是賈明明包養了一個情人,名叫白百合,居住在錦繡隱城小區5號樓4單元502室。
王萱就把這些材料用手機拍了下來,然後存進了一個空白的U盤裏,又把楊如意給的那個U盤裏有關賈明明的圖片、視頻也複製到那個新U盤裏。
對郭蕊說了一聲:“我出去辦點事,你倆的事情你們看着辦,在我家住多久都沒問題。”
王萱開車直接來到了再興區拆遷辦,上樓敲響了賈明明的辦公室房門。
賈明明昨晚因為和王萱一起吃飯想裝逼,結果喝醉了,是飯店老闆汪秀珍給他老婆打電話把他弄回家去的。今天一早醒來,對於昨晚的事情想不起來了。但拆遷辦現在很忙,早飯也吃不下,就打了個車到了單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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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在辦公室喝了一杯茶,胃裏面還隱隱有點不適,就聽到有人敲門,說了聲:“進來。”
王萱背着小背包再次走進了這個辦公室。
賈明明一看是王萱,雖然對昨晚醉酒後的事情不記得了,但對王萱與他吃飯前的事情還是記得的。
賈明明趕緊給王萱讓座:“先坐沙發上吧,我給你泡點好茶。”
王萱今天的臉色變了,沒有一絲的微笑:“賈主任,我今天來是給你算賬的,你要做好準備。”
賈明明還以為昨晚自己喝醉了酒是不是對王萱做了什麼出格的事情,就問:“給我算賬,算什麼賬?”
王萱拿出U盤交給了賈明明:“你先把這些看完,然後我再給你說。”
賈明明趕緊把U盤插入電腦上,仔細看了起來。他越看越震驚,越看越害怕,看完之後,竟然渾身是汗,好像室內的空調不起作用了一樣。
賈明明看完,驚恐地看着王萱:“你,這是從哪裏弄來的?你,你想做什麼?”
王萱沒理他,又從包里拿出了昨晚賈明明寫的東西,讓賈明明看了一下,然後把手機上昨晚賈明明醉酒後說的話也播放了一遍。賈明明剛看完,就聽見有人敲門,賈明明還沒說話,就看到拆遷辦一名工作人員進來,說道:“主任,瑞銘公司劉總一會過來,說是來商量點事情。”
賈明明道:“你告訴他,今天我顧不上,有其他要緊的事情,明天再說。另外,你告訴所有人,今天上午不要來我辦公室打擾我。”
那名工作人員走後,賈明明問:“你,我,你想做什麼,說吧。”賈明明還以為眼前的美女要拿這些東西敲詐自己呢。
可他沒想到,接下來王萱說的話,讓他如墜冰窟。
王萱看着賈明明,說:“賈明明,我現在告訴你,我就是王亮的女兒王萱,你不是不給我家安置房嗎,我回來了,就是找你算賬的。這是其一,另外,你在沒有和我家簽訂任何協議的情況下,於凌晨三點對我家進行突然襲擊,推倒了我家四百多平米的房子,導致我哥憤怒之下失去理智開車撞人,這些都是因你而起,還有,你在我爸阻攔你的時候,一腳把他踹倒在地,導致他被地上的鋼筋頭頂斷了腰椎,要終身癱瘓,你還讓隨同人員統一口徑不讓承認這個事實。現在,你自己寫的證詞和視頻錄像都已經證明了這些。說說吧,這個賬該怎麼算?”
賈明明嚇壞了:“這,這,你想怎麼辦?”
王萱厲聲道:“我下面給你說解決方案,第一,我家的安置房必須是兩套,因為我回來了;第二,我家四百多平米的房子,按照市場價應該是每平米五到六千,我給你按每平米四千計算,大概在一百六十萬以上,你就給我按一百六十萬計算;第三,我爸是被你推倒的,所有費用該你來出,我不給你多說,造成終身癱瘓是要有人照顧一輩子的,也不說受傷害的賠償金得個二百多萬,還有專人照顧一輩子的誤工補貼每天三百元,按我們國家人均壽命計算,算到七十三歲,你也得給個二百來萬,你總計給我家賠償五百六十萬吧。”
賈明明擦了一把汗:“我,我哪來那麼多錢給你啊?”
王萱道:“你不是有錢養情人嗎,怎麼該賠償的錢卻不想給呀?那行,我就拿着證據去法院起訴你,另外,你收了三家房地產公司上千萬,竟然還說沒有錢,那就讓紀委監委查你吧,你不但會進監獄,還少不了我家的民事賠償。”
賈明明趕緊解釋:“你胡說,哪有一千萬,沒那麼多。”賈明明也是急昏了頭,雖然王萱帶着詐他的成分,但賈明明竟變相承認自己受賄了。
王萱說了句:“沒誠意談判,我就不給你費口舌了,有人會找你的。”
賈明明看王萱要站起來走人,趕緊攔着:“你,你先別走,咱再商量商量,你說的安置兩套房,我可以答應你,你說的強拆你家的房子,那也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是區裏的主要領導讓我這麼乾的,這個錢該公家來陪,至於你爸是被我推倒的,我也不是故意讓他倒在鋼筋上的,是碰巧了,當然我承認我有責任,但你要五百六十萬,對我來說也太多了。最起碼該公家賠償的那一塊不能算到我頭上。”
王萱道:“強拆房子的賠償,不論誰出錢,都得由你去做這件事,你答不答應吧?”
賈明明道:“這個我答應,我一定給領導彙報為你們爭取到一百六十萬。但因為你爸倒地受傷的賠償,有點多了,咱商量一下,能不能少點?”
王萱冷聲問:“你想給多少?”
賈明明道:“四百萬太多了,要不,一百萬吧?”
王萱站起來就要走:“那你就等法院的傳票吧。”
賈明明趕緊又攔住了:“不要走,咱不是在商量嗎,要不二百萬,二百萬怎麼樣?”
王萱道:“如果現在給錢,我爸急等着錢看病,我可以讓你一步,如果不能現在給錢,你最少得給四百萬,你自己看着辦吧,我不跟你討價還價。”
賈明明想了一下,說:“那我現在給錢,給你轉二百萬,行嗎?”
王萱道:“那你先給我簽個協議,沒有協議的話,我不能收錢。”
賈明明道:“好,你寫個協議吧,我簽字就行。”
王萱就在賈明明的辦公桌對面坐下,從賈明明辦公桌上的打印機里抽出兩張白紙,在紙上刷刷地寫了起來。
賈明明看着王萱寫字的姿勢,不禁在心裏感嘆:“這女孩的字寫得太好了,自己根本沒法比。”
他哪裏知道,王萱是練武之人,一招一式很有章法,筆鋒如劍鋒,寫出來的字自然剛勁有力,架構優美。
王萱很快就寫好了協議,讓賈明明看了一遍,賈明明這時候關注的只有錢數,協議裏面的具體內容根本就沒有認真去看。當看到王萱寫的數字是二百萬時,就提筆簽上了自己的名字,並主動拿出印油按上了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