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天照宮
"轟隆!!!"
鵬許昌的隕落如同導火索,徹底點燃了錦袍男子的怒火。
他怒吼一聲,體內真氣如潮汐般洶湧澎湃,匯聚成一記威力無匹的掌刀。
掌刀撕裂空氣,發出尖銳的破空聲,帶着不可阻擋之勢,直取蕭墨寒。
蕭墨寒抬眸,目光如電,凝視着那道凌厲的掌刀。他的眼睛微微眯起,彷彿在計算着力量的軌跡。
隨即,他一拳揮出,拳頭上真氣環繞,如同龍捲風般旋轉,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碰撞。
兩股力量在空中相遇,爆發出耀眼的火花。兩道強悍的真氣碰撞,發出"噼啪"、"啪啦"的響聲,如同雷霆在耳邊炸響。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焦灼的氣息,兩人的力量在這一刻達到了極致的對抗。
蕭墨寒的拳勁與錦袍男子的掌刀相互抵消,激蕩出一股強大的衝擊波,四周的塵土和碎石被捲入空中,形成了一股小型的風暴。
風暴中心,蕭墨寒與錦袍男子的身形若隱若現,兩人的目光在激蕩的能量中交匯,彼此的意志和力量在無聲中較量。
錦袍男子的掌刀雖然凌厲,但蕭墨寒的拳勁卻如同不屈的山嶽,堅不可摧。
在真氣的激烈碰撞中,錦袍男子的面容逐漸顯露出一絲驚訝,他未曾料到蕭墨寒竟能與他抗衡至此。
然而,蕭墨寒並未滿足於僅僅抗衡。
他的拳勢突然一變,真氣之中融入了一股更加深沉的力量,彷彿是來自大地的呼喚,使得他的拳勁更加兇猛。
這一變化讓錦袍男子措手不及,他的掌刀開始出現裂痕,真氣的流轉出現了短暫的停滯。
"轟!"
隨着一聲巨響,蕭墨寒的拳勁終於突破了錦袍男子的掌刀防禦,重重地擊打在他的胸膛之上。
錦袍男子的護體真氣在這一擊之下如同紙片般破碎,他的身體被巨大的衝擊力震得向後飛去。
"噗!!!"
蕭墨寒並未就此停歇,他的身體突然如同離弦之箭般騰空而起,拳頭上凝聚着磅礴的真氣,如同流星般劃破長空,再次重重地轟擊在錦袍男子的胸膛之上。
這一拳,蘊含了蕭墨寒對戰鬥的全部理解和力量的極致運用,是其武道意志的集中體現。
錦袍男子發出一聲悶哼,儘管他的骨骼經過真氣的淬鍊異常堅硬,但在蕭墨寒這集中了全身力量的一拳之下,他無法抵擋。
他的身體彷彿遭受了雷霆的轟擊,整個人被巨大的力量擊飛出去,"轟"地一聲巨響,他的身體撞在大殿的門口,強大的衝擊力使得整座建築都為之一震,隨後轟然倒塌,塵土飛揚,掩蓋了戰場的喧囂。
蕭墨寒的動作快如閃電,緊隨其後,身形一晃便追了過去。
他單腿踩在錦袍男子的後背,一腳狠狠地踹在他的脊椎之上,發出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嚓"聲。
"啊啊啊!!!"
錦袍男子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雙臂拚命地捶打着地面,試圖掙扎着站起身來。
然而,蕭墨寒的壓制如同山嶽般沉重,讓他動彈不得。
蕭墨寒的這一腳,不僅粉碎了他的抵抗意志,更是徹底摧毀了他的戰鬥能力,讓他在痛苦與絕望中掙扎。
然而,無論錦袍男子如何掙扎,他的身體卻如同被巨石壓住,動彈不得。
蕭墨寒單膝跪下,伸出右腳,輕輕地碾壓着錦袍男子的後背。
他的動作緩慢而有節奏,每一次施力都伴隨着一種令人窒息的控制感。
他的右腳如同鐵鎚般,一下又一下地砸在錦袍男子的後背之上,發出沉悶的"砰砰"聲。
每一次撞擊,都似乎在摧毀着對方的意志和肉體。
錦袍男子的身體已經被砸得皮開肉綻,血流如注,他的後背在蕭墨寒的碾壓下幾乎成了一灘肉泥,血跡斑斑,觸目驚心。
儘管如此,錦袍男子的臉上沒有絲毫害怕和驚慌之色,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悲壯的堅定,彷彿早已接受了這樣的命運,甚至在絕望中找到了一種扭曲的尊嚴。
"啊啊啊!!!"
錦袍男子的慘叫聲不斷,卻依舊一臉倔強,死咬着牙關,忍耐着劇痛,死死地盯着蕭墨寒,眼中燃燒着不屈的火焰。
"砰砰砰!!!"
蕭墨寒每一次碾壓都用盡了力道,一邊施加着無情的折磨,一邊冷酷地嘲諷着他的家人、朋友和親人,每一個字都如同利刃般刺入錦袍男子的心臟。
"住手!!!"
"小畜生!!!
就在這時,一聲聲憤怒的低喝陡然響起,緊接着,一道道充滿殺意的目光聚集在蕭墨寒身上。
感覺到自己被無數目光鎖定,蕭墨寒抬頭望去,只見整個大殿內站滿了百名身穿錦袍的男子,他們還未等蕭墨寒反應過來,便發動了攻擊,澎湃的真氣如同潮水般向他湧來。
蕭墨寒見狀,立刻身形倒飛而出,如同被風捲起的落葉般輕盈而迅速。
同時,他的右掌迅速凝聚出一股強大的真氣,形成一道無形的氣浪,向著地上的錦袍男子猛力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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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真氣如同狂暴的龍捲風,將錦袍男子整個吞噬,隨後一聲巨響,爆炸之猛烈,屍骨無存,只留下一片焦黑的痕迹在地面上。
與此同時,他的左手也揮出一掌,掌心之中凝聚着無窮的真氣,如同星辰般璀璨而深邃。
這股真氣與那些向他衝來的攻擊正面碰撞,爆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彷彿天地都在這一刻為之顫抖。
整個大殿在兩股力量的衝擊下劇烈搖晃,石塊和塵土紛紛從天花板上墜落,彷彿末日降臨。
蕭墨寒的身影如同幽靈般再次出現時,已經站在了大殿之外的遼闊陸地上。
他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緩緩轉身,目光投向遠處那座剛剛經歷了一場風暴的大殿。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冷酷的滿足,彷彿對剛才的破壞感到滿意。
蕭墨寒站在那裏,如同戰場上的幽靈,無人能夠觸及,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威懾。
在他的眸子中,閃過一絲濃郁的冰冷殺機,彷彿能穿透一切虛妄。
"一群廢物。"他的聲音低沉而冷酷,如同冬日裏的一陣寒風,刺骨而清晰。
這道冷漠如冰雪的話語在空氣中回蕩,宛如死亡的鐘聲,在每個人的心間敲響,帶着不容置疑的決絕與蔑視。
"你說誰是廢物?!!!!"一聲憤怒的質問從大殿內傳出,聲音中充滿了不甘與憤怒。
"找死!!!"另一個聲音緊隨其後,充滿了挑釁和威脅。
緊接着,從大殿之中,一道道身影如同蝗蟲般掠出,每一個人都散發著強橫的氣息,顯然全部都是破骨境的強者。
他們都是來自藥王殿強者,每一個人都達到了破骨境的修為,是昆崙山中處於頂尖水平的人物。
在昆崙山,能踏入這一境界的強者寥寥無幾,幾乎可以稱得上是鳳毛麟角的存在。
他們的出現,無疑為這場戰鬥增添了更為濃重的火藥味,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對蕭墨寒的憤怒和對勝利的渴望。
蕭墨寒站在那裏,目光冷冽如冰,掃過那些氣勢洶洶衝來的敵人。他的眸子一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聲音中帶着不屑與諷刺:“你們這些螻蟻,命真硬!!!!”
一名破骨境強者怒火中燒,他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小雜種,你竟敢羞辱我們?”他的眼中燃燒着憤怒的火焰,彷彿下一刻就要將蕭墨寒吞噬。
“今日,定要讓你付出代價!”另一位強者沉聲說道,他的聲音中殺意凜然,如同冬日裏的寒風,刺骨而冷酷。
“殺了他,碎屍萬段!”藥王殿為首的強者怒喝着,他們無法忍受這樣的羞辱,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決心。
蕭墨寒面對藥王殿強者的威脅,嘴角勾起一絲輕蔑的笑意,他的聲音冷冽而譏諷:“爾等破骨境的廢物,竟妄想在我面前逞威風?三招之內,你們便將敗北。”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對對手的極度輕視,似乎在嘲笑他們的自大與無能。
在那些藥王殿強者的暴怒面前,蕭墨寒的自信與沉着顯得格外突出。
他凝視着他們那自以為是的傲慢表情,心中暗自發誓,要再次展示自己的力量,讓這些所謂的強者認識到,在真正的力量面前,他們的驕傲不過是虛妄的泡影。
他的目光銳利如冰,穿透了他們囂張的外表,直擊他們內心的脆弱。
那些藥王殿的強者在蕭墨寒的輕蔑話語下,面色驟然陰沉,雙目中怒火燃燒,幾乎要噴出火來。
他們的心中充滿了前所未有的屈辱感,自尊和驕傲被無情踐踏,無法容忍這樣的侮辱。
在蕭墨寒的挑釁下,那些藥王殿的強者面露癲狂之態,眼中怒火熊熊。
他們立刻祭出武器,誓要將蕭墨寒撕碎。
如同被激怒的猛獸,他們狂暴地撲向蕭墨寒,每一擊都充滿了力量與憤怒的交織。
他們身上的錦袍在戰鬥中飄揚,彰顯着他們身份的尊貴,卻在蕭墨寒的攻勢下,逐漸沾染上了塵埃與血跡。
面對着那些怒火衝天、瘋狂沖向他的藥王殿強者,蕭墨寒卻顯得異常冷靜和從容。
他的態度如同風暴中心的寧靜,不為外界的狂風暴雨所動。
他的鎮定自若與那些藥王殿強者的狂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彷彿他才是掌控局勢的主宰,而那些憤怒的強者不過是被他所引發的風暴所裹挾的狂怒之氣。
"找死的是你們才對!!!"蕭墨寒的眸子中閃爍着冷厲而殘酷的光芒,嘴角微揚,勾勒出一抹嗜血的弧度。
他腳下的步伐輕盈而迅速,彷彿與風合為一體,身形化作一道殘影,瞬間消失在原地。
蕭墨寒如同幽靈般在那些藥王殿強者之間穿梭,他的動作迅猛而精準,如同夜空中最致命的獵手。
他的每一次出手都如同雷霆萬鈞,迅猛而猛烈,幾乎讓人無法捕捉到他的動作軌跡。
他的拳、掌、指,每一個部位都化作致命的武器,每一次接觸都伴隨着破骨境強者們的慘叫和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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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這些藥王殿強者的骨骼經過了淬鍊,堅硬無比,但在蕭墨寒的猛烈攻擊面前,他們的防禦卻顯得不堪一擊。
只要被他碰到的,紛紛爆出一團團血污,他們的身體被蕭墨寒的力量撕裂,有的被一拳擊飛,有的被掌風掃倒,還有的被指勁貫穿。
蕭墨寒的攻擊如同狂風暴雨,不給對手絲毫喘息的機會。
他的速度之快,以至於那些藥王殿強者根本來不及反應,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同伴一個接一個地倒下。
在這場力量與速度的較量中,蕭墨寒展現出了壓倒性的優勢,他的身影在戰場中穿梭,如同死神一般,無情地收割着生命。
蕭墨寒的每一次出手都帶着一種令人窒息的壓迫感,他的力量彷彿來自地獄的召喚,每一次揮出都帶着摧毀一切的意志。
他的身影在敵人之間忽隱忽現,宛如死神的鐮刀,無情地收割着生命,讓那些原本高高在上的藥王殿強者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和絕望。
在蕭墨寒的狂暴攻勢下,藥王殿的強者們一個接一個地倒下,他們的下場凄慘無比。
有的被蕭墨寒的鐵拳擊中,胸膛凹陷,肋骨斷裂,倒地不起;有的被他掌風掃過,身體扭曲,內臟破裂,痛苦地呻吟;還有的在蕭墨寒的指勁下,四肢被震斷,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更有一些強者,在蕭墨寒的攻擊下,直接化作一團團血霧,連完整的屍體都未能留下。
他們的殘肢斷臂散落一地,鮮血染紅了地面,空氣中瀰漫著血腥味。
蕭墨寒的攻擊不留餘地,每一次出手都徹底摧毀了對手的生機,讓那些藥王殿的強者在恐懼中體會到了死亡的臨近。
蕭墨寒的戰鬥方式,如同一場無情的屠殺,他的每一個動作都精準而致命,沒有一絲多餘,沒有一絲憐憫。
在這場力量的較量中,他成為了絕對的主宰,而葯那些王殿的強者,只能在絕望中掙扎,最終走向了他們凄慘的終結。
“該死的!!!”
“他怎麼這麼強!!!”
“我要和你拼了!!!!!!”一聲聲凄厲的嘶吼響徹雲霄,剩餘的藥王殿強者滿臉驚懼之色,那吼聲之中飽含着無盡的絕望與憤怒。
他們瞪大雙眼,眼珠子幾乎要從眼眶裏凸出來,原本正常大小的瞳孔此刻因為極度的恐懼而擴張到極限,彷彿要炸裂開來。
他們難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發生的一切,完全無法接受這樣殘酷的現實——一個他們曾經不屑一顧的螻蟻,竟然能夠這般輕而易舉地將他們打得潰不成軍。
他們感覺自己一直以來所堅守的尊嚴,就如同脆弱的瓷器一般,被無情地踐踏在地,然後又被狠狠地碾壓、摩擦。
那種尊嚴破碎的聲響,猶如驚雷般在他們心底炸響,震得他們靈魂都為之顫抖。
他們的心中充滿了不甘與憤怒,但面對蕭墨寒那不可阻擋的力量,他們的抵抗顯得如此無力,彷彿在命運的巨輪面前,他們只是無力的螻蟻,任由蕭墨寒的意志所左右。
“你們不配!!!!”蕭墨寒的聲音如同冬日裏的寒風,刺骨而冷酷,其中蘊含的不屑與輕蔑如同利刃般刺入藥王殿強者們的心中,讓他們感到心如刀絞。
“你……你竟敢殺了我藥王殿的強者,你可知道會有怎樣嚴重的後果?”一名藥王殿強者顫聲吼道,聲音中帶着明顯的惶恐,試圖以藥王殿的威勢來壓制蕭墨寒。
“你這是在自尋死路,難道你不清楚嗎?!!!!”另一名強者也跟着怒喝起來,但他的聲音中底氣不足,更多的只是一種色厲內荏的虛張聲勢罷了,試圖掩飾內心的恐懼。
當葯那些王殿的強者目睹滿地的殘肢斷臂和血泊,他們的臉色驟然變得蒼白如紙,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他們的眼中映照着死亡的陰影,心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力。
曾經的自信和驕傲,在蕭墨寒的鐵拳之下,被徹底擊碎,化為烏有。
他們感到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對未知命運的恐懼,以及震驚和恐慌交織在一起,如同洶湧的洪流衝擊着他們的心靈防線,幾乎令他們崩潰。
他們從未想過,有人敢如此公然挑釁藥王殿的威嚴,這不僅是對他們的蔑視,更是對整個藥王殿的挑戰。
他們的殺意熾熱如烈焰,彷彿能點燃空氣,形成一片火海。
那洶湧的殺意,如同決堤的洪水,勢不可擋。
這些曾經高高在上、睥睨眾生的強者,此刻卻如同喪家之犬,被人無情地踐踏於腳下。
這種前所未有的屈辱感,如同一把鋒利的劍,深深刺痛了他們高傲的心。
剎那間,他們全身迸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殺意,這股殺意如滾滾驚雷,震撼天地。
他們緊緊握住手中的武器,這些武器閃爍着寒光,其上凝聚着他們多年修鍊而成的深厚真氣。
那雄渾的真氣源源不斷地匯聚到武器之上,使得它們散發出攝人心魄的光芒,似乎擁有着毀天滅地的力量,誓要將蕭墨寒徹底碾碎成齏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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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王殿算什麼東西?”蕭墨寒冷笑着說道,他的聲音中透露出無盡的輕蔑與鄙夷。
這句話就像一記重鎚,狠狠地砸在了藥王殿眾人的心上。
“你……你這個不知死活的賤民,竟然膽敢辱罵我們藥王殿?!!”其中一名藥王殿的強者怒目圓睜,咬牙切齒地吼道。
他的臉色因憤怒而變得扭曲猙獰,眼中噴射出仇恨的火焰。
“哼,你們藥王殿又算得了什麼呢?不過是一群自命不凡的烏合之眾罷了!”蕭墨寒絲毫不懼對方的威脅,反而以一種更加傲慢無禮的態度回應道。
他的話語如同尖銳的箭矢,直刺那些藥王殿強者的要害。
“可惡啊!小雜種,你簡直就是活膩歪了!今日我等必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將你千刀萬剮,碎屍萬段!!!”
那些藥王殿的強者終於被徹底激怒,他們瘋狂地咆哮着,揮動着手中的武器,如同一群餓狼撲向蕭墨寒,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生死搏殺。
“呵呵。”伴隨着這聲冷笑,蕭墨寒的身影如同鬼魅般一閃即逝,眨眼間便已來到那群強者身側。
只見他右手緊緊握拳,剎那間,一股耀眼的金屬光芒從其拳頭上噴涌而出,彷彿整個拳頭都是由黃銅精心澆鑄而成,閃爍着令人心悸的寒光,散發出陣陣刺骨的冷意。
“給我滾開!!!”蕭墨寒怒喝一聲,聲音如雷貫耳,響徹雲霄。
緊接着,他猛然揮出一拳,那拳頭之上,金屬性元力迅速匯聚,眨眼間化作一柄鋒利無比的巨錘,帶着無與倫比的威勢,朝着那群強者狠狠砸去。
只聽得“嘭!!!!!”
“轟隆!!!!”兩聲巨響接連響起,地動山搖,風雲變色。
那金屬性元力凝聚而成的巨大拳頭猶如泰山壓卵一般,重重地撞擊在那些強者的胸口之上。
那些藥王殿強者毫無還手之力,瞬間被強大的衝擊力擊飛出去,口中狂噴鮮血,宛如一朵朵猩紅的血花在空中綻放。
噗嗤!!
噗嗤!!!
噗嗤!!!
一連串沉悶的聲響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那些藥王殿強者在半空中不斷吐血倒飛,身體上更是增添了無數道細密而猙獰的傷口,鮮血汩汩流淌,將他們染成了一個個血人。
他們的眼神之中充滿了無法置信和深深的驚駭,彷彿看到了世間最恐怖的景象。
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眼前這個看似年紀輕輕、普普通通的青年,居然會擁有如此驚世駭俗的恐怖實力。
這種力量,簡直超乎了他們的想像極限,讓他們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和絕望。
“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伴隨着一聲聲撕心裂肺、響徹雲霄的嘶吼聲,那些來自藥王殿的強者陷入了極度的癲狂與恐懼之中。
他們瞪大雙眼,滿臉驚恐萬狀,彷彿看到了世界末日一般。
這些平日裏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藥王殿強者們,此刻卻如同風中殘燭般搖搖欲墜,他們的自信和傲慢在蕭墨寒的威勢面前徹底崩塌。
他們做夢也想不到,竟然會遇到如此恐怖如斯的對手——之前他們還視為不足以為奇的螻蟻。
如今,他們真正體會了蕭墨寒的力量,就如同從地獄深淵走出來的魔神一般,渾身散發著令人窒息的氣息。
他每一次出手都猶如雷霆萬鈞之勢,讓人根本無法抵擋。
一個個藥王殿的強者在他面前如土雞瓦狗般不堪一擊,紛紛倒在了血泊之中,他們的鮮血染紅了大地,映襯出他們曾經的傲慢與現在的無力。
短短一刻鐘不到的時間裏,原本氣勢洶洶的藥王殿強者們已經死傷大半,只剩下最後一名孤零零的倖存者。
這位倖存者,正是此次前來昆崙山負責傳達消息給藥王谷並邀請其參加會議的錦袍男子。
此刻的錦袍男子早已被嚇得魂飛魄散,肝膽俱裂。他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同伴們一個接一個慘死在眼前,心中充滿了無盡的絕望和恐懼。
當他看到蕭墨寒正一步一步朝自己逼近時,更是徹底崩潰了。
“不不不不不!!!”錦袍男子發出一陣歇斯底里的狂叫,聲音中夾雜着無盡的恐懼和絕望。
他拚命想讓自己鎮定下來,但身體卻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着,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瞬間浸濕了他華貴的錦袍。
他的目光中充滿了驚恐,身體搖搖欲墜,彷彿隨時都可能倒下。
錦袍男子站在那裏,孤零零地,渾身都是傷痕,靜靜地等待着命運的宣判。
他的錦袍不再華貴,而是沾滿了塵土和血跡,彰顯着剛剛經歷的慘烈戰鬥。
他的存在,彷彿是這場屠殺的唯一見證者,而他的內心,已被恐懼和無力徹底佔據。
“呵,不是挺囂張的吧?”蕭墨寒的聲音如同寒冰般冷酷,帶着一絲諷刺的笑意,緩緩逼近。
他的目光銳利如刀,直視着錦袍男子,那目光中透露出的輕蔑和不屑,讓錦袍男子感到一陣寒意從脊背升起。錦袍男子的面部肌肉不受控制地痙攣起來,他緊緊咬着牙關,想要遏制住那股不斷湧上心頭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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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顫抖的聲音卻無情地出賣了他真實的心境:“你......你休要亂來!我可是藥王殿的使者啊!若是你膽敢殺害於我,必定會招致整個藥王殿無盡的憤恨與報復!”可蕭墨寒對於錦袍男子這番色厲內荏的恐嚇完全視若無睹,甚至連眼皮都未曾抬動一下。
他的腳步穩健而有力,彷彿每一次落腳都能引發大地的震顫。
而這陣陣輕微的震動,卻宛如重鎚一般狠狠敲擊在錦袍男子那顆早已脆弱不堪的心靈之上,使得他心中的恐懼如潮水般愈發洶湧澎湃起來。
此時此刻,蕭墨寒的身影猶如一座高不可攀的山嶽,橫亘在錦袍男子面前。
他所散發出的強大氣息,恰似那來自九幽地府的陰風,冰冷刺骨,令人毛骨悚然。
毫無疑問,蕭墨寒的降臨,無異於死亡之神親臨凡間,徹底粉碎了錦袍男子殘存的最後一絲僥倖心理。
只見蕭墨寒冷冷一笑,那笑容之中飽含着無盡的輕蔑與鄙夷。
他的聲音仿若寒霜凝結而成,字字句句皆透露出一種令人膽寒的威嚴:“既然已經淪為敗者,那就該擺出失敗者應有的姿態來。現在,立刻給我跪地接受審判!”
這番話語猶如一把鋒利無比的寶劍,直直刺向錦袍男子的要害之處,瞬間將其僅存的一點驕傲和自尊擊得粉碎。
錦袍男子的面龐之上忽地掠過一抹狂妄至極、目中無人的神色,彷彿世間萬物皆不入他眼一般。
只見他挺直身軀,企圖憑藉自身那所謂高貴的身份當作堅不可摧的護盾,口中更是叫囂道:“好一個不知天高地厚之人!難道你不曉得本大爺乃是藥王殿派來的使者嗎?竟敢如此對待於我,莫非就不怕遭受藥王殿無盡的報復嗎?”
蕭墨寒站在錦袍男子面前,目光冷冽如同冬日的寒風,他的話語如同冰刃般鋒利:“你以為藥王殿的庇護能讓你免於一死,但今日,你將明白,那不過是虛妄的幻想。你最應該祈禱的,是藥王殿不會因你而步入毀滅。”
隨着他的話語落下,蕭墨寒的身形化作一道幻影,動作迅捷而致命,不容錦袍男子有絲毫喘息的機會。
只聽得兩聲沉悶的響聲,錦袍男子的雙腿在蕭墨寒的鐵拳下折斷,他痛苦地跪在地上,無法再起身。
蕭墨寒的聲音再次響起,帶着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無論是你,還是你背後的藥王殿,若膽敢挑釁,都大可以放馬過來一試。但要記住,任何異動,都將導致你們灰飛煙滅,片甲不留。”
錦袍男子的狂妄和威脅在蕭墨寒的鐵拳面前顯得如此無力,他的面容扭曲,痛苦與絕望交織。
蕭墨寒的冷酷果決,讓這場戲劇性的對決在瞬間逆轉,將錦袍男子的威風徹底擊潰。
錦袍男子的狂妄和威脅在蕭墨寒的鐵拳面前顯得如此無力,他的面容扭曲,痛苦與絕望交織。蕭墨寒的冷酷果決,讓這場戲劇性的對決在瞬間逆轉,將錦袍男子的威風徹底擊潰。
錦袍男子卻像是受到了巨大的驚嚇般拚命掙扎着,瘋狂的咆哮道:“你這惡魔!你將後悔今日所為!藥王殿不會放過你的!”他的聲音因疼痛而變得嘶啞,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充滿了惡毒的詛咒和扭曲的惡意。
他越是這樣激動地喊叫,便越是顯得狼狽可悲,甚至有幾分喪家之犬的味道。
他的咆哮聲在空曠的場地中回蕩,卻無法觸及蕭墨寒那冷漠的耳膜,也無法改變他所面臨的命運。
蕭墨寒依舊不為所動,那張俊逸無雙的面容上,仍舊帶着令人膽寒的淡漠與漠視:“藥王殿又如何?若急着送死,儘管來,我定會讓他們和你在地獄團聚的。你若識相的話,趕緊通知你背後所謂的藥王殿上上下下洗乾淨脖子,等着我一一將他們送下地獄。”
“什麼”
錦袍男子渾身一震,如遭雷擊般呆立當場,滿臉都是難以置信之色,彷彿懷疑自己是否聽錯了。
藥王殿自成立以來,聲名顯赫,無人敢於輕視,更別說有人膽敢公然藐視其威嚴。然而,蕭墨寒的話語中透露出的冷酷與決絕,卻讓錦袍男子不得不面對一個殘酷的現實:眼前之人,不僅不懼怕藥王殿的名號,反而將其視若無物,甚至準備主動出擊,將威脅徹底剷除。
此時此刻,錦袍男子原本囂張跋扈的神情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驚愕與詫異。
他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蕭墨寒,試圖看穿對方內心的真實想法。
眼眸深處,漸漸升騰起一股熊熊燃燒的怒火和凌厲的殺意。
對於錦袍男子來說,藥王殿是神聖不可褻瀆的存在,其威嚴絕對不容踐踏。
可如今,竟然有人當著他的面如此肆無忌憚地羞辱藥王殿,這簡直是對他最大的挑釁!
然而,就在他怒火中燒之際,迎接他的卻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蕭墨寒冷笑一聲,毫不猶豫地揚起手來,狠狠一巴掌抽在了錦袍男子的臉頰之上。這一掌蘊含著無盡的力量,猶如排山倒海一般洶湧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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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袍男子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便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直直地倒飛而出。
他口中噴出一口鮮血,在空中劃出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紅色弧線。
錦袍男子重重地摔落在地,身體撞擊地面發出沉悶的聲響。
他的臉龐因蕭墨寒的掌力而扭曲變形,血跡斑斑,彷彿整張臉都在這一掌之下紛紛爆裂開來。
蕭墨寒的這一巴掌,不僅是對錦袍男子身體的打擊,更是對其精神的徹底摧毀。
躺在地上,錦袍男子痛苦地呻吟着,那模樣凄慘無比。
然而,蕭墨寒的臉上始終掛着一股雲淡風輕之色,彷彿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怎麼?你還有什麼意見嗎?"蕭墨寒冷笑一聲,目光森然地注視着那躺在地上的錦袍男子,"若是意見的話,我可以慢慢給你耗,只可惜到那時你會生不如死!"
錦袍男子艱難地抬起頭,眼中滿是怨恨,狠狠地瞪着蕭墨寒,試圖用眼神傳達他的憤怒。
然而,他的反抗在蕭墨寒面前顯得蒼白無力。
蕭墨寒沒有絲毫猶豫,身形一躍,一腳重重地踏在錦袍男子的腿上。
隨着一聲凄厲的慘叫,那條腿在蕭墨寒的重壓下化作一團血霧,徹底消失,只留下劇痛和絕望在錦袍男子的心中蔓延。
錦袍男子的慘叫聲在空曠的場地中回蕩,他的身體因劇痛而抽搐,臉上的表情扭曲成一團,痛苦與恐懼交織。
每一次動彈都伴隨着劇烈的疼痛,彷彿身體的每一根神經都在尖叫。
蕭墨寒卻如同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嶽,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波動,彷彿眼前的慘狀對他來說不過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居高臨下地俯視着他,聲音冷冽無情:"按照我剛才的話,通知整個藥王殿,讓他們洗乾淨脖子,等我前去送他們下地獄與你團聚吧!同時把我的稱呼也一定告訴他們"逆塵霸尊”
"是……是!"錦袍男子的臉色慘白一片,顫抖着身子回答道。
他的聲音中帶着哭腔,沙啞得如同被砂礫磨礪過的石塊,充滿了恐懼與絕望。
每一次嘗試移動都伴隨着劇烈的疼痛,他艱難地撐起自己的身體,忍着劇痛,從身上取出手機,撥出了一串號碼。
電話那頭終於接通,錦袍男子強忍着劇痛,聲音顫抖地將整個事件的經過一五一十地敘述出來,尤其是蕭墨寒那狂妄至極的宣言與稱呼,他添油加醋地描繪,彷彿要將對方的囂張氣焰傳遞給藥王殿的每一個角落。
他咬緊牙關,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
電話那頭,一個聲音高高在上,帶着不容置疑的傲慢和自大,打斷了錦袍男子的話:“豈有此理!我藥王殿的尊嚴豈容被他人這般侮辱!”錦袍男子試圖繼續解釋,但對方的怒火已經點燃,不給他任何機會,粗暴地掛斷了電話。
電話的“嘟嘟”聲在錦袍男子耳邊迴響,如同喪鐘一般,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絕望。
他明白,藥王殿的憤怒已經點燃,而自己,卻成了這場風暴的導火索。
他的心中既有如釋重負的解脫感,又有一種深深的無力和恐懼,因為他知道,接下來的風暴將無人能夠阻擋。
錦袍男子抬頭望向蕭墨寒,眼中閃過一絲瘋狂的殺意,他高高在上地宣稱:"你完了,你完了!你一定會死得非常慘,會被藥王谷之人挫骨揚灰!"
然而,蕭墨寒只是挑了挑眉毛,對錦袍男子的威脅不屑一顧。
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種冷酷的平靜,彷彿在看一個無知的孩童在做無謂的掙扎。
"你的威脅對我而言,不過是螻蟻的哀鳴。"蕭墨寒的聲音冷硬如鐵,"藥王谷若真有本事,就讓他們親自來領教我的手段。"
錦袍男子的臉上扭曲着憤怒與絕望,他咆哮着:"你這狂妄之徒,竟敢如此輕視藥王殿!你將為你的傲慢付出代價,你的鮮血將染紅藥王谷的每一寸土地!"
蕭墨寒不再言語,他的動作比話語更加直接。
一掌拍出,那掌風凌厲,帶着不可阻擋的力量。
錦袍男子的身體在蕭墨寒的掌力下,如同西瓜般炸開,血肉橫飛,場面慘烈至極。
這一幕,徹底擊碎了錦袍男子所有的希望和狂妄,也向整個藥王殿發出了一個無聲的警告:蕭墨寒,是一個他們絕對無法輕視的敵人。
他的力量和決心,遠超藥王殿的想像,而他的存在,無疑將成為藥王殿未來最大的夢魘。
“嘶嘶...”
在遠處,一眾藥王谷的長老與使者,宛如被遺棄的殘破玩偶,無力地躺在地上。
他們目睹了錦袍男子的慘狀,紛紛倒吸一口冷氣,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他們想要起身,但身上佈滿了傷痕,每一次嘗試都伴隨着劇烈的疼痛,彷彿有無數利刃在體內翻攪。
他們的臉上寫滿了恐懼與不甘,眼神中透露出對未知命運的深深憂慮。
這些長老和使者,曾經是藥王谷的尊貴無敵,如今卻淪落至此,身上佈滿了大小不一的洞口,鮮血不斷從這些傷口中溢出,染紅了他們破碎的衣袍。
更令人觸目驚心的是,他們的右手全部化為虛無,彷彿被某種強大的力量瞬間蒸發,只留下空蕩蕩的衣袖隨風飄揚。
“刷——”
蕭墨寒的目光如刀鋒般銳利,他掃視着四周,最終定格在一眾藥王谷長老和使者的方向。
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憐憫,只有對敵人的冷酷與決絕。他的身影在夕陽的餘暉中顯得格外孤傲,彷彿是天地間唯一的主宰。
然後,他一掌拍出,一股恐怖的真氣從掌心中蔓延而出,如同無形的風暴,橫掃過整個場地。
這股真氣所到之處,塵土飛揚,草木皆折,連堅硬的地面都出現了裂痕。
一眾藥王谷的長老和使者感受到了這股力量的壓迫,心中充滿了絕望。
他們身上的傷勢讓他們連最基本的防禦都做不到,只能無助地等待着那股毀滅力量的到來。
"啊!啊!啊!啊!"
一陣陣凄厲的慘叫聲接連響起,這些藥王谷的長老和使者,在真氣中化作一灘血泥,血霧噴洒在空中。
"嗖嗖嗖嗖..."
在那片被陽光輕撫的寧靜之中,一陣疾風般的破空聲突兀地撕裂了寂靜,宛如死神的低語,令人不由自主地屏息凝神。
空氣中似乎瀰漫著一種令人窒息的緊張氣氛。
緊接着,數道黑影從遠處的天際線快速掠過,他們的衣袍上綉着一隻金光閃閃的鳳凰,陽光在那華麗的圖案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彷彿是天邊劃過的流星,帶着不容忽視的威嚴與力量。
"你們又是什麼人?”蕭墨寒的眉梢微挑,他的眼神中閃過一抹柔和與溫柔,但那抹溫柔很快被一種深不可測的冷靜所取代。
就在這時,一個長得很美麗的年輕女子踏風而至,她身着一襲藍裙,裙擺隨風輕舞,宛如波光粼粼的湖面。
她的臉上覆蓋著一層精緻的薄紗,遮掩了她的容顏,只留下那精緻秀美的輪廓,以及兩條細嫩修長的玉腿,在陽光下若隱若現,散發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神秘魅力。
"我來自崑崙虛高等勢力之一,天照宮的聖女,是奉了宮主之命,刻意來尋你。"她的聲音甜糯柔膩,宛若慵懶的貓咪輕聲細語,每一個音節都像是在空氣中跳躍的音符,讓人不禁為之沉醉。
"我沒興趣與你們浪費唇舌。"蕭墨寒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轉身欲走,他的態度冷漠而決絕,似乎對這突如其來的訪客毫無興趣。
"哎呀,我好心好意提醒你,你竟這般不識好歹!"藍裙少女似乎被激怒了,聲調陡然拔高,帶着幾分不悅。"我就告訴你吧,你和我都一樣,都是出自蕭族。不同的是,你是主系,而天照宮屬於旁系。我們天照宮只是在等候蕭族主系後來者的到來。"
她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不容忽視的嚴肅,彷彿在暗示着一場即將來臨的風暴,而她,正是那風暴的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