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死!!
彭許昌的聲音微微顫抖,透露出他內心的不安與焦慮:“這情況前所未有,這群人顯然並非昆崙山本土勢力,他們來自遙遠之地,手段狠辣。昆崙山的低階和中階勢力不久前遭受了他們的殘酷清洗。”
錦袍男子嘴角輕蔑地揚起,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眼中閃過一絲鄙夷:“哼!那些微不足道的小勢力,我的藥王殿何須關注?他們不過是塵埃,生死與我們何干?然而,竟有人膽敢對藥王谷的少閣主下毒手,這不僅是對藥王殿權威的挑釁,更是荒謬至極!我要求你們迅速捉拿兇手歸案。若你們做不到,我將親自出手,後果你們自知。”
彭許昌和鵬燕聽后,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聲音也變得結巴:“遵命……遵命……”此刻,彭許昌心中怒火中燒,憤怒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無法抑制的怒焰在胸中翻騰。
在那充滿憤恨的目光背後,隱藏着一絲令人不寒而慄的殺意。
因為遇害的少閣主,正是彭許昌此生唯一的骨肉。
噩耗傳來,彭許昌如同遭受晴天霹靂,整個人被震驚與悲痛所淹沒。
他緊握雙拳,指甲深深刺入掌心,鮮血溢出,卻無法平息那如狂濤怒海般的憤怒與悲痛。
“報!!!!”
在緊張的氣氛中,一名強者氣喘吁吁地沖入大殿,跪倒后急切地報告:“兩位谷主、諸位長老、使者,大事不妙!一群實力恐怖的神秘存在突然闖入,對我們展開血腥屠殺,我們毫無反抗之力!”
彭許昌聞言,面容驟變,怒火中燒,雙眼怒睜,青筋暴起,散發出無匹威壓。
他轉身怒吼:“藥王谷尊嚴,豈容褻瀆!”聲音如雷貫耳,充滿威嚴與憤怒。
儘管怒火衝天,他仍保持冷靜與威嚴,怒吼中顯露出堅定的決心和力量。
他的態度彰顯了藥王谷的威嚴,即便風暴肆虐,他依舊如山嶽般堅定。
錦袍男子雖維持着他那目空一切的高傲姿態,但他的眼神中亦閃過一縷如鷹隼般銳利的光芒,顯然,這場突如其來的危機也撥動了他那敏感的神經。
他那看似風平浪靜的眼眸深處,流露出一絲難以察覺的警惕和評估,仿若在重新審視當前這波譎雲詭的局勢。
他冷若冰霜地凝視着彭許昌,目光中帶着審視和期許,靜候着藥王谷的下一步動作。
錦袍男子的這種態度,不啻於對彭許昌施加了一種無聲的重壓,亦是對局勢的嚴密關注。
錦袍男子保持着他的高傲姿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的銳利光芒,如同鷹隼一般,儘管他外表平靜,但這場突如其來的危機顯然觸動了他敏感的神經。
他的眼眸深處,儘管看似風平浪靜,卻隱藏着一絲不易察覺的警惕和評估,彷彿在默默審視和重新考量着這複雜多變的局勢。
他以一種冷漠如冰的姿態凝視着彭許昌,目光中既有着審視,也帶着期許,靜待着藥王谷的下一步行動。
錦袍男子的這種態度,雖然沒有明顯的震驚或表情變化,卻如同一股無形的壓力,對彭許昌施加了沉重的心理負擔,同時也顯示了他對局勢的極度關注。
他的平靜和高高在上的姿態,似乎在無聲地傳遞着一個信息:無論局勢如何變化,他都保持着絕對的自信和掌控。
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力量的象徵,讓周圍的人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一種無形的威壓,而他本人卻彷彿置身事外,對一切變化都顯得遊刃有餘。
彭許昌站在錦袍男子的對面,儘管他試圖保持鎮定,但錦袍男子那冷冽而深邃的目光卻讓他無法忽視。
他能感受到那目光中蘊含的期待與審視,彷彿在無聲地催促他做出明智的選擇。
每一個決定都可能關乎藥王谷的未來,彭許昌深知這一點,因此他必須迅速而果斷地行動。
當錦袍男子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時,彭許昌不由得打了一個冷哆嗦。
那目光如同冰刃一般,刺透了他的心防,讓他不敢有絲毫怠慢。
彭許昌深吸一口氣,穩定心神,然後以一種幾乎能震動整個大殿的洪亮聲音,下達了命令:“藥王谷的尊嚴,神聖不可侵犯!鵬燕緊,眾位長老和使者,隨我誅滅此賊!今日,我們要扞衛藥王谷的榮耀,讓所有挑釁者明白,藥王谷的怒火,他們無法承受!”
隨着彭許昌的命令,副谷主鵬燕緊和一眾長老、使者立刻行動起來。
他們的動作整齊劃一,如同訓練有素的軍隊,氣勢磅礴,殺氣騰騰。
他們每邁出一步,都似乎在宣告着藥王谷的威嚴,對任何挑戰都顯得不屑一顧。
他們的臉上,帶着一種冷酷的傲慢,彷彿任何敢於挑戰的人,都將被他們的力量無情碾壓。
這一刻,他們不再是平日裏沉穩的藥王谷高層,而是準備以壓倒性的力量回應挑釁的戰神。
彭許昌一揮手,帶領着眾人從容地走出大殿。
他們的身影在陽光下拉長,宛如神只降臨戰場,散發出的威嚴與力量,讓人聯想到古代戰神,每一步都顯得從容自信。
彭許昌的目光中充滿殺氣,面容卻保持着威嚴冷靜。
他不敢回頭,不敢再看錦袍男子一眼,生怕自己內心的動搖會從眼神中流露出來。
他第一個踏出大殿,步伐堅定而有力,彷彿每一步都在踏碎敵人的希望,每一步都在鞏固藥王谷的不敗神話。
副谷主鵬燕緊緊隨其後,步伐堅毅沉穩,每一步都帶着不屈的決心。
太上長老許嵩明眼中閃爍着堅定的光芒,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引領着眾人前行。
一眾長老和使者的眼神中流露出堅定的信念,他們面對即將到來的戰鬥,心中只有對勝利的堅定信心和對藥王谷榮耀的扞衛。
他們視此為他們自以為的正義之戰,而非單方面的碾壓,勝利雖是他們的目標,但他們更重視的是藥王谷的榮譽和尊嚴。
與此同時,蕭墨寒、葉塵、柳桀然、東方羽、司徒明軒、卓達、靈溪、舒雨婷、倩影,慕容納婉與慕容旎珉以及一眾惡魔島的強者,悄無聲息地潛入了藥王谷。
他們如同夜影中的獵豹,隱匿於黑暗之中,耐心等待最佳時機。
葉塵、柳桀然、靈溪高傲地俯瞰着藥王谷的眾人,眼神中透露出不屑與輕蔑。
而慕容納婉與慕容旎珉姐妹在遠處觀望,準備在關鍵時刻提供支援。
蕭墨寒、東方羽、司徒明軒、卓達、舒雨婷、倩影以及一眾惡魔島強者行動迅速而高效,他們的攻擊迅猛而殘忍,每一次出手都精準致命。藥王谷中哀嚎四起,血肉橫飛,整個谷陷入恐慌與混亂。
一眾惡魔島的強者如同收割生命的死神,他們的力量讓藥王谷的強者顯得脆弱無力。
有的被撕裂,有的被徹底抹去存在,化為虛無。
那些藥王谷的強者心中充滿恐懼和無力感,彷彿自己只是掙扎的小蝦米。
一眾惡魔島強者的攻勢如同狂風驟雨,無情席捲整個藥王谷。
他們的每一次攻擊都伴隨着血肉被撕裂的聲音,令人不寒而慄。
他們眼中閃爍着嗜血的光芒,享受着力量的盛宴。
儘管一眾惡魔島強者曾是三界霸主,被關押在惡魔島,但他們的實力並未衰減。
相反,在逆境中得到錘鍊和提升。
他們誓死守護蕭墨寒,掃清前進道路上的障礙。
每當蕭墨寒下達戰鬥指令,他們便湧現出難以抑制的興奮,渴望釋放壓抑已久的力量和嗜血慾望。
………………………
與此同時!!!
蕭墨寒手中的荒神幽劍似乎與他的意志融為一體,每一次揮舞都更加流暢自如。
劍身的幽藍色光芒越發深邃,彷彿能吞噬更多的黑暗,劍氣愈發鋒利,連空氣都被割裂出細微的裂痕。
荒神幽劍在蕭墨寒手中逐漸顯露出其真正的力量,宛如一頭沉睡的巨獸蘇醒,釋放出令人敬畏的威壓。
東方羽手中的戰峰煞拐隨着戰鬥的深入,似乎吸收了周圍的能量,拐身流轉的力量更加狂暴,每一次揮出都伴隨着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彷彿能夠撼動大地。
煞拐的每一次攻擊都更加精準,力量更加強勁,彷彿能夠撕裂空間,讓敵人無處遁形。
司徒明軒的九霄捲簾劍在戰鬥中劍光更加耀眼,劍氣越發凌厲,如同九天銀河傾瀉而下,威力倍增。
劍尖抖動間釋放出的劍氣更加密集,編織出更加嚴密的劍網,將敵人緊緊束縛,無處可逃。
卓達的驚九毀天厄弩在戰鬥中射出的箭矢攜帶着更加恐怖的力量,每一次拉弓都似乎能引動天地之力,箭矢離弦時的壓迫感更加強烈,爆炸聲更加震撼人心。
厄弩的每一次攻擊都更加精準,毀滅性力量更加強大,彷彿能夠摧毀一切阻擋之物。
舒雨婷與倩影的風火扇在戰鬥中扇動的風刃和火球更加狂暴,風火扇與凝光扇的合奏威力倍增,每一次揮動都釋放出更加猛烈的風暴。
風與火的力量在她們的掌控下更加得心應手,將敵人捲入更加混亂的風暴之中,破壞力驚人。
隨着戰鬥的持續,他們手中的武器彷彿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意志和力量,變得越發強大,與他們的實力同步增長,成為他們戰鬥中不可或缺的夥伴,共同演繹着這場力量與意志的較量。
“你們這群卑微如塵、渺小似蟻的傢伙們!竟然敢如此不知死活!簡直就是自尋死路!”突然間,一聲驚天動地、怒不可遏的咆哮聲從遙遠的天際滾滾傳來,猶如陣陣驚雷炸響,震得眾人耳膜嗡嗡作響,心神俱顫。
剎那間,只見幾十道身影以風馳電掣之勢凌空飛掠而至,其身形之敏捷、速度之快捷,恰似狂風驟雨中疾馳的獵豹一般,令人瞠目結舌。
沖在最前面的赫然便是那威震一方的彭許昌,此刻他滿臉猙獰,怒容滿面,五官因為極度的憤怒而嚴重扭曲變形,一雙銅鈴大眼之中更是彷彿有兩團烈焰在熊熊燃燒,噴薄欲出的怒火似乎要將眼前的一切都焚燒殆盡。
緊跟在彭許昌身後的則是副谷主鵬燕與太上長老許嵩明,三人並肩而行,氣勢如虹。
他們修長挺拔的身軀在燦爛陽光的映照下被拉得很長,遠遠望去,就像是一群即將奔赴沙場、浴血奮戰的無敵戰神,威風凜凜,霸氣十足。
再往後看,依次跟隨着諸位德高望重的長老以及身份顯赫的使者。
他們個個昂首挺胸,闊步向前,步伐穩健而又充滿力量感。
每個人身上都散發著一種無形的威壓與強大氣場,讓人不敢輕易直視,更不敢心生絲毫輕視之意。
鵬許昌瞪大了雙眼,滿臉不可置信地凝視着那些已然橫屍當場、毫無生氣的藥王谷強者。
他的眼神之中,先是流露出一抹深深的震驚之色,緊接着,這絲震驚迅速轉化成了熊熊燃燒的怒焰,彷彿要將整個世界都點燃一般。
他的視線如鷹隼般銳利,死死地鎖定在了蕭墨寒的身上。
那道目光猶如一把鋒利無比的利劍,可以輕易刺穿人的心臟;又恰似一陣刺骨寒冷的寒風,令人不寒而慄。他的嗓音低沉而冷酷,宛如從九幽地獄傳來:“爾等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徒,竟然膽敢在我藥王谷這片神聖之地如此放肆張狂!”
他的身體因為極度的憤怒而不由自主地戰慄起來,就像是一座即將爆發的活火山,蘊含著無盡的威能與破壞力。
那如雷霆萬鈞般洶湧澎湃的怒火,在他的胸膛內瘋狂肆虐着,彷彿隨時都會噴涌而出。
與此同時,一股濃烈到極致的殺意也自他周身源源不斷地散發出來,宛如實質一般,使得周圍的空氣都變得凝重壓抑起來。
此地,乃是屬於他的領地,亦是他心中最為珍視和自豪之處。
然而如今,不但有外人擅自闖入其中,更甚者還在此地肆無忌憚地殘殺藥王谷的強者。
這種行為,無疑是對他本人赤裸裸的挑釁,同時也是對藥王谷歷經歲月沉澱所積累下來的那份古老尊嚴最無情的踐踏。
面對此情此景,他內心的怒火已然如同一座正在醞釀中的超級火山,一旦徹底爆發,必將帶來毀天滅地般的後果。
當即,鵬許昌怒喝一聲,聲音中充滿了不可一世的威嚴和憤怒:“你們這些不知死活的東西,竟敢如此放肆!今日,我要讓你們知道,藥王谷的怒火,不是你們這些螻蟻所能承受的!”他的怒喝如同天雷滾滾,震撼着整個戰場,讓所有人心中一震,感受到了他那不可侵犯的威嚴和決心。
蕭墨寒面對鵬許昌的怒喝,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屑的光芒,身形輕盈地躍至眾人之前,他的目光如同寒冰,聲音冷冽而堅定:“藥王谷的怒火?哈,那不過是虛張聲勢的咆哮罷了!在昆崙山,你們的所作所為,早已背離了醫者的仁心,你們的行徑,是真正的喪盡天良!”
他的話語鋒利如刀,直擊藥王谷的罪惡核心:“你們利用藥王谷的名號,為所欲為,濫殺無辜,甚至對那些無助的孕婦伸出魔爪,盜取她們腹中的紫河車,犯下令人髮指的罪行。你們的手段,比野獸還要殘忍,比惡魔還要冷酷!”
蕭墨寒的聲音愈發激昂,他揭露了藥王谷更深層次的罪惡:“你們不僅殘害無辜,還利用自己藥王谷的身份,為各大勢力提供強效的丹藥,以此提升他們的境界,鞏固自己的地位。你們用這種手段獲得各大勢力的吹捧,使他們不敢輕易得罪你們,甚至成為你們的幫凶。你們的罪行,如同深淵中的黑暗,深不見底,你們的惡名,如同瘟疫般蔓延,玷污了昆崙山的聖潔。”
蕭墨寒的話語如同審判的鐘聲,在藥王谷的眾人耳邊迴響,但這一次,他們並未顯露出驚恐和不安。
相反,他們保持着高高在上的姿態,彷彿蕭墨寒的指控不過是微不足道的風言風語。
鵬許昌的臉色雖然變得鐵青,但他的怒火併未讓他失去理智。
他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回應蕭墨寒,聲音中帶着不容置疑的威嚴:“你胡說八道!我藥王谷乃昆崙山的大勢力,怎麼會幹出如此齷齪的勾當!”
蕭墨寒的嘴角揚起一抹諷刺的笑容,他的目光堅定而冷靜,直視着鵬許昌:“有膽做,沒膽承認是嗎?若非你們用卑鄙的手段掠奪了那些無辜女子的孩子,又怎麼會用那種邪門歪道修鍊成丹藥?”
他的話語如同利劍,刺破了藥王谷的虛偽面具,揭露了他們隱藏在光鮮外表下的黑暗真相。
蕭墨寒的聲音中充滿了正義的怒火,他繼續說道:“你們的丹藥,是用無辜者的血淚鑄就的,你們的名聲,是建立在無數家庭的痛苦之上。你們以為自己高高在上,無人能及,但今日,我要讓你們為此付出慘痛的代價,讓你們下去給那些無辜被你們禍害的婦女兒童道歉懺悔!”
他的聲音鏗鏘有力,如同巨浪拍岸,震蕩得整個藥王谷都為之一振。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能感受到他話語中的力量,那是一種對不公不義的強烈控訴,以及對無辜受害者的深切同情。
在聽到蕭墨寒的指責之後,鵬許昌的臉色變得極度陰沉,雙眸中射出兩道冰冷的光芒,如同利劍一般,讓人心驚膽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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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慌,但很快被他用憤怒掩蓋。
在蕭墨寒的話語落下后,他的聲音如同悶雷般轟隆作響,響徹在整座戰場:"小雜種!我們藥王谷,豈是你所能評論?"
說完,他的右掌陡然向蕭墨寒抓去。他的動作迅猛無比,彷彿要將蕭墨寒撕裂一般。
“轟……”他的五指探出,猶如五條蛟龍出海,凌厲而鋒銳,撕裂空氣,如閃電般直奔蕭墨寒而去。
鵬許昌的攻勢猶如疾風驟雨,快若閃電,又似流星劃過天際,一拳轟出,空氣似乎被這恐怖的力量炸裂,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彷彿要將整個世界都震碎。
蕭墨寒的目光中閃爍着冷冽的寒芒,在這一剎那,他並未動用荒神幽劍,而是毅然決然地選擇了以拳對拳。
他堅信,在某些生死對決中,真正的力量和不屈的意志,是無需藉助任何外物的。
他揮舞着左臂,恰似猛虎下山,又似蛟龍騰空,一股排山倒海般的恐怖勁道噴涌而出,彷彿要將一切阻礙之物都化為齏粉。
他的拳頭上纏繞着淡淡的氣流,那是他體內真氣的外放,宛如一層神秘的光輝,使得這一拳更顯威猛無儔。
這股真氣,歷經無數次激戰的磨礪和實力的突破,已然與他的肌體渾然一體,彷彿成為了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每一次出拳,都恰似自然界中雷霆的咆哮,迅猛而勢如破竹,蘊含著一種排山倒海的力量。
兩隻拳頭在半空中轟然碰撞,發出一連串清脆悅耳的聲響,宛如兩顆流星在夜空中激情碰撞,迸射出耀眼奪目的火花。
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在這驚心動魄的撞擊下瑟瑟發抖,時間仿若在這一刻戛然而止。
這一刻,鵬許昌只覺得一股洶湧澎湃的勁道如狂潮般襲來,他頓時連連倒退,臉色蒼白如紙。
鵬許昌的心海中掀起了驚濤駭浪,蕭墨寒所展現的力量遠超他的預期,那股力量深邃而神秘,宛如自無底深淵中湧出,讓人捉摸不透。
“好強!”鵬許昌在心中驚呼,震撼得無以復加。
他一直自負於自己的段筋境修為,即便知道是藉助丹藥之力強行突破的,他也堅信在昆崙山中,能與他匹敵者寥寥無幾。
然而,蕭墨寒那雷霆萬鈞的一拳,卻讓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迫感,彷彿泰山壓頂,令他喘不過氣來。
在那一剎那,鵬許昌甚至感到自己的骨骼在蕭墨寒的拳威下顫慄,那是一種來自本能的恐懼,一種面對絕對力量時的無力感。
鵬許昌的臉色變得陰沉至極,眼中閃過一絲惶恐,那是對未知力量的畏懼,一種他從未在任何對手身上體驗過的惶恐。
他的自信開始動搖,心中湧起一股難以置信的震撼,蕭墨寒的實力,無疑在他心中投下了一枚重磅炸彈。
蕭墨寒的實力遠遠超出了他的認知,他難以置信地瞪着對方,聲音中帶着一絲戰慄:“小雜種!你到底是何方神聖?怎會有如此恐怖的力量!”
蕭墨寒冷笑一聲,語氣中充滿了鄙夷:“區區段筋境也敢在我面前張牙舞爪?”他不再廢話,身形一閃,恰似幽靈般再次向鵬許昌猛撲過去。
他的動作如行雲流水般流暢,又似疾風閃電般迅捷,宛如夜空中劃過的流星,一拳轟出,拳勁剛猛無儔,似乎要將前方的一切都化為齏粉。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能感受到那股力量的威壓,彷彿連空氣都被這股力量壓得喘不過氣來。
“砰砰砰......”隨着兩人再度交鋒,一陣陣沉悶如雷的撞擊聲在空氣中此起彼伏,彷彿時間都在這激烈的對決中凝固成了永恆。
"小雜碎,今天我讓你死,必刮下你一層皮來!"鵬許昌的臉龐漲紅,額頭上的青筋暴突,他的眼睛赤紅,殺意濃郁,他低吼一聲,渾厚的功力在體內翻騰起來,如同怒海狂瀾,無法遏制。
他的拳頭之上,綻放着耀眼的光芒,散發出恐怖的氣息,一拳接着一拳,瘋狂地朝着蕭墨寒轟去。
每一拳都蘊含著他對勝利的渴望和對蕭墨寒的無盡恨意,彷彿要將對手徹底摧毀。
然而,蕭墨寒的身軀如同鬼魅,在他的拳影中穿梭,輕盈而自如。
每次拳頭轟來,他都能輕鬆躲開,彷彿預知了鵬許昌的每一個動作。
他的動作流暢得如同行雲流水,每一次閃避都顯得那麼從容不迫。
他的動作靈敏如同閃電,如同鬼魅一樣詭異。
"你這是在給我撓痒痒嗎?"蕭墨寒嘲諷的聲音在戰鬥的喧囂中顯得格外冷靜,"鵬許昌,你的憤怒只讓你的招式更加凌亂,連我的衣角都碰不到。"
鵬許昌的速度極快,但卻追之不上,每次出拳的速度,都遠遠跟不上他的速度,只能徒勞地追趕。
"你的力量,比起你那無能的怒火,還要弱小。"蕭墨寒繼續譏諷,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不屑,"真是讓人失望,我還以為昆崙山中能有什麼值得一戰的對手。"
他氣得肺都要炸掉了,但偏偏奈何不了蕭墨寒分毫。
就算鵬許昌拚命不斷的揮拳攻擊,也傷不到蕭墨寒一根汗毛,只能讓自己越來越焦急。
鵬許昌的臉上猙獰扭曲,目呲欲裂,恨不得吃了蕭墨寒。
這個該死的混賬東西,竟敢侮辱他,他要把剛剛所受的屈辱統統還給他!
"憤怒是你的力量之源,也是你的致命弱點。"蕭墨寒的聲音冷冽,每一次張嘴都氣得鵬許昌更加失去理智,"你的心亂了,你的拳也就亂了。"
鵬許昌已經憤怒到極致,一張老臉變得通紅,額頭上的青筋暴跳,他不顧自己身體的疼痛,瘋狂地朝着蕭墨寒攻擊而去。
"嘭嘭嘭......"
拳拳到肉,蕭墨寒每一拳都能讓鵬許昌身體一顫,身體踉蹌後退。
"嘭嘭嘭......"
一記記拳影在半空中爆裂,蕭墨寒和鵬許昌都身形一晃。
"啊......"鵬許昌慘叫一聲,他的胸口出現了一個碩大的拳印,衣衫被撕裂,露出裏面雪白的肌膚,鮮血從傷口處湧出,染紅了他的胸膛。
鵬許昌的瞳孔中閃過一絲驚恐,沒想到自己在全盛狀態之下,依舊奈何不了蕭墨寒。
"噗嗤......"他一口逆血噴出,臉色更加難堪了,眼神中閃爍着兇狠和怨毒。
他的目光中充斥着憤懣、仇恨、不甘等情緒。
“閣主……”
副谷主鵬燕緊,太上長老許崇明以及一眾長老與使者見到這一幕,全都忍不住心中一凜,他們沒想到蕭墨寒竟然能夠以段筋境修為壓着鵬許昌打,這實在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都給我殺了這一個小雜種!"鵬許昌的臉色陰沉得可怕,身體在顫慄,胸腔中的憤怒讓他失去理智。
這小子簡直該千刀萬剮!他一定要親手宰了對方才解氣。
“刷刷刷!!!”
副谷主鵬燕緊,太上長老許崇明以及一眾長老與使者齊齊朝着蕭墨寒衝去,每一個人都殺機森然,恨不得將蕭墨寒碎屍萬段。
"小雜種,死!"一名使者厲喝,手中的長劍泛起璀璨的光芒,他的身形化成一抹流光,手腕一轉,長劍化作一條銀蛇,朝着蕭墨寒刺去。
劍鋒之上,寒氣四溢,劍尖閃爍着寒芒,帶着冰涼的氣息。
"鏘!"
長劍刺破空氣,帶着呼嘯之聲,劃破了寂靜的夜晚,帶着一往無前的氣勢。
"哼!雕蟲小技!"蕭墨寒冷笑一聲,眸中寒光一閃,他左掌一抬,一股磅礴的真元洶湧澎湃地注入掌心,他的手掌仿若一座巍峨的高山,散發著駭人的氣勢。
下一刻,他的手臂猛然一揮,一股浩瀚如潮汐的掌風襲出。
"噗嗤!!!"那名使者的脖頸上多了一個血淋漓的窟窿,腦袋瞬間飛離了身體。
一代使者,就此隕落!
"好強的一招!"
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氣,眼神中帶着濃濃的忌憚和駭然。
"殺!!!"副谷主鵬燕緊,太上長老許崇明和使者,以及一眾長老和使者,紛紛祭出兵器,朝着蕭墨寒圍攻而去。
"殺!"蕭墨寒的雙眸中寒芒畢現,他的周身縈繞着一股霸道凌厲的氣息。
他的手掌猛然探出,一掌拍向虛空。
"轟隆隆......"
空氣中響起一陣悶雷般的巨響,彷彿有一尊魔神站立在天際之巔,掌心處散發著無匹的威嚴,震懾蒼穹。
蕭墨寒一掌拍下,一個巨大的黑洞憑空形成,無數道恐怖的氣流激蕩出去,將所有的攻擊都吞噬殆盡。
"啊......"
一片凄厲的慘叫聲響起,只見一群使者和長老,全部被蕭墨寒的掌風掀飛,重重地砸在了地上,口吐鮮血。
"噗哧!"
他們的上半身上都出現了一個拇指大小的血洞,鮮血汩汩而出,染紅了他們的衣袍。
"怎麼會這麼強?!"鵬燕緊,太上長老許崇明等人滿是驚駭,他們做夢都沒有料到,自己堂堂金丹境的強者,竟然抵擋不了蕭墨寒的一招。
這傢伙到底是誰?
他為什麼能擁有這麼強悍的實力?!
他們看着蕭墨寒的眼神,充滿了恐懼,這傢伙就像是一頭蟄伏的惡狼,隨時都有可能撲上來咬他們一口。
"你們這些螻蟻!也膽敢自詡為昆崙山的強者?"蕭墨寒的眼眸微微一凝,從中爆發出銳不可當的寒光。
語氣冷漠,不屑地斥責道:"你們甚至無法承受我一招之力,還談什麼強者?!"
他的話語如同重鎚擊鼓,鏗鏘有力,震撼人心。
“我原打算祭出我的武器來對付你們,但你們竟如此不堪一擊,連我一招都抵擋不住。既然如此,我的武器也就不必出鞘了,因為你們根本不配。”蕭墨寒話音剛落,他的目光轉向右手掌心中散發著幽藍氣息——荒神幽劍。
緊接着,那把劍彷彿融入了虛空之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小雜種,給我死吧!"鵬許昌怒吼一聲,他的身體快速膨脹,彷彿一顆小型炸彈爆炸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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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鵬許昌的皮膚迅速變得通紅,彷彿煮熟了的龍蝦,他的雙手伸長,變成兩隻尖利的爪子,彷彿鷹爪一樣,帶着鋒利無比的勁風,朝着蕭墨寒抓了過去。
"哼!找死!!!"蕭墨寒冷哼一聲,雙眸中浮現出一抹殺意。
他的手掌一揚,五指併攏,宛若鋼鐵,帶着凜冽的鋒芒,一拳迎了上去。
兩人的拳頭碰撞在一起。
"砰!!!"
巨大的響聲響徹雲霄,空氣彷彿沸騰了一般,無盡的勁風肆虐開來。
"咔嚓!!!"
鵬許昌發出凄厲的哀嚎聲,整隻右臂骨折斷裂,鮮血狂飆,他的右手掌和肩膀完全耷拉了下來,整條胳膊軟綿綿地垂了下來,鮮血從斷裂的胳膊處噴濺而出。
"啊......"
鵬許昌發出凄厲的慘叫聲,身體猛然後退幾步,整個人都跌坐在地上。
這一次他再沒有絲毫囂張的氣焰,眼裏寫滿了畏懼。
蕭墨寒的實力實在是太恐怖了,又是僅僅一招,便將自己的一條胳膊廢掉了。
"小畜生,去死吧!!!"鵬燕緊的怒吼聲中夾雜着無盡的怨毒與憤懣,太上長老許崇明的面容扭曲,眼中閃爍着瘋狂的火焰,宛若火龍在胸中翻騰。
一眾長老和使者緊跟鵬燕緊,太上長老許崇明後面,個個怒氣衝天,彷彿要將這股怒火化作實質,他們緊握着手中的武器,誓要將蕭墨寒碎屍萬段。
"砰!"
蕭墨寒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卻顯得異常冷靜,他的動作如同行雲流水,不帶一絲煙火氣。
他輕描淡寫地一掌拍出,但這一掌卻蘊含著摧枯拉朽的力量。
他的手掌在空氣中劃出一道無形的軌跡,彷彿化為了一柄鋒利無比的刀刃,帶着切割一切的氣勢。
在那股力量面前,鵬燕緊和太上長老許崇明的護體真氣如同薄紙一般脆弱,他們的身體在蕭墨寒掌力的衝擊下,被無情地一分為二。
鮮血如同噴泉般從他們裂開的軀體中噴涌而出,染紅了周圍的空氣。
緊隨其後的長老和使者,儘管他們試圖以武器抵擋,但在蕭墨寒那霸道的掌力之下,他們的武器紛紛承受不住,發出震耳欲聾的爆炸聲。
爆炸的衝擊波將他們的右手震得粉碎,碎片與血肉橫飛,他們如同斷線的風箏,被震得倒飛而出,重重地摔落在遠處的岩石和地面上,口中噴出的鮮血與塵土混雜,痛苦的呻吟聲此起彼伏,整個場面充斥着血腥與絕望的氣息。
“嘶!!!”鵬許昌的嘴巴張得幾乎能吞下自己的拳頭,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與恐懼交織的複雜表情。他的目光死死地鎖定在蕭墨寒身上,聲音顫抖着,幾乎無法成言:"你......你......怎麼可能擁有如此恐怖的實力?!"
鵬許昌的眼睛瞪得幾乎要從眼眶中彈出,眼珠子彷彿隨時都會蹦出來。
他的心中只剩下震驚與不解,怎麼可能?!蕭墨寒的實力怎麼可能強大到這種地步?!
此刻,鵬許昌的心臟彷彿被一把巨斧狠狠劈中,劇烈的疼痛讓他幾乎昏厥過去,心臟狂跳不止,彷彿要從胸腔中跳脫出來。
"我為何不能有如此實力?!"蕭墨寒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你剛才不是要取我性命嗎?而且你似乎是第一個對我出手的人,不是嗎?"
鵬許昌聞言,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
"你......"他的臉上肌肉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幾下,他試圖解釋,但蕭墨寒並不給他這個機會,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放心,你的死相會很難看,我先解決你,再慢慢料理那些剩餘的雜魚!"蕭墨寒的聲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冷酷與決絕。
話音剛落,蕭墨寒身上的殺意愈發濃烈,如同實質般瀰漫在空氣中,讓在場的長老和使者們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
他們個個渾身戰慄,感覺自己彷彿成了待宰的羔羊,無力反抗。
蕭墨寒腳踏虛空,一步步朝着驚恐萬分的鵬許昌走去,每一步都似乎踏在眾人的心上,沉重而有力。
"小畜牲,你敢!!!"鵬許昌見狀,嚇得魂飛魄散,他連忙後退,試圖躲避蕭墨寒的追擊。
"轟!!!"
但就在他身形剛剛有所動作之際,蕭墨寒一掌猛然拍出,掌心中涌動的真氣如同驚濤駭浪,一層疊着一層,洶湧澎湃,形成一股滔天巨浪,直撲鵬許昌而去。
鵬許昌臉色大變,心中湧現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強烈危機感。
他急忙轉身,朝着大殿深處大聲呼救:"大人救命,請出手拿下這狂徒!"
然而,他的聲音在蕭墨寒那壓倒性的力量面前顯得如此微弱,彷彿被吞噬在了那股狂暴的真氣之中。
蕭墨寒冷眼瞥了鵬許昌一眼,身體宛若鬼魅般消失在原地,下一秒出現在了他的身旁。
"噗嗤!!!"
"嘭!!!"
鵬許昌的脖頸被捏得粉碎,一股血霧從他的喉嚨中迸射而出,整個身體被蕭墨寒拎在手中,隨意扔向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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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
蕭墨寒的身影再度消失,眨眼功夫出現在鵬許昌剛剛墜落的位置,雙腳一蹬,宛如一枚炮彈般飛躍而起,一拳砸向半空中的鵬許昌腦袋。
鵬許昌的腦袋如同西瓜般爆開,猩紅的血液與腦漿迸濺四射,濺得四周一片狼藉。
"噗通!!!"
鵬許昌重重地摔落在地上,雙眼圓睜,眼底儘是不甘與絕望之色。
他的眼神中滿是後悔和恐懼,他想不明白蕭墨寒究竟是什麼怪物,為何實力會如此強悍,強到連自己都無法反抗的地步。
“放肆!!!!”
憤怒的咆哮聲如雷貫耳,從大殿深處爆發,緊接着,一道龐大的身影如脫韁的野馬般衝出,直撲向蕭墨寒。
那身影是一位錦袍加身的男子,面容陰沉得幾乎能滴出水來,他的雙眸中寒光凜冽,殺意幾乎凝成實質。
他是崑崙虛藥王殿之一,修為已達到破骨境——一個遠超段筋境的高深境界。
在破骨境中,修鍊者不僅將肉體力量和真氣運用推向極致,更實現了對骨骼的極致淬鍊,使得力量的傳導和爆發達到一個新的層次。
破骨境強者,其骨骼經過真氣的千錘百鍊,堅硬得幾乎能與神兵利器相媲美,能夠承載和釋放出更為驚人的力量。
他的到來,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嶽,帶着不可抗拒的威勢,直面蕭墨寒,似乎要將其碾碎在腳下。
"轟隆!!!"
鵬許昌的隕落如同導火索,徹底點燃了錦袍男子的怒火。
他怒吼一聲,體內真氣如潮汐般洶湧澎湃,匯聚成一記威力無匹的掌刀。
掌刀撕裂空氣,發出尖銳的破空聲,帶着不可阻擋之勢,直取蕭墨寒。
蕭墨寒抬眸,目光如電,凝視着那道凌厲的掌刀。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彷彿在計算着力量的軌跡。
隨即,他一拳揮出,拳頭上真氣環繞,如同龍捲風般旋轉,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碰撞。
兩股力量在空中相遇,爆發出耀眼的火花。兩道強悍的真氣碰撞,發出"噼啪"、"啪啦"的響聲,如同雷霆在耳邊炸響。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焦灼的氣息,兩人的力量在這一刻達到了極致的對抗。
蕭墨寒的拳勁與錦袍男子的掌刀相互抵消,激蕩出一股強大的衝擊波,四周的塵土和碎石被捲入空中,形成了一股小型的風暴。
風暴中心,蕭墨寒與錦袍男子的身形若隱若現,兩人的目光在激蕩的能量中交匯,彼此的意志和力量在無聲中較量。
錦袍男子的掌刀雖然凌厲,但蕭墨寒的拳勁卻如同不屈的山嶽,堅不可摧。
在真氣的激烈碰撞中,錦袍男子的面容逐漸顯露出一絲驚訝,他未曾料到蕭墨寒竟能與他抗衡至此。
然而,蕭墨寒並未滿足於僅僅抗衡。
他的拳勢突然一變,真氣之中融入了一股更加深沉的力量,彷彿是來自大地的呼喚,使得他的拳勁更加兇猛。
這一變化讓錦袍男子措手不及,他的掌刀開始出現裂痕,真氣的流轉出現了短暫的停滯。
"轟!"
隨着一聲巨響,蕭墨寒的拳勁終於突破了錦袍男子的掌刀防禦,重重地擊打在他的胸膛之上。
錦袍男子的護體真氣在這一擊之下如同紙片般破碎,他的身體被巨大的衝擊力震得向後飛去。
"噗!!!"
蕭墨寒並未就此停歇,他的身體突然如同離弦之箭般騰空而起,拳頭上凝聚着磅礴的真氣,如同流星般劃破長空,再次重重地轟擊在錦袍男子的胸膛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