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我還會撒豆成兵
世家代表們灰溜溜地離開了,丁彥平的臉色變得陰沉至極,他絕對不會輕易放走那些私兵,也不可能放過世家。畢竟,敢於起兵造反,這在任何朝代都是不可饒恕的死罪!就算他們認錯又如何?哪怕這次被徹底打服,下一次一旦有機可乘,他們仍會毫不猶豫地再次謀反。因此,這些人絕不能姑息養奸。
黃昏時分,羅成和裴元慶終於歸來。丁彥平與兩人商議如何處置世家,他語氣堅定地說道:“這些傢伙罪該萬死,但他們個個腰纏萬貫,正好藉此機會讓他們大放血。只需隨便找個借口,就能將他們滿門抄斬。這些人平日裏作惡多端,根本沒有活下去的價值。”
對於丁彥平的提議,羅成和裴元慶紛紛表示贊同。這些世家子弟猶如社會的蛀蟲,活着也是浪費資源,還不如儘早剷除,免得日後還需派兵提防他們。
與此同時,丁彥平一面忙着處理城中事務,另一面則通過飛鴿傳書向南桓城傳遞消息......
午夜時分,南桓城一片寂靜,人們早已睡熟。
不過某些角落,卻出現了許多不和諧的黑影,他們跳上房頂,飛檐走壁,一路向總督府前進。
一路躲過總督府的守衛,找到中間的一間大房子,這是白天好不容易打聽到的消息:樊梨花住這房間。這個女人太可怕了,只一招縮地成寸,就能讓大軍迅速出現在千里之外,就因為這個,叛軍已經連敗數陣,不趁她虛耗太多幹掉她,到時候叛軍會遭滅頂之災。
那些傢伙跳下房頂,留十幾人守在外面,其他人踹開房門沖了進去。
房間裏乾淨整潔,妥妥的少女閨房,只不過在梳妝枱上有許多五顏六色的小圓珠,只有黃豆大小,足有上千顆,不知用處是什麼。
領頭的殺手一把掀開被子,發現裏面只有一個抱枕,大驚,正想撤退,房門突然關閉,隨後房間亮如白晝,卻是不知何處飛出的夜明珠花在里牆上。
樊梨花優雅地坐在梳妝枱前,微笑道:“果然啊,蒼蠅是無孔不入的,你們還真想趁這機會算計我。”
殺手們大驚失色,領頭的顫聲道:“這是你們……故意設下的……圈套?”
樊梨花點點頭,繼續說:“忘了告訴你們,我不僅會縮地成寸,還會撒豆成兵。”說完一揮手桌案上的幾十顆小圓珠飛出,變成了全副武裝的武士,瞬間和殺手們戰在一處。
領頭的殺手是其中唯一一個玄品,武王三境,其餘人都是小宗師左右,而武士們都是武侯修為,很快除了殺手頭子,其他人都被生擒。
殺手頭子硬殺到屋外,發現已經被官軍包圍,他想逃走,卻被邱燕辰以九鏈雙刀擊傷,最終被生擒。
邱燕辰看着被擒的殺手頭子,心中並無一絲喜悅。他深知,這場戰鬥只是一個開始,背後的陰謀還未完全揭開。
官軍們將殺手頭子押回營地,開始進行審訊。然而,殺手頭子卻守口如瓶,不肯透露任何關於幕後主使的信息。
邱燕辰決定親自出馬,他將運用自己的智慧和技巧,試圖突破殺手頭子的心理防線。
殺手頭子被固定在廣場的架子上,邱燕辰親自審訊,只聽他問:“說是不說?”
殺手頭子,沉默不語,結果右手食指指甲縫裏被釘入一根竹籤。
“還不說是嗎?”邱燕辰繼續問,殺手頭子依舊沉默,隨後第二根竹籤插進了他的指甲縫。
在插竹籤的同時,殺手頭子的鞋子也被扒下去,腳心那裏各放了一盞燈,火苗剛好夠着殺手頭子的腳心,同時頭頂位置被固定了一塊青石,用鋼銼使勁銼,那聲音,誰聽了都要崩潰。
經過各種殘酷的手段,殺手頭子終於開始動搖。
就在他即將開口之際,突然一支冷箭射來,正中殺手頭子的咽喉。他當場斃命,周圍的官兵急忙去追暗殺者。
邱燕辰憤怒不已,沒想到到了這一步,還有人在他們眼皮底下殺人滅口,而下手之人卻逃之夭夭。
宇文成都和樊梨花看着殺手頭子的屍體,一臉淡然,彷彿一切都在預料之中,樊梨花說:“那些殺手的出身已經查清楚了,都是鸞省有名的宗門,瞿省的許多宗門因為參與叛亂,被官軍查抄,也逃到鸞省,和這裏的反賊沆瀣一氣,這次他們也有參與,至於那個領頭的玄品,據說來自紫金門,那是帝國南方的大宗門,弟子眾多,高手如雲,即使朝廷發佈了禁武令,也沒有那個不開眼的官員敢動他們,沒想到他們也成了腐儒的幫凶。”
宇文成都點了點頭,說:“看起來這些傢伙嫌自己死得慢,本來想等收拾了叛軍后再找他們算賬,既然他們找死,那就成全他們吧。”
樊梨花深以為然,既然已經確定了敵人是誰,那就沒必要手下留情。
於是宇文成都派遣伍雲召、伍天錫、雄闊海三人帶領二十萬猛獸兵,掃蕩所有參與暗殺的宗門。
三人出發以後,丁彥平那邊的消息也傳過來了,大獲全勝完全在眾將的意料之中,損失慘重卻出乎眾人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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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成都也懊悔自己欠考慮,居然忘了騎兵不適合攻城,造成如此慘重的損失,卻是得不償失的。
樊梨花也看了情報,說:“看來柳州府還是要我來運兵了。”
宇文成都無奈地點頭,說:“有勞樊將軍了,沒有攻城器械,大軍很難拿下城池,除了請樊將軍辛苦一下,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宇文成都決定派李存孝的黑鴉軍和李嗣業的陌刀兵攻佔柳州府,王彥章、高思繼、史建唐、楊袞隨行,鸞省境內其他的叛軍由秦瓊、尉遲恭剿滅,李元霸為前鋒,領十萬遊騎兵,其餘大軍暫時留守南桓城,同時宇文成都根據東廠暗樁提供的線索,開始徹底清剿南桓城一帶的反賊勢力。
伍雲召、雄闊海、伍天錫三人領兵在鸞省境內展開了一場血腥的屠殺。他們身形如鬼魅,招式凌厲,所到之處,宗門弟子紛紛倒下。一天之內,六個宗門被他們徹底摧毀,血流成河。
三人的修為高深莫測,尤其是伍雲召,他的槍法出神入化,每一槍都能帶走一條生命。雄闊海和伍天錫則以力量見長,他們的熟銅棍和渾金鏜威猛無比,讓人無法抵擋。
由於朝廷發佈禁武令,因此各個宗門的武藝水平並不高,除了有幾個宗師修為的長老,其他的也都一般,而且一個宗門也就幾百人,大的也超不過一千,三人麾下的猛獸兵不僅戰力超群,人數更是達到二十萬,而且有軍陣加持,鸞省各大宗門在他們面前不堪一擊。
在這場屠殺中,三人沒有絲毫憐憫之心。他們認為這些宗門都是武林中的敗類,應該被清除。他們的行為引起了武林的震動,許多人對他們的殘忍手段表示憤慨。
然而,三人並沒有因此而停止他們的行動。他們繼續在鸞省境內遊盪,尋找下一個目標。他們的存在成為了武林的噩夢,讓人聞風喪膽。
李存孝大軍旌旗蔽日,兵臨柳州府城下。叛軍首領唐珙,身為當地世家之首的唐家家主,聽聞望鵲城的戰事,深知這一支官軍銳不可當,心中驚懼,不敢出戰,只得緊閉城門,妄圖據城堅守。
柳州府城牆高聳,戒備森嚴。唐珙在城樓上神色緊張地來回踱步,心中暗自懊悔自己的反叛之舉。他望着城下李存孝的大軍,黑壓壓的一片,如烏雲壓境,心中愈發惶恐。
李存孝騎在高頭大馬上,望着緊閉的城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他深知唐珙的膽怯,決定採取攻心之策。他下令士兵在城下齊聲吶喊,聲震雲霄,試圖動搖叛軍的軍心。
城內的叛軍士兵們聽到城外的喊殺聲,心中開始動搖。他們紛紛竊竊私語,對唐珙的領導能力產生了懷疑。唐珙見狀,心急如焚,卻又無可奈何。
不僅僅是叛軍,那些和唐家一起造反的世家家主也是如坐針氈,三天兩頭往城頭跑,想看看唐珙如何退敵。
就在這時,一名叛軍將領悄悄來到唐珙身邊,低聲說道:“家主,如今局勢危急,我們不如……”他的話還沒說完,唐珙便怒目而視,喝道:“休要多言!我唐珙誓與柳州府共存亡!”那名將領無奈地搖搖頭,退了下去。
其實唐珙也不想死扛,可是他沒有退路,叛亂剛剛爆發時,野心勃勃的唐珙就聯合好幾個大家族,殺了城裏的府尹和總兵,佔了城池,意圖割據一方,許多忠於朝廷的官兵和民間義士都死在他的手裏,別人投降了,還有一線生機,可是他手上沾滿了無辜者的鮮血,罪行累累,一旦落在官軍手裏,必定凄慘無比。
李存孝見攻心之策奏效,決定發起總攻。他一聲令下,士兵們如潮水般湧向城門。城樓上的叛軍士兵們驚慌失措,紛紛射箭抵抗。但李存孝的大軍士氣高昂,勢如破竹,很快便攻破了城門,殺進了城中。
唐珙見大勢已去,想要逃跑,卻被李存孝的士兵們團團圍住。他絕望地看着李存孝,眼中充滿了恐懼和悔恨。李存孝冷冷地看着他,說道:“唐珙,你身為世家之首,卻不思報國,反而反叛朝廷,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說罷,他手起刀落,唐珙的頭顱滾落在地。
“殺得好!”
“這個畜生,終於死了!”
“就一刀了賬,便宜他了!”
“就該把他碎屍萬段!”
百姓們紛紛走出家門,看到唐珙人頭落地,無不拍手稱快,不少人跪在地上大哭,同時不斷地呼喊親人的名字:
“爹!您老在天有靈,唐珙死了!咱們家的仇,報了!”
“女兒!你在天上可以瞑目了,這個殺千刀的畜生,終於遭報應了!”
百姓們奔走相告,很快整個柳州府都知道唐珙身首異處的消息,整個柳州府張燈結綵,慶祝這大惡霸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