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賠錢
其實就算沒有賈張氏這一出，何雨柱也準備在全院大會的最後站出來，和賈家來做個分割。
更何況賈張氏還來了一個神助攻，何雨柱自然樂的早先下場。
由於他的話信息量巨大，很多人腦子都沒轉過來，紛紛交頭接耳，嘀嘀咕咕地討論起來。
秦淮茹和賈張氏面色巨變，她們何曾想過，何雨柱會突然發難。
一時間慌了神，竟沒有立即回應。
他們的不回應，落在大院人的眼中，那就是默認，輿論瞬間對賈家不利。
一大爺皺眉，心裏暗自發牢騷。
‘流年不利，出了偷雞賊也就算了，柱子竟然也跳出來添亂，真是的。’
定下接濟賈家政策的是他，也是他帶頭捐款，更是他pua何雨柱，讓他和賈家牽扯不清，這樣才能方便他掌控何雨柱。
念及此，一大爺輕咳兩聲，所有的喧囂瞬間消弭於無形。
這就是一大爺在四合院的聲望。
“柱子，今天開會是找偷雞的人，你就別添亂了，有什麼事等散會了，我給你做主。”
誰知之前還對他百依百順的何雨柱公然和他唱起了反調。
“一大爺，偷雞的案子不是已經結束了嗎？還有什麼可調節的？況且全院大會，自然是為了院裏人服務的，我難道不算咱四合院的人，怎麼他許大茂的事就能開全院大會，我的事就不能。
再說了，一隻雞能值幾個錢？五塊錢算個屁。
我這都被人借走了五百塊，難道就不值當在全院大會上說清楚，您要是這麼說，那我就該懷疑你們三位大爺是不是聯合起來包庇賈家了。”
【嘭！】
“你放屁，我們三位大爺怎麼可能包庇賈家，來，你繼續說，今天不給你把這件事處理了，別人還以為我們是吃乾飯的。”
二大爺被這麼一刺激，當場就吹鬍子瞪眼，誓要為何雨柱作主。
而這，也是何雨柱的計策。
和賈家劃分清楚，第一道難關就是一大爺，要不想被他用大義裹挾，就得用大義來對抗他，讓他無話可說。
“好，您這麼說我就放心了，那先說錢的事吧，秦淮茹，這個數字你是認還是不認？”
所有人都看向了秦淮茹。
在所有人地注視下，秦淮茹咽了兩下口水，開口道：“沒……沒這麼多吧？”
她不是不想狡辯，可何雨柱對賈家地幫助，整個四合院都有目共睹，不是她一句話就能撇清楚的。
所以她只能另闢蹊徑，反正自己借錢的時候，身邊沒有人。
“三位大爺，之前秦淮茹請你們三位做見證時也借了不少錢，這你們有印象吧。”
一大爺默不作聲，二大爺點頭，三大爺朝三大媽眨眼睛，不一會兒，三大爺手裏就多了一個本子出來。
“我這人，對於錢比較細，經我手的每一筆賬都有跡可查。找到了，第一筆，東旭剛走的時候，打理後世，何雨柱借了三十塊給賈家；第二筆……最後一筆是去年，賈張氏生病，秦淮茹問何雨柱借了二十塊。
這是我們三位大爺做證明時賈家朝何雨柱借的錢，一共二十三筆，共計三百七十二塊。
捐款不算，至於剩下沒經過我們仨的面，那我就不知道了。”
何雨柱心裏直呼漂亮，三大爺真是給他一記神助攻，這下看賈家還怎麼抵賴。
“這是明面上的，還有私底下，每個月買糧食的錢都是我出的，但糧食和糧本卻都歸了賈家，這怎麼算；每年給你們一家子過年做新衣服的錢我出的；棒梗上學的學費以及其他的費用，也都是我出的。
這些都是能查出來的，剩下的不用我說了吧，你要是真想抵賴，咱就讓三大爺來算這筆賬，但凡要是低於五百塊，我一毛錢都不要了。”
面對何雨柱的一聲聲質問，秦淮茹低着頭，默不作聲。
賈張氏明白，兒媳婦這是沒招了，所以她必須做點什麼，這筆賬，一定不能認！
“啊呀呀，我的個老天爺啊，你快睜開眼看看吧，活不下去了啊。兒啊，你怎麼死的那麼早啊，留下我們孤兒寡母的，沒個人依靠，被人家這麼欺負。
啊啊啊啊啊啊！”
賈張氏的撒潑打滾，雖遲但到。
何雨柱就像是沒看到一樣，注視着三位大爺。
全院大會，賈張氏這麼胡鬧，丟的是三位大爺的臉面，他為何要管。
“賈張氏，你要是繼續敢胡鬧，就給我滾出去。”二大爺怒喝道。
如今的三位大爺，聲名顯赫，在四合院隻手遮天，賈張氏自然不敢和他們對着干，但該說的話她還是要說。
“反正我賈家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你們看着辦。”
何雨柱微微一笑，不甚在意，反正他的目標不是賈家，而是……
“一大爺，您看到了吧，這就是賈家，我不說其他的，這麼多年拿回來那些剩飯剩菜可都進了她們肚子裏了，不說勞苦功高，但恩情卻是有的吧，可賈張氏這態度，恨不得吃了我。
算了，我也懶得廢話，今天您要是不把這件事解決了，我也去派出所，我就不信了，借錢還錢，誰能說個一二三出來！”
一大爺心下更為煩躁。
“柱子，你冷靜些，沒說不處理，去什麼派出所，盡添亂。”三大爺勸說道，說罷還瞪了一眼許大茂，責怪都是他帶了個好頭。
許大茂蒙受了不白之冤，正準備申訴，婁曉娥就拉住了他。
“別插嘴，看戲。”
對啊，看熱鬧更重要，嘿嘿。
…………
“成，那您三位說吧，怎麼處理。”
二大爺和三大爺看向一大爺，這件事說到底還得他拿主意。
沉吟片刻后，一大爺開口：“柱子，賈家什麼情況你也清楚，別說五百塊了，五十塊她們也拿不出來，你這麼做就是逼她們家破人亡，有些過了。”
何雨柱搖頭，輕聲道：
“賈家真就沒有嗎？不見得吧，當初東旭哥可是因為工傷走的，工廠為了迅速平息事端，可賠了不少錢。
而這些年賈家花的可都是我的錢，那筆錢，在誰手裏呢？”
他的目光，落到了賈張氏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