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傻柱，掏錢！
秦淮茹面色大變，本能地抗拒。
棒梗自尊心那麼強，要是讓他當著全院人的面給許大茂道歉，那……絕對不行。
這關乎賈家的臉面，別說她了，賈張氏都不可能同意。
輕啟紅唇，秦淮茹頗有些矯揉造作。
“大茂，你能不能給姐一個面子，棒梗他還是個孩子，道歉就算了，要是你實在氣不過，要打要罵都沖姐來，姐絕對沒二話。”
眼裏的鉤子差點把許大茂的魂兒都勾走。
“許大茂，你看什麼呢。”
旁邊婁曉娥地喝罵才讓他醒轉，搖了搖頭，瞥了兩眼秦淮茹后他暗自思忖：
‘這小娘們是越來越勾人了，今天不妨賣她個面子，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日後再從其他地方找補回來就是了，嘿嘿嘿。’
似是想到了日後的某一些場景，許大茂竟嘿嘿笑出了聲，讓大家一頭霧水。
失心瘋了？
“咳咳，既然秦姐你都這麼說了，那我要是還揪着不放就是和小孩子一般見識，那傳出去我許大茂的一世英名也毀了。
這樣，你把錢賠給我，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
此話一出，賈張氏和秦淮茹率先鬆了一口氣，三位大爺也都暗自點頭。
事情總算沒鬧大。
他們的原則就是：大事化小，小事稀里糊塗地處理了，四合院安定和諧最重要。
“給錢吧？”許大茂伸手。
他可不是傻柱，丟了一隻雞他就得拿錢回來，很公平。
“傻柱，你還愣着幹什麼，快拿錢啊！”
不知是得知孫子不用道歉后高興過了頭，還是本來就想着讓傻柱掏錢，在大院所有人面前，眾目睽睽之下，賈張氏叉着腰，高聲喊着讓何雨柱掏錢。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齊齊朝他看來。
倘若眼神能殺人，何雨柱早已死了千八百遍了吧。
那目光中有懷疑、有震驚、有將信將疑但更多的是幸災樂禍，和他坐在欄杆上看戲的眼神一模一樣。
轉瞬間，他從看客變成了場上表演的猴子。
‘唉，世事無常啊。’
心裏懶得罵娘，何雨柱緩緩起身，拍了拍屁股，面無表情地來到院中央，這個象徵著被審判者的位置，先是朝各位道一句好。
“三位大爺，在座的大傢伙，我本來是懶得說什麼，這件事它也和我沒什麼關係啊，可偏偏有人就是不想我坐着，非要給我潑髒水，那就別怪我今個兒不客氣了。”
一大爺蹙眉，他感覺到今天的何雨柱似乎有些不對勁，這話……
先禮後兵，何雨柱轉個身看向賈張氏。
“賈張氏，我問你，棒梗是我兒子嗎？”
一言既出，不少人一愣，隨即笑出了聲。
賈張氏的臉瞬間通紅，像是被羞辱了似的，破口大罵：“傻柱，你放屁，棒梗是我孫子，和你有什麼關係，你個連老婆都娶不到的東西，絕戶，我呸！”
聽聞此話一大爺臉上浮現出了怒容。
要說絕戶，四合院就他一個，何雨柱頂多算半個。
何雨柱對賈張氏後面的那些個髒話充耳未聞，繼續問道：“那秦淮茹不是我媳婦吧？”
“哈哈哈哈，傻柱，你丫想得到美，可還得看人家答不答應啊。”
“就是。”
“哈哈哈哈。”
瞬間，四合院不少人發出了鬨笑聲。
秦淮茹羞紅了臉，低垂下頭，心下暗罵：‘該死的傻柱，今天這事不算完，沒個二十……不，五十塊我都不帶搭理你的。’
“你……你……”
賈張氏伸手指着何雨柱，手指都有些哆嗦，感覺臉上火辣辣的，像是被羞辱了。
“三位大爺，你們可得給我賈家作主啊，傻柱他這是在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的，我……我不活了我。”
賈張氏無奈只能向三位大爺求助。
二大爺當即拍了桌子，呵斥道：
“傻柱，你放肆，我們三位大爺都坐在這裏，你竟敢欺辱……三大爺，這個詞是這麼用的嗎？”
三大爺點頭。
沒辦法，誰讓二大爺文化程度不高。
“對，欺辱賈家，你該當何罪！”
雖然說的比較玄乎，但何雨柱卻一點兒都不着急，他輕聲問道：“我哪裏欺辱賈家了。”
“你還敢狡辯，你之前說的那些個話，兒子啦，媳婦啦，這不難道不是欺負賈家孤兒寡母的。”
何雨柱搖頭，攤手做出無辜狀，大聲道：
“這罪我可不認！
大家評評理，我一來不是棒梗他親爹，二來不是秦淮茹的丈夫，三來和賈家根本就沒什麼關係，那我倒要問一句了，我憑什麼要給賈家掏錢呢？”
四合院瞬間安靜了，之前鬨笑的人也收斂了笑容，皺眉看着何雨柱。
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今天的何雨柱，不一樣了！
“這……”
二大爺對懟的說不出話來。
“同樣的話我反問一句秦淮茹，我為什麼要替賈家，替棒梗掏他偷雞的錢？”
何雨柱雙目微眯，不帶一絲笑意地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嘴角抽動，心思轉得飛快，立即回道：“傻……柱子，你別生氣，我婆婆她就是心直口快，她沒什麼惡意的，我替她給你道歉。
大家也知道我們賈家的情況，別說五塊錢了，你就是讓我拿一塊錢，我也拿不出來，所以這錢算姐借你的成不？”
又是一樣的套路，說是借，但一沒借條，二沒見證人，和給又有什麼兩樣。
現在的何雨柱，根本不吃她這一套。
“秦淮茹，借？呵呵，你從我這裏借了多少錢你自己都忘了吧，還借？你拿什麼還。
今天三位大爺和大院的人都在，我也趁着這個機會說一下。
這兩年秦淮茹陸陸續續從我這裏借走了五百多塊，我有工資和日常開銷在這裏擺着，要是誰不信我可以讓三大爺當面算賬，到時候要是少於五百這個數，這錢我就不要了。
當然還有各種小零食以及剩飯剩菜這些個，我也懶得算計，就當是看在大家鄰居一場的份上，接濟你們賈家了。
我要的也不多，取個整數，你賈家把這五百塊錢以及我家裏的糧本和其他票據都還給我，咱兩家的賬就算是暫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