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尼泊爾馬幫
黎明時分,桑耶寺後山的修鍊地被一層淡淡的晨光籠罩。此時的天空,像是被潑灑了淡淡的紫色墨水,漸漸暈染成淺藍。山間的空氣清新而涼爽,帶着一絲絲濕潤的露氣。修鍊地四周,古老的松樹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發出沙沙的響聲,彷彿在低語着古老的梵音。
在這片靜謐的空間裏,一位身着黃色僧袍的修行者正盤腿坐在一塊平滑的青石上,閉目冥想。他的面容平靜,呼吸均勻,彷彿與周圍的自然環境融為一體。不遠處,幾隻早起的鳥兒在枝頭跳躍,偶爾發出清脆的鳴叫,為這寧靜的修鍊之地增添了幾分生機。
隨着黎明的到來,陽光開始透過樹梢,灑下斑駁的光影,映照在修行者的身上,形成一幅和諧的畫面。桑耶寺的晨鐘聲悠悠傳來,回蕩在山谷之間,彷彿在為這位修行者的精進之路送上最深的祝福
黑黝黝的懸崖上,疾風如同野獸的嘶吼,嗚嗚作響,帶着刺骨的寒意。洛桑赤列大法師,面容莊嚴,盤膝坐在懸崖的邊緣,他的雙手掐着法訣,指尖流轉着微妙的光芒。他念誦的《金剛降魔咒》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音節都彷彿蘊含著無窮的力量:
“南無悉底悉底蘇悉底,悉底伽羅,羅耶俱琰,參摩摩悉利,阿闍么悉底,娑婆訶……”
咒語在風中傳播,與疾風的呼嘯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神秘而莊嚴的旋律,回蕩在懸崖之上,震蕩着每一個聽者的心靈。
大護法平措,如同山嶽般堅毅,手持着那根黝黑的執法鐵棒,站在懸崖的前面。他的身姿如同金剛一般,任憑狂風如何撕扯着他的僧袍,他的眼神堅定,身形兀自巋然不動。鐵棒在風中閃爍着冷冽的光澤,彷彿隨時準備擊碎一切邪魔歪道。
風繼續吹,咒語繼續響,兩位修行者的身影在風中顯得更加偉岸,他們的存在,就像是這懸崖上的守護者,守護着這片土地的安寧與純凈。
懸崖之下,黑雲翻滾,彷彿一頭沉睡的巨獸,隨時準備蘇醒。扎西和他帶領的千年起屍群,被《金剛降魔陣》暫時禁錮在這片黑暗之中。他們不甘心地掙扎着,試圖突破陣法的束縛。
僧侶起屍群在黑暗中顯得尤為恐怖,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貪婪和憤怒。他們用盡全力,一次又一次地撞擊着《金剛降魔陣》的屏障,發出一聲聲暴躁的吼叫,那聲音在懸崖間回蕩,令人心悸。
《金剛降魔陣》上,五彩斑斕的光芒隨着起屍群的衝擊而波動,萬字符號和六字真言在光芒中若隱若現,散發出神聖而不可侵犯的氣息。陣法中心,蓮花生大士的舍利子和金身法相,在光芒的映襯下,顯得更加莊重和神秘,它們反射出一陣陣奪目的光芒,彷彿是黑暗中的一盞明燈,照亮了整個山谷。
蓮花生大士的舍利子和金身法相,以其強大的法力,全力壓制着扎西和他起屍群的躁動。每一次光芒的閃爍,都像是陣法在吸取天地之力,加固着禁錮的力量。儘管起屍群的力量強大,但在《金剛降魔陣》的威力下,它們始終無法突破這道堅實的防線。
懸崖上的洛桑赤列大法師和平措喇嘛,他們的念誦聲與陣法的光芒相互呼應,形成了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守護着這片土地的安寧,等待着最終的勝利。
夜幕降臨,尼泊爾雇傭軍俱樂部的喧囂聲此起彼伏。霓虹燈閃爍,將這家位於加德滿都的俱樂部映照得如同白晝。門口,兩位身穿傳統尼泊爾服飾的保安,嚴肅地審視着每一位進出的客人。
走進俱樂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擁擠的人群和五彩斑斕的燈光。舞池中央,一位身材火辣的女郎在台上熱舞,吸引着眾人的目光。她的身姿妖嬈,伴隨着強烈的音樂節奏,盡情地舞動着。台下,雇傭軍們揮舞着雙臂,歡呼雀躍,忘卻了戰場的殘酷。
吧枱前,調酒師手法嫻熟地調製着各種酒水。雇傭軍們圍坐在吧枱旁,大聲談笑,講述着他們在戰場上的英勇事迹。酒精的作用下,他們的臉上泛起紅暈,眼神中透露出狂熱和豪放。
角落裏的賭桌前,一群雇傭軍圍得水泄不通。他們雙眼通紅,盯着賭桌上的牌局,時不時地揮舞着拳頭,為自己加油助威。籌碼在桌上堆成小山,贏家歡呼雀躍,輸家則懊惱地搖着頭。
煙霧繚繞的舞台上,一支由雇傭軍組成的搖滾樂隊賣力地演奏着。主唱激情四溢,結他手技巧嫻熟,鼓手揮汗如雨。音樂聲震耳欲聾,將俱樂部的氛圍推向高潮。
在這個夜晚,尼泊爾雇傭軍俱樂部成了狂歡的海洋。在這裏,他們可以暫時放下戰場的疲憊,盡情地發泄心中的激情。
酒吧的氣氛越發狂熱,音樂的節奏彷彿敲打着每個人的心臟,而索南旺堆似乎在這片光怪陸離的世界中找到了自己的避風港。他的醉態愈發明顯,但他的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
酒保無奈地搖了搖頭,接過那張美鈔,心中明白這位藏族漢子的酒量或許比外表看起來要強得多。他將一杯新調的酒放在索南旺堆面前,後者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地抓起酒杯。
索南旺堆的嘴角掛着滿足的微笑,那口酒似乎帶給他無盡的快感。他閉上眼睛,讓酒精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彷彿在這一刻,所有的煩惱和憂慮都隨着那震耳欲聾的音樂和閃爍的燈光一起消失在夜色中。
周圍的人群繼續他們的狂歡,而索南旺堆則在這片喧囂中找到了自己的寧靜。他的世界暫時縮小到了吧枱前的那一小片空間,手中的酒杯成了他連接現實與夢境的橋樑。
索南旺堆的身體在酒精和突如其來的暴力下變得軟弱無力,他的醉意被驚恐所取代。哈桑的舉動像是一股冷風,瞬間將酒吧內的熱烈氣氛冷卻了幾分。
哈桑的身影在閃爍的燈光下顯得格外魁梧,他的面容冷峻,眼中閃爍着不容置疑的威嚴。他踏在索南旺堆身上的腳微微用力,讓後者清楚地感受到力量的懸殊。
酒保緊張地看着這一幕,不敢多言,只能迅速地按照哈桑的指示遞上一杯酒。哈桑接過酒杯,一飲而盡,然後將索南旺堆的酒杯中的殘酒毫不留情地傾倒在後者臉上。
索南旺堆的身體本能地抽搐了一下,酒液混合著臉上的汗水和塵埃,沿着他的臉頰滑落,他的醉意被冷水激醒,痛苦地呻吟着。周圍的人群開始竊竊私語,有的害怕地退到一旁,有的則好奇地圍觀,酒吧內的氣氛變得緊張而壓抑。
索南旺堆的醉意被哈桑的一巴掌徹底打醒,他的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讓他意識到這一切並非夢境。他捂着腫脹的臉頰,眼中滿是震驚和不解,眼前的哈桑似乎比記憶中的更加兇狠。
哈桑的回應充滿了霸氣和自信,他的話讓索南旺堆從恐懼轉為驚喜。索南旺堆的淚水如同決堤的洪水,他緊緊抱住哈桑的腿,彷彿一個失而復得的孩子,情緒崩潰地哭訴着自己的恐懼和思念。
哈桑對索南旺堆的軟弱表現顯得有些不耐煩,但他內心的怒火似乎也因為索南旺堆的真情感動而有所緩和。他用力將索南旺堆從地上提起來,警告的語氣中透露出對這位昔日同伴的嚴厲和期待。
索南旺堆被哈桑的氣勢所震懾,他擦去眼淚鼻涕,畏畏縮縮地跟在哈桑後面,走出了酒吧。酒吧內的其他人則對這場突如其來的衝突和重逢目瞪口呆,直到兩人的身影消失在門外,才紛紛議論起來。
夜風凜冽,索南旺堆緊跟在哈桑的身後,他的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既有對哈桑的敬畏,也有對自己未來的擔憂。
在尼泊爾邊境的深處,一片茂密的叢林之中,隱藏着一個鮮為人知的秘密訓練基地。這裏,是廓爾喀雇傭軍的地盤。清晨的陽光透過層層疊疊的樹葉,斑駁地灑在這片神秘的土地上。
基地四周被高大的山脈環抱,地勢險要,只有一條蜿蜒的小徑通向外界。叢林裏的鳥鳴蟲鳴此起彼伏,與遠處傳來的訓練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曲獨特的交響樂。訓練場上,廓爾喀士兵們正在進行着嚴酷的體能訓練,他們的皮膚在陽光下閃爍着古銅色的光芒。
這裏的設施簡陋而實用,木樁、繩索、沙袋和各種武器散佈在訓練場各處。廓爾喀士兵們赤裸着上身,僅穿着一條傳統的廓爾喀裙,他們的肌肉線條分明,展現出驚人的力量。他們手持彎刀,眼神堅定,每一次揮刀都充滿了力量與速度。
在一旁的射擊訓練場上,槍聲不斷響起,廓爾喀士兵們精準地擊中目標,彈殼落地聲與槍響構成了節奏感強烈的背景音樂。而在隱蔽的戰術訓練區域,他們正學習如何在叢林中快速移動、伏擊和偵察,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野性與智慧。
霧氣如輕紗般繚繞在樹梢之間,溪水潺潺流淌,像是大自然的輕吟。幾座由原木搭建的小屋靜靜地臨水而居,它們的質樸與周圍的自然環境融為一體。在小屋外面的廣場上,一群廓爾喀雇傭軍正在進行緊張而有序的徒手對戰訓練。
他們的動作迅速而有力,拳拳到肉的聲音和呼吸聲交織在一起,展現出他們的戰鬥技巧和堅韌不拔的精神。索南旺堆在一旁的火堆上忙碌着,煮着的奶茶在壺中咕咚咕咚地翻滾,散發出濃郁的香氣。
哈桑,這位隊伍中的領導者,背着雙手,站在訓練場的外圍,目光深邃地觀察着每一位戰士的表現。他的存在彷彿給整個訓練場帶來了一種無形的壓力。
索南旺堆小心翼翼地拎着熱氣騰騰的奶茶壺,屁顛顛地走到哈桑的身後,臉上帶着一絲討好的微笑,殷勤地倒了一碗奶茶,遞上前去:“頭,喝點奶茶,暖暖身子!”
哈桑接過奶茶,輕輕點頭表示感謝,他的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訓練的士兵們。就在這時,一名雇傭軍急匆匆地跑過來,湊到哈桑的身邊,低聲報告了幾句。哈桑的眉頭微微一皺,隨即點頭,似乎是對所聽到的消息表示理解。
隨後,哈桑轉身,腳步沉穩地回到了小屋,留下廣場上繼續訓練的士兵和索南旺堆忙碌的身影。
在尼泊爾與中國西藏相連的邊境,大自然的壯麗景色展現得淋漓盡致。皚皚的白雪如同厚厚的絨毯,覆蓋在崇山峻岭之上,綿延不絕的山峰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着銀光。天空中,藍色的蒼穹深邃而廣闊,翻滾的白雲如同海浪般起伏,與雪山融為一體,讓人分不清哪裏是天際,哪裏是山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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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片寂靜而神聖的邊境地帶,一支精悍的廓爾喀雇傭軍在雪山上急速滑行。他們身着專業的滑雪裝備,身姿敏捷,猶如山中的獵豹。他們的動作熟練而流暢,彷彿與這片雪域自然融為一體。廓爾喀士兵們臉上堅毅的表情,透露出他們對於這片土地的熟悉和對人務的忠誠。
滑雪板在雪地上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雪花在陽光下飛舞,映襯着廓爾喀雇傭軍們矯健的身影。他們在這片無人之境中穿梭,既是訓練,也是對自然極限的挑戰。
身着臃腫藏袍的索南旺堆站在山脊上,寒風呼嘯而過,吹得他的袍子獵獵作響。他的目光緊緊盯着急速下降的山脊,那裏,廓爾喀雇傭軍的身影在白雪的映襯下顯得格外醒目。
哈桑手持望遠鏡,仔細觀察着遠處的地形,他的眉頭緊鎖,似乎在尋找一條可行的路徑。他放下望遠鏡,轉頭問索南旺堆:“能從這裏過去嗎?”
索南旺堆伸出手指,指向對面的山脊,語氣中帶着一絲自信:“翻過對面的山脊,就進入了古驛道了,那條路雖然古老,但依舊可以使用。說不定我們還會遇上尼泊爾的馬幫。”
哈桑的興趣被勾起,他好奇地問:“馬幫的都是什麼人?”
索南旺堆嘿嘿一笑,眼中閃過一絲懷舊的光芒:“都是尼泊爾、印度當地的窮人,他們還在從事着古老的貿易往來。他們將木材、糧食送到阿里,從阿里換取鹽巴和羊皮。這些人,他們的生活雖然艱辛,但他們的堅韌和智慧,是這片土地給予的最好禮物。”
哈桑聽后,不禁對那些馬幫成員產生了敬意。他知道,在這片高原上,這樣的傳統貿易方式已經不多見,而這些馬幫,正是連接着過去與現在的重要紐帶。
哈桑皺着眉頭,繼續詢問:“這一路上有人群集聚嗎?”
索南旺堆搖了搖頭,他的目光投向遠方的山脊,似乎在回憶那條路線的情況:“大多是無人區,居住的人很少。馬幫來回往返一趟得四十天呢。這條驛道環境很差,有戈壁荒漠、草原雪山、冰川河流、沼澤沙漠,有時候馬幫就住在洞穴中。但是這條驛道是通往阿里最近的。”
哈桑聽后,點了點頭,對索南旺堆的話表示理解。他知道,在這樣的環境中行走,需要的不僅是勇氣和決心,還有對自然的深刻理解和尊重。
“好,帶路吧!”哈桑下令,語氣中充滿了決斷。
索南旺堆望了一眼山脊的走向,深吸一口氣,然後率先沿着山脊滑溜下去。他的動作雖然看起來臃腫,但在山脊的雪線上卻顯得異常靈活。臃腫的身形在白雪的背景下,彷彿一隻飛躍的小鳥,輕巧地在山間穿梭,留下了一串清晰的軌跡。
哈桑捏了捏鼻子,對索南旺堆的滑雪技巧表示驚訝:“沒想到還是個滑雪高手。”
身後的雇傭軍大笑着,戲謔地補充道:“也是一個高超的逃兵。”
哈桑一揮手,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激勵和挑戰:“難道英勇的廓爾喀雇傭軍還不如一個逃兵?兄弟們,拿出你們的真本事,做一隻雪山霸主吧。”
隨着哈桑的號召,廓爾喀雇傭軍們一個個精神抖擻,他們互相鼓舞着,一個接着一個,勇敢地滑下了山脊。他們的動作熟練而自信,顯然對於在這樣惡劣環境中的行動並不陌生。
哈桑也兩手一揮,展示出他的領導風範,隨着隊伍的最後一批人,他也跟着滑下了山脊。他們的身影在雪山之間快速穿梭,彷彿一群在雪域中遊刃有餘的霸主。
在尼泊爾邊境的一個小鎮上,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灑落在狹窄的街道上,給這個寧靜的角落增添了幾分生機。小鎮依山而建,石板鋪成的路面蜿蜒曲折,兩旁是一排排色彩斑斕的房屋,它們的外牆塗滿了各種鮮艷的顏色,如同彩虹般絢爛。
街道兩旁的小攤販們忙碌地擺放着各種商品,從新鮮的蔬菜水果到手工製作的工藝品,琳琅滿目。偶爾有幾位當地的婦女穿着傳統的尼泊爾服飾,頭戴精美的銀飾,身披色彩斑斕的沙麗,悠閑地挑選着心儀的物品。
小鎮的中心廣場上,一座古老的寺廟靜靜地矗立着,寺廟的屋頂金碧輝煌,與周圍綠樹成蔭的環境形成鮮明對比。不時有信徒前來朝拜,他們雙手合十,虔誠地在寺廟前祈禱。
遠處,群山環抱,雲霧繚繞,彷彿一幅流動的山水畫。小鎮的邊緣,一條清澈的小溪潺潺流淌,孩子們在溪邊嬉戲打鬧,歡聲笑語回蕩在山谷間。
街道上,各種語言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獨特的交流場景。中文、印度語和尼泊爾語的說話聲此起彼伏,人們在簡單的交流和問候中溝通着。儘管語言不同,但他們的表情和肢體語言足以傳達出友好的氣氛。
一支馬幫的出現,為這條繁忙的街道增添了一抹異域風情。他們騎着馬,操着尼泊爾語,彼此交流着,顯得自信而從容。艾拉,一位身着紅色紗麗的女子,走到了馬幫的前面,她熟練地與眾人打着招呼,臉上洋溢着熱情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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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遜則帶着墨鏡,一副紳士風度,笑吟吟地跟在艾拉的身邊。他的出現,似乎給這個邊陲小鎮帶來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
艾拉比比劃劃地與商隊的領頭交談着,她的聲音中透露出堅定和期待:“普蘭,我們要去普蘭。”她重複着這個地名,彷彿在強調他們此行的目的地。
馬幫的小夥子看着約翰遜,眼中閃過一絲狐疑,他用尼泊爾語問道:“雇我們的馬幫?”顯然,他對這位突然出現的紳士和他的請求感到好奇。
約翰遜點頭,用流利的尼泊爾語回答:“對,我需要一個嚮導,還有你的馬。我會支付你豐厚的報酬的。”他的語氣中透露出誠意和決心。
馬幫小伙聽后,連連點頭答應,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這筆意外的交易讓他感到高興,他知道,這將是一段新的旅程,也是一次不錯的收入來源。於是,他開始忙碌地安排馬匹和裝備,準備帶領艾拉和約翰遜踏上前往普蘭的旅程。
約翰遜和艾拉穿過熙熙攘攘的街道,回到了位於小鎮中心的一間簡陋的客棧。客棧內部裝飾簡單,但卻充滿了邊境小鎮的獨特風情。他們找到了正在等待的索菲亞,她身着一件合體的陸戰服,英姿颯爽,美艷異常。
索菲亞的眉頭微微皺起,等待着他們的報告。約翰遜率先開口,詳細地向索菲亞描述了雇傭馬幫的經過,以及他們與馬幫小伙的交流情況。
馬幫的小伙跟隨着兩人進入客棧,他的目光不時地掃過索菲亞,眼中流露出敬畏之情。他恭敬地向索菲亞表示問候,聲音中帶着一絲顫抖,顯然被索菲亞的美麗和氣場所震懾。
索菲亞微微點頭,從口袋中取出了一疊鈔票,這是預付給馬幫的定金。她將鈔票遞給馬幫小伙,動作優雅而利落。馬幫小伙接過錢,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他深知這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明日一早就出發,前往中國藏地高原的邊境小鎮普蘭。”索菲亞吩咐道,她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不容置疑。
馬幫小伙連連點頭,表示自己已經明白了任務的重要性。他承諾會在天亮前準備好一切,確保隊伍按時出發。在索菲亞的目送下,馬幫小伙退出了客棧,準備去為即將到來的長途旅行做最後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