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 構築成格式塔的獨立敘事風格
梁博文往廚房走着,對小花貓說著:“大花花,等我們吃飽了,我們再一起去賞雪,好不好?”聽到小花貓發出了嗚嗚地聲音,伸了伸懶腰,老母雞蹲地趴伏在了籮筐里。梁博文想起上次下雪的時候,小花貓在雪地里玩耍,又跑又跳地竄掉到雪堆里的樣子,忍不住地笑了起來。她覺得那時候的小花貓特別可愛,就像一個調皮搗蛋的小孩子,無憂無慮地享受着快樂地生活。
梁博文剛想再回頭看看小花貓,卻被軟綿綿地一團抱住了腿,也接着笑着說著:“大花花,你又耍賴皮,偷襲我……”看到小花貓抱着她的腳,跟在她的後面,還抬頭看着她,好像在埋怨她不理它。
午後,吳玉涵在學校的宿舍里,打開了她的手提電腦,看着一動不動的QQ頭像,尋思着:“同學們都在說,網絡上發的冬天的視頻好多,他們今天還看到了北方正在下大雪呢!”透過窗口看到這邊的天氣晴朗,轉身看着電腦屏幕,在瀏覽器的搜索頁面,迅速地輸入了想到的一個問題。
隨後,吳玉涵看到了好多熟悉地北方的景緻,而且頗有感嘆地想着:“我的家鄉下雪了呀!”身在千里之外,看着皚皚白雪覆蓋著大地,覺得熟悉地冬天的空氣沁着股股冷意,非常舒爽地包圍住了她。
她看着網頁里的城市的街道,行人,落雪,還有相鄰馬路上行駛的車輛,想到了徹夜難眠地一個晚上。她也想到梁博文神情凝重地看着她,再次地問着:“玉涵,你才去學校幾天,怎麼就回來了呢?”想到她故作淡定地回答,卻感到身體微微地顫慄,也眯着眼睛勉強地笑了笑。她也在心裏念叨着:“樹葉黃了,就要落了;被風吹走,看不到了;太陽累了,就要睡了;留下月亮,等着天亮;冬天來了,覺得涼了;水不流了,你也走了;音樂響了,讓人哭了;心已走了,還會痛么?”想到梁博文說的這段話,也想到了梁博文說這段話是她的同學說給她聽過的,而且她也早就認識了她提到的那位同學,還是琢磨着:“她說的是什麼意思呢?這句話有什麼好玩的,需要記錄下來!不過,我今天還是用上了,而且還是過了秋天,恰逢冬天的時候呢!”突然覺得思緒是一個瘋瘋癲癲地傢伙,即使人人都常與它相伴,可它還是會出來打擾人們的正常生活。
她的眼前又漸漸地被落雪的情景佔據,想到的問題里飄起了雪花,也為不願去觸及地傷感的問題,考慮着都有哪些冬天來了的美妙地短辭。
鄒楚威坐在車間的辦公室里,望着窗外的雪景,也想到了他和鄒玉鈺提到了,有幾家公司向他發出了邀請,希望他帶着基本的實驗技術,還有產品的研發技術,離開康琅公司去他們的公司謀高薪高職的問題。他琢磨着鄒玉鈺說的話,自問着:“我為什麼要那麼去做呢?我們公司有產品,也有技術,而且還是一家有實力地老企業,能夠用到我就是我們老鄒家的墳頭冒青煙了呀!”並不相信會有更好地好事,降臨到那些背信棄義的人的身上。可是,他再想到父母催促他的終身大事,認為他的年紀也不小了,讓他回到家鄉找位生活習俗相近的女朋友結婚生子,了了做長輩有的最大地一個心愿,卻覺得並沒有必要做出失去工作,和放棄最愛的一個女孩,那麼大的代價。他心煩意亂的看着大團大團地雪花,陷入了沉思,可是惆悵氤氳滿了心懷,都不知道該如何去做決定。後來,他悄然地想起了梁博文,但當他拿起了電話的話筒,按下了一個電話號碼的幾個數字以後,卻又猶豫着把電話聽筒放到了話機上。
鄒楚威看了看放在桌上的餐盒,抬手摸了摸感到冷冰冰的,尋思着:“這次的實驗報告還沒做好,午休時間也得值班,還把同事的心意都耽誤了。”看到飯菜都涼了,又拿起了茶杯,擰開杯蓋喝了一口白開水。他感到冷冰冰地水帶着甘甜,還有好像去附近山上喝到的泉水的味道,覺得思緒讓頭腦變得混沌了,才發現深愛上了一個女孩會變得很瘋狂,也會變得痴傻。
他坐在椅子上,思考着在這裏能夠看到的未來的模樣,還有他最近參加的公司內部會議。因為在這次會議上,管理高層決定讓他擔任實驗室主任,併兼做車間副主任的職務,而且還在國家規定的給大學生的六級工資的基礎上,又給他加了將近六十元錢的薪水。這個決定讓他感到驚訝,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欣慰,但同時也有些無奈。
鄒楚威作為家裏的獨生子,又是在一個並不富裕的家庭長大的孩子,由於自幼就領略了生活的苦,因此也養成了對父母百依百順的性情。他也想着:“如果我的前半生已經荒廢了,那麼,我的後半生還是可以由我去做主的吧!我努力地學習知識,想用我的知識改變窮苦的面貌,如今我只要腳踏實地地工作,就可以超越很多同齡人的生活了,我也應該知足了……”還是暫時決定了不離開這裏,繼續把握住在這裏謀生活的工作機會。他也想着:“現在,我決定留下來,並不是我對這裏已經有了一定的了解,懼怕到另一個陌生的地方生活,因為不管我走到哪裏,都需要接受重新開始的生活。我的這份工作來之不易,我經過了一段時間的工作,不僅得到了領導的長久信任,如今還被領導器重,也算是邁過了入職后的第一步了。”默默地想着這些事情,目光又落在了辦公桌上的電話上。
他靜靜地坐了好久,才伸手拿起了話筒,再次按下了那個熟悉的手機號碼,撥通了梁博文的手機號碼。他想到這通電話可能會改變一些事情,覺得心裏忐忑不安的,可還是覺得只有面對了現實,才能到達和追求到最理想的生活。
他有些拘謹的探身趴在辦公桌上,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了溫婉地話音,說著:“喂……你好!你找哪位?”由於聽到不是梁博文的話音,他把電話聽筒拿離了耳旁,卻又覺得這個話音有點熟悉,也怔在了那裏。
這時,他聽到電話那頭又說著:“你好!你找哪位?”才話音微揚地回應着:“您好!請問梁博文在么?”也隨即聽到對方說著:“哦!你請稍等。”接着,電話里傳來了腳步聲,還有聽不清楚說的什麼的說話聲。
梁博文聽到梁家慧接聽了來電,又看到她拿着手機走出了卧室,神情猶疑地問着:“姑姑,是找我的么?”從座椅上站了起來,側身用手扶着座椅的靠背,接過了梁家慧遞來的手機。梁家慧也輕聲地說著:“可能是你的同事,你接聽一下吧!”看到她眉眼舒展,帶了淡淡地微笑,估計是在看吳玉涵發來的郵件,也往電腦屏幕看了看。梁博文看着她笑了笑,說著:“是玉涵發來的信息……她和我通電話,說是在宿舍休息,還給我發了好多信息。”看到馮愛玲把手抬到了耳朵旁邊,示意她接聽電話,才萌萌地神情看了看手機,把手機放到了耳旁,字正腔圓地說著:“你好!請問,你是哪位?”說著,慢慢地轉身坐到了座椅上。
梁博文聽到對面很安靜,再想到讓對方久等了,於是又禮貌地說著:“你好,我是梁博文!你是哪位,找我有什麼事么?”卻聽到了挺重的吸氣聲。
鄒楚威感到心跳地慌亂,深吸了幾口氣,緩和了一下激動地心情,話音略沉地問着:“博文,你那邊也下雪了吧?”想到外面的確是在下雪,又距離梁博文不是太遙遠,竟然不知道怎麼開口是好了。梁博文輕聲地說著:“是啊!外面正在下雪……我看到了,好像從早上就開始下了呀!”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的鄒楚威的問話,覺得他說話有些語無倫次,又好像明知故問。
鄒楚威提了提氣,又說著:“嗯,我也知道是下雪了,我也看到下雪了。博文,我馬上就可以休息了……那個……再過一個小時,我們可以到街上看雪么?”
“我和你去看雪……不可以!”梁博文看着窗外的飛雪,還有吹落在窗檯和窗玻璃上的雪,還是一口拒絕了他的提議。
這時,梁家慧在一旁聽到了她的回話,忍不住地問着:“博文,為什麼不可以出門賞雪呢?這可是難得看到的雪景,你不能就這樣錯過l啊!”覺得不應該插嘴梁博文的電話聊天,又故意裝作只是隨口說說,還帶了一副沒事人的樣子,直接走去了小書房。
梁博文轉身看着她,被她的話震驚到了,也話音輕慢地說著:“鄒楚威,這麼美的景緻,你怎麼能輕易放過呢?你去看吧,真地挺難得看到的雪景,你可千萬不能錯過了呀!”說完沉默了一會,還是沒聽到鄒楚威的回話,只好問着:“鄒楚威,你還有其他的事么?”看着雪花如雪如絮的從天空墜落在了凡間,也想着可以快點結束與鄒楚威的這次通話。
鄒楚威卻很執着地說著:“博文,我們一起去看雪吧!”
梁博文站起了身,走到了窗前,看着飛落的雪花,輕聲地回應着:“那就明天吧!”抬起手擦了擦窗上的薄霧,並沒有去想是否可以改變一下想法。
鄒楚威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話音柔和地說道:“博文,我可能會離開這裏……”突然有了一個衝動地想法,也覺得心裏好傷心,也好難過。
梁博文卻笑了起來,話音輕慢地說著:“你想讓我出去,也不用這樣說呀!”想到了周六從鄭雯雯那裏聽到的傳言,又說著:“我沒有任何理由要求你做什麼,你也有你的自由和追求,你不用顧及別人的感受,只有你覺得真快樂了才是快樂,我的意思你懂么?鄒楚威,大雪天不適宜出行,可以呆在比較溫暖的地方,如果非必要還是不出門。”亦然婉轉地拒絕和回復了鄒楚威的再次要求。
鄒楚威無奈地笑了笑,話音微揚地說著:“好吧,那我們明天見吧!”說完,他便掛斷了電話。
梁博文看到鄒楚威掛斷了通話,也接着把手機收了起來。她微笑着,想着陳明艷說的話,也尋思着:“音樂響了,讓人哭了。心已走了,還會痛么?”往小書房的方向看了看,走到書桌前關了電腦,又走回了她的卧室。
馮愛玲聽到隔壁卧室的門響,在心裏感嘆着:“我們家這幾個女孩子,說不上一個個都聰明機靈,可是都重禮教,也都知書達理。”想到剛才並沒說違心地話,此時都覺得那番話不如反着說,也想着:“如果是一位值得博文去愛,也很愛博文的男生,我說對了,博文也不會做錯,我也沒有什麼好自責的呀!”因為本心的意思和梁博文接下來做的才成正比,或者梁博文做的正是尊重了她本心的意思。她還是靜靜地聽着門外的動靜,也琢磨着:“文雅,也有主見的一個人,能夠在愛的男生面前還這麼冷靜,那一定是心事來了,人就啞了啊!”無奈地搖了搖頭,從小書櫥里拿了一本小說,翻看了起來。
梁博文走進卧室以後,從書桌上拿起了剛才在看的那本書,抱在懷裏走到了床前,趴躺到了床上。她靜靜地凝視着被暖霧矇著的窗口,想着吳玉涵發來的信息,還有幾句簡短地寫雪的詩詞。隨之,她也將那些寫雪的詩詞,與書中看到的詩歌的內容,還有窗外的雪景緊密地聯繫在了一起。她想到有些問題可以簡單地描述,如同閱讀到了書中關於一個冗長地描述過程,也思考着對於過程演變能得到的更為細膩地表達。
她感到思索的原因與鄒楚威有着密切地關係,也看了看拿在手裏的書,考慮着:“一個主題,一個主題思想,不止一個小主題,卻有構築成格式塔的獨立敘事風格,也只是為了解析一個帶了疑問的問題。比如去問“為什麼要吃飯,為什麼要喝水……”,思考的結果就會圍繞這些問題展開,我們如果想弄得更清楚,就去利用剖析問題才有的原理,反之就只是單純地對應關係。”還是喜歡對問題有個探討的過程,得到必然是正確的多角度相融合地觀點,不用去思索那些構成過程的真實個體,只要觸及到了主題的那刻,就能得知會產生的種種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