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宮中家宴
明曜留下王守望王沅,與歐陽長空同去了御書房,商議平叛事宜。
事畢,王沅邀請歐陽長空去府邸用飯,歐陽長空行禮,“長空正有此意,去府里拜見舅父!”
明曜說道:“舅父,歐陽大人今日在宮中用膳吧,母后也是這意思,你們也留下!”
宮宴就設在清寧宮,王翀把南瑾也接進宮,王歸也被叫來了,王家人就剩這幾個,歐陽長空也算見見明月的娘家人。
南瑾進大殿的一瞬,一向鎮定的歐陽長空驚的神情有些裂痕,這還是那個瀟洒不羈的南瑾嗎?
當初對他不假辭色,義正言辭,現在這大肚如羅,走路慢慢騰騰,滿臉的慈愛神情,歐陽長空怎麼看怎麼違和!
“南將軍安好!”
南瑾看了他一眼,“首輔大人風采依舊!聽說戴面具進城的?”
“是,恐引起街道擁堵,百姓踩踏!”
南瑾被他的大言不慚驚住了,“首輔大人好自信。”
“事實如此!”
南瑾瞪了他一眼,不再理他。
明月拉了一下歐陽長空的衣角,“師父有身孕,情緒不穩,你依着她!”
歐陽長空眼含笑意,溫聲說道:“那好,她終究是長輩,是我不對。”又小聲問道:“我覺得南將軍對我有成見,似不喜我。”
明月笑道:“師父嫌棄你丰姿太盛,恐成親后,招蜂引蝶!說小白臉靠不住。”
“南將軍還是涉世未深啊,殊不知長得越丑的人,越是喜歡搜羅美人證明自己的魅力!”
明月嬌嗔地看着歐陽長空,“我信大哥就夠了!”
歐陽長空滿臉笑容看着明月,“我們明月就是聰慧過人!”
王守望和王歸也到了,家宴開始。
歐陽長空拜見了所有人,堂堂首輔,一把年紀了,也要喊明曜王歸兄長,明曜罷了,很自然地受了他的禮。
王歸則是躲開了,回禮道:“首輔大人,不敢當,你歲數比我大,喊我名字就好。”
王沅同王守望,看着王歸一言難盡,兩人對視了一眼,王沅說道:“大哥,這孩子在山裏待傻了!”
“陛下也待在山裏,怎麼沒傻?”王守望不肯把王歸的單純歸於山裏的閉塞。
王沅想也是,“大哥,腦子不行,起碼武功要高強,好像歸兒的武功也稀鬆。”
“你媳婦不是每天督促他習武嗎?”
“是,有些天賦,武功提升不少。以前在山裏沒人約束,如脫韁野馬,耽誤了!”
“別指望他文武雙全了,武功出類拔萃就行。”
歐陽長空認了親戚,每人都送了禮物!給王守望和王沅的是古硯台,給南瑾王歸和王躍的是古劍!
給明月和王翀的是江南絲綢,手感非常絲滑涼爽,是新品。最適宜南嶽這種氣候穿!
長輩給了歐陽長空見面禮,無非玉佩筆墨!
王守望和王沅對歐陽長空很滿意。
尤其是歐陽長空的優雅的言談舉止,不亢不卑,淡然鎮定的情緒,是一般人無法比擬的。對每一件事,都有獨特見解。
飯後,各位出宮,歐陽長空戀戀不捨地告辭。
明月把他送到宮門口,旁邊有花花和王歸陪着。
不過,花花這次非常有眼色,拉着王歸在後面慢慢跟着。
“大哥,南疆的形勢不容樂觀吧。”
“是,原以為嚴從藩只是藏兵在岳山山脈。不成想,暗衛傳來消息,我到達南疆之前已經把一部分士兵挪了出去,岳山的山坳中駐紮的絕對不過兩萬。”
“怎樣發現在蟒山的?”
“有獵人打獵偶然發現,傳說中有蟒蛇的大山,竟然有人聲。嚇得以為是蟒蛇成了精,倉皇逃下山。
傳聞到了桂軍,李將軍覺得有疑惑,讓人送了信。
我安排幾個暗衛去了蟒山,找到了那個獵人家,不成想死了!”
“被滅口的?”
“不確定,吃了毒蘑菇!”
“一家人都死了?”明月氣憤地問道。
“不是,他妻子領着孩子回娘家,他自己在家。據說剩下的蘑菇也沒有毒。”
“這是被滅口了。大哥他們駐紮在蟒山,肯定帶着精通毒術的大夫,不然他們也沒法生活下去。”
歐陽長空握了一下明月的手,誇道:“明月真細心,一聽就知道關竅。”
突然站停住,用期盼的眼神看着明月,“你可同我一起回南疆?”
明月被盯的有些羞澀,思忖了一瞬,說道:“好,我們一起回。”
明月用了回,歐陽長空頓時綻開笑容,突然抱了明月一下。
“一定不能食言!”
明月臉紅的滴血,回頭看可看花花和王歸,兩人正外抬頭看天,明月更羞澀了。
說道:“我還要去山裏的王家軍挑人,正好順路。”
“是,順路挑人?”
歐陽長空滿面春風,出了宮門,守衛的侍衛,都呆住了。
隨後興奮地說道:“這是歐陽大人,怎麼我運氣這麼好,讓我碰到了。”
“有這麼誇張嗎?不就是長得好看的男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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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你是不知,現在京城都傳遍了,大景朝的使臣,首輔大人,世上絕無盡的絕色美人……不美男!”
王歸聽到踢了侍衛一腳,“別胡說八道,在山裏野慣了,不許議論宮中之事和宮中之人,可知?”
“保證最後一次!”士兵挺直身板行禮保證。
明月同王翀說了想帶兵平叛的決定,王翀很糾結。
明曜來了同兒子說道:“曜兒,南嶽就選不出一位帶兵打仗的將軍?你妹妹剛安穩幾天,娘親不想再讓她上戰場,刀槍無眼,更何況,是一群窮凶極惡的亡命之徒。娘親很是擔憂!”
明曜默默不語。他也不想,可是妹妹執意要去。大概是想和歐陽長空裏應外合,一舉平叛南嶽和南疆的謀逆之人。
明月抱着母親的胳膊搖了搖,“娘親,是女兒執意要去,哥哥也沒辦法。”
“母親,現在兒臣剛剛登基,朝中除了兩位舅舅,確實找不出十分信任的人。他們畢竟在明醇的朝堂二十餘年,心裏怎麼想的兒臣真摸不透。”
“哥哥,我聽聞,明醇下旨調兵前來京城護駕,東嶽軍是不是蠢蠢欲動。”
“是,上次登基大典,東嶽軍的岳大將軍沒有前來,請罪摺子上說,突感風寒,頭暈嘔血,不能前來。”
明月疑惑地問道:“岳家同明醇有瓜葛?”
“還不清楚!”
王翀眼中有憂色,“派暗衛打探一番,會不會同明宇有牽扯。”
“哥哥,東嶽軍是不是在海邊!”
“是,明月可有發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