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合併126-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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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兒也得寫點東西啊。”陳恪之立起身,握住覃松雪的莖shen,然後彈了彈,“剛剛寫了你的名字,現在寫我的怎麼樣?”

“哥……別玩了,我求你了,別玩了……”覃松雪的眼睛被蒙住,感知全集中在了下面,冰涼的筆尖帶來的觸感讓他下面ying到快要炸開,酥麻之感從尾椎一直傳到大腦。

陳恪之充耳不聞,兀自在jing身上行雲流水地寫下了自己的名字:“你身上所有的地方都是我的。”

“哥……”覃松雪的聲音逐漸小了下去,頭皮上彷彿有螞蟻爬過,偏偏卻無力反抗,使他禁不住抽泣起來。

多年以前的那道疤已不明顯,陳恪之找了半天也沒發現顏色不對的地方,用筆桿敲了敲他的gt,又引得覃松雪悶哼一聲。

陳恪之終於放下筆,鬆開了覃松雪。

忽然間沒了rou體接觸,覃松雪有些不習慣,翁着聲音問:“哥,怎麼了?”

“你不是想讓我上你嗎?”陳恪之輕笑道,覃松雪隨即聽見了他擠潤滑劑的聲音。

“哥,你什麼時候拿進來的?”覃松雪吸吸鼻子,帶着鼻音的語氣顯得有些委屈。

“剛剛拿眼罩的時候。”

覃松雪等了好半天也沒等到陳恪之把潤hua劑塗進他後面。“哥,你在幹嗎?”

陳恪之沒有回答,覃松雪忐忑地等着他下一步的動作,過了大約半分鐘,houxue里突然被塞進一根細細的堅硬gun狀物,剛開始覃松雪還在猜測是什麼,等反應過來后大叫道:“哥,你把它拿出來,別放進去!拿出來!”

話音未落,陳恪之一只手抬起了覃松雪腰,另一隻手扯下了他的眼罩,等覃松雪的眼睛剛好聚焦的時候看見的便是那支毛筆c進自己hx的場景。

覃松雪的眼淚糊滿了眼睛周圍,眼瞼紅紅的,說道:“哥,不玩了……我不玩了……你拿出來吧……”

陳恪之見他似乎想伸手來扯,居高臨下地又將毛筆往裏推了推,讓它又深入了一根指節的距離,筆桿上塗滿了潤滑劑,順着被撐開的nei壁一點點地塗抹進去,緊緻的肛kou處佈滿了被擠出來的殘留粘ye。

陳恪之皺眉道:“嘖,真浪費。”

濡濕的nei壁將筆桿咬得死死的,被輕微撐開的甬do沒有疼痛的感覺,但冰涼的異物讓他內心的羞恥|感幾近爆棚,連耳尖都紅透了。

陳恪之伸手彈了一下還在外面的筆桿,隨即帶來的震動使埋在他內bi的部分翻攪起來,堅硬的尾部戳着柔軟的腸bi讓覃松雪一陣鈍痛,但前面卻更硬了。

“唔……老公,我們不玩了好嗎?”覃松雪眼淚汪汪地看着陳恪之,純白色的羊毫筆直的立着,下面亮晶晶的筆桿已經埋進自己身體裏三分之一,他每收縮一次都會感受到它強烈的存在感。

“等不及讓我c你?”陳恪之把覃松雪的腿架在自己肩上,俯身親吻他的嘴角,“寶貝兒乖,老公得先給你做擴張。”

“哥,你快點兒……”覃松雪哀求道。

可沒成想陳恪之並沒有將毛筆抽出,只是把覃松雪gang門附近的潤滑劑用食指挑了起來,然後用另一隻手固定住筆桿,隨後順着縫隙把手指擠了進去。

“哥!你……”

陳恪之咬了覃松雪的大腿一口:“別亂動,聽到沒?”

由於筆桿在身體裏,覃松雪確實不敢輕舉妄動,那個地方稍有不慎就會帶來傷害。

陳恪之的食指一點點深入,旁邊就是筆桿,手指勾了勾,整個筆桿便強力地擠壓着覃松雪的腸壁。

“唔……哥,疼!你把它拿出來!”

陳恪之毫不在意地將手上的潤滑劑塗抹在內壁上,然後抽chu食指,捏住了筆桿,對覃松雪道:“好啊。”

覃松雪鬆了一口氣,但立刻又驚呼道:“哥!”

陳恪之把筆桿抽到gang口處后又捅了進去,模擬着xing交的動作,輕輕地用筆桿在覃松雪的hx抽x。

原本冰涼的筆桿經過反覆的mo擦之後漸漸變得溫熱,但hx的空虛感卻越來越強,覃松雪迫不及待的想讓陳恪之真正地c進來,貫穿他,用他的熱度讓他達到gc射出來。覃松雪難耐地挺着腰雙腿緊緊地夾着陳恪之的脖子:“哥,你c進來吧……gan死我……”

“你剛剛不還在說我不行?”陳恪之調笑道,“現在來求着我干你,你不嫌我了?”

覃松雪睜着一雙大眼睛道:“老公,我錯了……你快進來吧……”

陳恪之充耳不聞,繼續拿着筆桿玩nong覃松雪的hx,讓它越來越鬆軟,也讓覃松雪的欲wang更為饑渴。

感覺應該差不多了,陳恪之才換了手指插ru,慢慢地開拓。

“寶貝兒,你裏面怎麼那麼濕?”陳恪之從一開始就cha入了兩根手指,憑藉著記憶去尋找覃松雪地前1ie腺。

沒一會兒覃松雪全身劇烈地震顫起來,洶湧的kuai感比she精時更為強烈,小腹緊縮現出一道道淺淺的腹肌線條:“哥……快……快一點……”

數次的交合讓陳恪之對覃松雪的身體熟悉到極點,他按壓的手法讓覃松雪的快gan攀登到了巔峰,如同在雲層中激蕩,雙腳落不到實處,失重地在空氣里遊走。

每回擴張必定要四指才能讓覃松雪徹底做好接納陳恪之的準備,覃松雪吐槽過陳恪之是頭驢,結果換來一頓hao操。陳恪之說,你小子膽兒肥了,敢說你老公是驢?

覃松雪氣呼呼道本大爺那是說你長,你不樂意就算了!

陳恪之答道,我當然樂意,但我就是單純想c你,怎麼著?

把覃松雪堵得沒脾氣,嗯嗯啊啊地又被c得死去活來。

當陳恪之撕了套子熟練地頂進去時,覃松雪發出了滿足的一聲呻yin,緊緻濡濕的hx緊緊的吸附着陳恪之粗大的yj,雙腿用力勾住陳恪之,讓他更加前傾,變得更為深入。

“哥……老公……c死我吧……”覃松雪藉助着腰腹的力量聳動着讓陳恪之的rou棒在身體裏緩慢抽x。

無疑覃松雪的主動讓陳恪之十分滿足,他非常享受這樣絕對的控制權,覃松雪在他身下已經完全失控,成為了他的附庸。

yong道在規律地收縮着,陳恪之近乎迷醉地一捅到底,覃松雪用炙熱的內里包裹住他,讓他侵犯,讓他佔有。原始的交|配欲讓他不受控制地開始大力在覃松雪地hx里撞擊、進出,用碩da的gt和猙獰的jing身一次又一次地擦過他地敏感帶,帶領着覃松雪一點點地靠近gc。

陳恪之在覃松雪的身體裏馳騁,yin囊拍擊他的gang口,粗糙的陰mao不時刮過他的皮膚,偶爾最深的撞擊讓覃松雪錯誤地以為陳恪之要將他下面全塞進去。

暴起的青筋被換着角度碾壓着,血管突突地跳動,兩個交he的qi官在這場律動中變得越發火熱。潤滑劑被粗大的yj帶出隨即又被戳了進去,粘在陰mao的潤滑劑變了色被扯成絲,斷裂,c進去時又被粘住,然後抽出,變長,又一次斷裂。

充盈的快感讓覃松雪不斷地喊着:“嗯……哥……啊……我不行了……老公……”

陳恪之呼吸也是異常急促,回答道:“不行……嗯?我沒忘了……你最開始說我不行……怎麼……你不行了?”

每一次的摩ca和挺j都準確無誤地撞到了覃松雪的前1ie腺位置,偏偏陳恪之完全沒有照顧到他前面。自從他被發現可以用後面gc后陳恪之就很少前後夾擊了,雖然做的時候k感不勝從前,但s出來的感覺卻完全不同,很明顯前列腺gc更為**。

“哥……嗯……老公……陳恪之……快一點……”

覃松雪的身體劇烈地震顫,全身都覆蓋了一層薄汗,乳t紅艷艷的極其誘人。hx收縮地幅度也越來越大,似乎想絞得陳恪之無法退出,永遠埋在裏面。

陳恪之的氣息把他完全的佔有,hx飽脹感是他們擁有彼此的見證,覃松雪揚起頭,閉上眼睛大口地喘息。

“哥……我要s了……”

覃松雪腦海中一片空白,hx開始極力地絞着陳恪之,雙腿也不受控制地在顫抖,大約六七秒后覃松雪就s了,噴得兩人身上全是乳白的斑點。

覃松雪s完之後往往是陳恪之最為**的一段時間,此刻覃松雪的hx緊緻得宛若chu子讓他無法自拔,他們二人的感受已經成為了兩個極端,覃松雪在射完之後非常排斥體內的qi官,所以通常陳恪之都不會讓他太辛苦,儘可能地快些射出來。

“媳婦兒,我愛你。”陳恪之將覃松雪地身體彎折成三百六十度,然後吻住他,隨即也s了出來。

第一回合陳恪之沒有花多長時間,照顧到覃松雪,他甚至連姿勢也沒換。

第一次sj的量都比較大,陳恪之足足射了半分鐘才停下來,有些疲憊地舔了舔覃松雪道耳垂。

射完后陳恪之還半硬着x在覃松雪身體裏,覃松雪難受地扭了扭,腿無力地踢了踢陳恪之。

“哥,你快出來……”覃松雪聲音軟綿綿的,一副餮足的神情。

沒過多久x器就從鬆軟的hx滑出,帶着已經一塌糊塗的保險套。

陳恪之把他的腿放下來搭在桌角的邊緣,扯下套子扔進了垃圾桶,和覃松雪接了個吻。

覃松雪的胳膊勾住陳恪之的脖子,懶洋洋地問他:“還來?”

陳恪之笑而不語,一把抱住他去了客廳。

覃松雪渾身無力,癱軟在陳恪之懷裏,罵道:“我操……哥,我真的不行了……”

“別操來操去的啊,你搞清楚了,現在是我操|你,知道嗎?”陳恪之邊說邊拍覃松雪的屁股。

覃松雪徹底無語了,任命地讓陳恪之隨意擺弄,兩人赤身**的在家裏幹了一發又一發,沙發上的qicheng,靠牆的站立,浴室的溫水……各式各樣的,兩人干到最後連陳恪之腳下都開始打滑。

這一天算是徹底廢了,整個屋子飄的全是yin靡的腥氣,久久無法散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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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下午匆匆吃了泡麵便躺上了床,覃松雪的頭枕在陳恪之的肩上,一點一點地撥弄他的手指。

“哥?”覃松雪叫他。

陳恪之唔了一聲:“怎麼了?”

“就那個……你怎麼想出來的?”覃松雪沒說出那個詞。

陳恪之不在意道:“用不着想,就想着這麼玩一回,你不也挺喜歡的么?”

覃松雪沒徹底迷糊,還能記起他當時對陳恪之說出的那些話,登時臉變得通紅:“下回別玩了……我覺得咱們正常地做做就成,那個……我不太受得了。”

特別是陳恪之拿毛筆往他|那|話|兒上寫字的時候,他幾乎要被逼瘋。

“你玩就玩唄……寫什麼字……”覃松雪越想心裏越不舒服,跟吃了虧似的特別難受,糾結了幾秒靈光一閃,從床上坐起來,掀開被子。

“去哪兒啊?”陳恪之笑着摟過覃松雪的腰。

“去拿個東西,馬上回來。”覃松雪回過頭親他。

陳恪之拍了拍他屁股:“去吧。”

家裏沒人,覃松雪肆無忌憚地遛鳥,晃晃悠悠地去書房拿了東西又回到卧室。

“你拿這個幹什麼?”陳恪之蹙眉。

覃松雪手裏是多年以前覃父送給他的一枚收藏章,和收到蛋蛋是同一個時候。

“幹什麼?當然是蓋章了。你都在我鳥上面寫字了,我蓋個章啊。”章子上面沒有打印泥,乾乾淨淨的,覃松雪把被子掀開,攥住陳恪之的x器握在手裏。

陳恪之:“……”

那玩意兒分量不輕,疲軟的狀態下看起來仍然雄偉,覃松雪用手掌掂了掂,嘀咕了一句什麼,陳恪之料想這小子說的不會是什麼好話。

“誒,別玩了啊,待會兒我要硬了你別哭爹喊娘的。”

覃松雪無語道:“你他媽一天都射了三回了,還來?你自個兒擼去吧,反正我是不行了。”

但雖然嘴上是那麼說著,覃松雪還是加快了動作,用冰涼的印章在陳恪之的那|話兒上蓋了個印,原本有的抬頭趨勢迅速偃旗息鼓。

“我蓋了章,這東西就是我的了。”覃松雪蓋完之後裝模作樣的對着那裏吹了吹,陳恪之的毛髮隨着氣流蕩漾了一下。

陳恪之:“……”

陳恪之:“小兔崽子……”

覃松雪嘿嘿一笑,把章子放在床頭柜上,重新鑽回被窩,抱住陳恪之。

“要是師父知道你拿他送你的章干這個,他不得揍死咱們兩個。”

覃松雪半調笑道:“那是,打斷你的腿,說你勾引他兒子上床。”

“誰勾引誰?你不記得今天上午是誰在我看電影的時候摸上來的?”陳恪之的大手攬着他,熱量不斷地傳遞到覃松雪的皮膚上,“今天寫了行書和篆書,下一回在你身上寫草書,你等着就是。”

“怎麼,你還想在我身上寫完?要不幹脆從篆書寫到隸書,然後在寫行書、魏碑,一個接着一個地寫……”說到這兒覃松雪忽然停了下來,猛地坐起身,頭頂把陳恪之的下巴撞了一下狠的。

陳恪之差點牙齒被他撞掉,吃痛道:“小兔崽子幹什麼你!”

覃松雪驚喜地抓着陳恪之的肩膀搖晃:“哥,我想到了!我想到了!”

陳恪之揉了揉自個兒下巴,皺眉問他:“你想到什麼了?”

“我知道我的作品應該怎麼寫了!”覃松雪捧着陳恪之的臉狠狠地親了下去,“哥,我太謝謝你了!我想到我這次參加國展的作品要寫什麼題材了!謝謝,謝謝!我愛死你了!”說罷又親了陳恪之幾下。

隨後覃松雪跳下床,一溜煙跑得沒影了,陳恪之趕緊起床跟着他一路下樓到了書房。

覃松雪顧不得陳恪之在他後面,光着身子就搬椅子站在大書櫃前面,翻出了幾本許久沒有動過的字帖。

“甲骨……大篆……小篆……簡書……”覃松雪一本一本地把它們從書櫃裏挑出來,沒一會兒手裏就有了一大摞,“……唐楷……”

陳恪之雙手抱臂,不聲不響地靠着門口,看着覃松雪近乎癲狂地做着這一切。赤|裸和身體上滿是歡愛之後留下的斑斑痕迹,與身前的書卷形成了強烈的對比,誘惑與禁慾兩個極端的衝擊讓陳恪之喉嚨一陣發緊。

等覃松雪將所有的字帖全部找齊了之後,他兩隻眼睛都放了光,亮晶晶地直直望着陳恪之:“哥,我今年的作品寫八尺乘六尺的黑宣,用金粉和硃砂,按照年代從甲骨寫到唐楷,寫滿整幅作品……”

“乾坤有序,宇宙無疆。星辰密佈,斗柄指航。晝白夜黑,日明月亮……”覃松雪神經質地開始背起了《中華字經》,隨即又說道,“我把這個寫下來,讓我的作品寫滿五千年,我要把所有的字全部寫進去!我的作品會是整個展覽包含底蘊最深的一幅,整個華夏文明的精髓全在裏面!我一定要得獎,我一定要得獎……”

陳恪之從未見過這樣的覃松雪,嘆了口氣走過去,輕輕拍了拍他的頭:“球球,明天再想吧,不着急。”

覃松雪對陳恪之充耳不聞,臉上的表情仍然停滯在極度的興奮狀:“乾坤有序,宇宙無疆……甲骨文……這幅作品能寫下整個世界!哥,你知道嗎?”

陳恪之搖頭,眉峰緊鎖,雙手搭在覃松雪肩上:“嗯,我知道……”

覃松雪又小聲默念着“乾坤有序”,聲音逐漸小了下去,低着頭趴在書桌上,肩膀輕微地抖動起來,陳恪之覺得奇怪,搖了搖他,蹲□看他究竟怎麼回事。

正當陳恪之準備蹲下去時,覃松雪卻轉身抱住了他,用頭頂着他的腹肌,陳恪之看不到他的臉,用手一摸,觸到了一臉的溫熱水漬。

覃松雪哭了。

“哥……你知道嗎我有多高興么……我終於想出來了……我終於想出來了……這一回我可以得獎……我要給師父打電話,告訴他我想出作品該怎麼寫了……哥,我愛你,哥……”覃松雪成年之後極少像這樣泣不成聲,做ai時流出的多為生理性的淚水,情緒失控變成這樣還是頭一回。

陳恪之摸着他的頭,不好說什麼,心裏有些刺痛,他從小養到大的小媳婦兒在學校承受了多大的壓力?

陳恪之捨不得覃松雪操心,捨不得讓他累。

“我也愛你,寶貝兒……”

第二天高丞曦打來電話說要出去玩,覃松雪想也不想就回絕了,高丞曦說你他媽一見到陳恪之就翹屁股不出來,有同性沒人性,重色輕友。覃松雪懶得理他,回了一句傻逼就掛了電話。

第二天覃松雪開始對着字典查字,用鉛筆在小本子上一個個地寫下需要用到的漢字,陳恪之也坐在他旁邊幫忙。

整篇《中華字經》有4ooo字,在八尺乘六尺的宣紙上不可能寫出整篇,所以覃松雪只節選了第一部分。

有了目標之後覃松雪的心理壓力一下子變小了,在家裏時時刻刻都是笑着的,白天專心查字,晚上和陳恪之翻雲覆雨,二人好不快活。

第三天陳恪之送覃松雪去車站,兩人在進站口緊緊地抱在一起,覃松雪的幾乎比陳恪之矮了大半個頭,站直的時候陳恪之稍微低頭剛好能碰到覃松雪的額頭,陳恪之四下環顧一陣飛快地親了他一下,覃松雪嚇了一跳,瞪大眼睛問他幹嘛。

“幹嘛?親老婆。”陳恪之藉著身高優勢摸他的頭,柔軟的發質在手心的觸感很舒服,而覃松雪也頗為享受這樣的感覺。

“你就不怕被人看見啊?”覃松雪有點不滿,但心底深處又有些欣喜,頓了頓,接着道,“哥,你周末記得來找我啊,我走啦!”

陳恪之:“去吧,沒準兒我下星期五就過來了,看看你的作品完成得怎麼樣。”

覃松雪看了看時間,離發車還有半小時,再耗下去就來不及了,於是背着單肩包進了候車大廳,隔着玻璃對陳恪之揮手:“哥,別忘了來找我啊!”

陳恪之目光沉靜地點了點頭。

回到帝都后,曾筠清對覃松雪的設想進行了具體的點評,他告訴覃松雪這個想法十分大膽,但是如果嘗試失敗,恐怕連入展的機會都沒了。除此之外他十分欣賞覃松雪的創意,並說孺子可教,誇他以後肯定比易修昀有前途。

覃松雪實在不好意思說這是他跟陳恪之**的時候突然靈光一現想出來的,做ai做到這份兒上他們兩個也算是挺有本事。

要不他每次遇到瓶頸的時候都去和陳恪之打一炮?沒準會靈感如泉涌……覃松雪打了個哆嗦,被自己的想法囧到不行。

做ai做出靈感什麼的……技術含量太高,他有點ho1d不住。

字全部找齊后,覃松雪買了一刀黑宣,同時買了銅粉和清漆調金粉漆,硃砂自己備得有,待一切準備就緒,覃松雪便在曾筠清的指點下開始創作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幅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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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痞子圈養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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