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武景霄

第57章 武景霄

黑衣人也感覺面前的男人非常的高冷,有一種世外高人的感覺,男人口中的你滾二字,讓他生出一種畏懼。

而且尤其這個男人面對他的攻擊,還能穩穩站在那,用一招就把他打吐血了,而且內力非常深厚,恐怖如斯。

“閣下姓甚名誰?你可知道我是什麼人?”黑衣人扶着胸口又慢慢的站起來。

李毓用劍指着對方:“在下行不改姓,坐不改名,徐州人士,張三丰是也。”

李毓看見對方也是有權有勢的人走狗,萬一對方去查自己一行人的姓名,恐怕李青洲他們的科舉會被別人阻擋,而且怕被追殺到家,所以就給他們一個假名字。

現在是用內功唬着黑衣人了,但是看周圍鏢局和程元白家丁死的死,傷的傷,在地上哀嚎大有人在。

還有幾個高考的書生,都躺在地上,不知道是死還是活?

李毓也有點猜出來了,剛剛她的一招把對方有點震懾,現在只要裝逼,看能不能逃過這一劫,要是硬打,她恐怕會死。

李毓穩了穩心神對着對方道:“既然你打不過我,那你也知道,我一個人肯定難逃得了,你如果把我身邊的人都殺了,你覺得我會不會救對面那個人?”

李毓上下打量着對方,威脅的意味更重:“你們只不過是過來殺他而已,我不出手救他,你們再逼我,我就要出手救他,你們的計劃被打亂了,可不關我的事。”

耍嘴皮子,李毓還是有的。

黑衣人想了想,自己本事在所有暗衛中排行第二,居然在這個男人面前一招都過不了,唯恐主人交代他的事情,完成不了。

“撤。”黑衣人首領說了撤字,扶着胸口往那邊打殺的人走去。

黑人首領走了,其他人也撤走,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李毓不敢鬆氣,她怕自己鬆了一口氣,身體止不住顫抖,被那些黑衣人看見會返回來。

她只好依舊做那種嘴臉,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斌哥....·..斌哥.......斌哥、你不要死啊。”一個年輕的鏢師,抱着一個不能動彈的屍體在哭泣。

總鏢頭捂着傷口,看着地上死去的兄弟,還有受傷的兄弟,眼睛都紅了。

“亮子你帶兩個兄弟把他們的屍體運回去。”鏢局的人早就料到有生死這一步,只是沒想到在這個地方,接這麼簡單的任務死掉。

程元白心中也難受,王權眼睛深沉看着還在打的那些人:“我們先往後面扯撤,免得他們還過來。”

總鏢頭也同意:“都把傷的弟兄扶上馬,往後撤。”

李青洲、李青書兩兄弟連忙下馬車:“爹。”

李毓腿有點軟:“扶我上馬車。”

張珩顫抖扶着車門:“夫子....”

李毓回頭看了一樣張珩:“進馬車裏面,不要出來。”

總鏢頭猩紅着眼睛:“全部人把受傷的兄弟扶上馬,把死去的兄弟也一起帶上,往後撤。”

眾人七手八腳抬起人和屍體,放在馬匹上,幸虧他們剛剛在歇息,要不然馬匹就被驚嚇走了。

不一會馬車,就快速行駛。

李毓才回過神,她一直以為有錢人是程元白的,最不濟也就是就是欺男霸女的那種,她從來沒想過,死亡離自己這麼近。

權貴和富貴完全不一樣,出了寧靜的村莊,外面卻不太平。

李毓有點猶豫了,還要不要去趕考,還是在村裏面安安穩穩教書過一輩子?掙她的名師值,拿獎勵去兌換銀錢。

還是拿生命搏明天?

官場如戰場,沒有人庇護,恐怕比劉氏罵她還要委屈,要是來個高官,她好得好好招待,卑躬屈膝。

但是,不去搏一搏,萬一家中遇到不平事,別人一個手就把事件按下去了。

李毓想着想着,也不知道馬車行駛多遠了,她也在這個時候停下來。

一群人都是沉醉於悲傷中,其他人看到他們這樣也不敢往前走。

王權看着哀嚎的人群,嘆了一口氣:“實在是對不住了,我們組織也沒想到今天會遇到這種事。”

總鏢頭還是通情達理的:“不關你們的事,這些歹人實在是猖狂,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對平民百姓動手。”

總鏢頭氣歸氣,但是以他的經驗,他還是能看得出對方是一般有權有勢的人,要不然也不會矇著面,應該是怕被別人認出。

李毓沒有下去,因為給她一個同情的心,但是沒有給她同情的能力,就像她看到外面那悲慘的一幕又能怎樣?她又不能復活他們,反而讓她的心更難受。

李青洲心中也難受,卻也有很多疑問:“爹,您怎麼好像會武功?”

李毓有點無語,她自己現在表現的還不是很明確嗎?

李毓看着他們兩兄弟:“怎麼?是不是我在你奶的肚子裏面,踹了你奶幾下都要告訴你們?是不是要把出生的都要告訴你們?”

李毓一點都不想找借口來搪塞他們,免得到時候一個借口又一個借口的說,都不知道圓什麼謊了,最好的辦法就是以......爹......壓.......人。

李青洲有點尷尬,他是有一點震驚,他從來都沒見過自己的父親用武功之類的,而且他印象裏面父親就是一個文弱的書生。

但是自己爹都這樣子說了,他一個當兒子的能說啥?

可能是爹以前跟別人學的吧,畢竟爹當年也科考過,路上結識了哪些俠客,學的。

李青書平常沉默寡言,現在終於像個孩子那樣,眼睛都是驚恐的,聲音都有點顫抖:“對我們怎麼辦?”

李毓搖頭:“不知道,看他們。”

李毓掀起車簾:“你們都下去看看吧,日後你們要是趕考遇到這種情況,記得保命。”

李青書和李青洲有些害怕,兩人手牽手下馬車。

看着往日精神抖擻的男人,很多都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嘴唇發紫,毫無血色,滿身都是鮮血。

去別的血腥味伴隨着悠悠的風,吹進他們鼻子裏面,聽着活着的人在咒罵剛剛那些下手狠的人,兩人心中都不是滋味。

他們暗自發誓一定要考取功名,給這世間的苦命人一個公道,但是是連誰動的手他們都不知道。

談何公道呢?

李毓閉目養神,也在穩住自己的腿,不讓自己太抖得太厲害。

眯了一會,李毓聽到王權的聲音:“先生,我們決定現在找個陰涼的地方歇息,等到明天再走,先生意下如何?”

李毓自然不想趕着去送死:“嗯,我沒什麼意見。”

不一會,李青洲和李青書兩兄弟就上馬車,馬車開始行駛。

李毓肉眼能看到兩兄弟眼睛都是紅的,李毓沒去問為什麼,因為這個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再去問為什麼哭,會讓人覺得她好傻逼。

所以李毓繼續閉目養神,運用自己的內功心法:“書本拿出來看,免得晚上做惡夢。”

不是她冷血,現在的這個情況就算她悲痛欲絕,又能改變什麼?再說了,也不是自己的親人,人的悲歡離合,是不一樣的。

他們往回走了一段時間后,找到了一處非常陰涼的地方,靠近樹林。

李毓下了馬車,看到隊伍裏面少了很多人,而且那些屍體也不見了,估計是被同行的人安排送回去,講究一個入土為安。

張珩面無血色的下來,程元白也好不到哪裏去,小栗子的臉色也嚇得泛白,扶着程元白,看到李毓兩人同時喊了一聲:“夫子。”

“沒事的。”李毓看着他們那樣子也有點心疼才多大點,就遇到這種死變態殺人狂,別說他們這種小年紀的了,連自己活了兩世,都差點鎮不住場面。

王權走過來,對李毓拱手作揖:“多謝先生出手。”

李毓有點尷尬,她並沒有出手,她就出了內力,她也沒想到效果這麼好,果然系統出品必須精品。

但是她也不能這樣子對王權說,他只點了點頭,岔開話題:“先煮些吃的來吧,大家想必都餓了。”

王權抱拳:“聽先生的。”

連一直以來都沒有什麼交集的總鏢頭也過來感謝:“多謝先生剛剛出手。”

說真的,那些人招招要命,沒想過留活,他們雖然是刀口舔生活,但是也沒有他們蒙面人那麼狠,而且也沒有他們那些蒙面人的武功高。

真的要趕盡殺絕,自己這一群人也反抗不了。

篝火冉冉升起,不一會冒出餅菜香味,程元白和張珩都很害怕,也坐在李毓這邊。

李毓為了驅趕他們心中的害怕,讓他們在旁邊讀書,背書,由於時間很充足,她又出了幾道題讓他們做。

李毓為了以防萬一,讓他們各自取個外號,李青洲叫張銘周,李青書外號張術,程元白外號叫張白雲,張珩的外號叫張秋金。

以後就叫這個外號,直到考完之後,免得其他人在從中作梗。

讓他們以後趕考的時候也是在外面用外號,到時候不至於讓人家陰了去。

李毓這舉動是對的,多年後,李青書差點因為名字被同行的學子記仇,想讓自己有權有勢的家族把李青書刷下去,結果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叫張術的人。

連他同行的李青洲和程元白兩個人的名字都找不到,對方感覺被戲耍,更加惱怒,但是結果已經出來了,也沒有辦法挽回。

篝火點到天亮,守夜的人一波又接着一波,附近的書生也靠着他們點火。

天微微亮,王權就騎着馬出去了,好久才回來。

回來的時候眾人已經醒來了,都在商議要不要前進。

王權對着大家說:“剛剛我已經探過路了,昨晚那個地方連屍首都沒有了,可以出發。”

林總鏢頭深呼吸一口氣,對着自己的人說:“大家吃完就趕路。”

李毓吃完后,剛要帶着自己兩個兒子上馬車,王權就說:“先生不如去少爺那輛馬車吧,又大又寬,還能教一教少爺他們。”

李毓沒有那麼勤奮,她只想再睡一下,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趕路也有點想睡覺。

王權覺得自己少爺的夫子內功這麼身後,只有對方在自己少爺身邊,才有保障,萬一再出了什麼事,自己也沒有辦法保護少爺,那希望少爺的夫子能救下自家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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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他在少爺和老爺建議和接夫子一起趕路,他幫忙勸自家老爺的原因,他之前就感受到了少爺夫子的內功,他都望塵能及的地步,希望路上萬一遇到土匪有個保障。

沒想到,真的少爺的夫子真的能保障他們的安全。

這次他賭對了。

所以他對李毓越來越敬重,有什麼事都過來告知一下,前提是能對自己少爺有利的情況下。

坐人的馬車腳短,還是自己的學生,李毓也沒有理由拒絕,只好上了程元白的馬車:“青洲你們都上來把,把昨日為師教給你們的知識重新複習一遍,然後我再教你們新的學識。”

幾人一起上了馬車,他們差不多背完昨天書詞,王權和林總鏢頭他們都收拾好東西了,馬夫緩緩趕着馬車。

又是新的一天路程。

馬車經過昨天殺人的路段,除了地上的血跡,連屍體都沒有看到,只是看到了一個對方有堆積的火堆木炭,範圍很大,李毓覺得那就是毀屍滅跡的地方。

而且旁邊還有掩埋的痕迹,李毓覺得那可能埋着的,應該是燒不斷的人骨頭,需要掩埋。

李毓放下車簾,看着停下讀書的幾個男孩,目光都看向被風吹起的車簾,也不知道想什麼,李毓也不想知道他們想什麼:“把書讀好,日後有機會出人頭地再說吧,世間不平事如數家珍,這也就是千千萬萬的其中一件。”

幾人連忙回過神,眼中都閃爍着堅定:日後為官,自己一定要為民請命。

這次去的是府城,府城很多,但是有朝廷監考官的,也就是遠些的大府城。

一行人連續走了三天,又撞見了精緻的馬車,在驛站裏面,李毓腦殼都大了,這些人是烏龜嗎?明明都讓他們走了半天,卻還是能追趕上,有毒。

王權和林總鏢頭都往她這裏走:“先生,現在怎麼辦?住驛站?”

他們問她,她哪知道啊?大家趕了幾天的路,都想洗個澡,尤其是她,連別墅都好久沒有進過去了,更別說洗澡。

李毓看了看林總鏢頭:“鏢頭您的經驗比較多,你看要不要住?”

李毓其實很想住,她不缺錢,只想有個單獨的房間,進下她的別墅,洗澡,洗頭,抹香香,但是又怕惹到了什麼事。

林總鏢頭沉着臉分析:“這幫人,應該是權貴之人,一般富商惹到了人,都是找天黑的時間,殺人滅屍,他們卻能白天招來殺手,還能安然無恙,可見他們功夫應該有先生您的一半高。”

不是他吹,他見過很多人,唯獨沒有見過李毓這樣年輕,還擁有這麼深厚內力的人。

李毓龜裂,要是這樣比的話,她可就要進去洗澡了,畢竟她沒功夫。

猥瑣發育吧。

“還是在外面安置下來吧,車上的東西別卸,萬一遇到什麼事,我們好先走。”李毓建議。

王權眼中帶着敬佩:“先生大智。”

李毓:“......”這不是常識嗎?

林總鏢頭也同意李毓的建議,在驛站不遠處讓人安置下來,飯菜都是找驛站裏面的,他們也要補充糧食。

李毓知道驛站裏面能洗澡,但是,都是一群男人光着屁股洗,只要是沒有定天字房、和地字房的,都是大通鋪的。

大通鋪是好幾個人擠在一個房間洗,她打心裏是個女的,沒有開放到看着七大叔,八大爺遛鳥的程度,也不想自己去遛她的大鳥。

而且就算她和自己的兩個兒子洗,她都過不去心裏頭這道坎,要是兩三歲就算了,李青洲都17了,她還是沒有辦法說服自己和兒子們遛鳥。

她是可以藉著尿遁的時間洗,但是人多眼雜,要是被人看到她憑空消失,憑空出現,嚴重的被當妖怪燒死,輕點的,被殺人奪寶,或者利用她,威脅她。

好人有,但是,她不想拿金手指賭人性。

於是很多人都去洗漱了一番,就單單她沒有去,她只是讓程元白弄了幾個好菜?犒勞一下自己顛簸的胃。

說實在的,這個世界只有燉菜,沒有炒菜,沒有煎菜,但是有煎餅。

有吃的已經很不錯了,她也不嫌棄,總比沒吃的好。

李毓感覺到,有人一直在看她,荒郊野嶺,李毓懷疑有鬼,尋思着要不要等會吃飽就睡,就看到對方有幾個人走過來。

因為是平地,沒有什麼遮擋物,李毓可以看出他們都不是程元白的人,而且身上還有玉佩和金絲綉線繡的衣袍,比程元白還要富貴好幾個程度。

至於為什麼她能看到出是金絲綉線繡的衣袍,那是因為火光和金絲對映上了,發出一點點金色的光芒,要是單單一條不明顯,但是一片都是金絲綉線繡的,就很明顯了。

王權連忙抽出劍阻擋,林總鏢頭也拔出了刀,其他人見狀都揚出了武器。

李毓也想拿個劍防身的,奈何她撿的那把被她放在馬車箱裏面了。

“閣下什麼人,我們只是路過。”王權有種感覺,領頭的男人可能是那馬車的人。

“我來找這位先生的。”男子微微開口,雙眼皮往下看的時候,李毓也往他臉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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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毓才注意到這男人不止富貴,長得也帥,而是是硬帥的那種,聲音也富有磁性,李毓覺得這個人有189身高。

李毓覺得自己沒見世面的時候,覺得原主的相貌挺好的,俊秀顯年輕,但是,看到眼前的男人,很後悔為什麼沒穿到這樣的男人身體上,要不然每日摸着自己的臉睡覺,做夢都能笑醒的那種。

李毓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形容男人的顏面,鷹目劍眉,輪廓分明,完美的下頜線,連鼻子都是直挺有狀。

李毓想站起來說兩句話的,但是她端着碗筷,夾着菜,嘴巴裏面還有一口豬肉,她只想在外人面前,要點臉,看起來不是很蠢的樣子,所以也就坐着把嘴巴裏面的菜嚼完。

但是在大家的眼裏,看着李毓這個樣子,就覺得先生果然不是一般人。

幾個小的去洗澡了,李毓也不太擔心,只是擔心自己的安全多些。

武景霄看着坐在石頭上的李毓看了他一眼,就不看了,還在吃菜:“先生果然是高人,不知道先生那日跟那些人說了什麼?那些人居然放過先生您?”

李毓感覺嘴巴嚼着的菜不香了,果然是那馬車的人,看起來像坐在裏面的。

畢竟穿金戴銀的,也不可能是個小廝,加上對方比身邊的大鬍子,明顯白得不像話,在古代一個男人這麼白,可能不幹活的。

比如她現在的身體也白,沒怎麼干農活,也沒有怎麼曬過,有道是,書生小白臉,這句話並不假。

李毓吞下去嘴裏的菜,並不急着說話,反而把一旁水囊的水,含在嘴巴裏面,走到不遠處的草叢簌口。

在帥哥面前,她有點攀比心,加上不能讓自己逼格降低了,要不然他們看她好欺負,等下談不攏,要動手,自己還得跟個狗一樣求饒就丟人了。

而且,她也不想自己牙齦有青菜,一開口就把別人噁心吐了,自己也噁心。

武景霄身邊的一個臉上沒毛的,看起來比絡腮鬍的年輕的男子氣憤道:“我家主子問你話呢,你知道我家主子是誰嗎?”

李毓過身就聽到了這個電視古裝名言名語,不知道對方尷尬嗎?她聽得挺尬的,就像一個管家在她面前道:“奴才從來都沒有見過主子笑了,今兒,主子還是第一次打從心發出來的笑容。”就這麼尬。

李毓沒去理那個氣沖沖的男人手下,而是,回答那男人的話:“他們問我叫什麼名,我說張三丰,他們就走了。”

出門在外,身份是自己給的,名字也是自己編的,有錯嗎?

武景霄皺眉,沒聽過京城還有這樣的一號人物,武景霄懷疑對方和刺客談的不是這些,要不然以對方下死手的態度,絕對是不放過任何一個人。

“先生可是不說真話?”武景霄目光凌厲看着李毓,上下打量對方,瘦弱,雖然長得還算不錯,但是,也沒有什麼能讓那些人放棄清場本事。

李毓有一瞬間以為對方在說自己用的假名,但是不是同行的人,怎麼會知道她用的不是真名?所以,她覺得對方在說的她和那些蒙面人問名字的這句戶話是說謊。

“出家人不打誑語,我不出家,也不打誑語,他們問,我就答,至於他們為什麼不殺我們,可能是因為他們忙着回頭殺你們吧。”

李毓自然不會說自己用內功把對方震吐血了的事,萬一眼前的男人動手,她恐怕光有內功,沒有招式,會被眼前的男人和手下趁手殺了。

李毓想到這個,有點想躲在王權身後。

武景霄有點不確定對方說的對不對,但是覺得眼前這些人恐怕連太后的暗衛影子的十招都過不了,就會慘死在影子手裏。

但是要是這樣,根本說不通太后的暗衛為什麼沒有殺他們,太後為了殺自己,鞏固元帝的江山,請君入甕的戲碼都用上了,怎麼會放過知情者?

武景霄但是看着這群人,也不見得是什麼人的爪牙,鏢師和家僕,沒一點大家族的樣子,有什麼能讓影子顧忌的?

當時他只看着影子站在遠處,跟眼前這個男人說話,剛剛他就注意到,所有人都叫眼前的人先生,很尊敬對方的樣子,他覺得這個人就是這群人中能做主的人。

“張三丰?”

李毓聽到對方喊這個名的時候,連忙拱手作揖:“是的,在下行不改姓,做不改名,張三丰是也。”

王權把頭扭了一下,他怕看着先生一本正經說謊的時候想笑,心中感嘆:先生真的厲害,自己說著謊都能不笑。

武景霄打量這李毓身上的氣質:“讀書人?”

“正是。”這個說不了謊。

武景霄覺得李毓老了,看起來都二十多了,還考不上秀才,這次去考,估計也懸:“你去趕考?”

李毓不知道是問她以後?還是現在?李毓笑着拱手:“是要去。”反正她沒說現在考,還是以後考,就是要去考而已,算不算說謊。

武景霄沒再說話,轉身就走了。

李毓覺得對方就跟她上輩子的大姨媽,來得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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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景霄走了后,李毓也吃不下了,心裏藏着事。

不一會,程元白幾個開開心心回來,有說有笑的。

李毓猜他們肯定是在裏面光着身子玩水,這些娃,絕對是。

男孩的快樂,不是比尿滋得遠,就是潑水,要不然就是跳起來摘樹葉,很明顯前面一個和後面那個,都不能在浴房裏面做到,那就剩下中間的那個了。

武景霄回到房間,若有所思的樣子,對着身邊的人問:“你們覺得那個人有什麼特別的?”

剛剛凶李毓那個男人叫吳晉:“主子,我覺得特別無禮,主子您都問他話,他竟然無視你,罪該萬死。”

絡腮鬍子叫章乯(hu),是武景霄身邊的得力幹將:“沒什麼特別的,要我說,他就是特別弱,我一個拳都能打死他了。”

武景霄坐在房間的主位上,其他兩人下意識站在武景霄前面,主人和下屬分得很清楚。

武景霄提出一個讓他們都找不到答案的問題:“那你覺得太后的影子為什麼沒有殺他們?還是真的如那個張三丰所說,是因為想殺我,才放棄清理他們?”

章乯繆心中沒有答案,剛剛他就看見了那個讀書人,看起來瘦弱,怎麼能讓影子撤退?要不是主子無意看到他們竟然能從影子手裏存活,真的讓人有點在意。

“主子,會不會他們皇上的人?”

武景霄搖了搖頭,冷着臉道:“皇帝昏庸無道,信奉奸臣,不可能是皇帝的人,太后卻一心要扶持皇帝,果然是女子當不得大任也。”

章乯繆知道當今聖上喜愛女色,聖上還是太后唯一的兒子,太后強勢扶持當今聖上,也是為了權,顧不得天下人。

邊疆糧食吃緊,有戚老將軍鎮守,也不至於大亂,只是皇帝腐敗,經常沉迷於女色,大造各種宮殿給嬪妃,奢靡的生活,導致高稅收,但凡沒有功名的人,教的稅收驚人的多,民不聊生。

尤其權貴所在的地方,田地跟不是百姓的,百姓租種,三七分成,還要交稅收,百姓過得更是艱難了。

主子是當今聖上的皇叔,雖然年紀比聖上小,但是輩分就在這裏。

所以主子對着干,大臣分為兩派,一派是支持自家主子的,引得太后不滿,怎麼能讓一個皇叔擾了她兒的氣運?而且太后覺得武景霄想反,更加對武景霄留不得了。

武景霄自然想反,但是,扶持八王爺武贇賢上位,當今聖上也不過繼位5年,子嗣還小,能成事還得過十年八年的。

現在雖然一個主持大局,賢能的明君,八王爺武贇賢跟他的名字一樣賢能,有着大家之氣,不重情慾,還以百姓為主。

唯一的缺點的就是子嗣艱難,後院好不容易懷上了,沒有出三月,就沒了子嗣,唯一活着的就是長女武晴兒。

其他王爺不是狠厲濫殺的角色,就是貪,所以沒有一個合適做皇帝的,武景霄覺得八王爺武贇賢沒有子嗣都可以,日後在皇親裏面選一個合適做明君者的繼位就行,最重要的就是武家的江山。

章乯繆和吳晉都想不明白影子為什麼不殺人滅口,而且影子身後有太后支持,卻對一個平民手下留情。

武景霄眼中閃過一瞬間的疑惑:“讓人跟着,看看他們有什麼不妥之處。”

夜色越來越黑,時間久得很寧靜,直到天微微亮起來。

眾人都想趕在武景霄離開之前離開,所有人都很迅速,都趕在對方離開的時候先離開。

武景霄得到消息的時候,都笑了,他又不是什麼洪水猛獸,用得着怕他嗎?

武景霄不知道自己在他們眼裏,就是黑白無常,近誰,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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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穿男,未婚成爹我要科舉考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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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武景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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