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大清出走，眾禽算計

就這樣轉眼就到了初四，大家都要上班了，何大清大早就說去了軋鋼廠，江鋒卻看見，走的時候是拎了個小包，估計也就幾件衣服和一些便於攜帶的東西。

直到中午下班的人一回來，院裏就傳開了，說何大清跟人跑了，上午也沒去上班，廚房裏的人找了院裏的人問了，院裏說是早早就來工廠了，直到找到後勤科王主任哪，才知道年前就辦理了辭職手續。

院裏易中海，劉海中等幾戶人家心知肚明，何大清跟白寡婦勾搭上的事，院子裏也就是個傻柱子和傻雨水不知道，

院裏易家、賈家、劉家、許家、閻家這幾戶各有各的算計，都知道何大清走了。

許家呢雖說家裏的倆孩子不對路，總是打打鬧鬧的，自傻柱去學徒了，基本上也碰不見，老許是個精明人，何大清在廠里大小也是個官，不會明面上去得罪何大清的，平常關係處的還行，就在家裏叮囑了許大茂，這幾天小心點，不要去惹傻柱，不然被打了算你自己倒霉。

易中海現在對傻柱是沒啥想法的，賈東旭還在，主要是聾老太太在後面，老了老了，想吃好點，在劇中老太太只對傻柱好，連何雨水都不管，易中海現在應該是在等，等傻柱過不下去，去求他，才好拿捏。

劉家劉海中是個官迷，現在何大清跑路，院裏大爺就空出來一位，現在正一門心思想着怎麼上位呢。

賈家和老閻家，幾戶人家現在就想着傻柱家的幾間房子，傻柱家是四合院裏最好的房子，中院正房，一間大屋一間耳房，大屋側還有個小廚房。

現在傻柱還在酒樓，雨水又啥也不懂，院裏幾人都按下心思，等到晚上傻柱回來了，至於江鋒，大家都知道他不是何家人，只是親戚，還是個小孩子，沒人把他當回事。

江鋒坐在屋裏，也聽見了點風聲，不過還是對雨水說：“爸爸可能有事情，沒空回來。”讓何雨水在開心一下午唄。

時間慢慢的到了晚上，各家各戶炊煙都冒了起來，劉海中偷摸的走到易中海家，拿出懷中的一瓶酒：“二大爺，我來看你了。”易中海看了看：“老劉，怎麼今天這麼破費，拿這麼好的酒。”

“哎，來看看你嗎，總要帶點什麼的。”兩人扯着閑篇，易中海現在是無欲側剛，除了老太太的要求外，沒啥想法，也知道大院的人是什麼秉性，都大家鬧起來，在站出來主持大局，順水推舟，就把事情給辦了。

二大媽在廚房，聽見易中海喊道：“桂蘭，老劉過來了，多炒個雞蛋。”話剛說完，就聽見大門被人推開，又馬上關上，三大爺閻阜貴也是拎着瓶酒，偷偷的走了進來，“二大爺，在家呢？老劉你也在呀。”易中海想到，這閻老摳現在過來幹啥，劉海中也心裏嘀咕，這又多個人，話不好說呀。

易中海想到來都來了，就好好商量下，幾人等菜上桌，劉海中打開酒趕緊給二大爺、三大爺杯中倒滿了，首先開口說道：“二大爺、三大爺，這院裏現在何大清走了，空出個一大爺的位置，我怎麼說也是廠里的中級鉗工，在院裏年紀也差不多，我…我太想進步了。”

易中海想到：“上來就衝著一大爺來的。”就說道：“老劉，你也知道，院裏大爺是全院人公選的，這個一大爺的位置還是要全院人選舉，在報到軍管處才有用的。”易中海說話在一大爺這裏就加重了語氣，劉海中反倒有點懵，我知道要選舉呀，這不是來找您支持來了嗎。

三大爺就聽出來了：“二大爺，現在一大爺走了，肯定是由二大爺上升的一大爺，鄙人不才，也從三大爺上升到二大爺的位置，就算是選舉，也是全院選舉三大爺了。”

劉海中一聽，“對對對，我說的就是這麼個意思。”

易中海心中暗罵，這個腦袋瓜還總是想當官，口中正義凜然的說道：“幾個大爺的位置，還是要經過全院選舉，怎麼能我們幾人私相授受呢，不過我做為院裏的二大爺，還是有提名權的。”

劉海中一聽，趕緊表忠心：“二大爺，哦，現在應該叫一大爺了，您放心，只要您提名我，我坐上大爺這個位置，保證對你馬什麼是…膽。”

三大爺聽了，口中的酒都差點噴出來了，趕緊捂住咽了下去,才開口道：“老劉，馬首是瞻，不會說就不要說成語。”作為四合院裏唯一的一個文化人（自認的）。閻阜貴看不起劉海中這樣的，明明小學都沒上完，總是糾結個高小學歷，有什麼用。

劉海中臉紅了紅，心中暗恨，“好你個閻老摳，給我等着。”嘴上卻說道：“是的是的，我就是這個意思。”

易中海看着二人鬥法，一大爺是我的穩了，至於老二老三是誰都不重要，讓他們斗，我才能主持大局。

易中海看着劉海中眼巴巴的望着他，就說道：“老劉，你也是工人里的老大哥了，做個大院大爺沒什麼問題的，我可以提名你。三大爺，你說呢？”

閻阜貴其實對大爺的位置不是怎麼看中，主要是站着這個位置，在門前薅一點好處，大家看三大爺的份上都不會說什麼，對易中海的話也沒啥意見：“我沒意見，同意劉海中同志參選三大爺這個位置。”閻阜貴也在三大爺這個詞上加重了語氣，順位上位，可不能沒好處就把放在眼前的位置給弄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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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的劉海中激動的滿臉通紅，都沒注意幾人說話的語氣，端起酒杯來，給兩人又敬了一個，這時易中海說道：“老劉的事說完了，老閻這晚上跑過來是有啥事。”

閻阜貴心中一想，本來是想找老易幫忙，現在藉著老劉的事，把老劉也拉進來，三位大爺意見一致，房子不是手拿把攥的，就說道：“一大爺，您看，我家裏人口太多，還是兩間偏房，實在是住不下呀，而且解成解放也大了，您看何家現在就剩下二個孩子，房子空着也是浪費，我就想把何雨水那件耳房借給我家來住，也好讓家裏寬敞點。”

易中海心裏想到：“這個閻老摳，上來就說借房子，靠着何家兩個小孩子，還能要的回來嗎？”但是嘴上卻說道：“這個事，還是要看柱子的意思，我頂多只能做做工作，要是人家不同意借，你也不能硬搶吧。”

閻阜貴也聽出來了易中海的意思，臉色發燙，只不過喝了酒也看不出來，說道：“不會不會，主要想着我們三個大爺先商量，也只是借住，相信柱子會體諒我家裏的難處的，他也不會不給我們幾個大爺的面子。”

劉海中也在一邊聽了閻阜貴的要求，雖然他最大的願望是當官，但是家裏三個小子，也想着能有一間房，就可以讓老二老三滾出去睡了，在他劉家，只有老大才是兒子。心裏琢磨着，就沒說話。

閻阜貴一看，二人都沒表態，特別是易中海，仔細一想，老易是不是有其他想法，對着易中海說：“一大爺，只要您能支持我借來傻柱家的房子，以後我在院裏全力配合你的工作，也以你馬首是瞻。”

易中海心中想的可不是這些事情，他是在衡量，借出房子，肯定得罪何雨柱，那麼老太太那邊就不好交待了，就模稜兩可的說道：“借住的事情不怎麼好說，畢竟何大清剛剛走，要是傳出去，說院裏三位大爺看人家爹走了，就欺負那兄妹。但是，如果全院大會大部分人都同意，那就跟我們三位大爺無關了。”

閻阜貴一聽也是，怎麼說也是個老師，還是要點顏面的，只是要推動大院住戶在支持，靠自己閻老摳的名聲肯定不行，看看了易中海和劉海中兩人，說道：“老劉，你看這個事要幫我說說，後院幾戶人家要你出面幫幫忙了。”見劉海中沒搭話，閻阜貴心裏明鏡似的，知道這時要好處了，也知道劉海中最在意的是什麼，一咬牙狠下心來：“老劉，只要你願意幫忙，讓後院的人支持我，這次我這個三大爺就不升了，您直接競選二大爺。”

劉海中一聽：“真的。”

“真的。”

“三大爺您放心，後院幾戶也就許家是個刺頭，但是老太太那邊就要一大爺去說了，我這邊沒什麼問題，去搞定其他幾戶就行了。就是前院和後院就要您二位辛苦了。”劉海中話里話外的稱呼趕緊就把幾位大爺的名額順序給定下來了。

劉海中盤算到，後院除了老太太和許家，還有四戶人家，我只需要去搞定三戶就夠了，我自家就代表了一戶。這時的劉海中為了二大爺這個職位，大腦飛速的轉了起來，想着另外幾戶家中情況，也打算送點什麼。只要能當上二大爺，那就離院裏的一大爺不是更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