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命名草稿190

未命名草稿190

傍晚,落日照在海邊的小漁村上。

陸小鳳和花滿樓到了海崖村,陸小鳳已經在來的路上和花滿樓講述了自己前一段時間的經歷,二人覺得海原縣內情況不明,於是便直奔海崖村而來,或許海崖村會有線索。

日落西山,晚霞染紅了湛藍的海水,本應是漁船歸家的時間,此刻,海崖村一片寂靜,寂靜到連落葉的聲音在花滿樓的耳里都格外清晰,陸小鳳正要說話,花滿樓拉了一下他的衣袖,陸小鳳默契地停了下來。

靜謐的氛圍,所有東西好像都靜止了,卻好像在暗處蟄伏着一頭猛獸,稍不留心,陸小鳳和花滿樓就會成為獵物上鉤。陸小鳳拾起地上一顆鋒利的石子,隨手甩了出去,石子發出“咻”的聲音,隨後撞在了二人左後方的牆面上。牆后一個身影閃身躲回了牆后,陸小鳳和花滿樓沒有回頭看,花滿樓手指輕碰了一下陸小鳳,陸小鳳明白了花滿樓的意思,二人一個輕功閃身進了張傳海家。

張傳海家裏乾淨的反常,“可曾發現什麼?”花滿樓問道。陸小鳳沉默不語,過了一會兒回答,“沒有,這裏被人刻意整理過。”

花滿樓被陸小鳳攙扶着坐下,他的手碰到了長凳,凳子一塵不染,,花滿樓明白了陸小鳳的意思,“既然你說張大哥並未被人押到採石場做苦役,那他應當是逃了出去,逃出去的人就算回來收拾東西,也不會把家裏收拾的如此乾淨,反倒是很久沒有人住的痕迹更能掩蓋他的行跡。”

陸小鳳點了點頭,“倘若是追兵前來尋人,就算是把這裏弄的一塌糊塗,也是尋常事,現在反而收拾的很刻意。”

忽然,陸小鳳和花滿樓齊聲到,“他們在找一樣東西。一樣藏在張傳海家裏的東西。”陸小鳳和花滿樓思索了一、下,如果有人在找一樣東西,那麼必定和尋人不一樣,尋人只會在屋子裏可能藏人的較大空間裏尋找,但尋物確實會把平常不容易被注意到的地方都找一遍,這樣的尋找痕迹一目了然,然後把這間屋子收拾一番,卻可以把尋找的痕迹抹去。“找!”兩人異口同聲道。

花滿樓用玉簫敲打着前面,陸小鳳將屋子裏每一個柜子、抽屜打開檢查是否有暗格。無聲的環境裏,玉簫敲擊的聲音、柜子開關的聲音還有抽屜關合的聲音襯得這個村莊更無生氣。

詭譎的安靜令人窒息,忽然一組暗器從門外飛來直衝花滿樓而去,花滿樓反手用玉簫打落在地,陸小鳳和花滿樓一起回頭向屋外望去,屋外衝進兩個手持彎刀的黑衣人,二人雙手持刀,左揮右舞刀刀直衝花滿樓和陸小鳳的脖頸處砍去。

四人纏鬥在一起,花滿樓左手持玉簫擋下了黑衣人朝他腰間橫揮的那一刀,右手拿着摺扇向黑衣人左臂打去,黑衣人抽出腰間的刀鞘側身一擋,鐵制刀鞘和玄鐵製成的扇骨碰在一起,“嗙”的一聲震得在海崖村內回蕩。

這邊陸小鳳和另一個黑衣人已經打到屋外,屋外黑衣人憑藉長刀優勢逼得空手的陸小鳳連連後退,陸小鳳順手拿起院子裏的魚叉,擋住了黑衣人迎面劈來的一刀,黑衣人迅速抽出長刀朝陸小鳳握叉處砍去,陸小鳳雙指一伸,穩穩地夾住了這一刀,黑衣人突然扭腕,陸小鳳方才看清那長刀和他交手過的長刀不一樣,這把長刀開刃處極薄卻有韌性,倘若他不收手,必定會被刀刃所傷。

此時,花滿樓也和屋內的黑衣人從屋內打了出來,花滿樓左手的玉簫抵住長刀,右手的玄鐵摺扇沿着彎曲的刀背狠狠打在了黑衣人的手背上,“和上次襲擊我的是同一伙人。”花滿樓沖陸小鳳說道。

陸小鳳嗯了一聲,但他並沒有收手,另一隻手抽出黑衣人腰間的刀鞘,將刀鞘抵在黑衣人的手腕處,反手一扭,那長刀便掉了下來,兩個黑衣人對視一眼,“扯、撤!”

陸小鳳心情愉悅,“哪裏跑?”卻只見黑傭人從懷中拿出一物扔到地上,頓時一陣煙霧冉冉升起,但濃霧散去,二人已經不見蹤影。“又讓他們跑了。”陸小鳳不無可惜。

“前兩天你去蘇州后,有兩個黑衣人白天襲擊,那兩人和這兩人武功路數是一樣的,但功力卻是今日的更勝一籌。”花滿樓收起玉簫和摺扇。

“應當是這伙黑衣人翻找過,沒有找到他們想要的東西,而後埋伏在這裏。等着我們來替他們找出來,可惜心急了一點。”陸小鳳搖了搖頭,其實他和花滿樓在踏入海崖村那一刻起,就感受到了暗中埋伏着的人,只不過那時他們不能輕易確認埋伏着的人是不是有意人他們發現。敵人扔了一個圈套出來,陸小鳳和花滿樓自然要投石問路。

“我們再找找,或許會有發現。”花滿樓贊同陸小鳳想法,倘若是這群人想要埋伏陸小鳳的朋友,必定不會把屋子打掃的如此乾淨,原主人離家許久,回來看到不染塵埃的庭院,自然會察覺有鬼,必定不會輕易拿出所藏之物,。若是原主人託了他人前來取物,凌亂的屋子必定會給人產生那種房屋被洗劫一空的感覺,此時這取物之人只會查看一眼是否東西被拿走,必定不會防人,到時候埋伏在此的人,就可以上演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戲碼,拿走他們要找的東西。

二人再次回到屋內,花滿樓拿着玉簫繼續敲擊着牆面,陸小鳳打量了一圈屋內,忽然發現屋內橫樑有一處橫樑明顯比其他橫樑粗壯,“花滿樓,我上去看看。”陸小鳳一個輕功到了橫樑上,橫樑之上着實逼仄,陸小鳳很難移動,只得伸出手慢慢向前摸去,不一會兒便在那根橫樑上摸到一處似是有暗格的地方,花滿樓將火摺子扔給陸小鳳,陸小鳳接過火摺子,點起火來,上前查看,是一個方形暗格,而暗格里只有有一方令牌。

陸小鳳拿着令牌翻身下了橫樑,“東西已經被拿走了,只留下這個。”說著陸小鳳將令牌遞給了花滿樓。

花滿樓摩挲着手上的令牌,“令牌是精鐵所制,形制有一點像軍隊之物。”花滿樓又摸了摸,“是軍隊的令牌,這位的職位應當是總兵。”花滿樓將令牌遞給陸小鳳。

“總兵?”陸小鳳看着手上的令牌,宋廣義說過,吳定權手下有一個姓張的總兵,而這個屋子也姓張。

花滿樓微微一笑,“陸小鳳,看來你這個朋友有很多秘密。”花滿樓也想到了宋廣義說過的往事。

陸小鳳盯着手上的令牌,無奈嘆了一口氣,他隱隱覺得,是他將那些黑衣人引來,或許小虎子被抓走,甚至整個海崖村村民被抓走,都是對方設了個局,要逼張傳海交出這個不知為何的東西。

“花滿樓你先進城,去客棧等我,讓店小二去縣衙找一個叫尤亮的,讓他明日來客棧。”陸小鳳將令牌收入懷中。

花滿樓點了點頭,“那你呢?”

“我去一趟南城採石場的官道,去確認一些事情。”陸小鳳和花滿樓分兩路離開。

落日已經完全隱了下去,花滿樓在城門關閉之前進了城,將身份文書遞給了縣衙門前的衙役,不久后胡慶友諂媚地將花滿樓引進了縣衙。

陸小鳳騎着馬,馬蹄聲放大了黑夜的安靜,黑夜就好像真相,要把人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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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作精女配成了首長的心尖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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