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林俊峰初學武藝
兩個人就這麼說好了,說句實在話,這個事兒可把林俊峰給高興壞了。
林俊峰這些天凈盯着馬天尊練習武藝了,有許多的招式他已經學會了。
由於他怕馬天尊不讓他跟着學習這武藝,因此,他也沒有敢跟馬天尊說過這個事兒,沒想到馬天尊這個人這麼的豁達,這麼痛痛快快地就答應了讓林俊峰跟着他學習武藝了。
這對於林俊峰來說,那無異於天大的一件喜事兒了。
林俊峰心中那個興奮勁兒就不用說了,第二天天剛蒙蒙亮的時候,林俊峰就早早地起來打掃院子了。
掃完了院子以後,他又幫着早起做飯的劉媽把柴禾抱了進去,等把這些雜七雜八的活兒幹完了以後,那馬天尊才起來了。
林俊峰跑進了馬天尊的屋子裏,把馬天尊的夜壺給他倒了,又把夜壺給他用清水刷乾淨了,直到這夜壺一點味兒都沒有了,林俊峰才把夜壺蓋給蓋上了。
林俊峰把夜壺放在了牆根底下,他又把馬天尊的屋子裏打掃乾淨了,然後把桌子椅子都給擦乾淨了,然後他才從屋子裏跑了出來。
馬天尊見了忍不住地笑了。
“我說小子,看起來你還真是一個伺候人的料,沒想到你這麼懂事兒,那以後你就跟着我好好地學習吧。
看在你給我倒夜壺的份兒上,下來我就好好地教你吧。
來吧,你跟着我練習學扎馬步吧!
這是練武術的基本功,你要像我這樣扎馬步,一紮馬步就是半個多時辰,如果這基本功不練好了的話,那將是無本之木呀。
你只有天天苦練習這個,那這基礎功夫才會穩當紮實下來呢。”
林俊峰聽了點了點頭。
然後他就站在了馬天尊的一旁紮起了馬步來了,這馬天尊也有意考教考教這個小子到底有沒有實力,他一紮馬步就是一個來時辰。
直到他自己都快站不住了的時候,他才宣佈這扎馬步算是徹底地結束了。
馬天尊偷眼望了林俊峰一眼,只見林俊峰小臉兒通紅,汗水早就順着小臉兒滴滴答答地流下來了。
馬天尊見了忍不住地笑了。
“我說小子,看起來你這個人還不錯,原先我還以為你扎馬步扎不了怎麼一會兒就堅持不住了呢。
沒想到你還真把它堅持下來了,現在也時候不早了,我看你現在就跟着我練習打拳吧。
這練習打拳可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那只有常年堅持練習,那功夫才會有長進的。
如果一曝十寒的話,那終究是會一事無成的。
哎呦呵,你跟着我練習武藝也不知道弄怎麼個結果,不過,我們家的糧食恐怕要倒霉呀。
你這一跟着我練習武藝的話,恐怕你這飯量就會蹭蹭蹭地漲上去了。
好在我們家也不缺你一口吃的,到時候你就可勁兒地吃吧!”
林俊峰聽了咧嘴一笑。
“我說馬老爺,我練武之後或許多吃一些東西的,不過,我會給你多幹活兒,我來報答你對我的這份深情厚誼吧!
說句實在話,俺林俊峰本來就是一個窮鬼,眼下我也沒有什麼報答你的。
將來我如果有了出息的話,我一定不會忘記你這份兒恩典的。
現在說這份兒話兒也沒有什麼實際用處,將來你就知道,我林俊峰這個人的為人了。
受人點滴之恩,將來必定湧泉相報。
我現在說這個話兒你或許不相信,將來我是什麼樣的人你就知道了。
路遙知馬力,事久見人心。”
馬天尊聽了咧嘴一笑。
“但願如此吧!
將來以後如果我弄個一官半職的,到時候說不定我還拉把拉把你呢。
你要知道,我這個人本來就是一個武舉,按說也算有些功名,如果將來我找到了報效朝廷的機會,你說到時候我又怎麼能不想着你呢?
到時候我身邊有一個可靠的人,我那官當的不就更穩當了嗎?
你如果學的什麼也不是的話,那你在我的身邊還真沒有什麼大用處了。
將來咱們共同報效朝廷,咱們也可以為國家出力呀。
現在咱們的國家百廢待興,朝庭正在休養生息呢。
他娘的,在咱們的周邊竟有一些烏七八糟的小國,這些王八蛋對咱們大唐朝虎視瞻瞻,時刻想着占咱們大唐朝的便宜。
如果咱們的國家安定他們或許還老實一些,如果咱們的國家一旦有些風吹草動的,他們必定趁機會攻打咱們的。
等到咱們將來有了機會以後,咱們也好好地為朝廷建功立業呀。
根據咱們皇上的性格,犯我中華者,雖遠必誅。
現在各地還有一些山賊草寇,他們或佔山為王,或攔路搶劫。
這些都是不安定的成分,如果有這部分人存在的話,你說咱們的國家又怎麼能安定呢?
當今皇上是有名的聖主,他為了天下蒼生着想,不願意輕動刀兵的。
一旦戰火燒起來的話,不定有多少生靈塗炭呢。
俺馬天尊不才,將來願意為國家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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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小子你就好好的地練習武藝吧。
常言說的好,練成驚天藝,賣於帝王家。
將來蔭妻封子,全憑個人的能耐了。
好了,今天我就跟你說這麼多吧。
下來怎麼樣?那就看你自己的了。”
林俊峰聽了點了點頭。
“我說馬老爺,今天你說的話兒我全都聽明白了。
我林俊峰現在還是個小孩兒,我一定好好地練習武藝,將來報效國家。”
馬天尊聽了十分高興。
“嗯,那你就跟着我好好地練習武藝吧。
為了你多少學習點兒武功,那我就先教你這套無極拳法吧。
這趟拳是我的三叔父馬三寶跟着雲南大將軍段無極學的。
不過,我的三叔馬三保並沒有學得太精通,後來他把這套拳法就傳授給我了。
我這個人雖然也非常愛練習武藝,可資質並不是太好,這趟拳我也練了有十幾年了,可始終也達不到融會貫通的地步。
至於它傳到你的手裏,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反正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
至於你將來煉成什麼樣子,那就看你的悟性了。”
林俊峰聽馬老爺這麼一說,他也只好點了點頭。
從此以後,林俊峰就記住了自己練的這套拳法叫無極拳法了。
那馬天尊也不跟林俊峰解釋什麼,然後就自顧自地練習起這套拳法來了。
林俊峰在旁邊盯着他練拳法,一招一式地跟着他學習着,雖然林俊峰多次看着馬天尊打這趟拳,可實際練起來又是另一回事兒了。
馬天尊有意無意的把這趟拳練了七八遍,林俊峰都是一邊認真地觀察着,一邊跟着馬天尊認真地學習着。
等到練武結束了以後,馬天尊忍不住地笑了。
“哎呦喂,你小子的悟性還真夠高的了,就這麼短短的一段兒時間,你現在練習的就有模有樣了。
像你這麼聰明的孩子,那還真是少之又少呀。
你趕緊把茶水給我端出來吧!
我現在有點兒渴了。”
林俊峰聽了吩咐,立刻就跑到屋子裏端茶水去了。
這個槐樹底下有一個石桌四個石凳,這是馬天尊夏天在這裏乘涼的地方。
林俊峰把茶壺茶碗放在了石桌之上,然後把茶水給他倒上了。
馬天尊一邊喝着茶一邊對林俊峰說:“我說小子,你今天的進步可不小,不過練武藝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那得要天天練習才行,一天也不能間斷,你別看就這麼一套拳法,這套拳法可是人家當年段無極打遍天下無敵手的拳法。
練習武術不在你會多少的拳法,而在於你的武藝是不是精湛,這一點兒你記住了嗎?”
林俊峰聽了連連點頭。
“我說馬老爺,你的話兒我已經牢記於心了,說句真心話兒,我這個人也不貪得無厭,我會這麼一套拳法也就心滿意足了,要想把它練得特別熟練了,那恐怕還真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
以後我要天天練它,有功夫我就練習。
等我把它練熟了以後再說吧。”
馬天尊聽了點了點頭。
“嗯,這就行。
我看從今以後,早晚在我的帶動下你也會走上練武這條道路的。
也不知道你走上這條道路是好事兒是壞事兒,我看以後你就好自為之吧。
好人學會了武藝會為國家出力的,壞人學會了武藝那會佔山為王、為非作歹的。
也不知道我把你帶上了練武這條路以後,我是積了陰德了呢,還是造了孽了呢。”
林俊峰聽了連忙跪倒嗑頭。
“我說馬老爺,我林俊峰現在就可以跟你發誓,如果我林俊峰學會了武藝的話,我能做到這幾點兒,第一我絕不以武欺人。
第二,我絕不以武藝欺壓良善。
第三,我會以武藝幫助該幫助之人,為天下蒼生着想的。
如果口不應心的話,將來我必被五雷轟頂。”
馬天尊聽了哈哈大笑。
“好孩子,嗯,有志氣。
但願你今天說的話兒算數,將來你可千萬別說一套做一套呀。
如果心術不正的話,那最終絕對落不了什麼好下場的。”
林俊峰聽了點了點頭。
“我說馬老爺,我這個人說到做到,絕不做那欺心的事兒。”
從此以後,林俊峰就成了馬府小打雜的了。
他一邊在林府里幹着各種雜活兒,一邊跟着馬天尊學習着武藝。
說句實在話,林俊峰這個孩子精力實在是太旺盛了,馬府家裏許多的雜活他都爭着干,府上府下的人們對他也十分得喜歡。
林俊峰一有時間就開始跟着馬天尊學習武藝,他每一天累死累活地在這裏忙活着,無非就是混碗飯吃罷了。
林俊峰跟着馬天尊練習武藝的事兒,他沒有跟任何人說過,這個事兒就是他的老爹馬老太他也沒有講過。
好在他是個小屁孩兒,也沒有人在乎他將來能怎麼樣。
日子過的飛快,眨眼就是三個多月過去了,春去夏來,轉眼就進入植被茂盛的季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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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這幾個月的鍛煉,林俊峰的武藝那是蹭蹭蹭地直長呀,經過這麼一段兒時間的鍛煉,林俊峰又長高了不少,雖然現在他還是個九歲的孩子,不過他長的卻有個半大小子的樣子了。
林老太見到自己的兒子這個樣子,別提他的內心裏有多高興了。
“哎呦喂,我把我們家這個臭小子帶到人家這裏幹活兒來,看起來這還真來對了。
這個小子現在瘋狂地成長,那將來肯定是一個大個子了,將來他如果有了力氣,那我也就省了心了。
再過個八九年時間,我給他張羅一房媳婦,我們這脈人也就算延續下去了。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
我也不指望他將來有多大的出息,只要將來我能做到兒孫滿堂,那我也就知足了。
只要這個臭小子能在人家這裏呆個三年五年的話,那我以後就再也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
轉眼又是一個多月過去了,林俊峰這小日子過的即踏實而又舒服,他每天除了辛勤勞作以外,就是跟着馬天尊練習武藝。
經過這麼一段兒時間的鍛煉,林俊峰對武術的一些套路,也就了解的越來越多了。
隨着他見識的長進,他越發地認識到自己的武功那是弱的沒有辦法再弱了。
林俊峰咬緊牙關,他暗暗地發誓自己一定要練出個樣子來,如果成不了兒狗變不了母狗的話,那可就太丟人現眼了。
這天剛過了中午,林俊峰剛吃完了午飯打算練一練武藝呢,忽然府門外邊響起了車馬聲了,林俊峰探出小腦袋來一看,只見一輛漂亮的車馬已經停在府門前邊了。
緊接着,一個十三四歲的小丫鬟先從馬車上跳了下來,緊接着,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年輕女人也從車上下來了,最後下來的是一個七八歲模樣的小少爺。
這三個人下了車以後,立刻就奔府門裏邊走來了。
緊接着,那輛馬車也趕進來了。
那個小男孩兒高聲嚷道:“我說娘呀,這次咱們進京在我伯父他們家住了有半年多吧。
這麼長的時間沒有見到我老爹了,說句實在的,我早就想我老爹了。
也不知道他現在幹什麼呢。
我看我還是找他玩兒去吧!”
那個漂亮的婦人聽了嫣然一笑。
“嗯,那你就去吧。
去了以後可千萬不要調皮搗蛋,你聽見了嗎?”
那個小男孩兒聽了點了點頭。
“嗯,這個事兒我知道了,我的老爹爹不就是個武舉嗎?
我想他肯定是在家裏練習武藝呢,這麼長的時間沒有見到他了,我也不知道他的武藝有沒有長進。
等他見到我以後,我想他一會兒就會找你去的。”
林俊峰聽到這裏終於聽明白了,原來是這家的女主人帶着小少爺回來了。
看起來這個家裏要熱鬧了,自己以後要伺候的主人也會多起來了。
自己以後一定要小心應對,畢竟每一個人的脾氣是不一樣的,如果自己不小心的話,那就極有可能把自己的飯碗子給混丟了。
說句實在話,自己也在這裏混了好幾個月了,這好不容易保住的飯碗,你說誰願意混丟了呢。
林俊峰一下子提起注意來了,他可不願意因小失大,從而弄丟了自己的飯碗呀。
林俊峰幹活兒就更加賣力氣了,他生怕這家人找他的什麼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