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避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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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這番話語，易鍾海才放下心裏的大石。他感激地道謝：“謝謝主任，我先走了，絕不會忘記您這次的援手。”
這時，四合院內的另外一群人也因大爺競選而議論紛紛。在院的李建國家裏，李建國和劉海洋、閻伯貴以及何大力四位大塊頭聚在一起。
眼看競選大爺的時刻逼近，劉海洋和閻伯貴心裏也多少緊張。他們雖已拉到了相當一部分的票，過半票數應該不在話下，但他們不敢掉以輕心。
劉海洋率先發話：“老李，易鍾海至今未回來，看來大爺的位置穩穩屬於你了。”
李建國身邊的閻伯貴諷刺地說：“劉海洋，你這說法不太對啊，你怎麼就這麼肯定易鍾海不參加大爺競選呢？今天李慧蘭提早一小時去看望醫院，也許就是專程給易鍾海辦完出院手續去了。”
隨後，李建國也肯定道：“易鍾海肯定要回來競選。”
這是不用懷疑的事實，易鍾海不來爭奪大爺之位，那他就不是他了。李建國的話剛落地，門外傳來賈張氏驚訝的聲音：“哎喲，老易回來了！你那受傷完全恢復了嗎？”
在94章中，主人公易鍾海回答說：“事情快準備妥當了，競選大爺的活動就在明天舉行，我想為咱們院盡一份力，即使必須回家也不可推脫。”屋內的其他人臉上都帶有些嘲諷神色。何大清更是直言不諱地諷刺：“那個易鍾海還想為咱們院做事情？”接着他還指出上次某件事情上，全院都出動解決問題了，唯有易鍾海膽小害怕、不敢行動，還想扮演調停者的角色。在他眼中，易鍾海甚至比不上李建國。“閻埠貴小心翼翼地說：‘也不能這樣說，雖然易鍾海的能力有限，但他的人品差勁得很。’聽說，他讓自己的妻子李慧蘭找到了我們院幾家困難戶，承諾如果他們成為大爺，他就幫他們捐款。這種人為了達成目標，簡直是無所不用其極。”劉海中對此同樣看不起易鍾海，冷笑說保證即便是下作手段，老易也不及李建國，三家拉來的選票已經超過院內一半，即便易鍾海竭盡全力，也不可能超過建國的選票數目。
這時晚餐準備好，眾人圍着桌子一邊飲酒用餐一邊討論正事，秦淮茹和徐慧真分別端着食物，邀請四位男子留下用餐，並討論正事，何大清家的傻柱和何雨水則被單獨叫過去用餐。第二天早晨，街道的大喇叭廣播着《東方紅》的曲目，全體幹部和職工提前聚齊，帶着選舉大爺所需的東西前往指定院落。
南鑼鼓巷的十二名部門領導，每人帶領一名辦事員，負責不同數量的大院競選。40號院歸戴副主任管轄，上午第一個進行競選。此時戴副主任眯着眼睛，手下辦事員在一旁幫他倒水。他要求易鍾海釘一個釘子，將他的便攜小黑板掛上去，在小聲交談後點點頭，宣佈“開始。”
那位善於打交道的三十來歲辦事員立刻扯着嗓子喊，讓所有人在喧鬧的氣氛中平靜下來，聽主任演講。說完后他示意小周講解競選規則，而小周清清嗓子宣佈：所有居民可以投票，一人三票選擇候選人，可少選或棄權但不可多投。每戶僅一票，討論決定人選后，投票收集後由他公開計票，由戴副主任監督公正流程，按得票數從高到低排名大爺、二爺和三爺。投票結束后，以防止未被選中的人心存報復，所有的選票將會被銷毀。
“各位還有沒有什麼疑問嗎？”見到無人開口，助理小周接著說：“既然大家都無異議，那麼我現在就要統一發放投票的紙條。”
“來，大媽們，這是您的投票紙，請每戶拿一張依次傳遞到後面。”發完投票紙后，接着就是各家自行填寫。
其中有幾戶家庭不懂識字也不會拼音，便讓小學生幫忙填寫，這些孩子純潔的心思使他們在填票時沒有作弊的可能。幾分鐘后，每個人都已寫下自己的投票選項。
易鍾海見所有人都填好票，他所選的人即將成為決定因素，心裏不禁有些焦急。儘管副主任承諾支持他，但到現在還未有任何行動。既然大家都已寫下選票，他難道還有什麼翻盤的辦法？
這時，副主任忽然出聲：“我觀察大家都已經決定了自己心中的長輩人選。請大家把投票紙對摺兩次，然後坐好別動。我會讓小周逐一收取，再由小周檢查。”
李建國等人照做了，小周從前面逐一收回票，總數恰好為二十張，四十號院總共有二十戶，每戶一人投票沒錯。
“副主任，剛好一共是二十票，毫無差錯。”他報備了一聲，副主任點點頭回應。
“那麼現在開始計票。你來進行計票，我負責監督。院裏不是有位老師嗎？請他協助計算票數。”唯一一名老師閻埠貴聽到召喚便站起來走向前方。
手持粉筆，他說：“我已經準備好計票。”
小周開始讀出投票內容：“易鍾海，劉海中，閻埠貴。”他念一個，閻埠貴就在旁邊對應寫下名字。此刻，看到自己的投票領先，易鍾海欣喜不已。
投票結果在黑板清晰呈現，結果顯示他是全院票數最多的，共獲十五票，而第二和第三名分別得十三票和十二票的劉海中、閻埠貴。
易鍾海現在明白了副主任是如何幫助他的——只要控制好唱票和計票的關鍵角色，任何人的投票都無法撼動他們的決定。
副主任嚴肅公正地宣佈道：“統計結果顯示，易鍾海得到第一名，十五票；劉海中次之，十三票；閻埠貴則第三，十二票。”
“在此我宣佈，從現在起，四零號院的大爺由易鍾海擔任，負責全局事務。而劉海中和閻埠貴要全力配合易鍾海的工作，力求讓咱們這個院落成為街道的卓越模範區。”
人群中零零星星地響起了掌聲。除了易鍾海、耳聾的老太太等人，大多數住民都滿臉困惑，因為他們並未預料到會是這樣的情況。
這時李建國突然起身發言：“副主任，我對投票結果有疑慮，要求公開驗票。”
李建國一開口，其他住戶也都紛紛跟着討論起來。
“老李說得沒錯，我也感到投票有問題。”
“老劉和老閻多得票還說得過去，可易鍾海怎麼就有十五票？”
“我不相信易鍾海的票數比老劉和老閻還多，更別提還有老李在這中間了。”
“有沒有可能是讀票員把老李和易鍾海的名字弄錯了？那十五回應本來應該是給李建國的，”有人猜測道。
大家都在熱議中未察覺選舉背後的隱情。但副主任見現場氣氛有些失控，連忙猛拍桌面打斷，嚴肅地說：
“大家靜一靜，大家都冷靜些，剛才的計票是在我的全程監視下進行的。易鍾海確實收到了15票，這點我可以擔保。”李建國冷笑道：“戴主任，我們並不是故意質疑你，你看我們的住戶們對此反應如此，如果真是15票給易鍾海，他們會這樣滿腹狐疑嗎？”
何大清緊跟其後，堅定不移地呼應：“我也要求公開選票，李大哥不會僅有三票，僅算上我和賈家、閻家這一圈人，就有三票了，再加上傳統的一票給自家兄弟李大哥，最少也有四票。”
閻埠貴連忙表示立場：“我家這一票，我是清楚的，一定是投給了李建國，因為解成是我的徒弟，這一票自然不會給別人。”
賈東旭也毫不示弱，起身聲明：“我老媽不識字，家裏那張選票是由我投出的，我可以保證，那一票同樣投給了我師父。”
馬大姐以及其他一些人家也直言他們的票投向了李建國，初步估算已經超過十張。這讓戴主任意識到院內的異議者比預想的要棘手，居然質疑他作為監票人員的公正。
他大聲喊話：“肅靜，聽我說！剛剛小周已經清晰解釋過競選規程，為何不公佈投票結果，就是為了防止未參與投票的人尋機報復。”
戴主任接着強調：“所以我明白你們的好奇心，但是投票結果的私密性不能妥協。不公開，我們如何辨別這其中是否存在作假，豈非任憑言論擺佈？”
何大清不甘示弱，聲音高昂道。其他鄰居深表贊同。戴主任臉龐鐵青，質問道：“我記得你叫何大清，剛才的投票，我全程監控，你在質疑我的作為街道主任的公平原則嗎？”
對於何大清來說，戴主任的身份並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