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
另一邊,陳斯酌拉着李封陽,低聲在他耳畔說,“那個院牆,你……”
“可以!”
兩人一對視,就能明白對方的意思。
坐以待斃,不是上策。
如果他們知道自己是秦長壽派來的,而何玉彪身上背着人命,恐怕是不好走。
剛才那個年輕人,不好對付。
屋內不過就兩個老年人,現在要想跑,沒人能攔得住他們。
“跑!”
兩人一頓助跑,翻過院牆。
“哎!你們怎麼跑了!”
“快來人啊!”
“不準走,你們不準走!”
老頭在後面屋內嚷嚷着,步履蹣跚的出院子時,兩人已經跳了出去。
“小酌,我們現在往哪裏走?”
大雪天氣,到處都是雪,他們村只有一條道。
“那門是反鎖的,他們應該不知道,咱們先往車子的地方靠,看能不能把車子直接開走。”
陳斯酌關切的打量了一下,“沒受傷吧?”
“沒事,我身體素質杠杠的。”
陳斯酌失笑,“那就好,別擔心,我的人應該很快就來了。”
“啊!小酌也派人過來了?我也派人過來了。”咱們真有默契。
“這村子一看就風氣不正,我到時候給他一鍋端了。”陳斯酌牽着他的手,捏了一下“別亂來,我們有機會就走,沒機會就等。”
“好的,好的,我聽你的……”委屈巴巴的,李封陽很少受到這種待遇。
兩人走了一會兒,路上遇到三三兩兩的村民。
只是會看稀奇似的打量一下,並沒有出現什麼其他行為。
兩人走到車百米處的距離,看見車旁邊圍滿了人,“車子可能開不了了,兜兜今天要委屈一下了。”
天寒地凍的,他可不能帶着人跑。
陳斯酌面色陰鷙,眼神如刀子般鋒利,打量着一群人,大概十多個,
“你們做什麼?”
“哦,兩位貴客自己出來了,我們沒做什麼,就是看你們這車有點漂亮,想要放個氣,變成我們村的。”
陳斯酌眯起黑眸,眼底掠過危險的暗光,“好啊,車子給你們,放我們走!”
何全勝陰冷的神色直勾勾的盯着兩人,“動手!”
十幾個人圍到兩人面前,陳斯酌牽着李封陽的手緊了一分。
隨後站在他前面,“你們想做什麼?”
寬大的背影幾乎擋去視線。
“小酌,直接乾死他們!”就這點人,李封陽不放在眼裏。
從陳斯酌背後出來,“你們確定要動手?”
一群人看他是最沒有殺傷力的那一個,一直被保護在前面男人的後面。
“兄弟們,干他們!”不知誰吼了一聲。
瞬間,打作一團。
兩人都是會點功夫在身上的,陳斯酌會打跆拳道,身體須素質也比這些村民要好很多,李封陽打黑拳那幾年,硬是在黑市稱王稱霸。
“啊!”
“啊!”
“啊!”
一群人躺在地上哀嚎,李封陽也絲毫不手軟,除了身上的羽絨有些刮傷,羽毛從李面漏出來,其他一切都很好。
這會正按着一個人往死里揍!
遠處的村長,舉着獵槍,朝着李封陽開槍。
“兜兜!”
陳斯酌一腳踹開身邊的人,向李封陽撲去,翻滾兩圈,落到田裏面。
“砰!”
“砰!”
巨大的聲響,隨着兩人的翻滾在地上打出兩個大坑。
陳斯酌將他護在身下,面色焦灼,“沒事吧?”
“小酌,你沒事吧?你有沒有受傷?”
該死的,這下真的該屠村了。
陳斯酌沒什麼大礙,就是跑的時候腳扭了一下。
現在有些動不了。
田裏原本都是水,現在都結冰了,砸在上面生疼。
“綁起來!”
村長大手一揮,“咦,你們還怪有本事嘞,一打十嘛。”
起來后,陳斯酌叮囑他,“不要掙扎,也不要亂動,他手裏有槍,我們等人來!”
李封陽這輩子沒這麼憋屈過。
拉上馬路后,一群人為了報復剛才被兩人揍的仇,按着兩人打。
陳斯酌撲在李封陽身上,一直保護着他。
“小酌!”
“啊!”
“滾開!”
“都給我滾開!”
李封陽額頭上青筋暴起,腦袋被保護在他的胸口。
“別怕,我在呢……”陳斯酌的聲音響起。
“住手!!!!”
“全部給我住手!!!”
“再不住手他腦袋開花!”
助理王宇軒在村長的頭上架着一把砍刀。
村長瞬間嚇得發抖,看着闖進來的二十多個黑衣人,一人提着一把鋥亮的大砍刀。
“住手,快住手!!!”
這下是真的踢到鐵板了。
不過一分鐘場面立馬就控制住了。
王宇軒將手上的刀遞給身邊的人,跑小跑到李封陽身邊。
“李總,你沒事吧?”
陳斯酌慢慢從李封陽身上起來,腳踝處已經高高腫起了。
“小酌,哪兒疼?我們去醫院。”李封陽着急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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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不疼!”
“去開車,我們回去。剩下的就交給你處理了!”
李封陽上前,蹲在陳斯酌面前,“小酌,我背你,快上來。”
陳斯酌失笑,“兜兜,不疼,你扶我就好。”
他背得動他,他都心疼,不想壓着他。
李封陽着急得很,“小酌,我背得動!你快上來!”
李封陽堅持,陳斯酌單腳向前跳了跳,一手手臂攬過他的肩膀,把部分力量放在他身上。
“等一下,小酌。”
現場一片混亂,李封陽只關心陳斯酌一個人。
他蹲下去,挽起腳踝處的褲腿,又把襪子拉下去了一點,又青又腫。
歪着腦袋,看不清眼底的情緒,沉默的去扶陳斯酌。
陳斯酌揉了揉他的腦袋,“我沒事,不怎疼,別擔心啊!”
李封陽將他扶上最後一輛車,又和王宇軒吩咐找兩個人在後面跟着,剩下的留下來處理。
一上車,“開車!”
“把暖氣打開!”
李封陽脫下自己的外套,整個人都變得暴躁,雙目赤紅,臉色凝重。
對上陳斯周,又溫柔似水,“小酌,你把腳靠在我衣服上。”
他把外套脫了,撲在自己的腿上,讓陳斯酌放得更舒適。
“兜兜,兜兜?”
“你聽我說啊,我真的沒事,只是扭傷了而已,等回去敷點葯就好了。”
“別著急。”陳斯酌溫聲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