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以後你再碰她一下試試

第219章 以後你再碰她一下試試

面對雲月霓蒼白的道歉,姜淮心一軟,還沒等他做出回應,一陣機車轟鳴傳來,倆人齊刷刷扭頭一看,只見追逐他們的那輛機車騎到了車窗旁。

雲月霓驚恐尖叫,聲音幾乎穿破人耳膜。

姜淮側身一擋,將人緊緊護在身後,舉起手中的槍就要扣動扳機。

那騎機車之人絲毫不給他開槍的機會,突然往車窗里丟了一個玻璃瓶,瓶子裏裝着滿滿的透明液體。

姜淮嗅到空氣中的濃烈汽油味,他一驚,張嘴正要叫王叔停車,結果還未等他發出一個音節,一隻點燃的打火機丟了進來。

“轟——”的一下,車廂內瞬間被火焰包圍,裏面的三人也隨之被大火吞噬。

“啊——”雲月霓的慘叫衝破天際。

原本平穩極速前進的豪車猛然剎停,車輪胎摩擦地面發出刺耳聲響,在地上留下兩道明顯划痕。

一路追趕的機車停在了豪車前方,顧肆也摘下頭盔,黑眸又冷又沉。

不一會,駕駛座的車門最先打開,王叔渾身冒着白煙,顧不上喘口氣,他急忙跑到後座,打開車門,不顧大火還在燃燒,他急忙把人拖出來。

一下車,姜淮立馬在地上翻滾,試圖熄滅身上的火。

王叔也沒閑着,脫下外套用力拍着姜淮身上的火苗。

直到姜淮衣服上的火被熄滅了,王叔才去拖出雲月霓。

雲月霓身上的火比姜淮的多,因為裝有汽油的瓶子滾到了她腳下。

“啊——啊——救命!救救我!”

身上都是燃燒的火苗,灼得她皮膚生疼,雲月霓尖叫着,胡亂拍着身上的火。

“快躺在地上把火滾滅了!”王叔說道。

雲月霓聽不進話,求助的往王叔身上撲,嘴裏還不停的喊救命。

王叔快被這蠢女人逼瘋了,怕被連累一塊燒起來,他連連後退,死活不讓雲月霓靠近。

還是姜淮脫下被燒得七七八八的西裝外套,不懼再被燒起來,他用外套罩住亂跑的雲月霓,抱住她一起在地上滾了好幾圈,她身上的火焰這才被熄滅。

灼燒感終於沒了,雲月霓全身疼得厲害,驚恐地摸了摸臉頰,幸好沒有燒到臉,只是,她的眉毛和頭髮都被燒光了!

不用照鏡子,她都能猜到自己此刻比小丑還要丑!

“淮哥哥,我的眉毛,我的頭髮全燒了,我不活了!”她崩潰哭泣。

這種情況下,能平安活着就不錯了,她還惦記着眉毛和頭髮,姜淮一言難盡,累到說不出一句安慰的話。

顧肆也看夠了戲,拿着頭盔,邁着從容的長腿,一步一步朝狼狽三人走去。

王叔原計劃是想將車開到偏僻的地方,好讓姜淮用手槍將人解決了,結果,這下方便了顧肆也。

四下沒有行人,更沒有監控,殺了人想逃脫是輕而易舉的事。

姜淮和王叔想到了這一點,無視哭嚎的雲月霓,倆人率先對顧肆也出手,想搶佔先機。

顧肆也側身,輕易躲開姜淮揮來的拳頭,一個迴旋踢,踹在了姜淮的腹部上。

“嘶——”姜淮只覺五臟六腑都在翻湧,疼得雙膝跪倒在地,死死捂着發麻的肚子。

僅僅這一腳,他就知道對方練過!

今日想平安脫身,怕是難了!

王叔從顧肆也身後襲來,原是想偷襲,可顧肆也的後腦似長了雙眼睛般,一個反手,手中的結實頭盔“嘭”的一聲,直接砸在王叔太陽穴上。

當下,王叔立馬頭暈目眩,栽倒在地,再也沒了動靜。

“廢物。”顧肆也輕嗤。

見姜淮和王叔接二連三倒下,雲月霓唯恐也落得像他們倆這樣的下場,她一邊尖聲喊救命,一邊踉踉蹌蹌地跑了!

姜淮望着頭都不曾回的愛人,心如刀割。

他就這麼水靈靈的被丟下了!

“姜大少爺的眼光也不怎麼樣。”顧肆也明目張胆地嘲諷。

姜淮的臉色難看得要命,“你到底是誰?!”

他跪在地上,一身狼狽,頭顱仍舊高傲昂着,絲毫沒有因為即將面臨生命危險而屈服求饒。

顧肆也唇角不咸不淡地勾着,周身氣壓十分駭人,他大掌一伸,一把薅住姜淮的頭髮。

“記住了,西區顧肆也。”

低沉的嗓音里攜着化不開的寒冰和逼迫。

“沈聽諾,我罩了,以後你再碰她一下試試,小心你這條尊貴的小命。”

說這句話時,他侮辱性極強地拍了拍姜淮滿是傷的臉。

半個小時前被傅修硯威脅就算了,現在又被一個不知道從哪裏跑出來的小混混警告,而且倆人都是為了同一個人,姜淮無比憋屈和窩火。

大少爺的尊嚴不允許他低頭,他回以顧肆也一記冷笑。

“有本事你就弄死我!”

言下之意,他不會放過沈聽諾!

開玩笑,一個倆個為沈聽諾出頭,把他往死里打,他能就此作罷才有鬼。

“行。”顧肆也皮笑肉不笑,“我沒有弄死你的本事,但我有弄死其他人的手段。”

他站起身,長腿一抬,無情踢在姜淮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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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吧”一響,骨頭碎裂聲。

“啊!”沒能忍住,姜淮痛苦地捂着肩膀,蜷縮在地上。

顧肆也冷冷俯視因疼痛而顫抖的人,絲毫不留情,又一腳過去。

這一腳將跪縮着的姜淮踢翻躺在地上,又疼又無力反抗的他,嘴硬得很。

“來啊,殺了我,沈聽諾也別想活了!”

顧肆也的拳頭緊了緊,起了真想殺死姜淮的心思,但理智告訴他,不能這麼做。

不一會,一輛麵包車停在了他們身側,車門打開,趙拙下來了,他手裏拽着剛剛逃跑的雲月霓。

“大哥,兩位大哥,求求你們放了我吧!”

雲月霓哭得眼淚與鼻涕糊在臉上,雙手合十的央求。

“我跟姜家沒有多大關係,求你們不要殺我!”

聽着雲月霓貪生怕死的苦苦哀求,姜淮痛苦地閉了閉眼。

如今這種情況,他無法要求雲月霓必須像他這樣,為了尊嚴連死都不怕。

可他心裏,終究還是失望了。

姜家的女主人,不該這樣。

“嘖,哭這麼慘做什麼,我們又沒說要殺了你。”趙拙嫌棄甩開手裏的人。

雲月霓摔倒在地,趕忙朝姜淮爬去,“淮、淮哥哥,你怎麼樣了?!”

姜淮費勁地坐起來,陰沉地看着顧肆也和趙拙倆人,“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

聽到他這一雙標言論,顧肆也霎時怒了,手中頭盔忽地砸過去。

“嘭”的一下,頭盔正中姜淮的額頭,砸得他眼前發黑,腦袋暈沉。

“啊啊啊啊啊——”雲月霓驚恐大叫,坐在地上瘋狂往後退,遠離姜淮,生怕受他牽連。

顧肆也大步上前,一把拽住姜淮的衣領,淬了冰的字眼從他牙縫裏擠出來。

“這世上誰都可以說這句話,唯獨你不能!”

姜淮怨毒地瞪着顧肆也,鮮血從他唇縫間溢出。

“也哥,跟他廢什麼話,他是怎麼對待小嫂子的,我們就以同樣的方式報復回他女人身上!”趙拙上前抓過雲月霓。

“不要,不要,不關我的事,淮哥哥救我!”雲月霓激烈掙扎。

趙拙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眼,故意嚇唬道:“丑歸丑了點,但馬三那貨色應該不嫌棄,十塊錢一次好了,還能賺點零用錢。”

說著,他就要把人拽進車裏。

“啊啊啊——”雲月霓大喊大叫,聲聲凄厲,“淮哥哥,淮哥哥救我,救我,救救我!”

姜淮目眥欲裂,顧肆也饒有興趣地欣賞着失態的姜大少爺。

“放了她,之前的事,以及今天所發生的一切,我們扯平了!”姜淮紅着眼圈說道。

顧肆也回頭,遞給趙拙一個眼神。

趙拙這才鬆開手裏的人。

一得放開,雲月霓連滾帶爬的回到姜淮身邊,顫抖地躲在他身後。

丟下傷痕纍纍的李楠幾人,顧肆也和趙拙揚長而去。

原本,顧肆也是想讓趙拙將李楠幾人送到姜家警告一番,但經過一晚上鄭重考慮,他還是決定送給姜大少爺一個難忘的經歷,好讓姜大少爺牢牢記住,什麼人能動,什麼人不能動。

煞神終於離開了,四肢泛疼的姜淮,回頭安撫哭泣的雲月霓。

“沒事了。”

雲月霓嗚嗚咽咽停不下來,這次不同以往的虛偽,她落下的眼淚不帶一點偽裝。

看着她這副模樣,姜淮難得沒再生出憐憫來。

半個小時后,姜家的車和救護車一起來了。

姜淮被緊急送往醫院,雲月霓跟着一起。

經過兵荒馬亂檢查,姜淮肋骨斷了倆根,內臟出血,左肩骨頭碎裂等多處傷口。

而雲月霓,除了手上一點燒傷,以及被燒毀的眉毛和頭髮之外,並沒有受多大的傷。

身上是傷的不重,可她心理已經留下了很大的陰影,怕是要在心理醫生那裏治療一陣子。

姜大少爺受了這麼重的傷,自然驚動了姜佬。

VIP病房裏。

“說了幾遍,姜家不比其他豪門世家,讓你做什麼事一定要再三考慮才能出手!”

姜佬杵着一根沉木手杖,又氣又心疼地看着一身傷躺在床上的孫子。

“一個是帝都商業新貴,一個是顧家的私生子,原是可以井水不犯河水,與他們和平相處,你倒是好,為了一個女人跟他們對付上,傷成這樣,你滿意了?”

姜淮抿了抿嘴,譏誚道:“爺爺,你怕了?想不到縱橫黑白道多年的姜佬,如今竟被倆個年輕人嚇成了這樣。”

姜佬舉起手杖,“啪啪”用力敲了兩下病床,這兩下全落在被子上,沒有打到姜淮。

孫子都被人傷成了這樣,他自然不會動真格打。

“老頭子我遲早會死,說這麼多,無非是不想讓你樹敵太多,今日的教訓,你好好受着,不準再去動沈家的閨女,至於傅修硯和顧肆也倆人,你能和平相處就處,不能處就罷!”

“爺爺!”姜淮不爽姜佬就這麼算了。

姜佬知道孫子心中的不甘,他沉聲道:“他們倆是顧家流落在外的私生子,以顧言池現在的身體情況,顧家一切將來有可能會落到他們手上。

傅修硯是個商業奇才,一旦他接手顧家,顧家的商業版圖早晚會擴大一倍。

還有顧肆也,他在西區混得風生水起,與一幫地痞流氓交情過深,做生意的最怕遇上這種不要命的,要是讓他有錢有勢起來,怕是天都會被他捅出一個窟窿來!”

這顧家,除了生病的大兒子,其他倆個私生子都是不容小覷的人才,要不是顧母壓着,倆人早就被顧父接回來培養了。

姜淮眉壓眼,將爺爺的話聽了進去,他沒想過這倆人還有這一層身份在,即便再不甘,他也只能咽下。

見孫子終於聽進去他的話,姜佬重重吐出一口氣。

“今日發生的事,王叔跟我提了一點,阿淮,你想跟喜歡的女孩子在一起,爺爺不反對,但,姜家不需要一無是處的主母,有些事爺爺希望你能想明白。”

要是沒有發生今天的事,姜佬可以看在孫子的面子上,睜隻眼閉隻眼讓雲月霓進姜家的門,可偏偏就發生了這一茬。

無論是家世還是表現,雲月霓顯然是不配進姜家的門。

但凡是在遇上危險情況時,雲月霓能夠堅定不移的陪在姜淮身邊,不離不棄,姜佬還能高看雲月霓一眼,可雲月霓不僅沒有,還反而拖後腿,更是為了活命丟下他孫子!

這樣的人,姜佬實在找不出讓她進姜家的理由。

她還不如沈家那閨女,起碼人家沈家那閨女在被綁架之後,時時刻刻都在想辦法逃跑,直到最後一刻才求饒。

不像雲月霓,一上來就軟腳蝦的求饒。

越想姜佬心中就越堵塞,感慨孫子眼光出奇差。

姜淮垂下眼,神色難辨地應道:“我知道了,爺爺。”

其實不用爺爺說,他心裏也有了打算。

姜佬深深看了他一眼,“你能想明白就好。”

又與孫子聊了幾句,姜佬才離去。

爺爺一走,姜淮就問站在一旁的姜管家,“她在哪?”

姜管家知道自家少爺在問誰,他回道:“雲小姐就在隔壁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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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豪門前夫把我摁牆上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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