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分道揚鑣

傻柱聽了非常生氣：“何雨水！我還管不住你？我是你大哥……”

“傻柱,現在我是你妹妹,當你需要東西時我就得給你嗎?不要的時候我就不存在是么？”

“這個這…….”傻柱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我跟你沒什麼恩怨，反而是你虧欠我。以前我們一起住的時候我幾乎總是挨餓。至於我的錢和供給糧食去哪裏，我也不明所以。“

“然後你自己把這些都給了賈家。從此我們就分道揚鑣了。”

“別逼我毫不留情面。這樣的話我將向**請求，終止我們名義上的兄妹關係。”

“你你你……你敢！”傻柱仍舊固執地說。

“好吧，等到新年過去再說。”說完后何雨水便關閉房門。

關上門后，何雨水靠在門上默默地哭了，她深知不能讓自己示弱的一面出現在那些無理之徒面前；不然，事情會更加難辦。

"那個小東西需要管教一番才行。“傻柱憤懣地說。

對於這種結局，聾婆婆很失望。如果是在往日，何雨水根本不敢用這種方式說話；就算稍有點兒不服從，也會被聾婆婆破窗威脅。然而現她不敢再這麼做,因為這院子裏有丁衛東這號人物，與何雨水還交好；倘若招致了事端，自己偽造的身份可扛不過調查。

易中海護送着聾婆婆到了後院，老太坐在微暗如同鬼火一般昏亮的光線下。

“情形很不妙呀！現在那個不知死活的小丫頭何雨水，都膽敢反抗我了，”聾婆婆忿忿不平地說：“我現在歲數已經大了，還能靠你中海關心照料。”

“那你日後要如何解決呢？眼下大院子裏的年輕人好像都心浮氣躁。對尊重長者這一理念嗤之以鼻了。”

面對這般情況，易中海感到十分頭疼：“嗯，該怎麼辦？他可是警察局副科長呢。對付這類人物通常的辦法顯然沒效用。以前討論的計劃行不通。”

“除非他消失！”聾婆婆語氣壓低又充滿威脅地說。

“潛入家中把他解決掉如何？”易中海搖了搖頭說：“此路不通，這可是重大案件。警方肯定要把整個四合院翻個底朝天來找嫌疑人。這樣一來我的真面目會被識破的。”

“這當然不行，但如果找人暗中對他下手，那就算是敵對特務乾的事了。”聾老太語氣森然，“即便給他追授個烈士名號……嘖嘖！”

“等他沒了，讓柱子和李青玉成親，然後賣掉那個小丫頭。”

易中海若有所思地道：“沒錯，如果他不在了，那兩位女士就容易處理了。讓柱子迎娶李青玉，並住進前面院子的東廂房吧。”

“至於柱子現在的房間，就歸我使用，我的房間再轉給東旭。嘿，這樣一來柱子真是得了大便宜。”

“那你去籌劃一下。”聾老太說，“這事得耗不少錢，而且還得準備好金條才行。我覺得大概得用一根大的金條才行。”

“但這個問題是…我可沒有這麼多現成的錢。”易中海裝起了窮。

“中海啊，你的家底我還會不清楚嗎？少在這裏糊弄我這位老人家了。”聾老太答道：“這事辦不辦，對我而言沒太多區別。”

“而且我也活不過幾年，到時候那些財產還不是都得歸你了。”

聾老太手裏有大量的金條存貨，而且之前也確實給易中海看過了。否則易中海怎麼可能如此殷勤地伺候着她。終究到底一切都是利益驅動。

當然了，此舉還順帶提升了易中海的形象。可謂一舉數得。而現在要求真刀實彈掏錢出來了，他就猶豫了。

“你回去先好好考慮清楚。”聾老太擺手道，“金錢有什麼意義？只有能夠使用的才是有用的！”

"這不僅僅是個小問題，也不僅僅是關乎錢財，我要認真考慮一下值得還是不值得。”易中海一臉嚴肅地說。

“好吧，你自己回去琢磨。”聾老太嗤了一聲說：“易中海，要不然你幫我購置台收音機，費用我自己付……這樣表達我信任你的意圖你知道的哦。”

“不行不行，這收音機由我來購買以表達我對你的孝心。”易中海笑道：“明日早上我就去買給你送去，只是現在逢年過節百貨公司一定人潮滿滿。”

購買一台收音機才花費不到幾十元罷了。對每個月收入九十九元並加上種種津貼的易中海而言，完全可以支付兩台的價格。

然而，為了獲取聾老太手中的資產,他絕對不能貪一時之利失去長遠的目標.

何雨水走後，丁衛東便拆除了一張老舊書桌製成三個收音機的殼子，隨後把這些組件裝配成了完整收音機。

這個時候已經正點十二點了。李青玉步入了屋內。

李青玉在床上將收音機調至最低聲音，並且一邊聽着它，以便等待過完這一年的時間。至於小魚兒早已熟睡。

廣播中的報時聲一響起，李青玉就走向了丁衛東問候：“東哥，新年好！”

“青玉新年快樂，你看看我又做成了三個新的收音機，”丁衛東得意非凡地道：“一個給您的房間用，我還想放一個在我的這裏。剩下的這還有兩個。”

“等到我們回到家鄉，我會把它們帶回去分別送給伯父和二伯父。”

這邊的大叔和二叔，是丁向東爸爸的堂兄弟。兩家人都挺關照李青玉與小魚兒的。如果不是這樣，她倆也許等不到丁衛東回家。

“嗯嗯，這麼做比直接送上十塊錢的東西更有面子。尤其還都是自製的，更是心意滿滿。”李青玉柔聲道：“東哥要不來點餃子？再來些湯圓如何…”

“算了，如果真的餓了，就吃點乾糧好了。”丁衛東搖搖頭說：“現在時間不早了，不用忙乎。”

“嗯嗯，那你明天早飯就吃這些好了。”李青玉點了頭。

第二天清晨，丁衛東全家享受完湯圓餃子。準備開始外出閑逛。

“東哥計劃去哪裏？”李青玉一臉期待。

“去百貨商店吧。”丁衛東提議道：“再到附近的天橋看看。畢竟你倆剛來到這裏還沒出去多處逛逛，頂多只去到了這地方的合作社。”

“可以帶我這**同行嗎？”小魚兒緊拉着**上的欄杆說。

“不行！”李青玉瞪着眼：“話說，家裏堆那麼多物品。如果我們離開……”

“若有人**我家財物，那就是他活膩了？”丁衛東笑了笑道：“快整理一下我們就帶着小魚兒動身。”

到了八點半，丁衛東、李青玉和小魚兒踏出門。離家時，丁衛東不忘鎖上了大鐵門，並且封住了窗戶。

早上時，聾阿婆衣着整潔，拎着一個手袋緩緩走進屋內。無人知她在做什麼。

“阿婆您這清早就出去幹嘛了？外面積滿了雪很容易跌倒呀。”閆埠貴出聲提醒，以防聾阿婆摔倒讓易中海再惹些事情。

“小閆吶，只是出去逛一逛，這就回來了而已。”聾阿婆笑着說。

“應該是讓柱子攙着您才行吧？”閆埠貴假裝熱心：“唉喲，阿婆讓我來幫您扶着……”

其實，閆埠貴很想知道聾阿婆手裏的小袋子裏面到底裝的是啥，是否有什麼可以占的小便宜。這人總是想占別人便宜。

“不需要，小閆你想那些歪心思沒意義了。”聾阿婆語氣變得冷：“怎麼著？新的一年，又想找我的拐杖撞一下？”

“不是，不是那意思的！”閆埠貴有點害怕。他清楚他的問題——看到好處就想要插一手。但是，他根本不知這利益的擁有者是誰。

“不是最好!”聾阿婆冷笑了一下。

丁衛東鎖上了大門后抱起小魚兒：“走了，咱們逛去了，你怎麼帶着個絨娃娃出來了？”

正當小魚兒沒反應時，就聽見聾阿婆突然大喊：”丁衛東你鎖啥門，小易定下的規矩：我們可以自由進出這院子！不準鎖住門的！”

“阿婆說啥？易中海定下的規定與我們有何關係呢？”丁衛東有些失笑的答：“不可以鎖門?難不成東西丟失要他自己負責賠償嗎？”

“這禁錮門戶的規定到底是怎麼回事？易中海你來得正好，告訴我，不準鎖門的規定是誰賦予你的權力？就算是公安局也沒這種權力！”

易中海手裏拿着一張便條走過來了，很明顯他是剛從廁所回來。他的臉上露出了尷尬的表情:“嗯…那個，這不是正式的規定，我們只是建議大家這樣做…以便於評選出更先進的大院。”

“我還以為你會賠償一些費用。”丁衛東輕蔑一笑，開口說道。

“嗯...老爺子年紀大了，可能有點糊塗，請你不要和她一般見識。”易中海只能笑着回答。

“等等，什麼‘老爺子’?她又算是誰的老爺子?”丁衛東冷言質問，“我們只是鄰里之間,竟然冒出個所謂的大爺來?這簡直像是以前的那個社會的做派!解釋清楚!”

“這，這...是我的老爺子。”易中海已經開始流汗，“柱子，趕緊幫老太太回家吧。”

聾老太太感覺整個身體都發緊。本來只是想着給丁衛東些壓力，卻反過來成了別人的標靶。以後這個“大爺”身份不能再使用了。

聽見了前方大院裏的嘈雜聲后，何曉急忙跑了過去。他扶起已經懵了的老太太並送她回了家。

“我們走吧。”丁衛東轉向了李清玉，說。

“算了吧算了吧，這麼早發生這些事情看什麼呢？”易中海陰沉着臉色說。

丁衛東剛走出庭院的大門時聽到了系統的提示:"懲治聾大爺獲得一大塊金錢以及十小條的獎金!"

“宿主得到了新年禮物包。你要現在開啟嗎?”

丁衛東滿臉驚訝的表情，沒想到教訓一下這個老人竟然可以獲得這樣的獎勵。“先留着大禮包不打開。”

何曉扶着聾老奶奶回到易中海的家中時，譚瑾華正忙着在煮餃子跟湯圓呢。

“真是太過分了！這小子，讓我臉面掃地。”聾老人氣得直打顫:"這人沒人性，連起碼敬重長者的道理都不知道。他怎麼就能被選作副院長?”

閻步奎在家吃飯時吃的全是肉末白菜的水餃，一人10個餃子外加兩個湯圓。他對這份額分得很平均。

“這些水餃就像豬鑽到了菜地里。”閻捷城有些失望地說：“幾乎只吃到菜葉，只有那麼點兒肉餡的味道，你真的不能再多添點豬肉進去么？”

“閻捷城你想大口吃肉？自己出錢唄。”閻步奎說道：“你能夠有這種水餃可享用已經很不錯了，快吃，等一下你們還得去打掃雪。”

“這是我和捷民的事情，難道你也想要參與一下?那我寧願不參加清掃了。”閻捷成氣惱地說。

因為是親子間的交談，所以對方開口后立刻被閻捷成看透心思。他顯然是想拿錢來為自己賺取好處。

“既然這樣…你們每人給我5角就可以了。”閻步奎說：“今天的年節開銷，我將不會給你們登記欠賬。”

“不行！如果有的欠帳就一定記得！”兩兄弟幾乎同時喊了出來。

他們心中都有這樣的想法：記賬就記賬，到時要不要還錢，並不由你嚴卜貴決定。

嚴卜貴想要進一步說服他們，此時易鍾海走了過來，

“老嚴，十一點的時候，記得帶前院的人去給老太太拜年。”易鍾海接着表示：“我先回去準備一下。”

“但是丁衛東已經離開了。”嚴卜貴開口說道。

“走了也好，否則難道你還打算帶着他去給老太太拜年嗎？”易鍾海笑着回應：「就算能，恐怕老太太也會給氣暈過去吧？」

“這話也對。”嚴卜貴點了點頭並回應道：“放心吧，我們一定準時到達，只是現在還有一些鄰居還沒起床。”

易鍾海點頭同意道：”這個可以體諒，他們昨晚都睡得比較遲了。”

秦舟在易鍾海家吃了大白菜包着的肉餃，裏頭還有一些豬肉的味道。

秦舟一吃好飯便回了自己的家，從家裏還能夠聽見何雨水那邊的廣播聲音。剛剛廣播的都是些歌曲，這讓秦舟挺感興趣的。

走到何雨水家門前的時候，門是打開的，儘管天氣冷，不過習俗就是這樣：新年要開門見財神。

同樣地也寓意歡迎人們前來賀歲，不必敲門。

一陣帶有肉餃子香的氣味瀰漫而出，令秦舟咽了一下口水。

房間裏何雨水正吃着餃孑並且聽相聲，聽到外邊咽口水的聲音，回頭一看發現了門口的秦舟。

何雨水隨即站起身來，手裏拿着裝滿了餃子的大碗。

秦舟看到這動作以為何雨水是想給他碗餃子，便嘻嘻地伸過手：“雨水啊，我會細細品味這些餃子，要吃上韭菜餡兒還真不易呢…”

卻未曾想到，砰地一聲，何雨水突然把門關上，差點就撞到了秦舟鼻子，讓他一時面紅耳赤。

許達茂剛提着個尿壺回來，目睹剛才那一幕，不由得意的搖起頭笑道，“果然夠傻。”

昨天夜裏何雨水痛罵易鍾海與聾老太太的情形全落在躲在一旁暗處的許達茂眼中，他對何雨水的才智留下了深刻印象。

「呸!你好在哪裏？大男人居然幫人家倒尿壺？」秦舟言語粗魯至極道：“是你不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