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趙宋皇室被打包帶走!跑出去的都要抓回來送給金人!
大宋徽宗時空。
“孫傅?”
宋徽宗眯起眼,眼眸之中,逐漸閃爍些許冷光。
好你個孫傅。
朕自忖沒有虧待你們這些舊黨,結果,你們這些舊黨就是這麼回饋朕的?
奪門也就罷了,還要賣國?
該死的狗東西!
……
同一時間,大宋欽宗時空。
宋欽宗也不由眯起眼,繼而,嘆了口氣,神色變得複雜起來。
還真是,周圍全都是狼。
秦鎮越是說,他就越感覺自己渾身不自在。
一個皇帝沒有一個皇帝該有的樣子。
被那些傢伙這般針對?
這賣國賣的,簡直……
這金人的戰鬥力,確實沒有想像中的那般強。
金軍第一次南下圍城的時候,他就知道了。
可惜,金兵雖然垃圾,雖然菜,但奈何朝中有內奸啊!
這群狗東西,當真可惡至極。
賣國賊!
一群賣國賊。
簡直是毫無下限。
要是曾經的世家還在就好了。
曾經的世家還在的話,完全可以制衡那些文官。
公認最混亂的時期,如東晉十六國,南北朝時期。
北方的世家大族,雖然依附那些胡人王朝。
但骨子裏,還是反對與排斥的。
那些世家大族骨子裏就有種文化的優越感,認為那些胡人,不過只是空有一些強大的力量,繼而短暫在這片地區建立政權罷了。
同時,那些世家大族還在以自己的影響力,去改變那些胡人政權,讓那些胡人開始漢化,把那些胡人同化。
也不是不存在不願意漢化的情況。
可那些不願意漢化的,基本上都不長久。
那些世家大族可不願意胡化。
你在這建立王朝可以,但必須漢化,你要是不漢化,那你就死,就這麼簡單。
反觀如今……
那些自詡為讀聖賢書的文官們,嘴上喊着大仁大義,實際上做出來的事情,簡直讓人噁心。
正所謂,俠以武犯禁,儒以文亂法。
為了自己,他們可以無所不用其極,可以趨炎附勢,可以低頭做狗。
他們也不在乎什麼夷狄之分。
更沒有什麼漢人的尊嚴與驕傲。
為了利益,賣國就賣國。
從以前的窮酸書生,到後來的達官顯貴,這其實與暴發戶也沒什麼區別。
一旦當了官,就開始報復性的斂財。
讀書,並不能讓他們的品質變得高尚。
該陰險的還是陰險。
當然,不是說一杆子打死所有人。
也的確存在一些品質高尚,有骨氣的讀書人。
可這種人,又有多少?
古往今來幾千年,又有幾個在史書留名?
所以說啊。
這北宋的滅亡,到底該怪誰?
金人?完顏宗望?完顏阿骨打?
還是賣國文官?張邦昌?李邦彥?
亦或者,是……黃巢?
嗯,要不是黃巢把世家大族給屠了,那些普通人的讀書人,哪來的出頭之日?
沒有那些讀書人,大宋又何至於被賣國?
大宋,實亡於黃巢啊!
這一刻,宋欽宗發出一聲感嘆。
……
而此時,南宋高宗時空。
此時的趙構,看着天幕,怔怔出神。
磁州……
他不由想到了當初當兵馬大元帥的時候。
他先到了磁州,然後,退守相州。
而也是在相州的時候,他遇到了一個人,一個,也是天生神力的傢伙。
岳飛!
是的。
早在靖康元年的時候,他就見過岳飛了。
那時候的岳飛,就有一定名氣了。
天生神力之人,走到哪都不會被掩蓋光芒。
岳飛能夠崛起,也與一身強大的武力有脫不開的關係。
而他,同樣也是個天生神力的。
相州,是他與岳飛的第一次見面。
只是,他也想不到,岳飛,竟能成長到如今的地步,甚至,到了後世,死後,還能被無數人銘記。
泱泱華夏,浩瀚千年。
幽幽史詩,隨便翻開一頁,就是無數人的一生。
而能在那史詩的歲月篇章中留名者,又有幾人?
可岳飛,不僅史書留名,還被無數人敬仰。
“鵬舉啊……朕,要以何待你?”
趙構低喃,不由望向天穹……
難道,要如同天上那位說的那樣,與岳飛結拜為兄弟?
可……
想着想着,他又啞然失笑。
天上那位說的,也不過只是個故事而已,不過是個小說罷了。
政治,不是小說能夠概括一二的。
如果真的只是結拜就能解決那些問題就好了。
他難道就不知道秦檜是個什麼東西嗎?
可為什麼不殺?
不,不是不殺,而是殺不了。
殺了一個秦檜,那他這個皇帝也就做到頭了。
苗劉兵變,如此惡劣的事情,直接被記載在史書中了。
而那些沒能記錄下來的,那些更加惡劣的事情,又有多少?
秦檜是什麼東西?
秦檜就不是什麼東西。
一個秦檜算不得什麼,最關鍵的是那些支持秦檜的。
例如,秦檜的妻子,王氏!
王氏的爺爺,是王珪,神宗時期的宰相。
當然,王珪是把王家帶到了巔峰,但真正發家的,應該得從王珪的父親開始算。
王珪的父親王凖,當過秘閣校理、鹽鐵判官,鹽鐵是個什麼行業,那幾乎不用說了。
也因此,王家開始逐漸發跡。
等到王珪當上宰相之後,王家更是一飛衝天。
至此,王家開始開枝散葉。
同時,王家的影響力,也越來越大。
都說從黃巢開始,就沒有世家了。
但世家這種東西,最開始也是人積累起來的。
如今的王家,也隱隱有種世家的苗頭了。
不,不是苗頭!
準確來說,王家就是現在的世家。
所以,他怕的不是秦檜。
殺秦檜很簡單,隨便一刀,就能解決。
不用別人動手,他就是武力擔當。
但解決掉秦檜之後呢?
王家是不是就開始廢他這個皇帝,擁立新帝?
擁立一個,他們聽話的皇帝?
“唉……”
趙構嘆了口氣,有時候,他也真想如同秦鎮說的那麼簡單就好了。
殺秦檜,與岳飛結拜為兄弟,全力支持北伐,滅金,踏破賀蘭山缺,封狼居胥,成就一代大帝。
可想歸想……
現實不允許啊!
誰能教朕,教教朕,這題,到底該怎麼破?
或者,朕改名換姓,與岳飛聚合,起兵伐宋,以鐵血殺戮,改朝換代?
先把江南的士紳屠一遍?以血染江南,築造鐵血王朝?
嘶……
好像,也不是不行!
……
而此時,問答空間之中……
秦鎮再次開口。
“前面說到,郭京開城門,金軍入城。”
“但金軍入城,並沒有想像中的那般順利。”
“金軍一入城,就遭到了開封城內的居民沉重打擊。”
“開封城有人口上百萬,就算因為靖康年的動蕩,開封城內的人口有些減少,但幾十萬肯定也是有的。”
“金軍一進城,就被那些百姓打蒙了。”
“而且,還不止百姓,何栗與張叔夜,率領着百姓,也開始反抗,再南熏門一帶巷戰。”
“統制官何言慶,中宿舍人高振等人,也是力戰不休。”
“最後沒辦法,金軍就只能一把火燒了南熏門,然後,退守到了外城的城牆上,這才不至於被居民官兵趕出去。”
“是的,哪怕是開門了,他們想要攻破開封,也很困難。”
“開封城很大,一共三層。”
“外面一層外城,裏面一層內城,內城裏面還有個皇城。”
“想佔領外城,至少也得十萬大軍才能完全控制。”
“沒有十萬大軍,你剛進去,就可能被人當出頭鳥給打了。”
“露頭就秒,不露頭也秒。”
“只能退守城牆之上,才不至於被滅。”
“甚至,可以說,就連退守在城牆之上也沒用。”
“如果不是那些投降派賣國賊在阻止,光是城內幾十萬的軍民,加上城外的宗澤等勤王大軍,金軍是完全可以被消滅的。”
“不過,金兵入城之後,同樣發生了很多投降的情況。”
“有說一個姓范的統制官獻了戴樓門,一個姓盧的太尉獻了封丘門。”
“亂軍殺死了太尉姚仲友,殺死了統制官何言慶,中宿舍人高振,乃至殺死了他們的家眷。”
“不僅如此,他們還趁亂劫掠,披甲帶刀,闖入軍民家中,搶糧,搶酒,搶肉!關鍵是,搶了還沒完,還要放火。”
“而金人,全都在城上,壓根沒下去。”
“不是他們有什麼道德,有什麼職業操守,是根本不敢下。”
“就那些作亂的亂軍,他們敢下,那些亂軍說不定就會讓他們死在這。”
“這些亂軍的成分很複雜,不僅僅有保守黨的人,同樣,也有趁亂想要撈一把的第三方。”
“當然,眼看着國家即將傾覆,亂是正常的。”
“這時候,完顏宗望表示,可以何談了。”
“結果,他才剛把人派出去,轉眼就被殺了。”
“何談?何談個屁啊!”
“你有能力下來嗎?”
“有那個軍事能力,打穿內城么?”
“根本做不到,就別說什麼何談的話,大不了死磕唄。”
“就這麼說吧,金軍從靖康元年閏十一月進城,到靖康二年四月份離開,在開封城的城牆上,足足呆了四個多月。”
“金軍連城牆都不敢下來,還有什麼好談的?”
“這不是過度解讀。”
“而是事實。”
“完顏宗望派遣的那個使臣叫劉晏,沒入城之前,也是這個劉晏去當使臣的。”
“入城之後,也是這個劉晏去議和的。”
“結果,宋庭這邊直接把劉晏給宰了,而完顏宗望,屁都不敢放一個!”
“這些金人是個什麼情況,基本上一目了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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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城牆上吹了四個月的冷風。”
“而這四個月內,確是投降派,那些賣國賊,在研究如何處理徽欽二帝,如何消滅趙宋政權。”
“十二月,宋欽宗首先被打包送給了金軍。”
“當然,也不是說就沒有人終於欽宗了。”
“按照一些記載,指揮使蔣宣、李福引衛士數百人入祥曦殿中,大呼:請官家速出,這裏不是官家住處!”
“宋欽宗反問:讓我哪裏去?”
“眾兵曰:須與官家奪得一路。”
“蔣宣控馬扶上,使乘,內侍斥宣無禮,蔣宣怒殺之,宋欽宗與大臣皆失色。”
“李福叩頭曰:蔣宣非敢無禮,欲救官家於禍難中。番人詭詐,和議不可信,宰相、內侍多是細作,願陛下速決!”
“對此,宋欽宗自然是欣喜的,想要跟着蔣宣與李福走。”
“畢竟,這時候,朝廷內外,真的全都是賣國賊,連蔣宣與李福都看出來了,他難道看不出來?”
“然而,還不等宋欽宗跟着兩人離開,孫傅直接帶人,把這兩人給砍了。”
“這些賣國的,又怎麼可能允許宋欽宗離開呢?”
“你說這時候,跑去把宋徽宗帶走還有可能,但宋欽宗就懸了,太多人看着了,有一點風吹草動就能引來無數人,就更別說走了!”
“發生了這件事後,那些傢伙也知道,宋欽宗不能在皇城內多待了,於是,快馬加鞭的把宋欽宗給送走了!”
“靖康二年正月初二,金軍在投降派的指示下,要求宋欽宗把趙構給喊回來。”
“趙構是唯一一個,不在開封城內的趙宋宗室了,差一個趙構,就算不上把趙宋的宗室一網打盡。”
“這四個月的時間,那些賣國賊也有等趙構回來的意思。”
“在他們看來,趙構總不可能連皇帝的命令都不聽了吧?”
“結果,唉,趙構就是不回來!”
“皇城什麼情況,傻子都能看得出來。趙構能回來就有鬼了!”
“於是乎,靖康二年二月,宋徽宗也被送給了金軍。”
“啥?你說宋徽宗怎麼沒反抗?”
“他要反抗得了才行!那范瓊直接把刀架在宋徽宗脖子上,逼着宋徽宗離開,還反抗?怎麼反抗?”
“同時,這些賣國賊們還幹掉了朝中那些非投降派的大臣們,如戶部尚書梅執禮、侍郎陳知質、刑部侍郎程振、給事中安扶等。”
“當然,這些人的死因,也不僅僅是非投降派那麼簡單,梅執禮這些人是打算趁夜偷襲金營,救回徽欽二帝,本來都召集了十萬人,結果,被賣國賊范瓊出賣,也就死了。”
“三月,那些投降派賣國賊借金人之口,廢了徽欽二帝,同時,擁立宰相張邦昌為皇帝,國號為大楚,準備改朝換代。”
“張邦昌嘛,首腦嘛,同時,身為中間人,也是聯絡金軍的主要人,又在金軍那邊呆了一年多,功勞最大,他不是皇帝誰是皇帝?”
“結果,這些投降派賣國賊怎麼也沒想到,明明都極力的去消除宋徽宗的影響了,可百姓乃至軍隊,全國都不買賬,壓根不承認張邦昌這個皇帝。”
“意思是,換皇帝可以,但必須得是趙宋宗室。”
“一方面,宋朝百姓,對趙宋宗室,是有種發自內心的擁戴的。”
“在宋朝,你隨便拉一個人,問他史上最完美,最優秀,最令人懷念的皇帝是誰的話,那人必定會說,本朝太祖趙匡胤!”
“這種對本朝皇帝極為認同的情況,即便翻遍全世界的古代史都極為罕見!”
“為什麼?”
“就因為趙匡胤終結了亂世,給那個混亂無序的時代,重新定了規矩,重新建立了秩序。”
“天下,不再是曾經的黑暗,而是一個光明的太平盛世。”
“百姓不明真相,不知道趙光義繼位到底有沒有問題,朝廷說什麼,他們也只能信什麼。”
“而因為對趙匡胤的推崇,百姓對趙宋皇室,乃至後來的那些皇帝們,基本上都是極為認同的。”
“更別說宋徽宗在位期間,還給百姓養老看病送終一條龍服務了。”
“再加上官學的創辦,更是讓宋徽宗坐擁一大片粉絲。”
“就這種皇帝,這種趙宋的皇室,百姓如何不推崇?”
“讓張邦昌當皇帝?不是,你張邦昌誰啊?”
“那些投降派的賣國賊可以擁立張邦昌。”
“可百姓呢?”
“不說天下的百姓,就說開封城內,幾十萬的百姓,看着張邦昌當皇帝,瞬間就炸了。”
“按照那些人的意思就是,換皇帝可以,但你好歹換個趙宋皇室吧?你這吊毛張邦昌是哪冒出來的?”
“那些賣國賊眼看着如此情況……”
“硬着頭皮也幹不了。”
“因為宗澤李綱這些勤王大軍,幾乎相當於把開封城給包圍了。”
“金兵一走,他們這草台班子當場就得解散。”
“別說宗澤等人來勤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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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開封城內的幾十萬百姓他們都吃不消。”
“於是乎,他們就想到了一個更加一勞永逸的辦法。”
“推舉趙宋皇室成員顯然是不可能的,他們一咬牙,直接來了個狠的,打算把趙宋皇室全部一網打盡,都送給金軍!”
“金軍其實早就想走了。”
“本來他們就是雇傭軍,就是被雇來的打手。”
“糧道他們是沒有的。”
“宗澤一路南下,早就切斷了他們的糧草。”
“他們能在這天寒地凍的吹四個月還沒死,完全是投降派在供應糧草。”
“可眼看着宗澤勤王大軍越來越近,他們也扛不住了,想要撤了。”
“如果他們真的是靠着自己能力打到開封城的話,就說明他們軍事能力很強大,既然有這麼強大的軍事能力,何不佔了開封城?開封城易守難攻,屠滅趙宋所有皇室成員,強勢鎮壓所有百姓,等朝廷派遣大軍一路南下,統一天下,豈不更簡單?”
“還何必浪費精神立什麼傀儡政權?”
“打手就是打手,雇傭兵就是雇傭兵。”
“他們就是來掙錢的,又不是來玩命的!”
“這時候當然要跑了。”
“但投降派的這時候說了,先別走!不就是要錢么?給你!順便,連帶着趙宋皇室,也一起全部打包給你們!”
“於是乎,三月底,投降派把趙宋宗室四百七十多人,加上皇宮裏的幾千人,全部送給了金人。”
“表示,這些人你們全部帶走,有多遠走多遠!”
“要多少錢都可以。”
“本來,金軍連下城牆都困難,就別說內城,更別說皇城了。”
“所以,抄皇宮,完全是那些文官自己動的手。”
“皇上的車駕、儀仗,皇后以下的車格、儀仗,冠服、禮器等法物,大樂教坊樂器,祭器八寶、九鼎、圭璧,渾天儀、銅人、刻漏,古器和景靈宮供器,太清樓秘閣三館書、天下州府圖及官吏、內人、內侍、技藝、工匠、女昌伎,府庫積蓄,全部被搜颳走,京城皇宮為之一空。”
“而史書中,也有準確的記載,是吏部尚書王時雍,和開封府尹徐秉哲,這兩個傢伙搜刮的皇宮。”
“這兩人到底有多出生呢?”
“根據記載,宋徽宗有個女兒與駙馬,都逃出皇城了,還被這兩人給抓了回來,送給金軍。”
“還有主戰的張叔夜,父子三人,也被送給金軍。”
“還有童貫、蔡京,這些還沒來得及處理完的家屬,也送給了金軍。”
“就因為這兩個傢伙抄家有功,張邦昌稱帝的時候,直接讓這兩人位極人臣,當了宰相。”
“而這些投降派,在抄皇宮的時候,連宮女都沒放過,唯獨留下了一個人。”
“這人,是宋哲宗曾經的皇后,孟氏!”
“為什麼專門留下這個孟氏呢?”
“因為她的身份很特殊。”
“她是孟子的第四十代後人。”
“是哲宗的太后,專門把她安排在哲宗的後宮,準備以後後宮干政用的。”
“結果這孟氏,被哲宗廢了一次,後來,又被徽宗廢了一次。”
“而如今,皇宮被抄,所有人都被帶走了,唯有這個孟氏沒有被帶走。”
“自然是因為,這孟氏還有用。”
“這天下世人不是不承認張邦昌這個偽楚皇帝么?”
“想要穩定人心,還得留一個趙宋皇室的人。”
“但這皇室的人,又不能姓趙,駙馬純廢物,完全沒用。”
“而要說有權利,有名義的話,那就不得不說皇后了。”
“孟氏不僅是哲宗的皇后,還是孟子的後人。”
“可以說,在身份上,完全站得住腳!”
“於是乎,張邦昌他們就冊封孟氏為元佑皇后。”
“元佑這兩個字很有意思。”
“元佑是宋哲宗的第一個年號,但同時,元佑時期,也是後宮干政掌權的時期。”
“這元佑二字,含義就很明顯了。”
“這孟氏估摸着怎麼也沒想到,趙宋皇帝還在的時候,她沒能干政,結果等趙宋皇室滅了,她反而成了皇后,還要她垂簾聽政?”
“不過,顯然,她這個垂簾聽政,也就只是個表面工程。”
“說白了,她元佑皇后孟氏,還是張邦昌他們手中的傀儡,無非就是張邦昌他們控制朝政的一個工具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