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真實的趙構!天生神力,武力值拉滿的存在!
大宋,徽宗時空。
“朱昭?宗澤?劉光世?种師道?种師中?還有岳飛?”宋徽宗微微沉吟。
這些人中,宗澤,劉光世,种師道,种師中,他自然都有印象。
宗澤是朝中之臣,他自然知道。
种師道與种師中就不用多說了。
唯有這劉光世。
他知道這劉光世,不是因為劉光世本身,而是因為劉光世他爹,劉延慶。
好歹也是將門世家,而且,也是在京城內做事的,哲宗時期,就當上了拱聖軍指揮使,好歹也是個正五品。
地方官他或許可以不熟,但京城官,他不熟不行。
他唯一不知道的,可能也就朱昭了。
在秦鎮描述中,這個朱昭也不過只是個正八品罷了。
正八品太低了,根本入不得他眼。
或許,這朱昭要是能活着,將來也可能棲身朝堂,可惜了……
而岳飛……
岳飛的大名,他已經不止一次聽說過了。
可惜,現在的岳飛,估摸着還小,甚至,還沒出生。
等岳飛死的時候,才三十九歲。
算算時間,岳飛應該是出生了,但還是太小了。
不過,到也無所謂,記住這些人就行了。
既然宗澤有帥才,那就讓他去軍中。
同樣的,還有李綱……
儘管李綱有些保守派的立場,但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李綱能夠在國破山河的時候站出來,就說明了李綱的立場與那些賣國賊不一樣!
這樣,就好辦了!
……
而此時,大宋欽宗時空。
“這……”
此時,宋欽宗怔怔的看着天幕,聽着秦鎮的描述,一時間,不由陷入沉默之中。
真的,他從來沒有想過,竟然是這樣?
誠然,正如秦鎮說的那樣,他的確是個傀儡。
是個毫無話語權的傀儡皇帝。
但凡他有權力,也不至於出現朝令夕改的情況。
就是說,如果真的是他下令誅殺了蔡京、童貫、王黼,那他就不會重新重用蔡京、童貫、王黼推薦的人才。
本來,在他想來,成為傀儡也無所謂。
在他看來,他爹,也就是宋徽宗,也是從傀儡過來的,只要在皇位上的時間長了,將來權利始終會落到手中的。
甚至,就連他也在其中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意思是,他其實是主動配合那些文官,最終奪門成的皇帝。
還是那句話,在他看來,一開始當傀儡無所謂。
時間長了自然就會掌權。
但他怎麼也沒想到。
那些文官不只是想要當從龍功臣,而是想要將大宋給賣了。
他只是順着秦鎮說的未來發生的那些事,很快就明白了很多……
清除前朝舊臣,是新皇登基后必乾的一件事。
而且,這種情況,多發生在非正常繼位的情況下。
所以,貶斥童貫,貶斥蔡京,殺王黼,乃至其他三人。
這些敕令,是那些文官們在清除黨羽。
同樣,他也順水推舟。
這些,也是他默認的。
估摸着,是自己在未來終於看清了那些文官的真面目。
也反抗過,但最終,還是沒有成功。
然後,趁着父皇的生辰,趕緊去詢問對策,這才有了啟用蔡京,童貫,王黼推薦的人才這事。
可惜,他本來就說了不算。
而那些文官在得知他還想反抗之後,那就更說不上話了。
徹徹底底的成為一個傀儡。
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被打包送走……
唉……
可惡啊!
這些該死的文官!
同時,他也有些後悔,後悔當初聽信了那些文官的鬼話,竟然奪了父皇的門。
就算不奪門,將來,這皇位不還是自己的嘛?
要是父皇的話,現在又該怎麼辦呢?
他下意識看向了龍德宮方向。
想要說話有分量,手上得掌握有力量才行。
不管是軍,還是政,至少得掌握一個。
可惜,軍權,也就是樞密使,現在在耿南仲手中。
而政權,耿南仲同樣也是其中之一。
可以說,這算得上是典型的文官掌控兵權了。
同時,這裏面還有個吳敏。
這吳敏也是少宰,同樣也是樞密院事。
就這,到底怎麼玩?
罷免這個,那個還能說的上話。
罷免那個,這個又能說的上話。
今天,他可以讓李綱成為樞密使。
明天,人家就敢彈劾李綱,找出各種理由,非得扳倒李綱才行。
所以說,在這朝堂上,不是他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的。
在沒有一定力量的情況下,不是他想要培養心腹,就能培養的出來的。
禁軍通領不是他的人。
皇城守軍也不是他的人。
所以,讓他這個傀儡皇帝到底怎麼辦?
難啊!
……
同一時間,問答空間之中。
秦鎮再次開口了:“此時,金軍南下,抵達開封。”
“京城內,有一批人是想要放棄開封的。”
“而宋欽宗,甭管他是不是傀儡皇帝,他肯定是不願意成為亡國之君。”
“可他之前反抗了,卻沒辦法。”
“不是他想用蔡京、童貫、王黼這些人舉薦的人才,那些人就能頂替朝中那些賣國賊的。”
“於是,他就開始在宗室中,尋找能否解決眼下困難的局面。”
“也不說別的那些兄弟如何如何,反正最後,他還是選擇了康王趙構!”
“趙構這人吧,之前稍稍提過一嘴,在金營為質的時候,就表現出了不俗的心理素質。”
“當然,能被趙桓選中,也絕對不只是因為這個。”
“趙構,宋徽宗趙佶的第九子,在當康王期間,表現出了很強的悟性,學習能力,琴棋書畫多有涉獵,特別是在書法上面,也有很深的造詣。”
“這趙構,簡直就是個青春版的宋徽宗,與宋徽宗年輕的時候簡直一模一樣。”
“當然,宋徽宗肯定比趙構強一點,宋徽宗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不過,趙構在書法上也有不錯的造詣,比不上他爹,但也不錯了。”
“最關鍵的是,趙構還習武。”
“《宋史·卷二十四·本紀第二十四》中記載:大觀元年五月乙巳生……八月丁丑,賜名,授定武軍節度使……宣和三年十二月壬子,進封康王。資性朗悟,博學強記,讀書日誦千餘言,挽弓至一石五斗。宣和四年,始冠,出就外第。】”
“按照宋史記載,還不到十四歲的趙構,就能拉開一石五斗的弓。”
“一石五斗是個什麼概念呢?”
“這麼說吧,按照《宋史·岳飛傳》記載,岳飛“生有神力,未冠,挽弓三石”。”
“意思是,岳飛還不到二十歲,可能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就可以拉得動三石硬弓,三石,相當於360斤拉力的硬弓,臂力不可為不驚人!”
“按照後世,明朝時期,《天工開物》記載,將弓箭手的拉力劃分為四個等級,分別是:虎力、上力、中力、下力。”
“其中,虎力的標準是,能拉開143斤以上。”
“上力的標準是,120斤以上。”
“中力,最低標準是100斤,高標準是115斤。”
“下力的標準是71斤。”
“雖然明代的重量單位與宋朝有些差別,但就算有差,也不會太大。”
“而一石,相當於一百二十斤(按照現代標準算,宋朝一石等於92.5斤,一斤等於640克,宋朝的一斤比現代的重)。”
“如岳飛這樣的,能拉開三石弓,就相當於360斤,絕對對得起‘生有神力’這四個字的描述。”
“岳飛,已經遠遠超過了虎力的標準。”
“而不到十四歲的趙構,能拉開一石三斗的弓,也就相當於156斤,這也超過了虎力的標準。”
“不到十四歲都這樣了,等長大成年後,只會更離譜。”
“就算不一定能夠達到岳飛那樣的拉三石硬弓,正常成長下去,拉個二石也是沒問題的。”
“然而,不管是二石,還是一石,這都超越了普通弓箭手的水準。”
“趙構,也妥妥的屬於天生神力行列。”
“而等到靖康年,此時,趙構的年齡,已經有二十歲了。”
“毫無疑問,此時的趙構,力量就算沒有達到三石,也絕對超過了兩石。”
“這也是為什麼,趙構敢去金營當人質。”
“就這種武力,誰沒點自信?”
“但凡找准機會,暴起發難弄死完顏宗望都是分分鐘的事。”
“按照《靖炎兩朝見聞錄》下卷記載,說是,趙構去金營當人質的時候,與完顏宗望比試射箭,趙構三矢一連中,完顏宗望驚疑不定,都開始懷疑趙構是將家子弟,而不是深宮皇子,這才有了換人的說法。”
“甭管這玩意是不是野史,總之,趙構在武力這方面,的確很強大。”
“就這種人,琴棋書畫皆有涉獵,書法方面也有很高的造詣,再加上武力過人。”
“放眼整個宗室,的確是少有的,文武雙全的人才。”
“宋欽宗能找到趙構,也很正常。”
“於是乎,十一月十七,進龍德宮婉容韋氏為賢妃,康王趙構為安國、安武軍節度使。”
“這個韋氏,就是趙構的生母。”
“這是在有意的提升趙構的地位,同時,之前,宋欽宗也在讓趙構當使臣,去金營里求和,這一來二去,有一天,時機終於成熟了。”
“十一月二十一,趙構抵達了磁州。”
“磁州這地方很妙,因為宗澤就在這。”
“這很明顯,就是宋欽宗送趙構出去,讓趙構起兵勤王的。”
“也只有在開封城外,做什麼才無所顧忌。”
“趙構尚武,是有自保能力的。”
“宗澤的統帥能力也不差,表面上是去找金人議和,實際上就是找宗澤起兵勤王的。”
“果不其然,就在趙構被送出去沒多久,宋欽宗就開始下達勤王的旨意。”
“十一月二十三,任命范致虛為陝西五路宣撫使,命令他督促勤王兵人援京師。”
“十一月二十八,南道總管張叔夜起兵勤王。”
“閏十一月初二,完顏宗望率領金軍抵達城下。”
“閏十一月初三,宋欽宗披甲登城,用皇帝的飲食賞賜士卒,換上熟飯給士卒吃,士卒都感動得淚流滿面。金軍攻打通津門,數百人用繩子懸着排列在牆上抵抗金軍,焚毀金軍二個炮架、二輛鵝車。同時,還專門傳召李綱為資政殿大學士,統領開封府。”
“閏十一月初五,宋欽宗到宣化門,因泥阻擋而乘馬,在泥淖中經過,百姓都感動得哭了。張叔夜數戰有功,欽宗到安上門召見他,任命為資政殿學士。”
“閏十一月初九,任命資政殿學士張叔夜為簽書樞密院事。”
“閏十一月初十,金軍攻打南壁,二軍殺傷相當。”
“閏十一月十一日,下詔河北守臣徵發所有的軍民為兵,星夜兼程趕往京城參加抵抗金軍。”
“閏十一月十三,召集天下各路兵馬起兵勤王。”
“潤十一月十八,任命趙構為天下兵馬大元帥,任命宗澤為副元帥,節制各路兵馬,火速趕往京城。”
“由此可見,此時的宋欽宗,其實已經有了點皇帝的樣了,收買人心是一方面,同時,他也在召集各路兵馬,起兵勤王。”
“而且,他還專門把趙構送出去,目的就是為了讓他與宗澤,一起起兵勤王。”
“主要也是怕如同上一次那樣,說是各路大軍起兵勤王,結果,就只是先來了個馬忠,种師道稍後才來,其他各路各地,都在響應號召,結果一個都沒來。”
“這一次,有趙構這個皇室宗室在,在宋欽宗想來,問題應該不大,到時候勤王大軍抵達京城,外面那些金兵,還有的打嗎?”
“是,此時開封天寒地凍,下大雪,宋兵都握不住武器了。”
“可宋兵這樣,難道金兵不是?難道金兵的抗寒屬性就比宋兵高一點嗎?”
“很明顯不是這樣,人與人之間,在面對大自然的時候,都是平等的。”
“而宋欽宗這邊,只是防守京城,京城內,要物資有物資,要後勤有後勤,外面的金兵又能圍多久?”
“攻城?開什麼玩笑?金兵拿什麼攻城?”
“耗也能耗死金兵!”
“就在趙構與宗澤南下,李綱率兵北上,眼看着即將抵達開封,局勢逐漸好轉的時候。”
“開封城這邊,忽然有人直接打開了開封城城門,把金軍放進了開封!”
“這人,就是郭京了!”
“按照後來人的說法,說這郭京是個會做法的妖道。”
“這是因為宋徽宗信道不信儒,就是故意甩鍋栽贓,把皇帝包裝成一個迷信方術道士的昏庸皇帝。”
“實際上,這郭京,就是個兵!”
“而這個郭京,其實就是奉了孫傅的命令,去開城門的!”
“孫傅,在十一月十六日,何栗被罷免時,他就從兵部尚書,變成了尚書右丞,同時,改同知樞密院。”
“說白了,他現在軍政兩頭都說的上話,妥妥的大佬。”
“現在,只需要等着金兵入城,他們就可以交出徽欽二帝,完成改朝換代的事業。”
“然而,這孫傅都沒想到,金兵菜的不是一點半點。”
“宗澤南下,十三戰,十三勝!”
“張叔夜勤王,率領三萬人直接打進了開封城。”
“這次圍攻開封城的人數,宋史與金史同樣沒有記載,但光從上面兩點來看,人數絕對不多,同時,也是真的菜!”
“想靠這些人打進開封城,那絕對是痴心妄想。”
“第一次打不進來,第二次同樣打不進來。”
“想要讓金兵進城,就只能開門。”
“於是乎,在孫傅的命令下,郭京,直接打開了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