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大唐娛樂事業
不要錢一樣下了幾天幾夜的大雪終於停了。
路面上厚厚的積雪下面已經結冰了，張小瑜帶着麻將牌和黃瓜番茄坐着馬車往宮裏去。
馬車輪子壓着積雪發出吱吱的聲響。
“這就是你說的好玩意？”
李世民看着張小瑜手裏一盒子小小的木頭塊子問着。
“沒錯，這可有意思了。等下太上皇見了，肯定喜歡的很。”
張小瑜說著就跟隨李世民，長孫無垢還有豫章走向大安宮。
“兒臣，兒媳拜見父皇。”
“孫女，孫女婿拜見皇爺爺。”
“都起來吧，老二來了啊，這可有日子沒來了。”
李淵言語不善的說著。
“皇爺爺，來看看這個，有意思的很。”
張小瑜就拉着兩個老李和長孫皇后坐在桌子邊上，先教他們規則。然後又練了兩圈，三人都是人精，兩圈一過就都明白了，接下來是實戰了。
剛開始，張小瑜一直贏，半個時辰贏了一堆銅錢，越戰越勇。後來就不行了。一個時辰后，已經開始輸錢了，又一個時辰，錢全輸光了。
打牌就是這樣，一直贏，那是開心的很。要是一直輸，就覺得沒意思了。
幾個人硬是拉着不讓下桌，都穿着棉衣。房間又有暖爐，暖烘烘的。吃新鮮的黃瓜，不要太爽啊。豈能這麼快就結束。
“丫頭，你夫君錢都輸光了，趕快拿錢來。”
李淵越戰越勇，怎麼會讓張小瑜下桌，三缺一可不行。就喊豫章拿錢。
豫章極不情願的拿出錢袋子。
“你們就是合起伙來欺負小瑜，三個大人欺負一個孩子，哼！”
豫章洗好黃瓜拿過來，每人分一個，看到張小瑜又輸錢，小聲的嘀咕着。
張小瑜是真不想輸，可這智商是硬傷啊。那三都是人精，自己真不夠看的。現在就自己輸，還是一輸三，也不怪豫章發牢騷。
“嘿，都瞧瞧，這還沒過門呢。都把自己當張家的人了。”
李淵取笑着說。
“皇爺爺又取笑孫女。”
豫章躲在皇后的身邊說著。
“照你這輸法，家都能輸進去。以後家裏的錢財你可別管，用錢跟我說，我給你。”
豫章看到張小瑜又輸錢，氣着說。
“豫章，這還沒過門呢。就拿公主的身份壓着小瑜，這可不行。小瑜是當家的，這家裏還是要他說了算。”
李世民數落着豫章。
“老二，你可要好好的教育你的閨女。老頭子我那幾個閨女就沒教育好，天天拿公主的身份壓着夫家。你看現在過的都不怎麼樣。”
“豫章，聽到皇爺爺的話了嗎。男尊女卑，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不要太霸道。”
李世民這是真心話。要是讓豫章這守財奴當家，那還了得。自己還怎麼從小瑜那弄錢？還是女婿當家的好，大方，只要自己一個眼神，這小子就秒懂了。立馬屁顛的把錢送過來。這女婿不錯，看着就喜歡。
“小瑜啊，皇爺爺昨天和你說的話記住了嗎？男人嘛，膽子要大點。別管你老丈人怎麼說。該幹嘛就幹嘛。就是睡了又能怎樣？他還能把你怎麼樣。想當年，他可沒少被長孫家的狗追，打起仗來他沖的快吧，就是那會練的。”
李世民一臉黑線，長孫無垢和豫章羞紅了臉，這老頭咋啥話都說啊？！
“父皇。都多少年的事了。還提那幹嘛，還當著孩子們的面。”
長孫皇后紅着臉說著。
“你小子要是敢這麼辦，你就等着跟王初混吧。”
李世民威脅着。
“瞧瞧，當初禍禍別人家的姑娘怎麼沒這覺悟呢，現在輪到自己家姑娘了。就心疼了？！”
李淵繼續挖苦。
在小瑜把豫章的錢輸完，牌局終於結束了，都感覺餓了，醉香樓送來了酒菜。
麻將牌一撤，酒菜就擺上來了。
“你們吃。我去陪着小叔叔們。”
張小瑜說著就要和豫章去那幫孩子那桌吃飯。
“回來。豫章你去就行了。這小子對我胃口，留下來陪老頭子喝兩杯。”
李淵發話了。
張小瑜一杯酒敬過，李世民也敬了自己老頭子一杯。長孫皇后也敬，張小瑜就一直幫着倒酒。
兩圈酒喝過話就多了，幾個人話里話外的都說著當年的事。
張小瑜就又起身要離開。
“坐下，你是我李家的女婿。也算是這家裏的人，沒什麼好瞞着你的。”
李淵又攔着要走的張小瑜。
“父皇，這兩年苦了你了。當年我也沒辦法啊，當時的情況你也知道，我和大哥只能留下一個。我不先動手，我這一大家子都不能活啊。就算我不動手，我手下的那幫將領也會動手的。我死了，他們也都活不了，沒辦法啊。”
李世民拉着李淵的手，哭着說。
“老頭子我現在也想開了，這都怪我。是我沒處理好你們兄弟之間的關係。才讓你們刀兵相見，你可要管好你那幾個兒子，別讓當年的悲劇再次上演了。這傳統要是傳承下去，我們李家搞不好都能絕種了。”
李世民急忙點頭稱是，又敬了李淵一杯酒，張小瑜趕忙又給滿上。
“二郎啊，老頭子我沒幾天活頭了。你這幾年把國家治理的不錯，比老頭子強。我也放心了。只是你這些個弟弟妹妹就拜託你了。不求大富大貴。能活着就成。年紀尚小，威脅不到你的。那些個妃子。願意出去的就放出去。願意留下的就留下，吃不了你多少糧食。”
“父皇。你放心，兒子我一定善待他們”
“這樣就好，我也放心了。今天高興，不說這些了。老頭子我要敬孫女婿一杯。沒有他，我們父子還有隔閡呢？”
“沒錯，這都多虧了小瑜”
兩個老李就端起酒杯敬張小瑜酒，張小瑜趕忙站起來把酒喝了
這一站起來不要緊，低頭一看嚇一跳。喝了酒，就熱了，長孫無垢又把外套脫了。上次在自己家裏，不是坐一桌的，隔的遠，還沒什麼感覺。這次就在旁邊，喜馬拉雅山啊，鼻血差點沒彪出來。
“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長孫皇后顯然發現了張小瑜貪婪的目光，紅着臉生氣小聲的說著。誰知道是不是真生氣，這麼大年紀了還被後生盯着看，是真生氣還是真自豪，只皇后她自己知道了。
張小瑜被說的也是臉一紅，趕忙轉頭。
也就是兩個老李正在痛說家難史，沒發現，不然王初要帶徒弟嘍。
“這次真的要謝謝你了，太上皇就是朕的一塊心病，現在這心結總算是解開了，這多虧了你啊！”
從大安宮裏出來。李世民拉着張小瑜的手說著。
“就算沒有我，你們父子也早晚會解開心結的”
張小瑜難的謙虛一回。
“行了，別謙虛了，想要什麼獎賞。趁朕現在高興，趕緊說，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岳父大人，今天的月色太美了，我家那月色更美。小婿想帶豫章去我家那看月亮，明天就送回來，你看行嗎？”
“你小子是不是當朕傻，還你家那月亮更漂亮？！這不都是一個月亮嗎。想讓朕先抱外孫嗎？”
李世民怒吼着，豫章紅着臉不說話，長孫皇后笑的不行。這話也敢說，這大半夜的還看月亮，清明節燒稻草，你騙鬼呢。
“那小婿再重說一個。”
“沒機會了。趕緊滾。成親之前你要是敢碰豫章，朕就把你腌了”
李世民喝了酒，也不管老婆女兒在身邊，就吼着。
說的皇后和豫章都紅着臉
“岳父大人，那我送豫章回去”
張小瑜說著就要拉豫章的手
“趕緊滾。”
李世民對着張小瑜的屁股就是一腳，自己喝了酒。差點沒把自己給摔倒。張小瑜揉着屁股趕緊跑。
“承乾成親后，趕緊給他們賜婚吧。年前就賜婚，後年初成親。這樣連頭帶尾也算是三年了。也說的過去，不然公主賜婚後一年就成親，別人會說太着急了得。”
豫章也回去后，長孫皇后和李世民說著。
“是該賜婚了。這小子膽子越來越大。太上皇又縱容他，別哪天被那小子鑽了空子。後悔都來不及。皇家的臉面都丟光了”
“陛下知道難受了？報應啊。”
“還敢取笑朕？今天要你好看。”
李世民就跟着長孫無垢走向皇后的院子
第二天，張小瑜約了程處默他們來打牌？自己這智商比不了李世民他們，比這幾個貨還是綽綽有餘的。昨天輸的錢又從這幾個小子身上贏回來了。
“嘿，這有意思啊，玩着上癮，這待在暖爐房裏，打牌多舒服啊，不然無聊死了。”
“就是啊，等下回去這牌我要帶一副回去，家裏的人也都無聊透頂”
幾個小子邊打邊聊着
“這個牌在肥皂店鋪里有的賣，你們回去如果有人想買就告訴聲。”
“行啊，老張，這又是一筆生意啊”
程處默酸酸的說著
“這算什麼生意，就用小木頭雕刻點花紋，簡單的很，你們想做也可以讓府里的木匠做的，等幾天後這麻將流行開來，肯定到處都是賣麻將牌的”
“那怎麼辦啊，這還想着做點生意賺點錢好過年呢。”
房遺愛失望的說著？
“別想了，經過老張這麼一分析，肯定沒什麼利潤的。”
秦懷道說著。
“你們有這麼窮嗎，前幾日分了不少錢啊。”
張小瑜納悶了。
“這談戀愛他燒錢啊，你是不知道。就你那妹妹花錢有多厲害，我的錢都花的差不多了，連手都沒牽過呢。”
尉遲寶林悲催的說著
幾個人都唉聲嘆氣的
“想賺錢還不簡單嗎。”
聽到張小瑜說這話，幾個小子頓時有精神了，牌也不打了，都豎著耳朵聽下文。
“我們可以開個棋牌室啊”
“什麼叫棋牌室。能賺錢嗎”
“當然啊，就類似茶樓那樣的店，專門打牌用的，我們收檯面錢。”
張小瑜自信的說著。
能不自信嗎，在後世的棋牌室里，別看今天這個贏錢，明天那個贏錢。到最後一算賬，全特么的輸錢。錢哪去了？都到棋牌室老闆口袋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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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拉倒吧，人家傻啊，自己買副牌在家就能打了，幹嘛送錢給你賺？”
房遺愛笑着說。
“唉，怪不得你們做不了生意呢。這思想境界不行。我問你們，都有老婆的人，為什還要往春花樓跑？”
“嘗個新鮮唄。”
尉遲寶林壞笑着說，張小瑜鄙視的一逼。
“比方說幾個朋友買牌在你家打，到飯點呢，你這管飯還是不管呢。不管，說不過去，都是朋友。管了，要是贏了錢還行，萬一要是輸了呢，心裏就不舒服了。這打牌有噪音的，不是所有人都喜歡的，萬一家裏有嫌鬧騰的呢。
還有，這牌要四個人才好打，在家要是人手不夠呢？有了棋牌室，這問題就都解決了？我們還可以規定，檯面錢要贏得人付。贏了的，也不會在乎這點錢了，輸了的，又不要付檯面錢，和在家打有什麼區別啊？
而且我們還免費提供茶水，打餓了想吃飯可以讓丐幫的人送來。我那醉香樓現在都推出外賣了。”
“嘿，還別說，老張這麼一分析啊。我覺得這事靠譜。”
程處默很是贊成。
“老張，你就說說，要多少本錢吧，我們兄弟合夥干。”
秦懷道也起勁。
“這首先要租一處門面房，不能太偏僻，然後就是裝修，估計有個幾百貫就足夠了”
“門面簡單，我家就有一處。大的很，就是破敗了，需要裝修”
“那就裝啊。明天就裝，裝好了，好賺錢”
聽到秦懷道的話，尉遲寶林着急的很。
幾個傢伙跟着秦懷道去看了他家的房子，張小瑜回來連夜又把裝修圖紙弄好了。秦懷道家那店面真不錯，三層。一樓大廳，二樓設置包廂，三樓是休息的地方，打牌打累得，可以去休息。離醉香樓也不遠，地面又好，很是不錯。
第二天，裝修施工隊就進場了。天天加班加點的干，張小瑜可是每天都給他們送一壇八糧液，激勵他們早日完工。
麻將已經風靡長安城了，走在大街上，隱隱都能聽到洗牌的聲音。丐幫的外賣業務很是不錯，麻將正打的高興想吃飯了。直接往窗外喊一嗓子，說要吃什麼。外面等候的乞丐就去辦了。送來時，把錢付了就行。
老乞丐還特意到醉香樓請張小瑜他們吃了頓飯。張小瑜本不想要錢的。老乞丐堅持要付。現在賺錢了，不差這點。老乞丐屬於凈衣派的，穿的人五人六的，哪裏像是乞丐，妥妥的地主老財，只是瘦了點。
裝修終於完工了，張小瑜給起了個名字“軒轅麻將館”。
招牌上還特意刻了兩個八柄。一樓大廳沒怎麼樣，二樓包廂就裝修的很典雅。三樓休息室更是奢侈到了極致。
一樓收費很便宜，二樓包廂就貴了。一樓嘈雜，很是吸引路上的行人。和一樓比，二樓就安靜多了。很多讀書人來打麻將，都約幾個好友躲在包廂里，一打就是一天，完事從後門出去要面啊，怕別人說不務正業，這幫讀書人平日裏可沒少說別人打麻將不務正業的。
“這生意真不錯啊”
第二天早上，程處默他們看着賬本，很是滿意。
“這做生意啊，還是得老張，你看他什麼時候做過賠本的買賣啊。”
秦懷道馬屁不斷。
“這第一天就賺了兩百貫，以後還會多呢。”
“我說各位，昨天你們沒接到邀請嗎，明日太子大婚，要去幫忙迎親的。”
張小瑜問着。
“接到了，老房，你和老張等下可要好好表現，是你們大舅哥成親。”
接下來，幾個傢伙又嘰里咕嚕的商量着明天的事。